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那张刚毅的脸上依旧万年冰山一样,然后一字一句说道:“我只知道今天晚上你是怎么死的就行了。”
“哈哈哈…”
一阵仰天狂笑,赫鲁斯基嘲讽道:“老子今天晚上踩着你尸体,然后再送你弟弟到黄泉路让你们兄弟相聚!”
眼中抹过一丝不加掩饰的杀意,云舒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嘣出四个字:“死…的…是…你!”
“咣!”
那面悬挂在铁栅门上的铜锣被敲响后,在寂静的紧张气氛中,死亡游戏拉开了序幕。
赫鲁斯基蓦地如同一台快速起步的赛车,快步上前,飞起右脚朝云舒的小腹踢去。那一脚冲势迅猛,如果近点能听到夹杂着一股刺耳的劲风。若是挨了这一前蹬,就算抗击打能力再强也得内伤躺上大半个月。
当然,曹子渝这样的变态除外。
云舒反应很快,一侧身闪开。与此同时,赫鲁斯基两只粗壮的手臂也突然出动,他挥动右拳狠狠地朝云舒侧身摆头时露出的太阳穴砸去。云舒举起左臂搁挡住这来势凶狠的一拳,赫鲁斯基马上左手握拳向祁云舒服胸口处虚晃一下,突然左手迅速变换鹰爪状直奔云舒的咽喉处。
没有丝毫退避躲闪,云舒反而是右手用同样手形以更快地迅速锁向贺鲁斯基的喉咙,赫鲁斯基显然没有意料到云舒会用这种“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狠招对其反击,连忙收手弯曲以手肘格挡住云舒那凌厉的攻势,同时右脚一蹬,借力往后一退。
刚才一阵眼花缭乱的动作到此戛然而止。
场下顿时喝彩连天。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虽然赤裸裸的鲜血淋漓足够刺激,但是比较这种赏心悦目的较量也令不少人像吃了春药一样兴奋。
没有穷追猛打的云舒看起来既不兴奋也不狂躁,他含胸收腹,挺腰提臀,左手拳放松置前,右手拳护在胸前,自然平静的盯着对面逐渐靠近赫鲁斯基。
“那是什么功夫?”曹子渝斜眼瞄着台上的作出那个姿势的云舒,疑惑道。
“形意拳!”
眉宇间难掩震撼的连虎见到擂台上云舒摆出那个架势,眼神变了变:“想不到一个南越国的鬼子都会我们炎黄的拳法,这个架势没有十几年练不出来。”
“阿虎,你以前也是斗拳的吧?”
连虎眉毛上扬,嘴角却浮出苦涩的神情:“是的,不过都只在初级赛。高级和终极不是我所能接触的了,那些人的强悍不亲身经历是他人所不能了解的。”
重新把目光注视向擂台上的云舒,曹子渝心里却打起了算盘:自己一身异能只和那个泰国拳手巴颂较量过,在这样的生死搏斗中,有些异能只是鸡肋。如果碰上这些强悍懂得拳术的人,自己是不是又狼狈获胜?看来到时候得去学学博大精深的国术了。
“吼!”
赫鲁斯基脚下一个跨步便靠近了云舒,他那粗壮的长腿瞬间扫向对手。
朝旁边微微一闪,尔后云舒猛然提膝顶向赫鲁斯基的腰侧。后者挥起手肘便朝着顶来的膝盖对攻而去。就在这时,顶向赫鲁斯基的膝盖猛然落下,同时,云舒身形如幻影般晃动,赫鲁斯基正要做出反应,云舒疾速的一拳已经出现在了他面前。
被云舒一拳打断鼻梁的赫鲁斯基顿时满脸鲜血,云舒更不停留,手便再次袭到了他的胸口。
“喀嚓!”
赫鲁斯基真真切切的听到了自己肋骨断折的声音,而且同时他也感受到了来自胸腔内的如针扎般的痛苦。
一手掐住赫鲁斯基的脖子,云舒另外一手握拳猛然向对方下巴锤去。
“砰!”
挨实了云舒这一拳,二米多高的赫鲁斯基居然双脚离地整个人后退滑行着撞在了铁栅栏上,瞬时头破,血流不止!
此时,一片寂静。好可怕的力道!
内脏被肋骨所扎、头部撞到铁栅栏上,没有人知道他是生是死。
一间包厢里,坐在沙发上一名老者将叼在嘴边的雪茄拿在手中,似是喃喃自语道:“那个人形兵器没这么弱吧?以前看挺劲的啊!”
“不是他弱,而是他的对手太强!”
那名老者身后留着飘逸长发的青年注视着场中情形,缓缓开口道,那修长眉毛下是一双冰冷的双眼:“还没有结束。”
这个时候的赫鲁斯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趴在地上的身体抽搐着,挣扎着的时候,缓步而来的云舒一把将他的头摁在铁栅栏上,另外一只手带着挟带强劲气势狠狠击向他太阳穴。
鲜血四溅,赫鲁斯基头部竟然将那铁栅栏撞烂了!
一片死寂,清脆的铁栅栏破裂声音在鸦雀无声的地下场格外刺耳,紧接着爆发出了雷鸣般的尖叫声,白天的现实生活中麻木丧失激情的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求感官刺激。一些人像原始兽一样嗷嗷大叫,兴奋异常;而有些人则把手中的赌注票狠狠撕碎不停的咒骂着。
看也不看一眼尸体,对场下的狂欢尖叫声中云舒将目光锁定在一个包厢里,迸发出强烈的战意,正好和与一道同样炽热的视线交汇。
焦俊东;就让我踩着你鲜血淋漓的尸体登上季度冠军宝座吧!
第六十章 变数
“俊东,你有几成把握?”
包厢里,老者接过包厢小姐双手递过来的酒,抿了一口,撇头斜视着焦俊东问道。
看着云舒已经走出场外,焦俊东把目光收回,慢慢的转过身子对那个老头说道:“五五对半。”闻言那老者笑了起来,灿烂的笑容几乎让人以为他和蔼慈祥。
轻缓伸出那只干枯削瘦的手,他却突然用力一把将那包厢小姐搂在怀里,另外一只手将杯中的红酒顺着那道乳沟倒了下去,老者将头埋到包厢小姐的胸前,伸着舌头舔着那些红酒,然后张开口对着那雪白的嫩肉咬了下去,随着力道的加强,包厢小姐的脸色越来越差,却不敢推开胸前这名老者,黛眉紧皱,玉齿微微的咬着下嘴唇。
老者一把将包厢小姐推开,原本跪坐在地毯上的她淬不及防身子受了力道往后跌,脸上荡起一片殷红。
“五五?未必吧,到时候你可能会更多!”昂起头,老者眼神透出锐利的光芒。
不再言语,焦俊东静静的立在老者身旁,看着老者拉开拉链,那包厢小姐低头含着那软垂的东西吞吐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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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在路环岛另一个繁华地段里,曹子渝等人坐在飞驰的车上,连虎带着他们正赶往住宿的地方。众人都没有说话,显然都沉浸在云舒那行云流水般的打斗中。
可以说刚才的斗拳中,云舒不仅仅依靠的是力道,更是其在形意拳上的造诣。若是单论力道,曹子渝可以与之匹敌,身体的强悍自然是曹子渝更胜一筹,不然怎么连子弹都可以挡?但是技巧,曹子渝除了在潜影特训期间学了些难登大雅之堂的格斗,其他根本是一窍不通。
“阿虎,你会武术招式是吧?”定定看着连虎,:曹子渝突地问道。
“呃…知道啊!”连虎点了点头承认,沉吟之间,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哎了一声,接着皱眉道:“不过,我也就是略知一二,皮毛而已…”
“谦虚了,能不能教教我?”
连虎在听他说出了这个请求后,愣愣地看了看他:“你想学?”
“恩!”重重的点了下头,曹子渝目光坚定道:“有什么威力大又能适合我的不?或者你精通什么,就教我什么,行不?”
“行!”武术招数又不是什么秘密,况且他也只是初窥门道,既然有人想学,他当然愿教。
“谢了!”
爽朗一笑,连虎说道:“现在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虎哥,能顺便教教我们不?”冯雨阳亲眼见识到了炎黄武术的博大精深,同时他感觉在拳台上的云舒特别酷,那种凌厉的招式和眼神,现在听到连虎愿意教,自然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兴致勃勃的问道。连陈忠霈都不免意动。
虽说这是枪炮的时代,但是拳头打倒对方,那种实打实的击倒远远要比狙击镜里热血沸腾得多。
“我,我也可以学么?”
这个时候,小哈突然插话道。连虎也不着急着答话,从反光镜瞟了下小哈,然后继续开车,回道:“他们几个身体都很结实,下盘和腰力都很稳。你么?先从俯卧撑、仰卧起坐还有蹲马步开始,先把基本功打牢了再说。”
小哈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看了连虎一眼后忙把头低下小声嘀咕道:“那我还是玩枪算了……”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坐他身边的冯雨阳却听到了,朝着他挤眉弄眼地揶揄道:“你玩哪只枪呢?”
那意味,此中老手的小哈自然是听出来,不由大囧。
车到了目的地,那是一间普通的公寓。在寸土寸金的澳门这两房一厅的套间听说也得快百万,而且这还是比较偏僻远离繁华闹市的区域。
曹子渝单独一间房,冯雨阳和陈忠霈两人一间房。安稳下来后,连虎招呼上要走的小哈,走到窗前,拉紧窗帘,意犹未尽地说要教几招。
“你们几个身子骨都很好,而且我这也不是什么内家拳。刚才我想到几招特适合你们的招,你看看。”说着,连虎左拳击出,右拳疾跟而至,左拳一缩回,又加在右拳的拳力之上。连虎边比划边说道:“这叫叠劲,最适合力大的使了,使时越快威力越大,是我打黑拳那段日子领悟出来的。”
将连虎的动作收入眼底,曹子渝心中暗暗琢磨着:连虎这连环三拳,便如三个浪头一般,后浪推前浪,并力齐发,比之他单单出拳力又大了不少。
顺着那招式演练着,曹子渝越发熟练,他自己知道因为他本身就力道惊人,反应也快于常人,自然是事半功倍。但是在别人眼里,却不是这样。
连虎略微诧异这个青年的力道和天赋,能够在自己只演示了一次就能将这叠劲运用得如此到位,一拳接一拳的力道居然带起一股劲风。
这个招式可是连虎在斗拳中积累出来的经验,再加上在外面出生入死跟着周眈打拼,二十七岁的他才摸索出来这么一招。虽说武术这个东西是天赋和勤奋才能得其精髓,可是在接下来教曹子渝另外一些实战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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