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的,充其量,也只是马失前蹄啊!
你说,你那里的男人,就这样,都能休了吗?”
休?
真可怜,好在在房里,否则真没脸面!
他就不信,天下还有不偷腥的猫。
就算不偷腥吧,看美之心人皆有之。
只是看了几眼,落入别人的圈套的,会没有吗?
当然,他是不能说的,否则被她切成一段段的,别想和好了。
人的心还是看不穿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吗?
“没有,我们那里的男人全都是贞节烈男,死了,立贞节牌坊的……哼……”
林辰答得干脆,心里却是汗颜。
不是她汗颜,是为现代的男人汗颜。
这年头至少没有行内潜规则,真不知妓院这东西是利还是弊!
西方国家不还是妓女合法化吗?
妓女合法化后,有一个好处,就是强奸女人的犯罪率少了,强奸男人倒多了,听起来很滑稽。
真正一夫一妻能白头到老的,从来不犯错的,的确很少。
要么就是没能能力,要么就是绝世好男人。
当然男人犯罪,女人也有责任。
一个巴掌拍不响,无奈的世间!
相对而言,逐日国现在到是清明。
一夜折腾
“真的?那也不稀奇,人人都如此!”
耶律休半信半疑,突得道:“不对,你那里不是说先住一起,再成亲的吗?不好,又分了,这叫始乱终弃。这男人要是不好,天天试女人,那不更坏!”
“是啊,天天试女人呢?有钱还可以天天试处女呢?你到是去啊!我又没拦着你!你也可以试啊,在这里就可以!”
林辰没好气地斥道。
“干嘛啊,又气呼呼的,这不是在说别人的吗?怕了你了……”
吃错药了,像头发情的母狮子似的,脾气暴躁。
可惜现在她就是发情了,他也无能为力。
这身体何时才能好全啊?
“你是想用别人的黑来掩盖你自己的错,退五十步想笑百步!”
林辰出了门,搬出了被子,铺在了地上,自行睡了。
耶律休愣愣地看着她,还是不愿跟他同床啊!
好话都说尽了,耶律休瞪着屋顶,一声声地叹息。
烛火摇晃,内战停息,夜静得很。
他的叹息声声声入耳,林辰紧蹙着眉头,怎么也睡不着!
兴许是下午睡久了,心里乱乱的,加上这催魂声。
没完没了,猛得转身,见他还坐着,像是叹息成瘾了。
“吹灯,睡觉了。”
“我睡不着,你睡吧!”
“你这一声声的,让我怎么睡啊?”
“以前不是沾着枕就能睡的吗?还打呼鼾呢?你一个人睡不着吧?我知道,你肯定跟我一样啊!天凉了,你的身体总冰冷的,以前可都是朕给你当暖炉啊!朕要是死了,谁给你当暖炉呢?”
耶律休依旧一动不动,哀叹着。
“神精病!你到底睡不睡?叹什么气啊?你再叹,我现在就去找个能当暖炉的!”
真是要疯了,这个男人怎么变成这样啊!
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人说,老小老小,老了才像小孩一样。
“我叹气了吗?你睡吧,我不叹了。你怎么老是火气冲天的,对身体不好!”
一夜折腾2
耶律休撇了撇嘴,谁让她跟他分床。
他是要疯了,疯了才好呢?
什么也不知道?
还是定力不够,早早地下床干什么?
哎,一辈子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林辰恼恼地掀起了被子,将头蒙进了被子里。
这人气急败坏的,哪里睡得着!
接着便是思来想去,东想西想的,越发的睡不着睡了。
听到他下床的声音,端坐了起来。
只见他扶着墙,一步步地挪着。
那病奄奄的样子,又让她于心不忍。
耶律休出了浴房,被她一惊,嗔怪道:“你这是干什么啊?吓了我一跳。你不是说睡了吗?我吵醒你了?我尿尿……我困了,睡吧,快睡吧!”
耶律休打了哈欠,掀开了被子,倒头便睡了。
林辰气得咬牙切齿,折腾够她了,他要睡了。
林辰爬了起来,提枕头敲打。
“你现在想睡了,你吵得我睡不着,不许你睡!”
“干什么啊?很晚了,别吵了,乖,睡吧!”
耶律休心里窃喜,这个霸道的死丫头,想不到蛮得还挺可爱的嘛!
林辰立在了床前,双手插腰,来回走动。真是的,为什么生气的总是她?
是她小心眼了吗?
不可能,她还是她,还是更年期提前了,不可能,才三十七岁!
“你半夜三更的,走来走去的,你疯了?”
耶律休愕然。
“你才疯了呢?”
林辰摁着额头,烦躁至极。
“你上来,我能治你的病,上来啊!”
耶律休见她不上来,装样,想跟他一起睡,还死要面子。
耶律休下了床,揉着她的太阳穴。
柔声道:“这样舒服吧?现在我的手使不上力,正好给你按摩了,这回不重了吧?”
“哼!”林辰冷哼,这还差不多,不享受白不享受。
这家伙以前可狡猾了,总上她给她按摩。
轮到他了呢,使劲的按,疼得她不要他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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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掀开了被子,柔声道:“来,躺着,我给你安按按……你太累了,什么都要管,你是个女人,不是小看你,女人的身体就是不如男人。以后别管了,你不是皇后了,我们安享天年吧!”
“安享天年,我有这样的好命吗?我是不想管了,当初我就不该生孩子,那我就无牵无挂!”
如果没有孩子,她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孩子身上掉下的肉,走哪都放不下心啊!
“你说什么?让孩子们听见,多伤心。
这儿女哪一个不是听话懂事的孩子。
你不管了她们也会办好事情的!
不能老护着,他们如时才能长大!”
不当皇上就当皇上,他这皇上本来就当得没啥特权。
不能这个不能那个,也没有权力独令天下。
十几年来,天下太平,也没有什么好号令的,在草原皇上能享用的美食,别人也能享用得上。
只不过有她在,才翻着花样做罢了。
年青时,曾想去锦宋国,可惜现在有空了,两国又起乱子了。
林辰晕晕欲睡,不想再说了。
耶律休见她睡了,嘴角勾起了笑意,侧着身,抱住了她。
紧紧地抱在怀里,好久没有这样抱着她了。
心湖漾起了波纹,抱着她,就像从半空回到了地面一样,踏踏实实。
他一动不敢动,怕惊醒了她。
天边的启明星闪烁着,天马上又要亮了。
林辰翻了个身,倚进他的怀里。
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一阵阵异样的波浪卷袭着她。
她的气息急促起来,胸口起伏。
耶律休被惊醒,呵,这个死女人做美梦了吧!
该死,在梦里跟谁做这样的事呢?
耶律休翻过了身,咬着她的锁骨,轻抚着她圆挺的双峰。
她一阵惊挛似的颤抖,从梦里惊醒。
天啊,她在干什么?
她居然做梦跟他在草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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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握住了他的手,嗔怪道:“你想干嘛,下去,你这个色鬼……”
“喂,到底谁是色鬼啊?
叽叽哼哼的,抱着我,在我身上乱摸,摸得人心肝颤颤的,连命也不想要了。
老实说,你做那梦了吗?
许久不做,你心里也痒痒吧!
你说,这梦里犯得错,是不是比我还严重啊?
日有所思,想得多了,才夜有所梦。是谁?”
耶律休像是捉奸一样,一想到可能是别人,心里就不爽。
可是一想到,抓到她的把柄,心里又高兴。
“你有病啊,胡说什么?”
林辰推着他,恼怒地道。
她的心口还是怦怦地跳,难道她真如狼似虎的年纪了。
真是……
疯了,可是梦里做什么,他管得着吗?
只是够丢脸的,这个臭男人,要不是他抱着她,她也不会这样!
他的手突得下滑,随即轻哼道:“还想抵赖……”
林辰的脸涨得通红,拍开了他的手,嗔怪道:“拿开你的脏手,你管得着吗?”
“当然管得着,你是我的女人,我也只是看了别人几眼,还没干这样的事呢?你都干了……”
“我干什么了?去你的,滚……”
林辰用力地推他,他却像八爪鱼一样,将她抱住。
“辰儿,你说我是不是不行了,我好想满足你,可是我的根子为什么不行呢?我……”
耶律休悲哀地将头埋进她的胸口,是啊,此刻他居然没有反应。
那个死女人不会给他吃的药,就是让他成太监吧!
林辰的心口一紧,让她说什么好,作孽啊!
宽慰道:“会好的,不是身体虚吗?我胸口闷,你下来吧!”
“我无能了,我要成太监了,我……”
耶律休喉咙一梗,声音沙哑。
他要成太监了,他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她忍受得了吗?
她要红杏出墙了,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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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年轻,她怎么能为他守活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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