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一位,确是他的熟人,此人每月到有一半时日都在邵府住著,是个哄也不走的常客,不是别个,正是他表叔叔邵敬云。
因著这位表叔,与他们三兄递年纪相仿,不差许多,兴趣又相投,都是好渔色的风月常客,所以经常一处附庸风雅或是寻花问柳。
反正闲来无事,只去看看表叔好了。
邵珏见那敬云进了房门,稍沈一刻,便也跟了过去,立於窗下,因著院内颇是安静,所以屋内的动静就隔外清晰可闻,只听得敬云道:“好浪货,这样可爽利了没?”
“表叔叔快些,当真酸痒死人儿……哎……嫣儿魂都飞走了……”
“果真爽利?比你那景予夫君如何?”
“岂可……相提……叔叔饶命啊……射死我吧……嫣儿死也……”
暮允闻声一惊,难到?
连忙将小指沾些唾液,将那窗纸捅开一个小孔,俯身就目向内窥视,却见屋内,那素白的禅榻之上,正面趴跪著一妙龄女子,不过二八年华,挽著百合髻,因著频频摇动身躯,而略为疏散,丝丝缕缕的碎发,飘逸耳畔,却成一股妖娆风情,上身不过只一件肚兜遮挡,後背的带子拆散开来,随著女子一摇一动,那胸前两只玉桃,还一蹦一跳的往人眼帘里撞过来;
娇小的下身并无一件蔽体,两条玉腿分的大开,被男人两条粗腿并在内侧,那小娇|穴正被一根粗健棒棒插著,男人则揽著她的腰,把那阳物一抽一送,往来不迭,狠狠捣弄,抽时见那柄肉具,只余Gui头在内;送时,则全根尽没,冲撞得女子狂叫不止,阴囊“啪啪”拍打在玉门上,十分有力,一时间两人插来捣去,旋转盘磨,弄个不停,好个快活。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邵珏的妹子紫嫣,心道:这可真好表叔,忒没深浅,连表侄女也拿来尝鲜狎戏,亵弄胯下。只看他两人淫词浪语、捏|乳亲嘴、恣意抽送,这情偷的,应已颇有些时日了。
不知怎地,他便想起姽嫿来,还有阳物在她嫩肉包夹下的要命滋味,扯得他的心一麻一酥,不住的虚颤。转了转心肠,便已有了计较,把门一推,纹丝不动,看来闩得颇是严合,便又伸了脚去踹,只闻“!”的一声响,门扉左右一开,那邵珏闯入屋内──
紫嫣尖叫一声,连忙扯起外衫遮掩,吓得筛糠似的。
敬云也自呆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邵珏脸色一整,道:“表叔叔,好没分寸,白长个大物事,竟拿来Cao捣自家侄女,待父亲征战回府,暮允到要与他据实回禀。”
“贤侄,这,听我说……”
“二哥怜惜……”
紫嫣急道,披上衣物,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扑住邵珏两条腿,泪如雨下:“二哥怜惜,还请通融一二,切莫告知父母双亲,呜……”
暮允将眉一挑,怒道:“你个没脸没臊的丫头,才嫁了二年,便偷起人来,以後还要了得?”
紫嫣哭的眼泪小河似的流,抱著他的腿不撒手,道:“二哥明鉴,父亲给我许的那个赵景予,甚是风流,处处留情,府里娇妻美妾不够,还置了外宅,半年多来,他来我屋里不过三五次是有数的,嫣儿也是人啊……”
敬云心道:这二表侄,装得挺是个回事,不过与我鸡鸣狗盗,蛇鼠一窝罢了,却在这里摆起人伦道理,我且不动声色,让他们兄妹说理去。
邵珏把手一背,又道:“男人风流,古来如此,都如你等,耐不住寂寞就与人偷情野合,那还要廉耻作甚?又与娼僚婊妓有何分别?”
论口才心智,紫嫣哪是对手,最後只一个劲儿的求饶,那邵敬云不慌不忙的穿戴齐整,跨下床把哭得泪人似的紫嫣扶起,搂在怀里哄著:“你二哥不过唬你一唬,紫嫣怎当真起来?若哭坏了眼睛,反到不美。”
邵珏转过身来,“表叔叔到似个没事人,我看就是你带坏嫣儿,寻欢偷人,不守妇道,此事我却不管,只叫父亲评理便是。”
紫嫣吓疯了,又是给他跪下,道:“二哥不要,要杀要剐,只二哥做主便是,嫣儿莫敢不从,只一条,千万别叫父亲知晓。”
邵珏唬住了邵紫嫣,打发了他二人各自回府,只说下不违例,也不知要如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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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时辰也该是姽嫿动身回府的时候了,便准备去寻邵瑾。
却说那邵瑾,与姽嫿两个沐浴完毕,一身清爽。叫寺院准备了三五个素斋小菜,又开了一坛家里带的美酒,抱著姽嫿坐在膝上,正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喂食。
他一手插在美人怀里,捏弄玉|乳,勾玩梅蕊,一手举杯,含了一口酒去喂她,姽嫿张了樱桃小口接著,咂著舌尖与他嬉戏玩乐,邵瑾把手一紧美人玉肩,在鬓旁亲一个响吻,吮住耳朵尖儿道:“好婶子,逸真可真爱死婶子,恨不得立时死在婶子怀里才好。”
这话却也不假,这邵三郎叫美人迷得早把三魂去了九霄云外。
姽嫿半转身,忙用手点住他的嘴唇:“浑说,以後休提死活。”她一双秋水剪瞳,目若点漆,浓长的羽睫,缓缓扇动,竟如振翅蝴蝶一般。
邵瑾看得一呆,痴了一般,就爱她绝色美貌,天下无双,一团欲火,赤焰高张,恨不得揉化在怀里,於是两手交握,一边束住一只粉嫩酥|乳,抓来拧去,手指间柔腻凝脂般,更是爱不释手。
姽嫿被他拧的狼狈,雪肤上点点红印子,嗔道:“逸真哪里是爱我,不过爱我的身子罢了。”
邵瑾玩罢酥|乳,又伸了两指到她腿间挑拨玩弄,捏弄花唇,点揉珍珠小核,不住来回在那缝间游动,嘴里却道:“真是冤枉,逸真对婶子的一片真情,苍天可鉴。”
姽嫿腰臀处,正顶著他那顶驴似的棒棒,火烧一般的烫人,邵瑾揉摸几下,却不见蜜水涌出,便不耐烦,又去挖生肌膏去涂她花|穴,嘴里赞道:“婶子这里长得像个白馒头,又软又腻又香,真真美死人了。”
美人身子扭来拧去,不叫他乱摸,脸似红霞,好羞臊。
他两条铁臂,不由分说便把人玉腿一分,抓在手上,将那粗硬的肉具凑准,挺身便入,两片花唇被迫分於两侧,把那条细小的|穴缝硬是死撑著顶开,一寸一寸的迫入,姽嫿咬著玉齿珠唇,生受折磨,一点一点的被那条驴似的肉具顶开压入,|穴里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烧疼,直磨了一柱香的功夫,不过才入半根,已是汗透鬓发,偏那邵三郎毫不惜玉怜香,抓著她的腿无处著力,只任他生硬硬的套下,直入尽根。
“哦……”两个人都是一声闷哼,这一顶入,便是全根包纳,可爽死邵瑾,就是这一番勾得他魂飞魄散的紧窄,那似吮似绞的抓握,於它处再也寻找不到的仙境,只把他往天上地下的抛去。
这位邵家三郎,绝对是她所经过的男人里本钱最足,也最为蛮横的一位,那东西又粗又大又愣头愣脑的插进入,如火烙一般,紧塞充实,又是烫又是胀,直要把花径撑破似的,又辣又烧,却不容她半刻适应缓充,便艰涩的上下抽插起来。
“嗯……”
邵瑾抱著她的臀插弄套送,整个“黑缨枪”东捣西捅,在她那无毛秘处揉磨擦顶,道:“婶子妙|穴,浅香窄暖,又似有无数小嘴吸弄抓摸,真真的快活死了人。”
“逸真休要浑说,要羞死嫿儿了。”
因著邵瑾一下紧似一下的抽弄,入的姽嫿魂儿都没了,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痒,一时难以言描。
邵三郎又贴在她耳畔说:“却不是浑说,逸真所盼,便是与嫿儿终夜欢狎,时刻聚首,同赴巫山,永不分离。”
姽嫿一套一套的与他上下迎就,那Rou棒处毛发生得极是浓密,粗粗麻麻的蹭得人痒又麻,渐渐也得了些趣,旋转盘恒起来,小嘴一撅,道:“谁不知逸真也是妻妾成群的浪荡公子,这会子山盟海誓,不过哄我身子玩弄罢了。”
“好婶子,逸真绝不哄你,如今有了婶子,管他胭脂花粉,莺莺燕燕,只怕再也看不上就是。”说完,抱著她就是一通狠命的胡乱顶耸,极力挺著腰臀,加快速度抽插,狠命捣送,又道:“婶子稍放松些,便可更得趣呢。”
那Rou棒硕大的一根,充实盈满的挤入抽出,哪来的余量放松,姽嫿忍著酸疼,又被一股酥麻牵著魂儿,凭他大手捧著粉臀上下套弄去了……
邵瑾大力抽插玩弄,屁股一耸一颠,Rou棒磨进磨出,小娇|穴一时吞吐不歇,被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水声,直把个三郎快活的要死要活,那层层叠叠的销魂淫窟,紧紧包握,有力的夹著肉具龟棱,花心软肉更是吸舔得龟眼发麻酸胀,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好婶子,快活死我了,逸真要射了,射死婶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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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倒霉了;昨天我家网络又是不好;时断时续;好不容易写完了;却传不了;还有在开心餐厅烧的菜;两个号33盘鱼子酱全腐败了;我今早来一看;那苍蝇飞的……亲们投票安慰一下哦……我的菜啊……好心疼”)
第十四回 哄婢妾施云布雨 遣幼子穿针引线
佳人穿戴齐整离去,不多时,邵珏来寻三郎,看他面冲里懒洋洋的榻上眯著,说不出的心满意足,便挨著坐下,用手肘顶了顶他,道:“好三弟,今儿真快活死哥哥……能得那佳人眷顾,实乃是托了三弟的福气。”
邵瑾转过身来,道:“哥哥客气了,婶子也说不上眷顾你,只当做是我罢了。”他一想到 姽嫿同邵珏那次欢好十分爽利舒服,就来气,又是怕小婶子变心;故道:“只是我们事先说好的,只这一次,再无下回。”
邵珏涎著脸来拉他:“好三弟……”
邵瑾一手拍开他,心意已定;道:“不管哥哥是何说词,也断无下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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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珏见如此,稍沈一沈,站起身来,道:“既如此,愚兄也不勉强三弟,今後若有难处,你我再作商议便是。”
邵瑾把头枕著胳膊,想:能有何难处?你不过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