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田蝶舞自然不会给她机会,要是那庄子是桑格琴儿烧的,她倒是对这个女人放心了很多,这种人虽然跋扈,但是心机没有那么深,现在竟然又来这里示好,证明了就是她烧的,但是她又有了别的想法。
“公主。”桑格琴儿躬身微微的给桑格萱儿行了一个见面礼,低头的时候眼神十分狠厉。
“免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回宫了。”桑格萱儿说着底气不是很足,但是心里十分开心,她很少在桑格琴儿端着公主架子,现在竟然可以了。
一行人也不怎么在意桑格琴儿,直接走了,桑格琴儿站在那里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柳如眉听了桑格琴儿的话沉默了很长时间,桑格琴儿站在一边低着头,时不时的偷看一下柳如眉。
“算了。”柳如眉想了一会儿表情有些无奈的说“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最近最好不要和他们见面了。”
“是。”桑格琴儿行礼之后慌忙退下了,唯恐再出其他的事情。
一边有人给柳如眉汇报了田蝶舞今天做的事情,柳如眉凝思了起来。
“好大的架子,竟然让皇子带人去给她清理院落。”桑格战十分不开心的说。
“真的只是清理院落?”柳如眉有些不相信的说。
公主去找是皇子,不过路上让人散布了庄子被烧的消息,皇子还真的亲自带人去收拾庄子了,什么时候皇子和公主都开始做这样的事情了?
“是的,蝶舞郡主带着人在几乎把那里转了一遍。”鲁图很确定的说。
但是柳如眉一点都不相信,一个女子被人命为使者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之前田蝶舞在云浙的表现,让她十分的震惊,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清理庄子,就让皇子都亲自去了?
田蝶舞吃过饭之后被皇上传召过去了,这是一个很小的密室,桑坦皇、桑格奇和田蝶舞站在里面,墙上有一张很大的地图。
“这就是大方的地貌?”田蝶舞看着那张地图。
“是的,适合耕种的田地真的不多。”桑坦皇有些无奈的说。
“就算可以耕种的土地真的不多,也没有必要把宝石的价钱压的那么低,宝石矿藏挖完了就没有了,以后桑坦的老百姓怎么办?”田蝶舞简单的说。
“这件事我们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在桑坦种地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相对挖矿会安全很多。”桑坦皇十分无奈的说。
“我看了桑坦的历史,桑坦并不是因为矿藏而建立的,只是因为矿藏而壮大的,壮大的时候宝石的价格没有现在怎么低,要是按照现在的趋势,桑坦很有可能会因为宝石而没落。”田蝶舞一点都不隐晦的说。
桑坦皇和桑格奇对视了一下,他们把田蝶舞请到这种地方,就已经放下了所谓的身份,就是想单独的谈一下桑坦发展农耕的事情。
“是,可是现在能有什么办法?”桑坦皇十分无奈的说。
田蝶舞看着头发有些斑白的桑坦皇,她觉得这个皇帝有些亲切,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首先收回所有开矿者的特权。”田蝶舞简单的说:“让开矿成为一件很难的事情,而不是只有有力气,就能做的事情。”
“那样我们桑坦吃什么?”桑坦皇立马就紧张了。
“父皇,听蝶舞郡主慢慢的说,也许她有自己的办法。”桑格奇现在不能轻视田蝶舞了。
桑坦皇一脸渴望的看着田蝶舞,好像她是桑坦未来的希望一样,这是因为桑格奇已经添油加醋的田蝶舞的能力说了一一遍,不过那些事情也都是真的。
“收回开矿者的特权,不让人在随便开矿,而且挖出的矿石必须登记之后才是运出国境,朝廷有权利按照市场价优先收回自己需要的宝石,另外发展宝石工艺,让卖原石变成买珠宝。”田蝶舞十分认真的分析着:“然后开放耕地的特权,开荒出来的耕地,老百姓有免租使用的年限,家有余量朝廷可以按照市场价收购。”
虽然桑坦皇觉得这样做不现实,但是还是很认真的听着,他的思维已经陷入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模式,那就是认为桑坦就是卖宝石的,如果不卖宝石桑坦的人就无法活下去。
田蝶舞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一遍,当然不单单是农耕,而且还有很多养殖的事情,桑坦有很多水草丰美的地方,这些地方非常适合养殖。
另外她的种植不限制在种庄稼上,还有种植果树,还有菌类,桑坦这种地方,温度和湿度都很适合种植菌类。
到了后来桑坦皇觉得有些天方夜谭了,因为有些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
而桑格奇十分的专心,那些他不知道的事情,给了他很多希望,也许那些东西真的能改变他们桑坦的现状。
最后把田蝶舞说的口干舌燥的,把一边的一壶水都给喝完了。
“听说你在那个庄子那里发现了铁矿石?”桑坦皇最后小心的说。
田蝶舞看了一眼桑格奇,桑格奇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和父皇说过了。
“是发现了那么一块石头,但是并不确定那块石头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要是能找到出处,也许就是一座铁矿。”田蝶舞也不回避。
桑坦皇有些激动:“而且郡主身边有人懂的冶炼的方法。”
“他只是知道,但是没有做过,要是皇上真的有兴趣,那也只能先找到矿藏才行。”田蝶舞简单的说:“当务之急是先解决农耕的问题。”
桑坦皇好像对铁矿更加有兴趣:“郡主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田蝶舞十分艰难的把水给咽下了,她一点都不想当这里是她的家,她才不想在这里待一辈子呢。
不过这样的话她自然不能说出来,不过她确定桑坦皇对她已经开始重视了,绝对不是因为她擅长种地,而是因为她认识铁矿。
☆、619。第619章 :当时无助
桑格奇亲自把田蝶舞给送了出来,今天父皇已经认可她了,她现在对桑坦国来说十分重要,也许她真的能改变一点什么。
“吓死我了。”田蝶舞和桑格奇说笑从院子里面出来,到门口就撞见了守在那里的唐羽天。
桑格奇看了一眼唐羽天微微的行礼,他毕竟是大方的五皇子。
“我才是真正的使者,有什么事情也应该和我谈吧。”唐羽天十分冷漠的说。
田蝶舞看着唐羽天:“我和桑格皇子谈点儿风花雪月的事儿,要和你谈吗?”她一脸调侃的看着唐羽天。
桑格奇十分意外的看着田蝶舞,然后抬头看了看天上没有月亮:“今天的月亮不错。”
“你现在是大方的使者,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唐羽天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意,没有想到田蝶舞竟然会这样调侃他。
“我很注意自己的身份,所有白天没有来啊。”田蝶舞十分认真的说。
唐羽天不搭理她了,拉着她的手腕就走。
“哎,你轻点儿,弄疼我了。”田蝶舞真的别捏疼了。
“使者,要懂得怜花惜玉。”桑格奇在后面叫了一声,但是没有追过去的意思,站在原地听着田蝶舞各种念念碎。
“哥,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吗,蝶舞郡主都说的那么明白了。”桑格萱儿突然鬼头鬼脑的钻了出来。
桑格奇被吓了一跳:“你懂什么?”
“我懂要是你不主动,蝶舞郡主就成别人的了。”桑格萱儿白了桑格奇一眼。
桑格奇盯着桑格萱儿看了一会儿:“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招惹战王府的人了。”
“我们是君,他们是臣,什么叫我招惹他们啊。”桑格萱儿不服气了。
桑格奇十分的意外,自己的妹妹跟着田蝶舞两天竟然变的厉害了,之前她一直都十分避讳战王府,现在竟然敢直接面对了。
“有长进啊,谁教你的。”桑格奇抱臂看着她。
“这个还用教吗?我本来就会。”桑格萱儿十分得意的说。
田蝶舞其实也没有叫多长时间,有人的时候她就不叫了,那样两个成何体统,不过唐羽天还是拉着她的手腕,担心她要走了一样。
“好了,都要院子里了。”田蝶舞摔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把唐羽天的手甩开。
唐羽天看着田蝶舞:“你和桑坦皇说了什么事情?”
“不是给你说了,我就是个桑坦皇子聊聊天。”田蝶舞简单的说:“你还说我呢,你一天都去哪儿了?”
唐羽天表情微微的不不好:“络珠病了,身边得有人。”
田蝶舞也不看唐羽天:“好像我们身边没有大夫一样。”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真的很难受。”唐羽天很认真的说。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已经回来了,去睡了。”她说着就走。
“我有事和你说。”唐羽天叫住了田蝶舞。
两个人找了一个小亭子坐着,田蝶舞开始打哈欠,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和他说什么。
“你真的打算在桑坦发展农耕?”唐羽天最后小声的说。
“不然呢,桑坦是一个小国,即使壮大起来对大方也没有什么威胁,正好。”田蝶舞有些苦笑。
“正好?”唐羽天奇怪的反问了一句。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当时桑坦皇子求娶慧仪公主,慧仪公主大闹,还上吊威胁,口口声声说桑坦皇子中意的人是我,我现在如果不是使者,就是和亲郡主了。”田蝶舞说着声音有些冰凉。
“这件事我知道,可是你为什么要走使者这一条路,到时候我和三哥都会帮你的。”唐羽天很认真的说。
“怎么帮我?”田蝶舞看着唐羽天:“而且你们都没有说话,难道我要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所有的事情都要别人来左右吗?”
唐羽天沉默了一会儿:“不管曾经是怎么回事,我们也是拜过堂的,没有人会把和我拜过堂的人许配给别人。”
田蝶舞愣了一会儿,她没有想到唐羽天竟然会这样说,他们真的拜过堂,可是他承认过吗?他已经忘记那段时间所有的事情,甚至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