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安全保卫工作,并在重要场合发生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比如发生爆炸,枪击事件时,要迅速出击,捉拿犯罪分子,制止可能还会出现的危险,展示等。只不过不同于部队、武警和地方公安。因为特工是隐蔽在暗处的。
3、执行国家级的重大任务,比如追捕、狙击重要案犯,刺探情报,深入别国或机构内部完成特殊使命。
4、必要时刻,为了更大利益或保密需要,为国家和特工事业英勇献身,牺牲自己。
5、一次救援任务失败须自动退出此次任务,移交下一位特工。
其实绝大多数工作关系不能称特工。特工有一定司法权利与权力,可用批准的武器与装置,可执行批准的卧底渗透调查阻止逮捕灭杀等命令,有的享有独立优先行动权与法律特别豁免权,有特工撰写报告权,有任务经费部分自主权。。
比如在美坚国,对外的CIA可以称作是特工;但对内的FBI也可以是特工。就一个部门而言,外勤工作的人员是特工,内勤人员,比如情报分析,技术人员,虽然也可以用特工这个词,但不是外界普遍定义上的那种特工。
“特工处就是国安局最特殊的职能部门,所以这个属于国安局的部门又没有在国安局办公楼里面。”抿了抿干涩的嘴唇,何建国从驾驶座拿出一瓶水拧开盖,然后一手稳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水咕噜喝了一口。接着又道:“所以啊,我算不上是特工。你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特工。”
“国哥。”
冯雨阳在后排把身子往前靠了靠,凑近何建国。后者把身子微微向后仰:“恩?什么事?”然后继续驾车。冯雨阳问道:“那我们是国安局的职工?是公务员的薪水?”
何建国一愣,讶道:“你们特训结束典礼上没有简介?”随后一像想起什么事来似的:“喔,对了。那个时候你们在执行任务。”
略一停顿,何建国缓缓说道:“特工是一个意思非常不明确的词汇。可以肯定地说,特工,仅仅是对我们一类人的称呼,但不是一个确定的职业。我们可以是达官贵人,也可以是平头百姓。有时候一个扫地神僧搞不好也是特工。”
“呵呵…曾哥也可能是特工。”冯雨阳一乐,其他人也是想不到何建国是个幽默风趣的人。
“至于你们的安排,这花名册上已经写明了。先到我们平常的联络点再看。其实分到这里来了,跟潜影就不一样了。潜影那里是磨心炼人的。尽量放松。”
一路上谈笑着,车子驶了一个多小时,在一个距离BJ市内还有几十公里的一幢楼前停了下来。何建国把车停好,领着三人上了楼。
这是一幢年头比较久远的楼房,楼道里光线很暗,还堆了很多杂物。
“这是京北偏远郊区。是你们临时的落脚点,也是平时与特工处的联络点。楼上楼下都是一个部门的人。这样的住宿条件就算不错了!你要去过金三角看看,才能真正懂得什么叫贫穷。那些种罂粟的人几乎就是一穷二白…”何建国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兜里摸索着钥匙。
何建国掏出钥匙,整了半天。硬是半天没把门打开,恼怒道:“娘的,这破门又跟我较劲!”说完,一脚就往门板上踹去。咣铛一声,门被踹开了。嘎吱做响在那晃悠。
等曹子渝他们把东西搬进去,他低着头又拿着钥匙套进门孔里,拧动钥匙一看,那锁又开了。何建国把门重重一摔关上:“吗的,这真他吗的邪门!”
四室一厅的房子。曹子渝五个人四处看了下,整个客厅摆设着一个茶几、一个沙发,然后就是一台电视机。这仅有的几件家具颜色各异,很显然不是配套的。四间房子里单人床上一张几乎没有别的显眼的装饰。客厅的地面上乱糟糟的一堆啤酒瓶之类的杂物,曹子渝他们只得把迷彩包先提在手上,帮着何建国腾出一块地方把迷彩包放下,再坐到了沙发上。
何建国翻开花名册一边看一边说:“根据你们各自在特训期间的测验,你们是由曹子渝担任你们这一组的组长,他对外的身份是一名现役军官,少尉军衔;秋无言对外的身份是机械工程师;陈忠霈则是劳动局的一名普通公务员;左禾明,一个经商的小商人。冯雨阳…”突然何建国顿住了,抬起头看了看冯雨阳,然后又低头看着花名册上的照片,似乎是在对比。
“国哥。我扮演什么角色?”冯雨阳的神情含着期待、焦急,还有兴奋。
似在犹豫,何建国将花名册递给曹子渝:“你…你这个比较特殊,给你们小组的负责人说。”后者接过花名册一看:冯雨阳的个人简介上的照片笑得灿烂无比。但是除了特工这个身份,另外被委任的身份栏里写着一行字,后面还有个括弧介绍。曹子渝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鱼,我到底做什么?”望着曹子渝笑得很是怪异,冯雨阳疑惑道。其他人也是一脸的困惑。话痨做什么工作那么特殊?
“你做鸭!”
“噗”
听到这句话,房间里的几个人全都一下笑出声来。
“不会吧??”冯雨阳立即过来拿花名册,秋无言几个也凑着脑袋看到了上面的字迹。
跳舞俱乐部,高级公关。后面还加了个括弧:陪酒,陪聊。属于卖声不卖身。
秋无言表情夸张道:“哇,很有情调的一个职业嘛!”“公关?原来是高级鸭子…”陈忠霈露出释然的表情。左禾明只是看了下,随后又瞄着自己的在那琢磨。何建国止住笑,很有深意的说道:“雨阳,你没看备注后面写的?给你选择这个职业是要你在和人家聊天,在聊天的过程中获取情报。”
“艺妓?”冯雨阳哑然。
“以后你退出特工生涯,可以写一本《鸭子回忆录》。说不定能上好莱坞大银屏呢……”
“好了,好了。”何建国连忙挥手打断他们调侃,伸手看了下表,说道:“等下我们去吃个饭,然后把你们安顿好。你们的工作关系和证明上边已经帮你们弄好了。”
曹子渝他们五个人把迷彩包里的东西收拾下,跟着何建国出了门。
第三十七章 剪刀手,又见剪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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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市中央电视台楼下。
等那辆的士停靠在停车区域,曹子渝付了钱下车。拿着手里的名片看了看,拨通了上面的号码。
“喂?”一个清脆柔和的女声从手机听筒里传来。
“请问是花恋蝶,花记者吗?”
“是我。请问你是……”
曹子渝这下才想起,对方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连忙道:“我就是上次拿了你内存卡的那个军人。我叫曹子渝。”
“喔!是你啊!”电话那头明显有点惊喜:“你,你现在来BJ了还是在元阳县?”
“我就在你们单位大门口,把内存卡还给你……”曹子渝话还没说完,花恋蝶丢下一句“等我,马上过来”就挂了电话。
何国建把他们安排好之后,临走从国安局财政科拿了3个月的工资给他们。他们的工龄是从在潜影大队特训开始。虽然曹子渝只是半途加入的,但是也领到了3个月的工资。
曹子渝在BJ军区一个警卫连当指导员,工作关系是从其他军区平调过来的。在外人看来,能从地方调来炎黄国首都,多少背后都有一颗星以上的关系。可是刚进去,曹子渝发现在京北军区,不要说自己背后有多大关系。那警卫连刚接待完这个新来的指导员,马上又送一个新兵蛋子去军校。连长告诉曹子渝,这个新兵蛋子只是昨天在大街上扶一个老爷爷过马路,等他前脚刚踏回营区大门,后脚就有上级部门打来电话说这个新兵蛋子免考保送进军校。
因为刚陪调过来,上级批了10天的假给曹子渝。当曹子渝打电话给其他几个人的时候,秋无言和陈忠霈也在休假。左禾明则本来就是一个自己做生意的,早就一溜烟跑去找他的龅牙妹了。至于冯雨阳接到电话后,从电话里都能想象得到他哭丧着个脸:“吗拉个吧子啊!我干这工作要是有人点我,得随叫随到。摸不准半夜有女的叫我过去谈心,我休个P假……”
等到看门的保安盯着曹子渝看了约莫三分钟后,曹子渝老远却突然看见公路对面行走着一个苗条的人影,马尾巴晃悠着,小小的卡其色双肩背包,柔和的粉红色裙子象一朵含苞的郁金香。不知道为什么让曹子渝想起了阳春三月的蓝天下长安街盛放的玉兰,还有初夏时节什刹海湖面上摇曳的荷花…
那人冲着曹子渝一边招着手,人影儿飘然而至。正是花恋蝶。
曹子渝仔细瞭望了裙子下露出的小腿,白皙而纤细。正在想这个小萝莉怎么没在单位,会出现在马路对面。
“刚才出去采集新闻材料,不远。”花恋蝶微仰着头,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曹子渝问道:“休假了?”
曹子渝把内存卡递到她手里,回答道:“算是吧。”
她一听,嘎嘣脆的京片子如大珠小珠连珠炮密密麻麻砸下:“我说你啊,问你休假,怎么能给上级领导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呢?是休假就回答是,不是休假就回答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自认为反应相当迅速,可曹子渝也被她这一长串秒口连珠的是和不是给绕晕了至少10秒钟,看了一眼在旁边趾高气扬装上级领导的家伙,似乎她额头上两个桃红发夹都快从后脑勺掉下去了。不由得好笑道:“是。领导同志,我在休假。”
花恋蝶略略撇嘴一抬下巴颏儿,一副“坦白从宽,本小姐放过你”的表情:“那你为什么开始又回答说算是呢?”
无奈,曹子渝只得老实回答:“因为,我已经从元阳那边调来京北了。这十来天假也只是上级给我换个工作环境的缓冲期。”
听到那句调来京北,花恋蝶不由得露出一丝欣喜,道:“哇,看不出嘛。年少有为,平步青云啊!说说你调来京北有什么感受。”貌似职业病又犯了。
曹子渝彻底无言以对。她一个人继续:“看在你还记得还我内存卡,再庆祝你调来BJ。双喜临门大好事,怎么地你也得请我吃顿饭吧!”见曹子渝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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