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些什么地图呢?”
“昨天,我就与韩萌强查过资料,”祁禾良指着这几张地图,道:“从资料上显示,这几张图,应该是我国远古的地图,从图上狼型来看,有我国古代狼腾图的强烈印痕。我问过韩萌强,这些图是从石碑上拓下的……”
“石碑……拓下的?”楚天雷不解,“这不是手描的吗?”
祁禾良笑:“我问过韩萌强,他是从电脑上描下的。据说,他捡了一块软盘,是那张软盘上的。”
“软盘上的?他说过在哪儿捡的吗?”
“没有,我也没问。”
楚天雷继续看图:“你说……这是远古中原的图?”
“是的,”他指着其中一张说,“这一张应该是全图,另两张是局部图,图的最终指向点,应该是我国现在的西藏,有一点像古代的藏宝图什么的。”
“西藏?藏宝图?”
“是的,西藏,”祁禾良笑,“大概是远古时代的什么人,在那儿埋藏了宝藏。”
王牧林:“不会吧?几千上万年,还会有宝藏?不会是什么人杜撰了什么藏宝哄小孩子玩儿吧?”
“我想不会,”祁禾良不赞同,“昨晚,韩萌强走后,我在互联网上又查过资料,这些地图所显示的时间,应该是我国远古的炎黄时代,也就是说,这些地图与那个时期非常吻合,不会是某个人所杜撰,因为,这需要相当的知识。你想想,有如此高深渊博知识的人会如此无聊?经过N多个千年,连地质都可能发生了变化,地下埋有宝藏,也大有可能。”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节 难解之迷5
“这个……恐怕得留给考古学家考证吧。”楚天雷说,收着那几张地图,“把这个给我,好吗?”
祁禾良大度地:“行,如果对破案有用,您就拿去吧”
“哦,对了,”楚天雷像想起了什么,“能够把韩萌强、张海亮的作业本给我一两本吗?”
“行,这个没问题,”祁禾良道,“我这儿正好有他们的作业本。”
“……”
从学校出来,王牧林问:“要他们的作业本有什么用?”
“把他们的指纹提取出来呀,便于今后工作。”
王牧林不得不佩服:“还是你想得远。”
“这是我们的工作嘛,”楚天雷轻描淡写,“看来,往后的工作,我们得分分工。”
王牧林不解:“分工?”
“是,分工,”楚天雷似乎已想好了,“回头,我向贵局杨局长作个情况报告,另外,将今后的工作我们做一个大致的分工,我呢,首先把那艘无人驾驶的日本船及相关事宜解决好,贵局和你的工作,请组织最大的力量,尽快找到韩萌强,了解相关事宜,做好相关保护,一定要保全俩孩子的生命。然后,我们尽快将各方情况汇总,弄清楚事件的来龙去脉。”
“这行,”王牧林道,“我一定会努力完成任务。”
楚天雷道:“这工作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俩孩子掉到茫茫人海之中,中国这么大,你怎样找?”
“这……”王牧林一时答不上来。
“这样,”楚天雷拿出在祁禾良处取的那几张手描地图,“把这几张图拿去复印,留一份在你手中,看看在这些个图中能否找到线索,或者提示什么呢?”
王牧林接过:“这些图真有用?”
楚天雷笑:“你以为呢?”
“你不会……真相信这图上所指的地方埋有宝藏吧?”
“有无宝藏,我不知道,”楚天雷说,“但是,这些地图,很可能就是解开这一系列事件的钥匙。”
看来,我还得去找找专家。楚天雷想。
第二节 屁滚尿流1
祁禾良一直在办公室批改作业,心情却无来由的烦躁,那个时常能领会他心声的学生没有来,这作业批下也索然无味。今天上午警察来找过他,使他知道韩萌强没来上学的原因,“唉,”他叹气,“这么乖巧,又如此上进的学生……但愿他吉人天相。”放下笔,才发现肚子有些饿,想起是该吃晚饭的时候了,看看表,不知不觉,已经将近晚上9点,学校食堂肯定已没有饭了,想想,去哪儿填饱肚子呢?也只好去学校大门边的小食店,胡乱弄一点面食充饥吧。
送外卖的小伙儿远远地便看见了他:“祁老师,你还没有吃饭?”
“还没呢,”祁禾良微笑道,“批作业,不知不觉就过了时间。”
食店门边的一张桌子还有七八个汉子在猜拳喝酒,小伙儿将他带到里边靠窗的桌子坐下:“吃点啥呢?”
“你看着给我弄点儿菜,”祁禾良道。
“不喝点儿酒?”
“不喝了,吃点儿饭,把肚子填饱就行了。”
小伙儿微笑:“然后呢?”
他假装迷糊,躲在厚厚镜片的一双小眼睛紧盯着小伙儿:“然后?”
小伙儿眨眼:“就不来点儿其他的节目?”
祁禾良戏虐地笑:“你又想了?”
小伙儿红了脸,羞涩写在脸上,点头:“是。”
祁禾良快满三十了,可一直不愿成婚,应该说,他根本连女朋友都没有,他对女人不感兴趣。送外卖的小伙儿长得并不清秀,也不俊美,甚至还有些呆头呆脑,可是,他听话,心眼实,而且,身体健康,*强,在寂寞的时候,不失为一俱理想的泄欲工具。所以,祁禾良常常在一些个郁闷的时候,带了这小伙儿回寝室过夜,每一次,给这小伙儿一些个小恩小惠,小伙儿欢喜得屁颠颠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今天,他似乎也有意无意到了这里,就是要看看小伙儿的反应。他笑着,小声地吩咐:“待会儿,我先回去洗澡,你随后来。”
“行啊,”小伙儿腼腆地笑,他可知道那随后来意味着什么?关键是……自己也愿意啊,于是满口答应。“只是,要等门边那桌喝酒的人走了后,我才能来,我得等着关门呢。”
“你家老板呢?”
小伙儿笑:“回家陪老板娘了。”
“就你一人在?”
“还有大师傅,他炒了菜,也要回家了,所以只有我关门。”
祁禾良指指门边的那桌人:“他们喝了多久?”
“大约一个多小时,已喝了差不多有两厢啤酒。”
“哦,”祁禾良很有经验地,“不会太久了。”
实事求是地讲,七八个人已经喝了差不多两厢啤酒了,还能喝多少?那啤酒就真的不用花钱买?
“……”
第二节 屁滚尿流2
祁禾良还在洗澡的时候,就听见敲门声,心想,这小伙儿还真是小骚包,这么快,便迫不及待了?他答:“来了。”这么快就来了,他肯定没有洗澡,别像上次那样一股……酸味,影响性趣嘛。用毛巾缠了下身,边走边说,“正好,你也洗……”打开门,他愣住了。
门外没有那送外卖的小伙子,却站了三位他不认识的男人,三条彪形大汉。
他迷惑:“你们……”
门外的大汉没容他将话讲完,一把便将他推进屋去,三条大汉一拥而入,顺手关了门。
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一丝儿的拖泥带水,迅捷而干脆。
陡然的发难,祁禾良自然措手不及。
别说是他,一介文弱书生,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武术名家,瞬息之间的突然发难,也会捉襟见肘。
祁禾良想叫,可是,他的嘴,已被一黑衣大汉堵住,其势,迅雷不及掩耳,他还没有任何反应,其头,已被一肢强壮的腋窝夹住,连喘气都困难,而手,却早被另一大汉迅猛反剪,其力之巨大,已不容他有一丝儿的反抗,那缠了下身的毛巾,却在挣扎之中溜到地上,一瞬间,在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赤条条光溜溜地变成了阶下囚。
他涨红了脸,却发不了声,嘴里一个劲地“唔,唔……”
“别叫,叫,就要你的命。”一把雪亮的匕首抵在他的胸前,在灯光下,闪着森寒幽蓝的冷光,惊骇与恐惧油然而生,自己的腿,没有来由地筛糠。发不出声,他只能点头,努了力,扯长脖子,不停地点,如鸡在啄米。
那为首的一人,走进房间,一屁股便坐在沙发上,跷了二郎腿:“你别害怕,我们只问你几个问题。”
这电光火闪的行动,不过一瞬间,可是,对祁禾良来说,似乎已过了一年。
捂他嘴的大汉松了手,将他带到那坐在沙发上的人面前。
他问:“你们……是谁?”
嗫嚅而害怕。
坐在沙发上的人看看他,眼光透出轻蔑与不屑,二郎腿悠闲地摇荡:“你想知道?”向那位拿匕首的大汉示意,“你告诉他吧。”
那把匕首却突地上扬,祁禾良那长满赘肉的肥胸,立刻被划出一条血痕,滴滴血珠渗出胸膛,一阵刺痛,“不……”他叫,胯间那只悬吊在下身的黑糊糊的鄢雀雀,竟然当着几条黑衣大汉,无缘无故地喷出一股热流,一股骚臭喷鼻而来,我的妈呀,这不争气的东东!他想控制,可全身筛糠,如何控制得住?那尿,热腾腾顺了光溜溜的腿,流了一地,此时此刻,已顾不了脸面,腿一软,便跪在尿地里。“我不想知道,真的,我什么都不愿知道,你……你们要问什么,只要我知道,我都说……都说……”
第二节 屁滚尿流3
那反剪他双手的大汉,并不知道他下身的表演,鼻头“嗖嗖”地呼,“他妈的,什么味儿?”
坐在沙发上的人笑,轻视的笑,放下二郎腿,拿出一张纸,竖着递到他眼前:“见过这个吧?”
祁禾良嗫嚅地抬起眼:“见过,见过……这是狼图腾,韩……韩萌强给我看过。”
“韩萌强?就是那少年?”
“是。”
“他人呢?”
“据……据公安人员讲,他失踪了,失踪了。”
那人厉声问:“以你之见呢?”
他陡地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