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苦?”筠轻歌衣冠整齐的扫了他一眼,顿时叶鸥的眼窝一热,身体犹如一片飘零的落叶,向着筠轻歌倒了过去。
“唉!”轻轻的一声叹息,云枫挑开帘子,随后也从帐子里走了出来,他们这一晚确实是恩爱了一番,可仅仅只有一次,有外的那个人守着,谁都是没有心情的,再说那五路兵马确实让云枫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筠轻歌,这一次简直就可以称得上筠轻歌最快的一次了,草草了事后,云枫小睡了一会儿之后,便有蹑手蹑脚的起身,将烛火调到了最暗,展开桌子上的地图,想着这五路兵马合围之下的结果,怎么做?才会减少伤亡;怎么做?才能各个击破;如果单单是其中任何一支的话,云枫绝对是不会头疼成这样。
筠轻歌在他起身的时候,也是醒着的,只不过她没有动,她就一直静静地看着他的身影,看着他眉头紧皱在一起,没有放开过,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起身刚刚将他的腰搂住,外面就有了喊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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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又到了!亲个,新的男主又要出来咯!今天就酱紫,争取明天万更!有木有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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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红衣男子
第九十五章:
筠轻歌看着近在咫尺,目光渐渐红起来的叶鸥,他的嘴唇动了动,旋即整个人就扑进了筠轻歌的怀中。
“我错了!小欧真的错了,还不行?我真的错了,你不能不理小欧,我错了!”他不要她再这么冰冷的对他,敷衍他,他诚心诚意的认错,只要她能如先前疼爱他一般,抱着他,爱恋他;不像现在如同陌路也差不多了。
“你们下去吧。”筠轻歌看着眼前吓傻了的兵卒,轻轻地开口,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有些时候做错了事情,认错很必要,但是要让人彻底的原谅,是需要时间的,小欧,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就让时间来证明你真心的悔改吧。”
云枫站在大帐的门口,正好听到了她的这句话,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做了什么错事,但是筠轻歌现在说的这句话,是正确的。
“我知道了。”叶鸥垂着眼帘,不知道为何会揪着他犯的错误,不放手,明明那个男人的脸已经没事儿了;要追究的话,也是应该追究眼前这个男人,他的贞洁,他不是没了守宫砂吗?虽然惩治了大皇女,可是——可是他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为什么?还对他这么好,如此的珍视?
“知道就好。”筠轻歌放开了他,认真地看着他的脸,手掌抚上去,冰冷的。
“三殿下~!”刷的一下他的泪水决堤而出,声音哽咽着。
“没事儿了。”抬手抹掉了脸上的泪珠,她回过头看向了云枫。
“是时候了。”云枫回她一个淡淡的微笑,随即他转身又进入到了大帐之中。
此刻,女皇筠翔已经下了早朝,而早朝上的群臣都已经获悉这一次的出征与往次不同,五路兵马一齐攻打她们东昱,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她们这一次似乎是打定了要灭了东昱的决心,她们的战神云枫,这一次能够破敌制胜吗?
人心上下惶惶,可以说这一次是倾国之危,迫在眉睫。
筠翔担心吗?有一点点,但是她更多的是期望在筠轻歌的身上,她相信筠轻歌是最后力王狂澜的那个人,脚踏七星,手摘日月。
“陛下~!”一老臣出列,还想再说些什么,年轻的三殿下为帅,没有半点儿的领兵经验,虽然她已经与云枫成婚,这次出征云枫也一定会跟在左右,但是仍是没有绝对的把握啊!
“卿,不必再说其他了,朕意已决,众位爱卿还是随朕一起为即将出征的将士们送行吧。”她说着站了起来。
整座皇城气氛有些压抑,天空稀稀落落的飘起了雪花。
城门前,不说是万人空巷,也是人头攒动,但是却无半点儿的吵闹声,这里的人都是想一睹这次出征的三殿下与云将军的风采,再加上女皇送行。
城门外,筠翔身在銮驾上,长亭外,她的神采熠熠。
“轻歌,你应该知道前方现在的局势了吧?”
“嗯。”筠轻歌微哼了一声。
“有信心吗?”筠翔看着她平静的脸,越发觉得自己估料得不差。
“呵呵……”筠轻歌闻言笑了,她真想反问一句,你觉得呢?她真的觉得自己若是没有云枫在身边,自己能打下这一场。
“保重吧。”
“母皇,儿臣定不负圣望,将他们全部打回老家去!”筠轻歌说着接过来高公公送上来的水酒,仰头饮尽,豪气干云的说道:“为东昱而战!”
“为东昱而战!”身后的精兵儿郎吼声震天。
“云将军,保重。”筠翔扶着车毂说:“朝廷之内的事情,由我决断;朝廷以外的事情,由将军裁定。所以,军中的赏罚、封爵之事,都由将军决定,班师以后再奏报朝廷。”
“末将领旨!”云枫肃穆道:“陛下也在宫中保重!”云枫这句话似乎在透漏着什么,就是不知道筠翔明不明白。
迎面的风吹起,吹面不寒,万马奔腾!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
大队人马风行夜宿,饥餐渴饮,眨眼间就是三日之后,一叶孤舟横档江面,薄薄的寒气层层叠叠的涌出,云枫略显清削的俊颜,前方的战报一封接着一封,搅乱着他的心,他真的害怕这一次为她守不住,或许她远离战场才是最好的,国破山河在,只要她活着就好,望着站在身边一言不发的筠轻歌,他的心情沉重万分。
前面不远的山上就是碧华寺的所在了,或许她在回去之前应该上去看看。
“三殿下。”
“怎么不叫我的名字?”筠轻歌转过头看着他,他这几日的忧心她看在眼里,却是无能为力:“看到清寒易容过的那个人了吗?呵呵……还真是很像呢!”
“嗯。”云枫轻轻的点了点头:“去山上看看吗?”
“嗯,是要去的,你们也要马上出发了吧,保重啊!”
“会的,你也是,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好好的活着。”
“呵呵……”筠轻歌又笑了:“又不是生死离别,得了,不说了,我走了。”筠轻歌一摆手,身体纵身而起,眨眼间就消失在前面的山峦间。
“禀大将军,有人看到施先生的踪迹了。”忽然,一名副将走过来回禀道。
“真的?”云枫立时眼眸一闪:“在什么地方?”
“回将军,说是就在碧华寺,有人看到了一身红衣,带着斗笠的人,那个人应该就是施先生。”
“嗯。”云枫点了点头,随即又道:“下令,大军按照原计划即刻启程,你随本将军上山看看。”
“是。”
……
筠轻歌轻车熟路的进入到了碧华寺,参天古木下是打扫洁净的庭院,筠轻歌站在一处院落好一会儿,才终于推开门。
“师父?”低低的呼唤,虽然才短短的三四日分别,但是她感觉似乎已是数年,空荡荡的禅房,没有人回应她。
“师父?”
“阿弥陀佛!施主,这里是禁止……”
熟悉的声音伴随自己成长十几年,筠轻歌怎会忘记,猛然的转过头:“明远师叔!”
“施主?你,你是慧悟?”明远辨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认出了她。
“师叔,是我呀,我是慧悟,我头发……长出来了。”筠轻歌摸着服帖在头上的发丝,竟然有些腼腆了。
“呵呵……阿弥陀佛,真的是慧悟,慧悟你不是要领兵出征的吗?怎么会又到了这里?”明远看着她就好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师叔,慧悟是路过这里,想要最后拜别一下师父,师叔,在皇城的时候,师父是不告而别,慧悟还没来记得跟他说什么。”
“阿弥陀佛,慧悟要说什么呢?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善哉,善哉!明悟他不在,慧悟怕是要失望而回了。”他脸上的神色不变,筠轻歌模棱两可的听着他说的话,虽然是生长在寺院里,但是深奥的佛学对于她来说就跟战场上打仗一样,几窍都不通一个。
“阿弥陀佛,既是师父不在,那慧悟还想再寺里转转,可能以后也没有什么机会了。”筠轻歌说着竟然有些伤感了。
“阿弥陀佛,施主请随意。”明远最后一句显然是将她看成俗世之人,三千烦恼丝环绕着她,怕是她已然乐在其中了吧?罪过,罪过!明远缓缓的转身,然后离开了。
古朴的寺院,不远处钟声阵阵,让人不自觉地忘却凡世的烦忧,筠轻歌想着自己在寺里玩耍,嬉闹的场景,不禁有些唏嘘,往事一幕幕似乎就是在昨日一般历历在目。
‘嘭!’的一声,在她的眼前一个红色的身影忽然倒在了地上,筠轻歌左右看了看,没有其他的人在这里。
“阿弥陀佛!”看来她得自己上前看一看了,几步走过去,筠轻歌俯下了身体,上下瞧了瞧,这个人看不出男女,因为他浑身上下都包裹在红色之中,红色的衣袍,红色斗笠上,垂下一尺长的幔纱,将他的脸遮的严严实实。
“施主?施主?”筠轻歌低低的唤了几声,见他一动未动,便毫不犹豫的将他抱了起来,身体不算是太重,观其身形倒是像一名男子,循着熟悉的路径,筠轻歌直接将他抱进来原来她在寺院里的房舍。
走进房间里,里面的摆设一切已久,半点儿尘埃不然,就好像她一直都住在这里一样,看着眼前的一切,筠轻歌会心的笑了笑,将怀中的人轻轻的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回身到桌子前,拿起水壶,壶身上传来暖手的温度,倒出一杯热水,她又折回到了床前。
“你是谁?这里是哪儿?”忽然躺在床上的人发出了声音,很具有磁性,又极其妖媚,可是他的身体却是一动不动。
“施主,你醒了?这里是碧华寺,小僧,啊~!”忽的筠轻歌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忘了她已经不是小和尚了:“这里是寺中的一处房间,刚才我见施主昏倒了,所以……。”
“你是女子?”妖媚的声音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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