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妈,哥我会继续找的,柔善美不可能知道哥的下落,你别去找她麻烦,不然给媒体拍到,又觉得我们阮家和她纠缠不清,会影响公司运作。”
“知道了!妈就算要找她,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往往大人就是这样,小时候孩子听你的,长大后你就开始听孩子,而且阮母自知气到了阮向南,更是不敢再违拗他,让他生气。
“妈,你回去吧,爸见不到你会不高兴。”
“可是你……”
“我会让墨雅来照顾我,这下你放心了?”
“墨雅过来,那我放心了,那我一会给她电话。”
“嗯!”
让宣墨雅过来,他也只是想坚定自己的信心,他想他对柔善美这份不该有的感情,该是收起来的时候了,从此阳关道独木桥,他再也不会去招惹她,也再也不会和她有任何的牵扯和瓜葛,宣墨雅将会成为一张保证书,一旦他动摇的时候,看着这个女人就可以不断告诉自己,要和他走一辈子的,是宣墨雅,而不是柔善美。
阮母当天晚上的飞机回去,宣墨雅当天晚上的飞机到,风尘仆仆的她来不及休息,就直奔医院守候在阮向南的窗前,悉心照顾,无微不至。
夜深人静,看着宣墨雅疲倦睡在自己床边的容颜,阮向南眉心紧结,眼底里是无边的冷漠,他不爱她,对她,顶多是需要,但是他却要娶她,无关爱情,只想让自己背负上责任的枷锁,捆住自己的心和身。
*
柔善美原本以为指示一群黑社会欺负自己的人,多半会是宣墨雅,或者是柚子,因为这两个人都和她有仇。
可是当阿彪把指示这些地痞流氓的人的照片拿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有些傻眼了:“怎么会是她。”
“那几个罗罗,我已经让兄弟处理了,这个女人柔小姐打算怎么处置?”
“她父亲是喜乐饮料食品公司的老总,是有背景的。”
阿彪闻言,把另一份资料送到她面前:“这是这位花小姐的资料,我用了点方法,从她家里一个老佣人那里拿到的,柔小姐看看。”
打开资料,柔善美看了几眼,当目光落在其中一行字上时,满目震惊,目瞪口呆。
“她……”
“他被她父亲强奸达两年之久,直到他父亲再娶了一个小老婆,才把她送去国外。”
“亲生父亲吗?”
“是,亲生父亲。”
“禽兽!”就算知道花嫣对自己干过无法原谅的事情,但是看到资料上的这些信息时,她却并不觉幸灾乐祸,反倒觉得那个花总裁惨无人道,禽兽不如。
记得当年在西雅图妇产医院第一次遇见花嫣,她脾气暴躁,嚣张跋扈,穿着病号服,脸上稚气未脱,肚子却隆的老高,按着资料上的时间推算显示,这孩子尽然是她父亲的。
只看电视新闻看到过这样的报道,没想到身边居然有这么一个人。
难怪花嫣的性格那么扭曲,看人总是带着一份敌意。
不过一码归一码,同情她是一回事,她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是另一回事:“阿彪,你先别动她,和那些小流氓说,不许告诉花嫣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花嫣指使的,总之千万别打草惊蛇,我有预感,她不会这么轻易收手,而且很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我查了,她现在和一个叫做阮向东的男人开了一个心理诊所,如果我查的没错,这个阮向东应该就是阮氏集团的大少,前任总裁阮向东。”
“嗯,这个我知道。”柔善美就是担心花嫣的所作所为,其实是阮向东在背地里策划,难道阮向东真的要开始报复了,而报复的第一步,就要从她身上开始?
可是那天他在西餐厅,明明说他已经放下了啊。
只是……
她目光一冷,阮家兄弟的亏她吃的还少吗?那两人最擅长的是谁很忙她难道没领教过吗?
伪装,对,他们最得意的手法就是伪装,事不过三,被欺骗一次两次是她傻她单纯,但是被欺骗第三次,那就说不过去了。
无论如何,她对阮向东起了十分的警惕,不管阮向东有没有歹心,她都不会就此放松。
“阿彪,帮我暗中盯着那两个人和那家诊所,还有,那些小流氓,你告诉她们,他们如果愿意给我办事,钱少不了他们,如果不愿意,你就把他们处理的更彻底一点。”
眼神一冷,她不是不狠,只是不想狠,但是当这些人欺人太甚的时候,她也不会再坐以待毙。
阿彪离开后,时钟已经指向了晚上11点,柔善美手里捏着花嫣的资料,开始猜测照片的事情是不是也是花嫣做的,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
花嫣雇人强奸自己,还故意对着人家的摄像头,目的很明显想要毁了她。
如果要毁了她,其实大可以把那些裸照流放出去,由此推断,拍裸照的另有其人。
排除了花嫣和阮向东,那还有……
“李珊珊?”照片是从她和阮向南去参加篝火晚会开始的,当天她们遇见了一个故人,就是李珊珊,之后两人负气离开,在KTV发生了激斗,都是同一天之内的事情
这完全不排除李珊珊跟踪他们拍摄下照片的可能。
她想了想,拿起了电话,从通话记录里翻出了阮向南的手机,打了过去,这毕竟是两人的事情,她不可能一个人独断独为,而且事情如果交给阮向南去处理,也能省她许多的麻烦。
电话通了,却没人接,她又打了一通,继续没人接。
看看时间,可能是睡了,她不再拨打第三遍,只是发了个短信过去:“我猜照片的事情,和李珊珊拖过不了干系,那天被绑架的事情我已经托人查出了眉目,算是答谢你大前天晚上救我的,提醒你提防着点花嫣和阮向东。”
短信过去,她把花嫣的资料随手往床头一扔,自顾了睡觉。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她被一个可怕的噩梦惊醒了,梦中的她和莉莎一起被困在了电梯,她们拼命的踢电梯门,拼命的拼命的,终于电梯外面有人撬门进来救她们,尽然是李珊珊和花嫣,两个人手里拿着撬门的工具,狠狠的把莉莎打倒在血泊中,然后,扯着她的头发用力的打她,打她,地上全是血,梦里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却很恐怖,巨大的惊悚惊醒了她,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整个额头。
“呼,呼……”大口喘息着,靠在床背上她缓不过神来,太可怕的梦了,李珊珊和花嫣的脸,恐怖到扭曲,一锥子一锥子扎的莉莎全身是血窟窿,虽然知道是梦,但是因为梦的太真实了,真实她惊魂难定。
十来分钟后,她终于冷静下来,拿起手机看时间,才凌晨5点。
手机显示有一条短信,她打开一看,是阮向南的回信:“我知道了,明天下午三点,第一人民医院顶楼,我有事找你。”
柔善美眉心一紧的,她实在不想和他见面,但是一看到第一人民医院几个字,她却没有回信拒绝,难道阮向南住院了?那天在医院电梯里,似乎见到了阮母,不会是那天晚上她走之后那些小流氓找了更多的人来对付他,他因此受伤了吧!
她答应去,是想确认一下他有没有为自己受伤,如果真的受伤了,医药费她出,她什么都想欠他的。
*
下午三点,她准时来到了第一人民医院的天台,阳光很好,空气很暖,这几天来,难得一个这么明媚的天气,她站在天台的围栏边等,目光注视着天台小屋的那扇门。
门把被扭开的时候,她以为是阮向南,没想到出来的人会是宣墨雅。
她微怔,宣墨雅冷眸如同刀子一样锐利的扫在她身上,穿着高跟鞋的高挑身姿站在离开她不远处的门边,面色一片冷冽愤然,几步上前扬手就朝柔善美一巴掌呼啸来。
柔善美眼疾手快,虽然这巴掌来的触不及防,她还是轻易接住宣墨雅但是手腕,看着宣墨雅气急败坏的模样,她一把丢开宣墨雅的手:“你约的我?”
“贱不要脸。”她不答,只是恨恨一句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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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不要脸。”她不答,只是恨恨一句唾骂。
对于她的咒骂,柔善美眉头都没有挑一下,只是淡漠冷然重复问道:“你约的我?”
“贱人,你以为是向南约的你才来赴约的吗?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柔善美,别怪我看不起你,你这个贱人,被向南玩过丢掉的破鞋,现在居然还恬不知耻缠上向南,柔善美,你这个人有没有自尊的啊?”
她唾弃的目光嫌弃的落在柔善美身上,眼底里全是对柔善美的不屑和鄙夷。
柔善美听了这一番嘲讽言语,不怒反笑了:“我有没有自尊,你该去问问阮向南。宣墨雅,我真是很佩服你的勇气和我说这些,据我所知,某个女人为了挽回阮向南的心,在停车场不惜屈膝下跪哀求,宣墨雅,如果你说我贱我没有尊严,那我当时想请教一下,你觉得那个女人比起我来如何?”
宣墨雅面色一阵苍白,旋即气到青紫:“你怎么知道?”
“你应该说,还有谁不知道,哼!”
她不想让她难堪,可是如果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柔善美也不会如同一只软柿子一样被搓扁捏圆。
如今的宣墨雅,花容失色,因为气氛和羞耻,整张面孔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姿态。
她杏眸圆睁,怒目对视着柔善美:“我警告你,离向南远一点,如果你再敢靠近她,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你不如去警告阮向南,离我远一点,还有,不要威胁我,我不是吓大的。”
她话中的意思很明白,是阮向南缠着她,不是她巴着他不放。
宣墨雅面色一阵阵的难堪,目光燃火的看着柔善美,这个女人她真是不一样了,那伶牙俐齿还有冷漠淡然的,完全寻不出当年懦弱可怜的模样,这样的柔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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