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经理,你好!”
“你…你,是人是鬼?”杨雅露震惊道,随后不顾自己赤身裸体眼巴巴的望着身后的黄玉强,那神情摆明在询问黄玉强不是已经把曹子渝做掉了吗?怎么……
同一时间,尖锐的警铃声忽然响作一片,大厦内立刻又像被惊扰到的兽巢般,到处充满了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曹子渝大步流星的抢到要找的正主儿黄玉强身前。掏出那把警枪抵住其额头,长舒一口气乐呵笑道:“强哥,您风流快活,可把我害苦了!”虽然曹子渝的脸上带着看似很白痴般的傻笑,却无端让人感觉到其隐藏着的强烈危险味道,眼前的曹子渝,身上有种很不同的味道,眼中开始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突然就被人拿枪指住了脑门,黄玉强不由地苍白了脸,带着一脸的疑惑,脑中刹那就转了好几个弯,苦笑道:“我说这位兄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曹子渝把枪柄往黄玉强额头狠狠砸落下去,顿时鲜血涌了出来,滴落在杨雅露娇嫩的身躯上,冰冷的血液让杨雅露不禁微微的一阵抽搐。曹子渝此刻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魔,傲然一笑,狠狠说道:“狗男女,把衣服给老子穿上,别和老子犯傻!”
黄玉强倒也算是一黑道枭雄,居然忍着痛硬是没哼一声。但是心里却将那天交代处理曹子渝的那两人的祖宗问候了十八代。而杨雅露则是战战兢兢的把衣服穿好,坐也不敢坐,站着两条腿发软,只好拿手撑在桌面上。黄玉强穿罢衣服连忙说道:“兄弟,不就是钱吗?我给你,这就开支票给你。要现金也行。”
曹子渝闻言又把枪使劲猛朝前一戳,怒道:“屁!日你先人板板!你们不是要把我搞死吗?”此时曹子渝说话地语气嘶声竭底,再配合上一脸的穷凶恶极的盯着两人,让室内温度一再的冷却下来。
听到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曹子渝咬着牙歪了歪嘴,蓦地里拽过黄玉强头来,枪一横,横帖着黄玉强脸膛就扣动板机
“砰!”,“砰!”,“砰!”
三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就在黄玉强脸上炸响过后,他已是浑身大汗淋沥,惨白着脸,整个人直颤栗。而一旁的杨雅露被曹子渝双眼中两道冷冽地目光如剑一般直刺入眼窝,眼眶中流露出强烈的恐惧。
就在这时,门外一窝蜂人涌了进来。曹子渝侧着目光瞥过,发现为首拿枪的两人正是那天埋伏自己后,把自己丢弃在山崖下的人。微一皱眉,曹子渝当既闪身至黄玉强身后,枪管一抵黄玉强后心,吼道:“你们两个给老子滚过来!”
两人看到曹子渝后,惨白着脸,伸舌舔了舔嘴唇努力发音道:“你…你……”
“嘿嘿嘿…”曹子渝冷笑了两声,将手枪瞬地瞄准对面两人,满面狰狞的说道:“去死吧!”扣动扳机,没有丝毫意外和奇迹发生,两人中弹后应声倒地。到死他们都没有明白中弹后被仍到山崖的死尸怎么会复活。
曹子渝笑了笑,手上却移动枪管硬塞进黄玉强嘴里,沉声怒吼道:“叫你的人把枪放下,全部把枪放在桌面上。谁他妈要是不老实,小心你们老大的狗命!”随后扫视了房间里众人一眼,并冷冰冰的一字一句说道:“我再提醒你们最后一次,看是你们的子弹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众人紧紧盯着曹子渝拿枪的手,生怕他有任何的失手,眼神中全是慌乱的神色。而杨雅露早已是瘫坐在地板上,一脸死色。
黄玉强听到这番话,无奈嘴里塞了一把枪,只得咽了咽口水连连点头示意手下照曹子渝说的办。毕竟现在祁东升一死,东盛只得靠自己去拉关系找门路,一干手下也不会对自己坐视不管的。待到手下众人把枪齐齐放在桌面上,退后两米,十来个人抱着头蹲着后,黄玉强努力挤出一丝诌媚的笑容,讨好的望着曹子渝。
曹子渝歪着嘴笑了笑,道:“强哥,你现在把事给我挑明了说吧?”说罢曹子渝把枪从黄玉强口里抽了出来,顶住其太阳穴。
黄玉强满脸冷汗看着着曹子渝的眼神,希望能看出他眼中有任何变化。如果没有几分老奸巨滑,黄玉强也坐不到今天这个位置上来。然而黄玉强失望了,面前的这小子眼神中并没有丝毫地变化,他只看到曹子渝那张懒散笑着的脸和一双充满讽刺笑意的双眼,嘲笑的看着他,分明是把自己的技俩当作了玩笑一般。黄玉强脸色一变慌忙说道:“这个完全是误会,全是这个贱女人搞的鬼。”
杨雅露根本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居然会舍弃自己保全他,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不是我,是他早就想把祁东升整死。我们都被他利用了。”
曹子渝脸上收起了笑容。两道冷冰冰地目光如剑一般直刺入对手的眼窝,抬枪再次硬插入了黄玉强嘴里,冷冰冰的说道:“祁东升是你杀的吧?”黄玉强缓缓说道:“这样吧,你先把枪收起来好吗?我们再慢慢把事情搞清楚。你还这么年轻,人又长得帅,将来赚大把的钱,玩大把的女人。千万别冲动!别冲动!”
眼见黄玉强死不认帐还转移话题,曹子渝眼神一凝,当即就紧帖了黄于强,枪口往下移至其大腿外侧,扣动板机。砰地一声爆响,一团血肉被近距离的射击爆开。曹子渝把枪抵住其后心,厉声怒吼道;“王八蛋,信不信老子一枪就崩了你?说!祁东升是不是你杀的?”
黄玉强并非蠢货,但若自己真的就此把事情抖出来,只怕不被曹子渝当场打死,也会被那帮老家伙和祁东升的心腹开了自己。
曹子渝不由得把视线对准瘫坐在地上的杨雅露。杨雅露被曹子渝这么一盯,凝视了一下黄玉强,眼中渐渐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那讥诮、冷漠和轻蔑,杨雅露忽然推了推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低声道:“祁东升是黄玉强杀的,我老公也是黄玉强杀的,都怪我鬼迷心窍看错了眼前这个猪狗不如的男人。”
出人意料地是,杨雅露说完这些话,房间里的人反而在彼些对视了一眼后,缓缓地把目光投向了黄玉强。
杨雅露只得苦笑,“他们混的,始终都是信不过我这样的女人。手足和衣服他们分得很清。”说罢,眼圈竟是微微有些泛红。
眼下局面就这样僵持着,曹子渝不由着急,此刻虽然他已占据了稍许主动,但是黄玉强死不认帐,他心下着恼。被曹子渝用枪抵住后心的黄玉强血流了个满地,却是硬不开口。就算自己现在一枪崩了他解恨,到时候自己那单事靠着杨雅露也绝对扯不清。惹上这么帮黑道人物追杀自己倒无所谓,如果要是连累到家人那就大事不妙了。
此刻,对曹子渝来说似乎已经是死局。或许凭他的能力可以杀光这里所有人,但是自己依旧是个通缉犯,甚至会拖累上自己的家人。不杀,就这么一直僵持着下去?
第三章 土匪,滕阿桂(上)
“我知道东哥是谁杀的!”
就在这时,略带着一线暗哑的声音从人群里传了出来。人群分处,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缓步走出,双眼定定地看着黄玉强,恨声道:“东哥就是黄玉强杀的!”
曹子渝愕然。
这青年居然就是那天被曹子渝逼得喊着口号一头撞墙自己晕过去的大虾。他此时正一脸的愤怒看着黄玉强,愤火的双目直是恨不得生撕了黄玉强。
不明白这位仁兄为什么对黄玉强那么大股恨意,莫非是祁东升的私生子?曹子渝正待要开口,只听得人群里一人冲着那青年叫道:“土匪,你说话要注意些。奇Qīsuū。сom书”接着就有几个声音“河蟹”的响起:“…%—%¥……我X!土匪你他吗窝里反水?强哥决计不是这样的人。”“你把我人太监了,强哥也绝对不会像太监一样阴险。”
花名“土匪”的青年忽然脸色涨红,低吼道:“你们这帮王八蛋!你们说,我到底为什么要来骗你们?”忽然间,青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复杂的心情,大滴大滴的泪水自脸上涌出。嘶哑着嗓子道:“当初,我流窜到潭湘市举目无亲,东哥收养我。我一个孤儿受人滴水之恩,绝对不会像一些畜生一样恩将仇报!”说完,把手指向黄玉强,怒喝道:“那天我被逼自己撞墙,我假装昏倒过去,就是黄玉强这个杂碎杀了东哥!”
到了此刻,黄玉强的信心完全的崩溃了,点点头坦然承认道:“是,是的。”话音刚落,办公室蹲坐的十来个人,有四个人神色一变。
“为什么要这样?操你妈的王八蛋,东哥对你不薄,你却狗咬主人!”其中一人吸了口气高声质问道。他语声似乎很平静,但这平静的语声中,却含蕴着无限的悲哀,无限的愤怒,无限的力量。
有了一个人发话,下面这些人里黄玉强的人眼角瞥过,见同伴似乎比自己还装作要愤怒一些,不免也要装腔作势。这一来,立时就把原本正自犹豫的人带动起来,跟着连声呼喝。
曹子渝瞟了一眼,看来有些人也是祁东升的人,只是不知情罢了。曹子渝举枪抵住黄玉强的头,说:“把事情原原委委的说出来。”
黄于强冷哼了一声,晌后方才苦笑道:“我说。”
其实,就算他不说,有人指证后,这帮人就已经有了好些人在悄悄的在心里算计着。树倒猢狲散这个道理,只要还有批着人皮的畜生存活着,自然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和迅猛的变革,这世上千百年来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江湖和帮会势力也早就已经和昔日的形态有了极大的不同。随着时代进入赤裸裸的经济社会,不管是国外那些赫赫有名的古老社团和帮会,还是近些年来在国内重新崛起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帮派,无不把以往只躲在暗处,靠打打杀杀和靠偏门捞取利益的方式改成了现代化的企业模式。
不过祁东升虽然将经营模式和方法变了,与明面上的公司形象不同,在暗处,由黄玉强作为幕后黑手的社团实际上早已控制了东盛几天内部的一些势力,依靠暴力和非常手段去获得最大利益的本质却丝毫未改,反倒在披着企业获取利益的合法外衣下,表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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