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偷着乐,马文俊啊马文俊,没戏了!
耶律紫涵紧握着双拳,阖上了眼睑,怒气充满了胸膛,扩散向了全身。
虽然这个乌鸦呱呱的让人讨厌,可是他说的还真是这个理!
那么多人,居然找不到她,居然想不到冯家!
可恶,可恨,还有这么多的禁卫军,这是想干什么呢?
龙健与她是很亲厚,虽说是表兄妹,可是实际上他们没有血缘。
就算有血缘又怎么样?
还不是弟杀兄,兄杀弟的。
他现在是皇帝了,真拿不准他是怎么想的?
母后说过,帝皇永远都是以自身利益出发的!
难道说,母后教养的是一条白眼狼吗?
前厅,冯征负手立在檐前,再次否定道:“你们走吧,我刚回来,没见到公主。你们快去别处找,勿必将公主找到!”
“国丈大人,公主真的不在吗?如果不在,国丈大人为何如此冷静?”
马文俊半信半疑,他的过于平静反而让人觉得不对劲。
他应该很担心,或者很高兴才是吧!
冯征暗自轻叹,他一时情急,居然自露马脚。
淡淡地道:“我不是冷静,而是不快,你带着禁卫军全城搜查公主,你觉得合适吗?
这样一来,京城的百姓无人不知,逐日国的长公主在京城。
你说,百姓怎知这是在寻找公主还是搜捕公主?
如果有人想报仇,对紫涵不利,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如果消息误传入逐日国,如果大军压境,你知道后果吗?
为你一人之私,动一国之力,你觉得合适吗?
就算你们没这个所想,如果逐日国有心踏平中原,以此为借口呢?”
冯征地连连质问,让马文俊哑口无言。
愣愣地立在哪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传令下去,停止寻找……”马文俊垂下了头,命令收兵。
情无法可帮
侍卫退去后,马文俊跪求道:“国丈,请让我见见紫涵吧!”
“哎,你起来吧,不是我不让你见,是她不想见你。
你别再逼她了,给她点时间,也给你自己点时间!”
冯征轻叹,他不是不想帮他。
而是他帮不了。
感情的事不是谁能帮得上的,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为情所困的人。
“她好吗?她为什么不见我呢?我就在门外跟她说说话行吗?我要跟她解释清楚……”
马文俊知道,如果他就这样走了,紫涵就更加不会原谅他了。
她在这里应该是最安全的,国丈府又是原来的王府,谁也不敢随意踏进。
可是还有那个无赖,不能让他抢了先啊!
“文俊,快起来,你若是真的喜欢紫涵,也许你应该……”
“不,我不会放手的,我愿意跟她去草原,我愿意什么与家里断了关系……”
马文俊绝决地语气,斩钉截铁。
“文俊啊,人生在世,不是逞一时之快。你马家对你寄予厚望,你真能一走了之吗?你还是想明白了,好吧,她在后院,她见不见你,我就不知道了!”
冯征轻叹着摇头,他倒羡慕他们,他们至少是两情相悦的。
马文俊连连感谢,飞奔向后院。
这里他很熟,以前龙健住王府时,他是常客。
冯征抬头望着寒夜,寒星闪烁。
不知道林辰会怎么看待这件事,现在他也没有主意了。
如果两人真的难舍难分,就算是吃苦也是甜的。
马文俊若是肯放弃功名利禄,她们携手远走他乡,也没有什么不可吧!
可是站在林辰的角度,他又希望紫涵能够回去。
也许真的是老了,想起的总儿女。
女儿如今贵为皇后,他依然牵挂。
也许这就是为人父母,人生苦短,儿女情长。
……
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跟小区太太跳舞去了,哈哈……
全都不理
可是立刻传来了丫环惊呼道:“老爷,不好了,有……个男人在小姐的房里?叫……小姐娘子……马公子去了……”
“什么?男人?”
冯征急步如飞,真是的,他忘了问这个男人!
冯征到了后院,听得马文俊怒吼声:“黎景天,你给我滚出来,你敢动紫涵一根汗毛,我将你碎尸万段!”
“马文俊,你可有言在先,谁先找到紫涵,谁就出局!再说了,我跟我家娘子恩恩爱爱在床上呢?你管得着吗?”
黎景天大言不惭,得意地笑道。
“黎景天,你也给我滚,全都给我滚……否则我就咬舌自尽……”
紫涵气得快背过气去,就不能让她清静清静吗?
现在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她这一生算是完了,被这个无赖毁了清白,爱的男人也是空欢喜一场。
她现在就想母后,就想回家,在母亲的怀里痛哭一场。
“别,小涵涵你千怪别干这样的傻事,否则你那小黄鹂一样的声音就没了,啊啊的,更说不明白了……”
黎景天恶寒,这会儿都像母老虎了。可是他是公老虎,所以他不怕。
“啊,出去……出去……”
耶律紫涵哭喊出声,推着他出门,然后将门栓上了。
跌跌撞撞地进里屋,躺在床上,伤心落泪:“母后,我好难受,你来救救我,母后……”
黎景天指着马文俊,质问道:“你想干什么呀?将我娘子弄哭了,你有没有良心啊!你就是这样喜欢她的?不害死她,你不甘心是不是啊?”
“黎景天,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去死!”
马文俊举起了拳头向他挥去,他可是血性男儿,将门之弟岂能这等泼皮欺侮。
“马文俊你敢在国丈府上杀人,还调戏我娘子,我跟你拼了!”
黎景天伸手阻挡,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他以为他黎景天是梨子,一摔就碎。
黎景天的狡猾
他没有本事还能在江湖如鱼得水吗?
可是黎景天知道,他决不能伤了他。
听得冯征的厉斥声,他一躲不闪,被马文俊狠狠地挥了一拳,疼得他以为牙给打落了。
摔倒在了地上,不还手了。
吃得苦中苦,才是人上来。
要想在国丈府上留下来,就得挂点伤。
性晕了算了,黎景天紧急中一动不动。
真是疼啊,这个该死的家伙,再也不欠他的了!
这个女人他死也不放手……
“还敢装死……”
马文俊气结,摆明了就是装的。
这条赖皮狗,他是故意的。
他上他的当了,这个可恶的家伙,还敢装死。
马文俊正要抬腿踢去,冯征将他挡开。
看着地上的人,厉声道:“这是干什么?打死一个,就能得到紫涵了吗?这是冯家,不是战场。”
“冯叔叔,他是无赖,不是好人,他是装的……”
马文俊恼恼地,却也不敢造次了。
冯征半他翻过了身,见嘴角淌着血水,半张脸已经浮肿了。
看他的穿着打扮,定是有钱人家的子弟。
不管怎么样,是他救了紫涵。
冯征掐了掐他的仁中,探问道:“醒醒……黎景天……”
黎景天咝了一声,捂了捂脸,疼得张不开嘴。
指着马文俊唔唔地指控,奶奶的,这家伙的拳头也太狠了,越来越疼了。
冯征扶起了他,关切地道:“快起来,我家的消肿止血药涂几天就好了!”
“国……丈,你可得为我做主,可得救我啊!
我要出去了,他说……要将我扔进天牢啊!
我可是紫涵的夫君,真的,我有白字黑字的婚书……
你是国丈,是皇亲,你要不救我,我这个小百姓就没得救了!”
黎景天跪在了冯征面前,连连磕头。
“无赖,紫涵不会嫁给你的……”
“够了,文俊,你们还让不让紫涵休息了,你们都回去吧!她在我这里很好,放心吧!”
死也不出去
冯征只得赶人,再闹下去,非得闹出人命来。
“国丈都赶你了,你还不走!啊哟,疼死我了,我的脑袋怎么晕晕的……”
黎景天吭吭着,撑着墙,反正他是不走的。
“国丈赶的是你……”
马文俊也怒瞪着黎景天,这个死泼皮,实在是太可恶了。
本来他与他的武功不分上下,他是故意按这一拳的。
也不知哪里出来的小子,又有钱,又有武功,还有点谋略。
“没听到国丈说,要给我上药吗?
咝……
我不跟你这样的野蛮人理论,动不动就想杀我。
国丈,你说呢?我知道只要出了这道门,你们就将我打入天牢,然后让我死的悄无声息?
哼,我死也不出去,我已经派人去逐日国,报告我岳父岳母,我们马上要去逐日国办喜酒了……疼……真疼啊……”
说完,黎景天再一次的轻吭着,蹲下了身。
“你派人去逐日国了?”冯征惊声道!
“嗯……我怕有人对涵涵不利,以防万一……”
他哪有空派人去逐日国啊!
只不过吓吓这些人,只要逐日国索要公主,涵涵就能回去了。
他可以跟着去,住个一年半载的。
就凭他的本事,还怕搞不定他岳母大人?
“浑蛋,谁对涵涵不利了,你这是扇风点火,你是不是锦宋国的百姓啊?”
马文俊怒斥道。
“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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