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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是两个人在一起才能细微体会的,我进入到她身体时能明显感受到她来自心底的感激与战栗,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叹息与满足。
“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在一起?”我问她。
“等我电话吧。”她懒懒地说。
我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中,再次体会她的温柔。
这一次的约会,让我和她的关系突飞猛进,一下子进入到实质阶段。但我心里总是有些害怕,我不敢和任何人炫耀,哪怕是我的几个死党。
她是分局的副局长,是单位的焦点人物,是神通广大的交际花;有背景,有钱,有作女人的一切资本。而我除了有一副还算清朗的外形和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一无所有,是小科员、是穷光蛋、没有靠山。
我喜欢她有一万条理由,但,她爱我什么?这是我最担心、害怕和自卑的。
我只能以无微不至的关爱来表达我的心情,只能以一个无所不能的假象来掩饰我的虚伪,只能以更加卖力的冲刺来实现一个男人的梦想。
我心甘情愿堕落着。
痛,并快乐着。
她的进修学习很快就结束了,上次之后,我又去省城看过她两次,都是奉旨靓见,她没有再让我花钱,每次都是开好房间等我。这一点让我很不舒服,但一见到她明亮的眼镜和傲然双胸就什么也不顾了。
我和她的感情进步神速,很快到了如胶似膝的地步,我每天都发好很多短信给她,她有时回有时不回,有时回的信息很yin,一看就是别人发给她之后再转发的,我问过她此事,她说是老公和一些无聊的人发给她的,让我不要多想。
五月,她的生日到了,我到百丽皮鞋专卖店挑了一双皮凉送给她,¥598元,店里送了我2张80元的赠券,我把赠券放进皮夹里带回了家。没想到出事了……
写到这里,一个关键人物不得不出场了,她就是我的妻子,我们结婚3年孩子也3周岁了,当初和她谈恋爱时不小心搞大了她的肚子,她不愿意做人流,于是就结婚了。她在一家大型电信公司从事财务工作。
星期六,我正在家偷偷看手机短信,妻走到我身边说:“夏天到了我想买双百丽皮凉,你陪我去吧。”
“我有点累,你自己去吧。”
“那我跟你说什么啊,你什么男人啊,我看上2款,你去帮我看看哪个好啊”
我不知是计,陪她到来到太平洋百货,路上妻说:“我每次都到专卖店的。”
我心虚道:“反正价格都一样,哪里都行。”
到了太平洋百丽专柜,妻随手拿出一种问我:“怎么样?”,我敷衍地说:“还行吧,你穿什么都好看。”
她试了几双,就说:“我们还是到专卖店去吧,那里人熟,我多试几双给你看”
“你自己去吧,我还有张赠卷给你啊,满300用我这张券可以减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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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盘算她一定会问我赠券是怎么来的,我早已想好了对策,就说是办公室小张送给我的。
但她什么也没有问。我隐隐觉察出不妙来。
说:“我还有事,赠券给你,你自己去吧。”
她一下火了:“你他吗的,今天不陪我去就是不行。”
“你神经病啊。”
“就是啊,你看怎么样呢。”
我也生气了,狠狠地说:“好!半个小时,买不好。我一分钱都不给你!”我们来到百丽专卖店门口,我说:“我打个电话。联系个事,你进去吧。”掏出皮夹子准备把赠卷给她,没想到她一下子把我的皮夹子抢了过去,猛地把里面的2000多元钱全部都抽了出来,把赠券撕的粉碎,扬在空中,大骂道:“你他妈的还在糊弄我啊,给你的表子用赠卷去吧。”把空皮夹狠狠地砸在我身上。
我的脑子一下子空白了。
她一定是乘我不在家时发现了我皮夹里的赠券,然后又到店家进行了外查内调,男人的一点儿疏忽都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
妻就这样手握着一沓钱背着我走了,街边有闲人在乐滋滋地观战。我愣愣地站在专卖店的门口,“表子”“表子”在我脑海里嗡嗡作响。
停了一会,我拨打妻的手机,通了,被挂掉。我发短信给妻:“你一定是误会了,听我解释行吗?”
没有回应。
再发短信:“钱是你的,错是我的,我道歉,回家吧。”
我尾随她的路线寻找,在肯德基餐馆发现了她,正呆呆地拿着一瓶可乐坐在里面,手里还握着钱。
我暗松了口气。
她死死地盯着我:“她是谁?”
“谁?”
“别装蒜了,连五百九十八的白色皮凉都送了,还想抵赖啊。”
“什么五百九十八啊,我送谁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妈的,你行啊,你继续骗啊,骗啊,看你欺侮我到什么时候,敢找情人包二奶了,不过了。”
大战爆发了。
我的手机、电话、甚至连口袋里的碎屑都成了被监控的对象,我被迫从白天大规模的空中轰炸转入黑夜险象环生,偷偷摸摸的地下作战。庆幸的是由于我坚贞不屈守口如瓶,惠至今也没有暴露,妻子怀疑我的同学、同事,但她绝对不会猜到我的情人就是比我大五岁的风流女局长。
天天在猜忌,争吵中度日,更感觉到惠的温情大方与体贴,心力交瘁的我每次完事后,都要在她怀里睡一会,惠美丽的胸脯成了我安全的港湾。
六月。天气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我接到消息,惠就要提拔成分局长了,我和她见面的次数少了许多,在一起有时能感觉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
六月末,传言成了现实,她果然提拔了,但不是分局长,她被直接调到市局成了我的顶头上司,事情地变化让人促不及防喜出望外,我们朝夕相处的日子终于来到了。
她一定是乘我不在家时发现了我皮夹里的赠券,然后又到店家进行了外查内调,男人的一点儿疏忽都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
妻就这样手握着一沓钱背着我走了,街边有闲人在乐滋滋地观战。我愣愣地站在专卖店的门口,“表子”“表子”在我脑海里嗡嗡作响。
停了一会,我拨打妻的手机,通了,被挂掉。我发短信给妻:“你一定是误会了,听我解释行吗?”
没有回应。
再发短信:“钱是你的,错是我的,我道歉,回家吧。”
我尾随她的路线寻找,在肯德基餐馆发现了她,正呆呆地拿着一瓶可乐坐在里面,手里还握着钱。
我暗松了口气。
她死死地盯着我:“她是谁?”
“谁?”
“别装蒜了,连五百九十八的白色皮凉都送了,还想抵赖啊。”
“什么五百九十八啊,我送谁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妈的,你行啊,你继续骗啊,骗啊,看你欺侮我到什么时候,敢找情人包二奶了,不过了。”
大战爆发了。
我的手机、电话、甚至连口袋里的碎屑都成了被监控的对象,我被迫从白天大规模的空中轰炸转入黑夜险象环生,偷偷摸摸的地下作战。庆幸的是由于我坚贞不屈守口如瓶,惠至今也没有暴露,妻子怀疑我的同学、同事,但她绝对不会猜到我的情人就是比我大五岁的风流女局长。
天天在猜忌,争吵中度日,更感觉到惠的温情大方与体贴,心力交瘁的我每次完事后,都要在她怀里睡一会,惠美丽的胸脯成了我安全的港湾。
六月。天气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我接到消息,惠就要提拔成分局长了,我和她见面的次数少了许多,在一起有时能感觉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
六月末,传言成了现实,她果然提拔了,但不是分局长,她被直接调到市局成了我的顶头上司,事情地变化让人促不及防喜出望外,我们朝夕相处的日子终于来到了。
'她的这次升迁再次引来了口水,在风口浪尖上的她气定神闲地走马上任了,我原来的上司无奈地到被调整到党办。
我所在的科室是一个对外联络的部门,惠的加盟让科室业务全方位地发生了改变,以前少有局座上门,如今她未到单位,就已有局领导亲自来约她谈工作了,她更是经常被一把手理直气壮地带着出席各种酒会应酬。
她出手大方,很短的时间里机关里所有中层干部都被她用请客、泡脚、按摩等手段清洗了一遍——没有人和钱和享乐有仇——很快就全部搞定了,谣言和中伤立即象出了事的警察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来到市局,一个意外的副作用是整体提升了机关全体女干部的穿衣水平和档次,原来在机关里领导潮流的Z女士和W小姐等人备感压力,不约而同地选择到香港和上海,重新更换了全身行头,象是发情的母猫一样暗中较劲着,身材或经济不济的女人只好偷偷比起贞操来……
在一次科室家庭聚会中,妻见到了惠,在惠的热情招待下,她们很快象姐妹一样熟悉起来,妻夸她平易近人,很好相处,热切地介绍惠去练习瑜伽。
感受着她的干练她的手腕她的活力,也感受着机关男人们对她的骚扰;我甚至撞见有人在暗中拉她或乘人不留意时摸她一把;还有就是在我耳边不停响动的短信铃声,还听说了她陪领导到宾馆开房打牌的事情……
他们的业余生活总是那么丰富多彩,夜夜笙歌,花样也越玩越多,从高楼酒肆吃到农家田园,从打牌到打高尔夫,还传出开车到澳门玩的故事来。
充满活力是惠身上最明显的特征,生活的强烈欲望激励着她,使她全身闪烁着让我眼花缭乱的光辉。她来到我们科室,本来令人兴奋不已的事情,但事态的发展让我越来越让我感到沮丧和不安,每天看着她温柔软、丰满的下嘴唇,看着她保养得象牛奶一样的皮肤,看着她在我面前晃动的诱人的双|乳,看着她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就象是一顶顶巨大的绿帽子压在我头上,心被情欲的蚂蚁嘶咬着一样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