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菲斯居然放过他,让他活了下来,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爱西斯握着背后长长的肩纱,愤怒的手劲几乎要将肩扯破,“尼罗河女儿在上埃及举行婚礼,为甚身为她守卫的你会出现在我下埃及的王宫地牢中?”地牢中阴暗潮湿,散发着阵阵霉味,爱西斯用羽毛扇掩着鼻息,转身问身边的侍卫,“是谁抓住了这位能以一挡二,被尼罗河女儿信赖的侍卫的?”
侍卫引进了一名下埃及士兵打扮的男子,爱西斯眯起了眼睛,小麦色的皮肤比一般埃及人更深,他不是那种健硕的勇士,可是缓步走来的他,精瘦结实比路卡还瘦了几分,完全看不出他能将伊姆霍德布都称赞的路卡抓住,膝盖极地的跪在了她的面前,茶色的头发隐约透着一缕金黄色,爱西嘴角斯抽了抽,怎么金头发的要来一起来。
“尊贵的爱西斯女王,我是乌赛尔 拉美西斯,城东门的守卫队长。”眸色不同的眼睛注视着眼前冷艳的爱西斯女王殿下,从容自若完全没有丝毫的紧张。
爱西斯一愣,金色和棕色的眼睛?居然两只眼睛的颜色不一样,“你是怎么发现他的?”
“换班的时候,我经过地牢的通风口听见有声音,跟过去一看发现他正试图爬入地牢中。”乌赛尔简明扼要的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爱西斯摇着羽毛扇惺惺作态的说道,“乌赛尔,这个人就交给你了,我非常好奇为什么尼罗河女儿的侍卫会跑到我下埃及来,还在尼罗河女儿结婚的时候。”
“遵命,我的殿下。”乌赛尔一扯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长手拉过爱西斯轻薄透明的肩纱放在唇边一吻,大胆的说道,“愿您效劳,美丽的爱西斯女王殿下。”
“放肆!”护主心切的亚丽看不下去的放声大喝道。
“乌赛尔 拉美西斯吗?”爱西斯面不改色,没有为乌赛尔的失礼而愤怒,想要制他的罪,嘴角挂着泰山不动的假笑,“我会记住你的,乌赛尔。”
其实,路卡来下埃及的目的很好猜,只要连起来一想推测是很简单的,可原因不能从她口中说出,特别是在曼菲斯和凯罗尔结婚时候,只要能好好利用路卡这枚棋子,那么凯罗尔在埃及将永无翻身之日,连同曼菲斯都无法帮她!
爱西斯开怀的哈哈大笑起来,陪着爱西斯身边的亚利,眼角含着激动的泪光,多久爱西斯女王没有那么高兴过了,都是那个该死的凯罗尔!
“殿下,我们要通知曼菲斯王,让他们的混乱停止吗?”亚利跟在爱西斯身后问道。
摇摆着羽毛扇,爱西斯觉得心头的乌云马上就要散去,走起路来也轻快多了,“不,现在去的话,他们只会以为我妒恨凯罗尔故意栽赃无辜的尼罗河女儿。”
“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曼菲斯娶尼罗河女儿吗?”亚丽为爱西斯抱不平,“原本这些都该属于您的爱西斯殿下,我们怎么能看着凯罗尔那个小偷抢走属于你的一切呢?!”
摇摇头,上埃及那么多的日子都忍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呢,她离开上埃及的那番话已经昭示着她的胜利,曼菲斯没有给凯罗尔第一皇妃的桂冠不是吗?
“就像伊兹密王子要等曼菲斯娶了凯罗尔再把她抢过来一样,我也要等一个最恰当的时间,让凯罗尔永无翻身之日!”爱西斯握着羽毛扇,遥望上埃及的方向。
曼菲斯是爱凯罗尔,可是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法老王,大地上一切都是神赐予他的,心爱的女子固然宝贝,视若珍宝可惜他先是个法老再是个男人,如果当权势和凯罗尔让曼菲斯选其一,恐怕曼菲斯会毫不犹豫的选者法老王的宝座……
再没有人向自己那么傻了,为了爱人愿意放弃高贵的身份,尊贵的地位,只要能留下曼菲斯,她可以舍弃一切,甚至是抛弃自尊,她不求曼菲斯只爱她一个人,可是她要曼菲斯属于她,只有她才能拥有曼菲斯,因为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被她更爱他了!
可是现在,爱西斯不能那么确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img'17_235。jpg'/img'
遥望远方的爱西斯女王……
可惜原著中好好一个美人,居然被爱情折磨的身心扭曲……
18
18
婚礼后半部分需要法老王猎狮来表达勇猛,生在二十世纪的凯罗尔,看见狮子双腿就打了颤,不用说曼菲斯举着盾牌面对几头凶猛狮子的攻击了,眼泪哗啦啦的留个不停,全然不顾身边大把的各国使节面面相觑,伊姆霍德布只能放下应酬客人的职责,好声安抚凯罗尔。
为凯罗尔披上了披风,塔莎也说道,“放松点,在此好好等王回来庆祝你们婚礼吧!”
“塔莎,我不……”凯罗尔小脸通红,塔莎以为她不愿意离开曼菲斯,可是只有她明白曼菲斯是一位英年早逝的法老王,心中无法安宁。
“凯罗尔,看看周围!伊姆霍德布说道,各国使者都扎起注意你的一举一动!”
啊!凯罗尔四周一看,不知何时守护者她的埃及士兵都离开了她的身边,拥簇在她身边的是一双双毫不遮掩充满了各种欲望的眼睛,如虎似狼的盯着她,他们不同的打扮,各式各样的名族服装,是各国派来埃及的使节,他们几乎将她包围了起来,在他们的目光下她就像软弱无力的小动物,仿佛随时随刻他们就会一哄而上的将她瓜分了。
单纯如凯罗尔也能明白他们的不怀好意,白皙的面容更加苍白了,有着怯生生的害怕,仿佛只要他们在靠近一点,她就会跳起来逃走,局促不安的顾盼左右。
“年轻的皇妃,你若担心,我带你到王的身边。”亚述使者走进了凯罗尔身边,一把抓住凯罗尔试图拒绝的手,好听的说道,“你不是很担心曼菲斯王吗?”
“不,你放手!”凯罗尔拒绝的大声说道,这是个又好战,又残忍的亚述人。
“放肆!”远远爱西斯就看到一个使节,大胆的接近凯罗尔,还几乎将凯罗尔拥在了怀中,虽然她不喜欢凯罗尔,可居然在埃及宫殿如此肆无忌惮,兼职在羞辱他们埃及。
“爱西斯!”凯罗尔对爱西斯本有畏惧,正在自己百般为难的时候她居然回到上埃及了,是不是爱西斯已经允许她和曼菲斯在一起了呢?
婀娜的女子亭亭玉立在不远之处,华贵的长裙漫天飞扬,乌黑及肩长发上冠着象征着上下埃及的羽蛇,略施粉黛的鹅蛋脸儿更是不怒而威,美得浑然天成令人心醉,细腻的颈脖间佩戴者黄金颈饰繁复的花纹,鲜艳的色调都无法夺走她的美丽,反而承托了她雍容的贵气,饱满的胸脯交叉着象征皇权的羽翼,纤细的腰肢用展翅欲翔的老鹰金饰作为腰带,她缓缓走来袅袅婷婷的姿态,步步生辉的光彩惊艳的让人窒息。
围在凯罗尔身边的各国使节都身不由己的后退了一步,大胆的亚述使者更是魂不守舍的看痴了,凯罗尔就像看到了天空的小鸟立刻拔腿小跑步到了爱西斯身旁。
“爱西斯,你怎么来了?”脱离了压抑的气氛,凯罗尔高兴的问道。
“……我有点不放心。”爱西斯避开了凯罗尔纯净的目光。
了然的绽放了开怀的笑容,凯罗尔水盈盈的蓝色眸子更是剔透无邪,“谢谢,你爱西斯!”
凯罗尔坚信,爱西斯原谅了她和曼菲斯,已经赞同了他们的婚礼,不然爱西斯怎么会特地从下埃及赶回来,曼菲斯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远处狩猎场内依稀传出了嘈杂的惊呼声,“啊!曼菲斯王!”
“曼菲斯?!”凯罗尔担忧的遥望远方,坐立不安的转身抓着爱西斯问道,“爱西斯,我们去狩猎场好吗?我担心曼菲斯会出事,我要守护在他身边。”
爱西斯一愣,惊讶的望着凯罗尔,难道众人称呼她为尼罗河女儿,她还真以为自己是神的女儿了吗?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狩猎场也无法帮助曼菲斯,说不定还会成为累赘,更不要说什么守护,就是一个人肉花瓶,目标所向。
凯罗尔见爱西斯面露难色,焦急的说道,“我胸口一直忐忑不安,爱西斯,你也担心曼菲斯吧!我们一起去好吗,陪在曼菲斯的身边!”
狩猎场内又传来了几次呼叫,曼菲斯从小喜欢狩猎,狩猎两头凶猛的狮子也是常事,只是这次怎么拖了那么久,爱西斯也有些不放心,“亚丽,走我们去狩猎场!”
亚丽指挥着宫女侍卫,抬着软榻跟在了爱西斯和尼罗很女儿的身后,她不明白爱西斯殿下为什么忽然改了性子,愿意来参加曼菲斯王的婚礼了,还保密起抓到了西台奸细,如果现在告诉曼菲斯王,尼罗河女儿的侍卫是西台的奸细,那么就能阻止婚礼,还能让尼罗河女儿有嘴说不清,都是这个该死的丫头,如果不是她,今天就是爱西斯殿下和曼菲斯王的混乱。
担心的曼菲斯的凯罗尔没有回头,要不然她脆弱的小心脏一定会被亚丽吓的肝胆俱裂,亚丽的面容还算清秀,可是阴险歹毒的森森冷笑全然扭曲了她的端正的五官,变得扭曲诡谲。
士兵将狮子赶到曼菲斯身边,围成一圈随时戒备着凶恶的反击,杀完了一头狮子曼菲斯显得有仍有余,十分轻松的凝视着气势汹汹的雄狮,灼热的太阳下沾了血迹的青铜宝剑折射着寒光,嗅到了血腥味道狮子变得十分凶残,猛然扑了上来,曼菲斯反应极快的把盾牌挡在了身前,压制住狮子的飞扑,尖锐的牙齿咬住了曼菲斯试图攻击的青铜剑,‘嘣‘的一声青铜剑断成了碎片,没有了武器的曼菲斯虽然压退了狮子,不过面色变得难看。
“危险,曼菲斯王!”守在一旁的乌纳斯连忙奔了过来,可惜距离相差太大。
闪躲不及的曼菲斯还是被狮子撞到在了地上,狼狈爬了起来的曼菲斯大声道,“仪式还没有完成,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婚礼仪式,我一定要完成,走开。”没有给凯罗尔第一皇妃的位置,曼菲斯已经心怀愧疚,绝对不能再在婚礼上出错,不然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