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前面的朴慎宁突然回过头来,吓得夏小染差点把手机都摔在地上了,面对朴慎宁那直勾勾的,充满寒意的目光,夏小染傻笑着,抬起手挥了挥,直到朴慎宁离开才松了一口气。
。。。。。。
奇怪,真是奇怪,那个叫夏小染的女生处处都充满了怪异,本来还想问几个问题套套话但是无奈却被哥哥拦住了,朴慎宁眯起双眼,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慎宁,要不,我们再出去找找?”朴阑风终究还是待不住了。
“嗯。”朴慎宁点点头,暂时收回了思绪,跟着哥哥一起出门去了。
。。。。。。
另一边,新闻社。
“社长,我们这么骗小羽的家人不好吧?”秦跃趴在椅背上,似乎对他们刚才筹谋的事有些负罪感。
坐在转移上的社长的腿叠起来架在桌子上,旁边摆着的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铝合金教鞭。他摘下红边眼镜,擦拭着镜片。不戴眼镜的双眼更具诱惑力,狭长的双眼慵懒地轻眯着,黑曜石般的双眸轻轻转动着。性感的双唇微启,极具诱惑力。
不戴眼镜的社长的另一面让夏小染都看呆了。
“兄弟俩,帅吗?”社长轻声问道。
“帅!”夏小染使劲的点头。
“他们是小羽的哥哥弟弟,惊讶吗?”
“惊讶!”又是使劲的点头,连同秦跃一起。
社长抬起头看着两个睁大眼睛的人轻笑了一声,戴上了眼睛,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他们三个是兄妹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看他们的服装你们应该知道是南特蒂斯的吧?”
说到这个,夏小染激动地从椅上站了起来,双脸都通红了:“看到了看到了!超漂亮,我在专卖店就看过,超级贵啊。最主要的是,南特蒂斯的学生,而且还是帅哥就这么跑到我们学校来了,我当时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假装得那么淡定都快憋死我了!”
社长自顾自地说:“小羽不希望他的哥哥弟弟知道她跑到南特蒂斯去了,所以我们帮忙隐瞒一下是有必要的。”
秦跃用鄙视的目光在夏小染的身上扫了两下,面向社长问道:“社长是怎么知道他们会来找小羽姐的?啊,还有啊,他们为什么来找小羽姐,难道小羽姐出什么事了吗?”
“前者我自有方法,后者,我怎么知道?”
“万一有什么意外呢?”
“我怎么知道?”
夏小染翻了翻白眼,还是回归了正题:“社长,那为什么小羽的哥哥弟弟是在南特蒂斯上学,而她自己却在淩川呢?”
“穷呗,南特蒂斯虽然有奖学金,但是在那里的住食费还是要给的。小羽成绩是足够上南特蒂斯的,不过她自以为会给家里带来负担,所以自作聪明地掩饰自己的成绩。”社长把双手搭在后脑勺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自以为是”“自作聪明”两个明显的贬义词让夏小染和秦跃都有些疑惑。
社长看他们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想问什么,只不过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社长站起来,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嘴角的一抹笑意耐人寻味:“你们以为,他们两个在南特蒂斯只会是个普通的特招生吗。。。。。。”
。。。。。。。
回到宿舍我在花洒下面淋了半个钟头,面无表情地站着。
我还能在南特蒂斯地挨多久?这样的事肯定不会只有这一次,这次是面粉,下次又是什么?视线渐渐被水冲花了。。。。。。
惊觉楼下金泽亚还在等着时,才急忙关掉花洒,穿好衣服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就冲下楼去了。
远处的金泽亚靠着他的车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估计等的久了所以在打发时间吧。
我向他跑过去,风吹起我湿漉漉的头发,冷得我裹紧了外套。
“不好意思,泽亚,让你久等了。”
金泽亚见我来了,收起了手机,笑眯眯地说:“没有很久啊。。。。。。咦,你的头发怎么是湿的?”
“我刚洗完头,还没来得及吹干。”我顺了顺头发,勉强地笑着。
“不行!这样会感冒的!”金泽亚一脸的严肃,看起来有点好笑,他从他那辆拉风的红色法拉利里面掏出了一条毛巾,帮我擦头发,“我妈妈说了,这样会头疼的。”
我忍不住了笑了,多大了居然还会搬出妈妈。我默默地让他擦着头发,轻声问道:“泽亚,我们认识不过三天,见面不过几个小时,你为什么要帮我?”
金泽亚的手没有停,非常自然地回答我:“因为我们是朋友啊,上次不是说了吗?”
我愣住了,或许我不该把对常人的判断用在他的身上吧,两次接触就可以看出,金泽亚和十二殿的其他人不一样,交了朋友就一定认真对待。
“好了,我送你回家吧。”金泽亚帮我擦完头发以后,帮我理了理拉着我上他的车。
。。。。。。
校门口,一个修长的身影倚在栏上,看完金泽亚的短信后,缓缓地关上了手机,连同最后的一句话:帮帮忙,幻哥。
夜晚如此静谧,五个女生背着包有说有笑地走向校门口,看清门前的人时都一阵狂喜与激动。
修长的身影动了,向五个女生缓缓走过来,银色的发丝随着动作而轻摆,银色的月光洒在银色的发上,竟意外的契合。
站在五个欣喜的女生面前,轻轻的一句话,瞬间打破了五个女生的幻想——
“是你们吧,动她的人。”
他眯起双眼,紫色的瞳孔反射出骇人的冷光,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恐怖,
第十六章:通电话
我让金泽亚送我附近就自己走回来了,回到家里,自然是逃不过一阵臭骂。不过在路上我就想好了应对方法:
我去打工了。
一句话的功夫就搞定了他们两的轮流轰炸,最后只是骂了我两句,说是以后一定要跟他们打好招呼还有无论无何也要换一部手机,我这个手机太废了被浸了点水就没用了。
“呼——”
回到房间,我靠着房门终于露出了倦容,我闭上了眼睛,一直静静得站着。
老实说,今天的事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伤害,我是谁?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打到呢?只是我觉得委屈。
“咚咚!”
背后的门敲响了,我站直身体转过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慎宁拿着座机的电话站在门前,他把电话递了过来,面无表情地说:“你的电话,是个男人。”
我的嘴角不禁抽了一下,额,为什么要特地强调?我正打算接过,谁知道慎宁却突然把手收了回去,我瞪起眼睛问:“干嘛?”
慎宁抿了抿唇,漆黑如墨的眼睛盯着我看,似乎能看到深处,他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吓!我的心差点漏了一拍,难道慎宁对我去南特蒂斯上学的事有所察觉了?这。。。。。。不太可能吧?我吞了吞唾沫,干巴巴地笑着:“没有啊,有什么事可以瞒着啊。”
“是吗?”慎宁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把电话重新递给了我,转身离开。
我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吓我。我关好房门,回到屋里。
“喂?”我把电话放在耳旁接听。
“嗯哼,我都听见了。”熟悉又好听的响起。
“社长!”我惊喜地叫了一声,听到社长戏谑的声音,突然又觉得想哭了,哽咽着,“社长。。。。。。”
“喂喂,小羽,干什么,怎么哭了?”社长一听马上收回吊儿郎当的样子,连忙问道。
我扁扁嘴,吸吸鼻子,忍住了眼泪,开始向社长抱怨了:“社长!都怪你啊!当初让我只身犯险跑到南特蒂斯来,结果呢,不仅得罪了六月,还被六月亲卫队给整死!我受了多大的委屈你知道吗!”
“嗯。。。。。。是六月啊。。。。。。”社长听完我的抱怨,刚才紧张关心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被狗吃了,消失得一干二净:“哟哟,这没本事被欺负了,还怪在本社长的头上了?嗯。。。。。。去南特蒂斯上了几天的学,沾染那些富家子弟的气息,所以也敢对本社长没大没小了?”
我嘟着嘴没有说话我早就习惯了,因为这就是“社长式的安慰”。
见我沉默了这么久,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道:“好啦,不难过了啊,都是社长的错好了吧。其实吧,你受的这些苦都不算什么,权当是为了我们社团的明天而奋斗嘛!”
“奋斗还要搭上皮肉之苦啊。”我的精神也在被摧残耶!
“先不说这个,你打算瞒着你哥哥弟弟到什么时候啊?今天他们还跑到学校来找你了,要不是本社长英明,及时搪塞了他们,你就完咯!”社长洋洋得意着。
“哈?他们还跑到学校去找我啦!靠,好险啊,谢谢社长,社长你真是个大好人啊!”我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过下一秒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咦?社长你怎么知道我有哥哥弟弟啊?”
“你以前提过啊。”
社长答得特别顺溜,顺溜得有点假了。
“你当我傻子啊,社长?你以为我会说,‘咦,是吗,我说过吗?’然后你就说‘是啊,你以前说过的,你忘啦?’然后我就迷迷糊糊地被你带过了‘哦,是这样啊。。。。。。’你以为吗!”我气鼓鼓地翻了翻白眼,这种狗血的桥段才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呢!
“噗——哈哈哈。。。。。。”电话那头的社长笑喷了,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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