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还是有必要先告知一下群众:
虽然耽美文之于“原著”,确实本来就是个扯淡。但是既然是“原著向”的耽美同人,我想还是尽量的向“原著”靠拢。也就是说,原著没有提到的,我可以尽情瞎编;但是原著已经明示暗示了的,我不想太去违背。
比如关于翔阳和海南的胜负问题,我也想藤真一路大胜,甚至推翻海南王朝啊。。。但是不让翔阳拉轰的赢,不是我的错。。。而且这个故事,我的本意,就不是想塑造一个万能的藤真,完美的藤真。我只是想着,他是一个少年;一个才华横溢的少年;一个才华横溢且充满斗志和好胜的少年;一个才华横溢且充满斗志和好胜的,但是屡屡在海南面前折戟沉沙的少年;一个才华横溢且充满斗志和好胜的,但是屡屡在海南面前折戟沉沙的,但始终没有放弃篮球,没有放弃追逐胜利,既拥抱自己的理想和荣光,也背负沉沉的责任和考验的少年。。。
呃,是很绕,但就是这个意思。。。这个文漏洞百出是难免的,我也会努力的去圆,但是唯一这一点不改,如果哪位兄弟希望我写藤真光芒万丈,终于踩扁海南,我觉得,现在就可以弃坑了。。。到了结局最后他也许会赢,但是,也只是也许。。。
61、胜利者的姿态
61、胜利者的姿态 。。。
桂隆太郎和大岛勋握手之后,又走到老眼半睁半闭,不知道是睡是醒的翔阳“教练”跟前,客客气气的鞠躬、道谢、告别。
这一场练习赛,就因为终场前神宗一郎不可思议的三分球,而逆转了胜败,海南仅以一分的优势赢了翔阳。
藤真还站在球场内,表情犹自有一些茫然。几分钟之前,就在他脚下的这个位置,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神投进了一个制胜的三分球!
只要再往前踏一步,只要抬起一只手臂阻挡,不,甚至只要多注意一分;那个自己以为已经被花形打的精神涣散,体力崩溃的少年,也许结果就会全然不同!
可惜,最后几秒钟,自己全部的精力都用来盯防牧绅一,以为防死了他,就可以把比分优势保持到终场,却忘记了自己无数次鼓励和提醒队友时说过的话:每一个赛场上的球员,手里都可能握着胜利的机会。
轻敌,太轻敌了!如果说这场失败必须有一个明确的原因,那就是自己!
藤真忿然跺了一下脚下的地板,等他省悟过来,这个下意识的孩子气的动作,已经引来好几道涵义各异的眼光。
藤真脸颊一热,悄悄的咽了一口唾液,很快恢复了从容大方的模样。败就败了吧,用一场练习赛的败绩,换取一个宝贵的深刻教训,也算值当了。
差不多该去说几句场面话了,别让海南的人,特别是那家伙笑自己小气。
海南的人围作一堆,拍打、抚摸着中间露出的不住躲闪的脑袋,想来正在赞美和戏谑这场比赛的功臣神宗一郎。
藤真一下子就在人堆里捕捉了牧的身影,脚下刚动,就看见他也转过身,大步的朝自己走过来。
“嗨,今天你打的很好,得了全场最高分呢。”站在这样的距离,牧可以嗅到藤真身上湿润的气息,这让他一边说着场面话,一边忍不住悄然加深了呼吸。
从海南那群糙爷们堆里钻出来,往藤真跟前这么一站,简直就像换了一个天地,对面的人连汗水的味道,都是那样的温热而清新。
“可惜,翔阳还是输了。”藤真的姿态遗憾,但不颓丧,“你最后一次助攻很漂亮,连我都没有想到。”
“呵呵,其实是你防的好,我别无选择,只好传给阿神。”牧的头略略仰起,似乎在回味着神的压哨三分,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收起赞叹的神气,目光落回藤真看起来还算平静的脸上,“不过,他还真是出人意料呢,连我也没有想到……”
对于牧过于小心体贴的宽慰,藤真坦然的笑了笑,“阿牧,相信我,那一球绝对不是碰巧。阿神的身上,有我们所不知道的……潜质。”
“你的意思是……”
“也许海南从此多了一个很厉害的球员呢。”藤真故意摆出相当严肃的表情,“真是后悔,没有把他挖来翔阳啊。”
“哈哈,是吗,我一定把你的话转告高头教练。”见藤真跟自己开玩笑,牧的心头也一下子轻松了。
其实被一个一年级新人,在眼皮子底下投进了制胜球,换做是自己,也必定会很在意吧。
“多谢了阿牧,真的,这场练习赛,我学到了非常实在东西。”藤真说的很恳切,向牧伸出了手掌。
“一样,只差一分而已,翔阳提醒了我们,海南没有绝对的优势。”
从掌心传来的温暖而密致的触感,让牧觉得胸口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温柔又顽皮的飘飘荡荡。自从知道了自己喜欢藤真,除了球场上尽情投入的对抗拼抢,球场下的每一次靠近和碰触,好像都变得不一样起来。
几绺半湿的头发贴着藤真白皙的额头,沿着发尖垂落的方向,是两抹剧烈运动之后未散的酡红,让此刻正在淡淡而笑的藤真,呈现出一种令人遐想的热烈。
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萌生,并且不容牧多加思忖,身体就自己做出了决定。
牧朝藤真踏出一步,互握的手往自己身侧一带,眼前那犹自泛着薄薄汗光的鼻尖,便入蜻蜓点水似的,湿润了的擦过了他的嘴唇。
很快的放开对方,牧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向着面露愕然的藤真,乐呵呵的说道:“过了一个寒假,藤真你长个头了呢,以前你只到我这里。”
牧的手掌往自己的鼻梁切了一下,表面上毫无异样,心坎却是突突乱跳,说话之间,舌尖传来的微咸的湿润,那就是藤真的汗水吧?其他地方,也是这个味道吗?
原来就是这样吗?强烈的惊讶之后,是带着点儿失望的怃然,藤真白了牧一眼,“你也在长嘛,只不过长的比我慢些。”
好不容易杀出包围圈的神,跌坐在替补席上直喘粗气,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
究竟那最后一球是怎么回事?刚才教练和学长们都在表扬自己吗?还有,身边这个人……他嘴里嘟嘟囔囔的在念叨什么呢?
“过分,真是太过分了……”
“嗯……”
“阿神,你立大功了……”
“哦……”
“要不是你的三分球,阿牧也不敢这么嚣张,明目张胆的占藤真便宜……”
“啊?”
“咦,我说你好淡定啊阿神,最后一秒钟也敢三分球出手,这么劲爆的内幕你也不觉得吃惊?”武藤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打量着身边托着下巴发呆的小学弟。
然而他却不知道,直到这会子,神都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在他的眼里,还是只有圆溜溜的篮球,圆溜溜的篮筐在不停交错,脑海里仍旧嗡嗡作响,回荡着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喝彩声。
“高砂学长?”
“我是武藤学长……”
“武藤学长。”
“干嘛?”
“真的……进了?赢了?”
武藤把手掌覆上了神的额头,一叠儿的摇头,“完了完了,刚才大家太使劲了吧?把你的脑袋打坏了……”
“耻辱,真是耻辱啊……”花形把视线慢慢的从某处移开,再慢慢的把下巴埋进交抱着的胳膊,闷闷的发出类似呻吟,又类似嬉笑的声音。
“耻辱?”他身边的长谷川从毛巾底下钻出脑袋,奇怪的问:“在海南手底下输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至于吗?”
“瞧那姿态,好像那家伙好像觉得,翔阳输球了,就得连人都输给他哩。”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都听不懂?”
“长谷川,你心里有惦记的女孩子吗?”
“没有……”
花形从替补席跳了起来,把眼镜摘下,用背心细细的擦干净,再戴回去,同情的看着长谷川懵懂的眼睛,“所以,你不懂。”
“可是,我心里有惦记的……”望着花形充满优越感扬长而去的背影,长谷川幽幽的叹了口气,“算了,你们都不懂……”
62、没有天生的神射手
62、没有天生的神射手 。。。
桂隆太郎把头探出窗外,对着还站在车门口踯躅的神挥手;“阿神,你怎么还不上车?”
“队长,我,我……”神支吾了半晌,也没说出一句整话,脸皮却憋得发红。
牧心中一动,从座位起身,下车走到神身边,问道:“阿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
对着牧绅一,神说话总算顺畅一些,“阿牧,我能不能等一会自己回去?”
见神目光闪烁,手指绞着挎包的带子,神色还是扭捏之极,牧略一思忖,按捺住心中强烈的好奇,对他点了点头,“好吧,不过晚间高头教练要总结这次练习赛,不要迟到了。”
神一个劲的猛点头,然后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牧,瞧那神气明显就一个意思:您老赶紧的走吧。
牧揣着老大的疑团回到车上,神乖乖的站在原地目送着大巴离开。在大巴转过街角的瞬间,牧霍的回头,看到神正好转身,飞快的跑进了翔阳高中的校门。
虽然藤真说的心平气和,脸上也没什么异样,但是大岛勋还是拉着他走开几步,小心翼翼的说:“藤真,别太在意,只输一分而已,是我们对海南最好的战绩了。”
“队长,我只是想单独留下来,琢磨一下刚才的比赛而已,在球馆比较容易找到感觉。”
“那……好吧。你……别想不开啊?”
“知道了队长。”看着队长那张糅合了关切、同情、担忧和猜疑的脸,藤真啼笑皆非。
不过,想不开吗?还真有那么一点点,不把那个诡异的进球弄明白,只怕自己一连几个晚上都要睡不着觉。
队员们陆续离开,热闹了一个上午的球馆总算安静下来。
藤真端坐在替补席上,双手据着膝盖,垂首闭目,进入冥想状态,渐渐的各种如火如荼的比赛声响,又在他的脑海里交错回荡,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