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他衣衫,并不见伤痕。但他原本雪白的肌肤,却有一层淡淡的黑se素萦绕在上面。
“这是怎么了?寒子骞你别告诉我你的皮肤原本就是这样的?”这种症状,和中毒差不多。虽然花怜爱并不是很懂,可这样子,令她有种感觉就是中了毒。
费力的咽了下口水,寒子骞狭长的眸子微闭上。“我中了毒,今天晚上……咳……咳……”
还没说到一半,他就剧咳起来。
喝了碗水后,这才略好一点。但精神明显的不行。
“爱……我要逼毒,你想办法别让人来打扰我运功。”只匆匆的交待了这几话,寒子骞便盘tui运功逼毒。
眼儿媚……
瞪着面前这个闭上眼睛顾自运功的男人,花怜爱苦闷极了。这可是她的摇钱树啊,要真的弄的挂了,她上哪去找这么好的树去?
算了,先守着他吧。但是,真的能守住他人?她可是身无寸功的人啊。
“姑娘,前面花妈妈又在催促了,让mei儿姑娘快一点。有的客人都不耐烦的在骂人了呢。尤其是铁三爷,听说带了一帮子人来,正在外面催的紧呢。”
听到外面丫头的催促声,花怜爱使劲地拍一下自己的脑袋瓜,“哎呀,这可怎么办啊?不行了,这树是去不了的。怎么办,怎么办,不去就得减少二成的收入,这种事情,傻子才会干呢。”
看一眼闭着眼睛,一脸严肃动功的寒子骞,花怜爱苦闷极了。这样的寒子骞,要怎么才能去见客?让他走出去都勉强了,还怎么去表演去?
“姑娘?你们好了么?”屋外丫头又在催促。急的花怜爱不耐烦的嚷嚷,“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焦急不已的她,看一眼镜子里面的自己。
其实,自己也就比寒子骞矮小了一点。若是借用晚妆,再借着屋里的半朦胧的灯光设计……一会儿乔装假扮一下寒子骞,是不是也可行的通的?
没办法了,摇钱树不行,那她这主人就上吧。如此一思量,花怜爱也顾不得别的了。
反正,歌舞什么的她都会,大不了就是舞台妆要搞的神秘一点,又能引人瑕思一些。最终,却又让人猜测不出自己是眼儿mei本人,还是膺品!!
这么一想,花怜爱便开始翻箱倒柜的开始寻找衣物来。
要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首先要做到的,就是高度。高度好办,在之前闲聊的时候,她曾经让人为清伶做了二双鞋底垫高了的鞋子。随便的,也为自己做了二双。正好今天可以派上用场。
至于面容,当然不能把脸全都露出来。不过,可以借助纱巾啊。
反正这些来的男人,也没几个真的详细的看过寒子骞。大多数也就是惊鸿一瞥的扫过一眼,用纱帽蒙面,再让人把烛光调的暗一些……这个晚上,肯定能蒙过关的。
想通了,花怜爱也就释怀,她沉着冷静的开始着装打扮自己。
人仰马翻
“花信子,我说你是怎么回事?把我的媚儿姑娘藏着掖着的不出来,再这样我把你扔大街上去。”
“砰……啪达……”花信子看着一脸凶光的铁三爷,内心噗通噗通的打着颤悠儿。天啊,这阵仗,让她想到了传闻中的铁三儿。
据说这位爷在年轻的时候,可是杀人越货的混球。后来因为劫了个富有的人家,这才开始从良经商洗白的。这人脾气暴躁,一旦惹怒他,后果……会不会像传闻中的那样把自己给捏死去啊。
一想到这,花信子吓的全身哆嗦。她谄媚的把一边的芳儿姑娘塞到铁三的怀里。“爷啊,媚儿姑娘真的还在换衣服啊。暂时就用芳芳来陪你,人家芳芳还是没开的处儿呢。你可得对人好些,这个,芳芳啊,你把三爷陪好喽,我这就去看看催请一下媚儿姑娘去。”
铁三把那名各自己抛媚眼儿的芳芳往一边使劲一跩,“滚一边去,我来你这破地方,图的就是个快乐,为的就是看媚儿姑娘的表演。你当我稀罕你这院里的破女人们。再怎么处儿,也没我媚儿姑娘纯情。”
“哎呀……呜……”可怜无辜的芳芳姑娘,被三爷粗鲁的摔趴在地上。那惨嚎声,吓的花信子再度哆嗦。内心里把寒子骞骂了个狗血淋头,再不出来,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处下去的。
“三爷,你,你消消气啊,我这不是要去催请了么,你这样……你这样……”花信子为难的辨解。
“滚,你这胖婆娘,我们看着你就恶心,去一边儿去。媚儿姑娘再不出来,一会儿我们去里面亲自找人去。一个妓女,哪有这么三请五催的,我。操了,这破地方,要不是因为媚儿,我才不来呢。这**城里这么多的妓院,我哪家去不得?不就是你家有个媚儿么?”一来宾站起来嘶吼。
“就是,就是……赶紧把媚儿叫出来。肯定是你这嬷嬷黑心,想多敲诈我们的钱。”一群人跟着附和……一时间气氛相当的凝重。
“揍花信子,这黑心婆娘……”所有来宾全都吼了起来。
一切的烂菜叶子,破鞋子,还有桌上的盘子这类的,全往花信子这边招呼过来。一时间,整个大堂里眼看就要闹腾的人仰马翻。
包间里面的皇甫修,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柳紧盯着下面的人,露出得意的笑容,“殿下爷,还是你这一招高明啊,居然找人来砸场子。只要把七殿下的场子给砸了,到时候他也没容身之地。那时候,他不回去宫里,才真的奇怪了呢。”
眼儿媚……
皇甫修冷冷的扫他一眼,抿嘴,对于他的话,并没有赞同。到是一边的絮接过话来,“不对,爷的意思,可不是要砸了场子,就能让七殿下跟着回去这么简单。再者说了,七殿下是什么人?他这些年可不止这一个妓院。就算没了这妓院,我想对他也不会有太多的影响的。”
柳迷惑的问,“为什么?”
这一次絮只是板着脸,“自己想。”
皇甫修闭上眼睛,对于自己这贴身属下的话,场外的暴动,一点也不为动。
似乎这所有的一切与他无关。若是细看,此时的他,头顶还有一层淡淡的气旋在萦绕旋转。
在这样的时刻,他还能静下心来练功,不得不说,这一会儿的皇甫修,确实有种把俗物看开的意境。
这样的他,令柳很欣慰,絮只是淡淡的站在那儿尽着自己的本份。
“絮,我知道了,爷是想把七爷身边存在的不安全因素,全都扫清是吧?那个叫媚儿的姑娘,殿下从一开始就怀疑她的来历。现在她跟在七殿下的身边,做为兄长,殿下肯定是不放心的。我说的可对?”
絮只是扫他一眼,不经意的点点头,一双如鹰的眼睛,警惕的扫着现场。皇甫修向来不喜欢带太多的人出来,只爱装扮成普通的商家公子出行。而每次出行,都会带着他和柳。
虽然这是一种信任,可保护太子殿下的责任,也就重大了许多。
要知道,一旦主子不保,他们这些奴才,也会性命不保的。
“媚儿还是出来了。”柳看着楼下的灯光开始变暗,遗憾的轻呼一声。眼神的余光扫一眼皇甫修,后者仍然在闭着眼睛打坐。
看来,他是真的要静心炼心。也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真的静下心来。絮暗暗摇头。
在现场的烛光明灭不定时,原本喧哗的人都安静下来。
此时的他们,全都知道这是媚儿姑娘出场的套路之一。自从第一个晚上媚儿姑娘在半明半暗的烛光中表演后,她很多时候出场,都是以这种半明半暗的姿态出来的。
虽然是半明半暗的,可却更诱的人想要一窥究竟。就因为如此,是以每次竞价让媚儿做陪的那一席酒,也总是会价格高的离谱。
萤火虫般的灯光明灭不定,整个大厅里只有一阵暗香袭人。大厅里喧哗的男人,在这一刻全都瞪大眼睛看着展示台的方向。每次,媚儿姑娘都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今天,她也会如此的罢。
“哗……”
突然间烛光一下子变强变的极亮,所有的大厅里都照耀的象白昼一般,而台上,也突兀的出现一个身着……奇怪服装的女人。
眼儿媚……
“这,这是什么衣服?”楼上的儿惊叹出声。
絮也疑惑的看着那件衣服,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
台上的人,穿的很清凉。确实可以用清凉来形容台上女子的打扮。
一身妖娆的红色锦衣,把她妙蔓的身姿包裹的玲珑突现。
她脸上罩着一袭红纱帽,身着妖娆紧身红衣。上下二截都是真空紧贴着白皙的皮肤。露出那枚漂亮的脐圆,圆圆的,上面还挂着一枚亮亮的东西……
下半身红色紧身裤子,露出二截漂亮的长tui,她背挺的很直,身姿高傲的站在那儿睥睨着场下的所有来宾。那双眼睛呵……
斜长的往上拉伸,眉眼带着风情,又挟着诱媚。却偏生又透着些许淡淡的清纯。
媚眼如丝撩人醉,面相清甜邀人尝。清纯、诱媚、风情、成熟、柔情、狂傲……
诸种复杂的神情,在她眼儿里都能透露出来。只可惜了,一袭红纱帽,把她整张绝艳的脸蛋儿,都遮掩的严严实实。一身妖娆红衣,却偏偏又戴着一袭能迷人眼的红纱帽。
眼儿鬼媚能勾魂,小蛮腰儿只盈手,纤纤美tui如田玉,玉cun轻启仙音来……
花怜爱站在台上,今天晚上的她, 要唱要跳的,是火热的舞蹈。你们不是要火暴的么,你们不是想多扔银子么。那好,我来一首《男人算什么东西》。
皓腕轻扬,背后的乐师们一起精力起来。
不一样的音乐,让人耳膜一震,台上的人,手脚一划……气势瞬间转变成了傲雄天下的女王存在!
“啊……”
现代热身舞,结合了现代的激情的歌曲,原本就身姿妖娆的花怜爱,把这首舞演绎的似妖似精,似灵,又似魅……
柳、絮俩人看的目瞪口呆,大气也没敢出。而原本闭着眼睛打坐的皇甫修,也不知何时睁开眼睛。
他眼神灼热的紧盯着台上边舞边唱的女子,那妙蔓的身姿,那古怪的歌曲……
“男人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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