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爷子笑着将面前的古董花瓶移开,曹子渝眼神一定,竟然有一个隐秘不明显的暗格,如果不是曹子渝实力超群,一般人如果不知道这个暗格的存在绝对不会注意这个细节。
何老爷子笑着打开暗格,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红皮包装盒,然后走到书桌旁,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条翡翠手链跃入眼帘。
手链翠绿通透,分3大珠,17小珠,而萨三个形体完全相同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大珠上面似乎隐约刻着什么。
何老爷子谨慎的捧起这串手链,曹子渝这才看清,三颗圆珠上刻着‘清’‘明’‘静’三个古朴大字。
何老爷子望着这串珠子无限感慨的说道:“这是我出道的时候一个老前辈交给我的,说是出于一个老和尚之手,具有平心静气拔去心魔的作用,子渝,现在我就交给你了。”
曹子渝一脸震惊,他急忙说道:“万万不可,既然这串佛珠这么珍贵,那就更加应该留着好好珍藏了。怎么能送给我呢。”
“我一辈子也就到头了,人老而知天命,看着你,我似乎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满腔热血,愿意为梦想为国奉献自己,可是有些东西往往因为一些利欲熏心的人给抹黑了。”
叹了一口气,何老爷子说道:“这串佛珠是有灵性的,如果不好好运用它才是对它的蒙羞,我已经在江湖上打拼了一辈子了,心魔虽然已经深种,但也正因为如此,才不需要担心。子渝,现在的你最容易受到心魔诱惑,我想你比我需要这串珠子。”
曹子渝见何老爷子如此坚定,只好接受了这串珠子,他默默点了点头,男人之间,有时候不说话比说话承认管用。
是夜,只在少数几个人知情下,澳门王————何楚和一个年轻在房间里单独待了近一个小时,至于说了些什么,谈话的内容除了两名当事人,却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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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个菜鸟,但是群里兄弟要我推荐一本书,《斗武主宰》,看我书的人不多,我也是个无人关注的新人菜鸟,希望坏蛋的书大火。
第六章 离歌
从楼上下来,曹子渝眼神平静如死水,波澜不惊的可怕。
云氏两兄弟望着从未变现出这一面过的曹子渝独自一人离开别墅,他们没有追问,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时候的曹子渝绝对听不进他们的言语,而问何楚,答案显而易见,明显更加不可能。
从落地玻璃窗的内侧望着那个叫曹子渝的年轻人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何楚心中依然微微震荡,他知道,自己终究是小看了曹子渝这个看似莽撞的青年,也许今天自己那番话已经引起了一头猛虎的苏醒,也许这一点短时间内并不会明显,但总有一天,天下将因这个男人而舞动。
何楚望着血红的曾经摆放着自己最重要宝贝的小盒子,这个盒子亦非凡物,但是没有了清明静佛珠,在何楚眼中这个盒子似乎不再光耀夺目。
他仰天望去,天依旧蓝,但为什么自己竟然能够望见一层灰蒙?难道自己真的老了,曾经的澳门王何楚,他的时代终究也逃不过新人换旧人的命运吗?这一次,赌博了一辈子,疯狂了一辈子的何楚不再挣扎,望着凄凉的街头,似乎看出了什么不同。
“你们来了。”何楚淡淡说道:“你们两兄弟自从两年前从南越来澳门,是我何楚一手提拔的,将你们交到子渝手中,我也不怕折了我的脸面,子渝血性暴戾太重,你们要时刻注意着点,我也不怕和你们明说,你们是何目的跟着他我不管,但是好好跟着子渝,短则十年,长则三十年,你们的成就就会超过今天的我。”
超过昔日澳门枭雄人物,这个话题无疑劲爆,云舒、云卷两人望着远处何楚身边落寂的那只红色匣子,心中似乎明了一些,胸中疑问也终究没有冲口而出。
同样一片湛蓝的天空,但是每个人看到的似乎不是同一片光景,那是因为心境。
曹子渝渐渐从一种混沌的状态醒悟过来,望着手中那串碧绿佛珠,想起何楚那诸多惊世骇俗话语,心境顿然打破,狂澜如浪,经久不息。靠着墙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在他感觉略显辛辣的空气,好像缺氧一般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肆虐着侵略着曹子渝的肺部,终于,曹子渝的心态逐渐平复,再看一眼佛珠,似乎更加通透明亮。
走出小巷子,曹子渝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整个人好像脱胎换骨一般。
没有直接回到花恋蝶所在的五星级酒店,曹子渝先买了一份早点,经过昨天夜里的旅程,花恋蝶身体抱恙,而自己又和何楚交谈一夜,相比以花恋蝶为人处事的态度必定整夜守候着自己,看着手中热乎乎的灌汤包,这是花恋蝶的最爱,他跑了三条街才买到的,但是这丝温热又怎么能够温暖花恋蝶一夜寂寞的清凉呢,念及于此,曹子渝心中愧疚更盛。
每一次和花恋蝶没有杂质的澄澈眼眸对视,曹子渝总会难以抑制的本能想去逃避,但是他知道这样只会让后者起疑心,每一次强作镇定的欺骗着心灵纯洁的花恋蝶,他内心都会受到另一个自己的谴责。
这种慢慢渗透的痛,比之和巴蒂这样的高手大打一架更加辛苦。因为,这种痛苦,曹子渝,不能防御,也防御不了。
轻轻打开房门,跃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闭着眼睛,眼睫毛轻微抖动的脸庞。
眉头微微皱起,明显等候一夜的花恋蝶让曹子渝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在她面前,曹子渝发现自己不论得到了怎样的异能,自己终究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男人最脆弱的防线,悄然间土崩瓦解。
梦中呢喃一声,轻微的声响却惊醒了沉思的曹子渝,他赶紧小跑到花恋蝶身边,放下灌汤包,然后轻轻将半坐在床上的花恋蝶摆正,使之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平躺在床上。
“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花恋蝶笑着说道,摩挲着曹子渝的脸庞的她目若星辰,因为她等待的男人来了。
她宛如情人间撒娇,玩笑的一句话却好像一道晴霹雳般击打在曹子渝的心口,后者脸色一僵,他终于决定将实情道出,他不想再折磨自己,折磨花恋蝶。这样下去,对两个人都不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曾经一拖再拖的曹子渝突然恍然,也许一开始自己就不隐瞒,坦诚相待,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僵局。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花恋蝶的眼眸,下定决心道出一切的他不再犹豫,眼神清澈。
花恋蝶苦笑一声,笑道:“你终于打算告诉我了吗?尽管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不想你痛苦,如果说出来能够让你舒服一点的话,我愿意做你的听众。”
曹子渝听了这番话,原本忐忑的心竟然奇迹般逐渐平静,他将花恋蝶的手紧紧握在掌心,轻轻的闭上眼眸,深吸一口气,这股气悠长无比,穿过肺部,然后好像穿过心脏,穿过大脑一般带着自己无尽的愧疚和抱歉从嘴中道出:“小蝶,我已经和以前的女朋友和好订婚了。对不起。”
花恋蝶原本淡笑着的弧度骤然僵硬,她怔怔望着曹子渝,心中狂风暴雨外表波平浪静,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自己独自一人伸手去拿那盒灌汤包,拒绝了曹子渝帮忙的举动,轻轻打开,矜持的一口口吃进,然后泪水也终于静静流淌,其中过程两人都选择了沉默。
“你出去,我想静一静。”无声哭泣,肩膀耸动着的花恋蝶终于带着哭腔说道。
想要说点什么,也许安慰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但是曹子渝依然愿意这么做。
“让我静一静,求求你,子渝。”
伸在半空中的手臂因为这句话顿时停住,他望着梨花带雨的花恋蝶,心中如刀割般痛苦,还好,能哭,还好。他只能这样自欺欺人,自嘲般安慰着自己。
当曹子渝走到门口的时候,辛苦压抑着自己内心悲伤不想表现出来的花恋蝶的心理防线终于瓦解,嚎啕大哭的她近乎嘶吼的吼着:“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这个骗子,走,你走啊!!!”
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曹子渝终于关上了那扇似乎将两个曾经有情人隔绝的大门。
“对不起……”
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听得到,可是却震痛了他的心。
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曹子渝没有却窥探门内发生的一切,他不知道花恋蝶会做出什么,甚至于不敢去面对,在感情上的优柔寡断,在其他事的冲动武断造成了今天的他,是什么改变了他?他自己无从知道。但是此时的他感觉很累,从未有过的疲惫……
“啪———”
打火机的声音一响而逝,烟雾隐隐。两指轻夹着烟嘴,曹子渝吐了口烟圈,闭上眼睛,弯曲着大拇指在人中上揉捏了下,这时一阵脚步声惊醒了闭目养神的他。
“小鱼,下午两点的飞机到京北。”
看着高大健硕的云卷,曹子渝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走,叫上你弟弟去喝几杯酒。”
闻言,云卷无奈的挠了挠头,说道:“我是弟弟云卷。”此言一出,曹子渝略显尴尬,见对方也不在意,笑道:“双胞胎真不好辨认,别放在心上。”锤了一拳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云卷,曹子渝推着云卷往电梯走去,眼神却回望了下那扇门。
对不起,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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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依着大海的这条河滨路,是澳门的小吃一条街,烧烤的,小炒夜宵,海鲜等等的一应俱全。很多来澳门旅游的游客、赌客以及附近刚刚收了班的人都喜欢来这里。晚上则是以做情侣生意为主,当然也偶尔有些在海边散步,吹风消暑的人,叫上几碟小菜,再喝上几杯,惬意的很。
曹子渝、云舒和云卷来到的这个海鲜烧烤摊有着一个极为霸气的名字,烧烤王。烧烤摊的老板姓王,云卷叫他王哥,又胖又壮,胖脸和光脑袋油光光的,胖得就像烧烤摊上那刚灌好的香肠;浑身的肉,紧绷绷的。
“这么有空?你们两个照旧?”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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