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抱歉,我不是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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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抱歉,我不是NPC-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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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济南那里真的已经被这个善算人心的小丫头片子给先想到了一步,倒真不是什么坏事情,她若有这个脑子,自己倒是可以帮她们一把!
  “冬梅,过来!伺候本宫宽衣就寝!”魏佳氏懒懒打了一个哈欠,一反方才那狠厉的神色,目光温柔,语气软浓。
  唯独伺候了她好些年的丫鬟,看见她这个神态,心里莫名一凛。
  一处夜色,几处故事——
  有人正浴圣恩;
  有人谋算心机;
  有妙龄女子在奴婢房内,睡的正甜;
  有天真本色被人称作小鹿的格格,依然在玩着骰子彻夜声歌;
  也有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女子,叼着几百年后才有的ESSA,在和她的守护天使讨论佛洛依德的自我本我和超我。
  只是这一切终会落寞,月落日辉,又会有新的故事。
  
  翌日,坤宁宫,那拉小口小口饮着茶水,心情甚好。
  可不是,景娴景娴,自己有多久,没听见乾隆这样唤过自己的名字了?想起昨夜里的光景,那拉的脸颊,竟有些微微发烫。
  呵,前一刻还说罢了罢了,下一刻却依然还是舍不得……
  艾远在一旁替她捶着背,平静的眸,将这女子的心事全部看在了心里。眉,不知何时已经越皱越紧,难道说,最后的赢家永远是无情之人?
  那拉应该是开心的,她对乾隆有情。昨日夜里的那一句“景娴”,轻而易举的将苍鹰变成雏鸟,曾经种种刻薄一夕之间烟消云散。艾远并不担心,自己能为这女子重获一时恩宠,但这样的“一时”又究竟有多短?
  她想起昨夜和斯诺的对话——
  “延禧宫那位,你查查,都干吗了?”
  “Amy,照规矩……”
  “得,我直接问吧!菟丝花有没有想杀人灭口?”
  “你都对那拉提醒过了?”
  “这倒没有,她自己想起的。查紫薇身世的时候,就吩咐了巴朗还有自己娘家,说务必保知情人性命……”
  这样的那拉,才有和魏佳氏一决高下的资本。魏佳氏对乾隆并无爱情,嫉妒,刻薄种种负面情绪必然有他存在的前提,就如曾经她是香浮的时候,能平静的劝那孙白杨一样——因为她艾远,对那孙白杨并无感情。
  然而现在?
  越沉迷,越看不清楚自己的路,才清醒了没多久的那拉,莫非又要走回头路?
  艾远胡思乱想的时候,浑然不知自己下手的力气,足可以让自己被拖出去重责几十大板了。
  “金锁,你在想什么?”那拉吃痛皱眉,回头便见那眉头拢成一片的丫鬟。
  艾远立刻反应过来,心里大叫一声不好,连忙跪下来连声说着“奴婢该死,不知下手轻重,请皇后娘娘责罚!”
  那拉动了动生疼的肩膀,又好气又是好笑,继续唤了容嬷嬷过来揉捏着,放着艾远跪了小半柱香的时间。
  “金锁……步步为营累不累?”那拉突然开口问她。
  艾远只得跪着,上位者生气的时候,还是闭嘴为妙——该训的他们自然一会会训,不会训也由不得一个小小的她来旁征博引,狡辩自己的失误。
  那拉见她不说话,也没生气,继续问道:“你在担心什么?”
  艾远咬着唇,不知该怎么说。
  “本宫猜猜,你在担心,本宫是否会变成曾经的样子?”
  艾远抬头,满目不可思议。
  那拉一笑,对容嬷嬷说:“去给本宫把紫薇那丫头叫过来,有些道理,本宫要给这两傻丫头好好讲讲!”
  容嬷嬷领了命,出去了片刻,不一会就将紫薇带了进来。
  艾远见紫薇带着诧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倒也不问为什么,尊尊敬敬的对那拉磕了一个头,便和自己一起跪着。只是眼角余光望去,这大小姐眼睛里,还是有着抹不去的担心。
  她心里笑了一下,莫非这几日熬夜太久,脑子越来越不清楚以致于比这大小姐都不懂规矩了?
  那拉见她们两都来了,才开口问紫薇:“紫薇,你若是你娘,可会这样等皇上一辈子?”
  紫薇闻言,身子一抖,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
  “等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但依然感谢有一个,能让我的生命不至于像枯井,了无生趣”,这是自己娘亲说的话,可是……
  可是,如果自己是她,会不会愿意等呢?
  抬起头,那拉坐在椅子上,眼里含着笑意:“但说无妨,本宫恕你无罪。”
作者有话要说:后宫有很多妃子。。。乾隆还有n个儿子。。都活着,那简直就是另一个数字军团(感谢亲们纠正了下历史错误。。某人的确历史……额,不谈了||||||)= =~
(对手指~)某霜历史水平不行,数学水平更不行……如果硬是要在行文里加入这些历史上的人~那这文就真悲剧了= =~~。。。因为某人完全不知道这些人都干了点啥。。。
(小小声~)金枝也算是架空吧~所以捏~这文一开始就是纯架空d~~
数字军团们。。。咱基本不会让他们出现d~不然… …~实在驾驭不了啊驾驭不了~
PS~感谢说坤宁宫的童鞋~咱一直以为皇后住乾宁宫~
……
改个错字… …~ 
                  第五章
  抬起头,那拉坐在椅子上,眼里含着笑意:“但说无妨,本宫恕你无罪。”
  紫薇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奴婢遵命。”
  “曾经,奴婢一直认为,那种爱情很美很纯,美好到任何人去破坏都是罪大恶极。于是,当奴婢的娘亲被族人驱赶的时候,奴婢只恨他们……恨他们为何那么残忍无情……”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这是奴婢的娘亲一直说的话……”
  那拉点点头,又问:“那么,现在呢?”
  紫薇苦笑了下,朝那拉磕了几个头,又道:“皇后娘娘,请恕奴婢不敬……奴婢也是看了您之后,才知道,这样的爱情有多么自私。”
  那拉抬手,依旧是那句,“说下去”。
  “三宫六院,到了民间,就是三妻四妾。现在奴婢很庆幸,家父当年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虽然……奴婢十八年来未曾见过他,不能不说有过埋怨,但至少……他成全了娘亲的爱情……”
  “一生,用来等一个人,于是那个人才会如此美好……若她真来了这里,又会是怎样的伤心绝望?您也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再苦再累,却都要为十二阿哥谋划,奴婢不说娘亲不好,十八年养育之恩还未能报答,又怎敢苛责自己唯一,也是最亲的亲人?只是,奴婢知道,奴婢的娘亲……真的……真的……不适合在这里……”
  “皇后娘娘,你问奴婢,若‘我是她,会不会等一辈子?’,奴婢的回答是不会,这般的爱情不会在奴婢身上发生,这样短短的一瞬欢愉要在今后付出那么惨痛的代价;那惊鸿一瞥留在了心里,那就够了……”
  “那也是回忆,很轻很浅,足够珍藏……太重了,奴婢只是个女子,背负不起……”
  说完,紫薇长长舒了口气,跪在那里,面色平静。
  心里一直有的结,在这一刻终于解开了。
  跟在那拉身边这几日,她见到了乾隆,自己想象过无数次的父亲,在小燕子嘴里英明神武的男人,在她眼里只化作了四个字,“不外如是”。
  从来从来,她都认为乾隆也是爱夏雨荷的,夏雨荷念了一生,将那些散落的美好变成延绵的珠链,渲染成厚重的墨,每天夜里她都会听见那些回忆,看见夏雨荷回忆乾隆时候的神情,那神情如此缠绵真切,于是她相信,乾隆根本也是这样爱着夏雨荷,他不来,是身不由己。
  但其实呢?那拉是结发妻子,照规矩每个十五都要见一面的人,这样十几年下来,乾隆可有将她放在心上?魏佳氏若非弄得谋算人心,也不是和夏雨荷,和那些记不得名字的妃嫔一样化作了镜花水月?
  那些女子,即使承欢一时,也不过化作了回忆,在某个夜里突然想起来——
  哦,曾经自己身边,有过一个如斯红颜。
  退一百步,不正是艾远当日那一句,“小姐,你为何不想想,南巡路上都能坏了良家妇女声誉的人,真值得夫人如此相思?”
  昔日自己还差些打了艾远一个耳光,没想到,真是一语成谶。
  不愿面对的,原来只要说出来,伤口就会慢慢愈合。夏雨荷是她娘亲,千不对万不对,她没有抛下自己,她将自己抚育成人,整整十八年岁月——
  所以,她不能去怨夏雨荷。
  但若她能选择,这一世,必不会再成为第二个夏雨荷!
  那拉看着她的神态,心里略感欣慰,她没有见过紫薇的娘,她一直担心这样的女子会将女儿教成什么样子,她还真是怕紫薇也会这样看重爱情,现在看来,还好!
  浅笑了一声,让两人起来,那拉转而问艾远:“金锁,你家小姐都明白的事情,你真认为本宫会不明白?”
  艾远心里暗骂了一句该死,才刚起身又只能乖乖跪下说了句“奴婢该死,不该胡乱揣测娘娘心思”。
  那拉挥手,轻笑:“罢了,你也是为本宫好!景娴,有多久没听人这样叫过了?呵,紫薇方才说对了一句,‘那也是回忆,很轻很浅,足够珍藏’,当日你在延禧宫看本宫的眼神,和昨日皇上换本宫‘景娴’的时候一样,都让本宫想起一些往事。时间远了,什么都忘了,只记得那时候一个眼神,照紫薇的话,那也是回忆不是?”
  艾远当场想死的心都有了,敢情这位皇后大人的豆蔻年华也有故事?
  只听那拉又说:“金锁,你很聪明,但是千万记住,这宫里,仔细的人,比聪明的人活的更久。”
  艾远连忙回答“是”,一来这话本来不错;二来,就算不对,她倒是敢回个不?
  “罢了,下次捶背时候记得动作轻点,”那拉喝了一口茶,又对她们说道,“金锁,你那么善于谋算人心,可想到紫薇的亲人会有难?”
  “皇后娘娘,你说什么?!”紫薇一听,瞪大了眼睛,急匆匆的跪在那拉面前,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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