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肖凤辉的,至于蒋晨过不了几天也会离开的。”
“你要干什么?”肖少博冲口而出的问道。
“你不能做,所以我来做,毕竟我不是肖家人,就算是肖爷爷察觉也无所谓,毕竟我不用顾及那么多,不是吗?”
纪爱若猛然觉得以前的重重只能证明自己无比的愚蠢,什么徐徐进进,顾及幕后人的想法?她凭什么要委屈自己?明明抓住眼前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爱若,你到底要做些什么?你要知道肖凤辉,就连我对上也未必能赢得了,更何况这中间还有上面的意思,还有爷爷,他还是很支持肖凤辉成为继承人。”肖少博生怕她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连忙抓紧她的手臂,开口大声劝阻道。
“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你放心好了。”纪爱若忍受着手腕的疼痛,强支撑起一抹微笑。
此时此刻明白肖少博闪烁的眸底光芒中有着对于肖凤辉还有几分关心在其中。
“具体计划告诉我!”肖少博执着却强硬的追问道,捏着她手臂的力度下意识的增加。
纪爱若眉头皱起加深,心底有些不满升起。
她和肖少博都是极为骄傲的人,很难放下彼此心中的骄傲,即使她可是暂时放弃她的傲气,站在对方的立场去考虑事情。
可是保持将近三十多年的骄傲已经融入灵魂当中,怎么可能是说完全收起来,就能收起来的,就像是灵魂无法割舍一般。
她知道这是他们感情之间最大的阻碍,可她不想要在此时忍受、妥协,他想要知道他的爱有多重。
也许是她太傻,非要试探这种刚刚建立起来的感情,可是她就是想,如此执着的想要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即使付出再多汗水,也无所谓。
咬了咬牙,恨着心,再次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抬起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声反问道:“我在你心目当中就是那么不知道分寸的人吗?”
“我。”肖少博退后一步,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纪爱若垂着头,紧闭一下眼睛,也许她始终无法温柔如水,所以还是按照她想法疯狂一把吧,就一次也好。
淡淡的说道:“我不会伤害肖凤辉的,你放心好了,至于你说的一个月期限,请原谅我无法相信你,因为什么,你应该很清楚”说完,迈着大步子飞速离开。
肖少博呆呆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懊恼的狠狠踹了一脚脚底的傻子,咒骂一句:“肖少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你无法给她安全感!”
纪爱若坐上于绯墨的跑车,狠狠地擦着油门,跑车似宇宙飞船般冲了出去,飞速行驶在告诉公路上面,寒着一张脸。
她现在需要好好静一静,考虑一下和肖少博的未来,她的执着、任性与高傲自处。
“嘟嘟嘟。”
纪爱若横了一眼手提包,帅气地一转方向盘,将车子放慢速度,拿起手提包中的手机,按着接听键冷声冷语的问候道:“于绯墨,有事快说,不要废话!”
“生气了?”于绯墨在电话另一端听着纪爱若生冷的语气,眼角染上一抹笑意,幸灾乐祸的问道。
“明知故问!”纪爱若声音越加的冷厉。
于绯墨见她怒火真地很旺盛,就不在出言挑动着脆弱的神经,转而平静的询问道:“和肖少博生气,不要牵扯到我这个无辜人身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纪爱若明白自己不应该迁怒,惯性深吸一口气,平稳自己剧烈起伏的情绪,说:“我就是有些不爽而已,虽然说以前因为引出幕后真凶,需要肖凤辉搞定蒋晨的计划,对他们稍加以辞色,可是如今看到肖少博去相亲,美名其曰不让肖凤辉什么怀疑,遵从纪老头的想法,我气得只想杀人,甚至想要一刀捅死他,了事。”
“嗯,去杀人吧,我可以提供杀人名单。”于绯墨眸底一闪而逝危险的光华,难得笑眯眯地提议道。
“算了,我对当杀手没有兴趣,刚才这是想要发泄一下而已,我看了你给我的名单,知道肖凤辉已经开始怀疑肖少博,并多次刺杀他,可是亲眼看见,我的心情还是不好受。”纪爱若觉得脑袋好疼痛、好胀,按着按钮,打开车窗。
“用不用我帮忙,我手下的人不比肖凤辉的人差哦。”于绯墨好心的提议道。
“不用了,我决定接手艾玛的势力。”纪爱若语气极轻极轻地说着。
于绯墨双眸猛地睁大后,将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极力平稳的声音隐含着不平静的波动,说:“你真得决定了吗?想好了?你回国之前一直反驳,如今同意这事情,肖少博值得你怎么做吗?”
“也并非全是为了他,从绑架之后,我就发现在国内不如欧洲可以放开手脚了,华夏帝国可以制约我的东西太多,我需要一点力量,可我不想把你牵扯过来,要知道你可是我最好报名王牌啊!”纪爱若似调笑般直言说道。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小卒子,”于绯墨呵呵一笑,真诚的说:“想去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们这帮好友永远在背后支持你,最次就是撤出华夏帝国,凭着艾玛的能力保护你平平安安的离开华夏帝国绝对没有问题,无非就是脸上不好看些而已。”
“我可是最要脸面的,”纪爱若嬉笑着回答道,眼眸瞬间闪亮起来,斩钉截铁的说道:“而且我怎么可能会输!”
“没错,我们可是疯子,自然不会输!”于绯墨仿佛看到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几个在异乡苦苦拼搏的时候,那是不管如何艰苦,他们都坚信,他们不会输!
“那是自然的了,”纪爱若轻轻一笑,驶进别墅区,踩着油门,停下跑车,笑吟吟的说道:“我挂电话了,再见,你快点进行试管婴儿吧,小鹿应该很想要一个你们的孩子,他一直都自卑的地方就是他无法为你传递血脉。”
“嗯,我明白了。”于绯墨唇角勾画出一抹温柔浅笑,吻着在怀中熟睡的傻瓜,是那么幸福而温馨。
纪爱若挂掉手机,走下跑着,拎着手提包和礼物,含着笑意走进别墅当中。
推门而进,只见到客厅当中,纪羽然正拿着棉签和消毒水小心翼翼给蒋晨擦着伤口。
纪爱若瞄见他脸上依旧红肿的拳头印,嘴角抽搐一下,暗道,肖少博你够狠的。
“爱若,你回来了?”蒋晨双手捂着脸,不想让心上人看见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
“嗯,”纪爱若点了一下头,将手中的纸袋子放到桌子上,目光担忧看着他,柔声说:“你这几天不要出门了,在家养伤吧,这事情是肖少博不对,可惜那位大爷就算是我也惹不起,所以……。”
顾名思义,你忍着,人家揍了你也白揍,就连我这位纪家嫡亲大小姐都惹不起,你这位借助的农村小子,眯着吧。
“我知道,我是不会给你添麻烦,说出来都是我没有用,即使参加如此严酷的训练,也没有一副好的身手。”蒋晨忍着屈辱,半真半假的诉苦道。
纪爱若继续轻声安慰道:“肖少博从小就进行这种训练,你这种半路出家的比不过很正常,不用放在心里面,就当做是一次试练吧,我还要上楼整理东西,就不陪着你了,反正有大堂姐照顾你,我很放心。”说着双手拎起纸袋子,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往楼上走去。
留下目瞪口呆的纪羽然与心有不甘的蒋晨。
纪爱若走进房间当中,毫不淑女的将鱼嘴高跟鞋丢到一边,将纸袋子随意放在地面上,赤着精致的小脚,走到门口穿上淡粉色的拖鞋,从冰箱中拿出来橙汁,喝了几口后,盘腿坐到地面上,检查着里面的礼物,发觉没有任何破损后,才笑着站起来。
换上舒适的居家服,走到纪老爷子地专属的书房当中,敲了敲门,推门而入,看着钟表上面都已经十点半,依旧在埋头看着文件的纪老爷子。
纪爱若不禁嘟起粉嫩嫩的嘴唇说道“爷爷,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我要是睡觉,能等到我可爱的小孙女来贿赂我吗?”纪老爷子摘下老花镜,瞄见纪爱若手中的精美礼盒,笑眯眯的回答道。
“爷爷,我这是很诚心地挑选的给您的礼物。”纪爱若满脸不依的坐到纪老爷子的面前,将礼盒放在书桌上,压上他厚厚的文件上面。
“呵呵。”纪老爷子看着她赌气般的动作,好笑地摇了摇头,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张陈旧不起眼的古式镜子,却让纪老爷子满是红血星的眸子闪烁着泪光。
如同拿着珍宝般,将镜子小心翼翼地拿起来,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路,直说道:“一样的,一样的。”
纪爱若嘴角扬起来一抹愉快的弧度,已经去世的奶奶生前最为喜欢的东西之一,就是一面古镜,虽然样式很普通,不过听说当时在打仗当兵的纪老爷子用攒许久钱卖得礼物。
不过后来被年幼的纪羽然摔坏了,为此纪老爷子大发雷霆,倒是去世的奶奶笑着说“碎碎平安,不要计较了”,阻拦纪老爷子打骂纪羽然,可是仅仅四岁的纪爱若却始终记住,奶奶背后抱着镜子的碎片低声哭泣的场面。
“你奶奶要是还活着一定很开心。”纪老爷子迅速收起来心底的情绪,笑着将镜子放到礼盒当中,站起来,走到保险箱面前,打开将礼盒放进去。
纪爱若欣慰一笑,那个保险箱装得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却都是纪老爷子最为爱护的物品。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丫头说吧,又想出什么鬼主意了?”纪老爷子恢复老狐狸般的睿智,笑眯眯的询问道。
纪爱若知道自家爷爷不是在试探自己,而是真心的,就开口说道:“我想要公开和肖少博的关系,我不希望他去相亲。”
“你想好了吗?蒋晨的事情如何处理,还有肖凤辉如何处理?还有你知道肖少博真正的想法?他不是在忽悠你的感情,你为了他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