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轰的一声轰成了渣,父亲的怒气,梧桐的叹息,还有后面闻风而来的众人,大清早便鸡飞狗跳异常热闹。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脑袋还没从罢工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梧伊尔迷随意套上一条裤子后,然后安静的被梧桐不知道带到了哪里去。
“把他也给我带去刑讯室,我要亲自拷打!!!”父亲似乎气急败坏的吼着。我没有理会一脸担心的小赛和柯特,默默的跟着仆人往后面的刑讯室走去。
啊啊,我,现在急需时间来理清一下大脑。
席巴老爹对不起
阴暗的房间内弥漫着驱之不去的淡淡血腥味,各种型号的刑具一排排整齐的挂在墙上,印象中似乎总是我在使用这些狰狞的器具拷打着别人,今天终于也轮到我了吗?我苦笑着。
看着对方高大的身躯笔直的站在我面前,铁青了脸大力的挥舞着皮鞭,剧烈的刺痛感不断的从皮肤上传来,父亲的技巧不愧是号称家族中最出神入化的,只会让人增加疼痛感而不会伤到筋骨。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还有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死死的抿着双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从嘴角泄露出来。不停歇的反复抽打,我甚至怀疑自己身上是否还能找到一块完好的皮肤,疼痛得开始有些麻木。
父亲或许还是有些不忍的吧,至少没有拿出带钩刺的皮鞭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趁着父亲被人叫出去的短暂休息时间,我紧紧的握着双拳,忍受似深入骨髓般的疼痛,努力平息着紧绷的神经,闭上双眼,开始集中精神整理着自己的思路。
从伊尔迷最近的反常现象到昨天的晚饭,我一条条抽丝剥茧的寻找根源。对我下春药能得到什么利益?那个下药者到底是想对付我还是对付伊尔迷,抑或着是别人,毕竟叫他来我房间只是我的临时起意。而昨天房间出现的香味我以前闻过,只不过是有点催眠的作用罢了,根本造不成春药的效果,更何况是。。。
一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场景,我的心不由的抽痛了一下。第一次看见那人精神如此萎靡的窝在床上,像是惨遭蹂躏的破布娃娃,苍白的脸色,唇上甚至没有半点血色。床单上狼藉,身上的痕迹,就算我后面没有了印象,这种种一切的一切所指的方向都足以证明着什么。
为什么他会主动亲我,我不敢去猜测,可是就这么把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男人,还是我的亲身大哥给吃干抹净,这个压力也太过沉重了吧,而且后果很严重很严重。
望天无语泪满面,神那,我今年到底是犯了多少小人,原以为就算真的发生关系,位于下方的也肯定是我,心理负担也可以小点,毕竟吃亏的是我,而且也不习惯用多出来的那个东西做活塞运动,更何况。。。神志不清的我根本不可能是伊尔迷的对手,就算清醒时也不过互有胜负。可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
我抓狂的想用手挠自己的脑袋,却在铁链发出了金属的敲击声后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半掩的门吱呀的被人从外面推开,梧桐托着步履有些蹒跚的伊尔迷走了进来,我心虚朝伊尔迷瞄了眼,突然发现他的脸有些不寻常的潮红。
“梧桐,这是怎么回事!”
梧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恭敬的说道,“糜稽少爷,按老爷的吩咐,伊尔迷少爷刚接受A级电击刑讯。现在过来接受鞭打。”
A。。。A级电击!我不可置信的扯动着链条,这可是连父亲都要休息一个月的拷打啊,“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我的错,为什么连伊尔迷也要一起惩罚?!父亲呢,我要见父亲。”我焦急的大叫道。
“身为揍敌客的长子,身手居然退化到连自己的弟弟都打不过。”父亲背着手从外面走进来,板着的脸上依然有着止不住的怒气。
我大囧,父亲大人你这是在藐视他还是在鄙视我,打不过我就是身手退化吗,为什么就不能是我身手进步?
“还有你,区区春药都抵抗不住,害得伊尔迷现在不能接任务,经济损失由谁来负责!”父亲猛的一拍桌子,巨大的响声吓了我一大跳。
=口=那个。。。这不是重点吧,我战战兢兢的开口道,“那个,难道您不是因为我和伊尔迷那个那个才。。。呃。”
“沙沙沙沙。。。”还没等我说完,门口的桌子便化成尘土洒落在地上。
刑讯室里一片诡异的寂静,T_T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流着忏悔的泪,大人息怒啊。。。
“等一下啊啊啊啊!”看着父亲大手死死的捏着皮鞭,额头上爆着青筋的往伊尔迷方向走去,我不由的尖叫起来。“做错事的是我,不要再打伊尔迷了,他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这个强度的拷打!!!”
父亲没有回头,倒是一直闭着眼睛的伊尔迷淡淡的开了口,“糜稽,不要违抗父亲。”
眼看父亲一步步的往他的方向走去,我活动手腕,用力往下一扯,只听得铁链咔哒一声应声而断。去它丫的不要违抗,再不违抗你就等着在床上当木乃伊吧,鼓足了勇气和父亲那已经离奇愤怒的双眼对视。
“我不管,所有惩罚由我一力承担,如果你坚持要惩罚伊尔迷,我就,”我咬咬牙,身上飙起念力和父亲的杀气抵抗着,“我就破坏家里所有的电脑网络系统,然后带小赛和伊尔迷离家出走,以后揍敌客家的网络,见一次破坏一次。”
片刻的沉默又一次的弥漫在刑讯室中。
“好,很好。”父亲怒极反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丢下皮鞭甩门而走。
“糜稽。。。”伊尔迷似乎是在叹息。“何必呢,你真的惹怒父亲了。”
我死死的搂住伊尔迷的身体,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胸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又何尝不知道,如果下的注不够重,又怎么能拦的住他,那个总是把家族的利益放在首要位置的人。可是,从小到大,虽然没有很明显,但他真的是在有意无意的纵容着我们,在有限的环境中,放任着我们的任性。
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大结局
父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虽然没有再进刑讯室,可是那厚厚的一叠任务单足以让我累的死去活来,仿效着大禹的三过家门而不入。
现在梧桐基本上成了我的经纪人,才刚完成一个任务,夺命连环call便会追踪而来宣布下一个任务。就像勤劳的小蜜蜂般,任劳任怨的连续高强度工作了三个月的后果就是,我的衣服宽松了好几圈,脸上的黑眼圈也已经浓到可以和小赛pk的地步,走在路人说不定还有人以为我是吸毒份子。。。
站在悬崖边上感受着下面吹来的强风,冷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目标人物,还没等我松口气,腰间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叹气,认命的接起电话,谁叫现在伊尔迷还在卧床休息呢,况且还有人质小赛小朋友。
唉,天子怒,伏尸千里,父亲怒,累死糜稽。
自从上次鬼使神差的勇敢的虎口夺食后,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离奇,先是伊尔迷摸着我的头发叫我把一切忘了,我也想啊,可是在他幽幽的眼神注视下,我一不留神居然就什么都说了,包括我以前的世界balabala的。他非但没有露出吃惊的神情,好似这本该如此,还揉乱我的头发说,“只要糜稽还是糜稽,无论你做什么都没关系。”当时我当场就纠结了,难道我把你啃掉了这种严重伤害男性自尊的事情也没关系吗?这只会让我更内疚啊。
可是冷静下来后却发现,这次的事情虽然有诸多巧合,却依然留着诸多的蛛丝马迹,好歹掌握家里的情报系统那么多年,举一反三早已成了本能,面对前后推敲外加小赛的帮忙分析的结果,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好几天,伊尔迷,我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让你做如此大的牺牲,甚至自己的身体。
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的亲人设过防也是做错了吗?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让他对我下了一环扣一环的圈套,我不想知道,也无从知道。如此明显的漏洞,如果不是当初太过混乱,我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不过,或许伊尔迷也是想让我发现的吧,否则怎么会犯如此错误,论心机,我从来没有赢过他,毕竟当年上心理学训练时,我总是被他耍的团团转。
当然我最后还是被硬撑着来见我的伊尔迷给摆平,否则现在也不会累死累活的卖命赎罪T_T。
再来就是母亲很彪悍的让柯特转告我,春药她下的,为的是考验我最近的抗药能力。面对着我的宽海带泪,柯特还说了一句,“母亲说,听说有种物品可以让男人生子,你和伊尔迷的基因都不错,一定可以诞生更完美的揍敌客下一代。”囧,母亲大人,你确定不是同人女穿越来的吗? 可以让男人代替女人生子,不是说两男人可以生孩子啊。
接着就是梧桐带来了父亲的口谕,要我偿还揍敌客家的一切损失,包括精神损失费,伊尔迷的误工费之类的,最诡异的一项莫过于拷打刑具的耗损费。于是我苦命的踏上了遥遥无期做牛做马的征途。虽然不懂为什么他没有说我把伊尔迷叉叉叉的事情,也许是打击太大又一次自动格式化删除了吧。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本来就快接近尾声的时光机研究进程变的越来越顺利,在小赛的帮助下,估计已经进入了试验阶段,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应该可以使用了。父亲啊,赶快息怒吧。
顶着山上刺骨的风,我缩了缩脖子,手机忽然又一次震动起来,一看,居然是伊尔迷的。
“糜稽。”清冷的声音从电话的一段传来,我的脸莫名的发热起来。
拍了拍脸回答道,“什么事?”
“。。。。”电话那一端突然沉默起来。
“怎么了?”
“喂,老爹,我是小赛。”突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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