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主义者,我不是古惑仔电影里面的小结巴(非处女)。
不过,现在让我尴尬的并不是身体给不给人看的问题。而是那件抹胸的长裙。我纳闷地发现,它会下掉。不是因为我的腰太细了。而是我的胸太小了。汗。
我指了指前面,尴尬地看着夏芸。
夏芸一愣,明白过来,不禁大笑:“少夫人。我来帮你。”
话罢,她拿过两个白白的圆圆的东西,中间一按,就像充气球一样胀起来了。塞在胸部位置,就把抹胸裙撑起来了。据说,那玩意叫胸垫。蛮好的,我决定以后也叫咱场子里的女人多买几个。
夏芸笑过之后,明显没那么拘束,侃侃而谈,原来司徒墨扬染指的女人不算太多,连辣鸡都比不上。迄今为止只有5个。不是他自律,是他挑剔,必须要90。60。90身材的长发处女,精通所有音乐和舞蹈,才能与他欢爱。夏芸就是五个里排头的那个,身手也数她最高,至于孔雀鸡便是最不济的一个,一般就只能留在房间伺候。因为出了司马家的地界,身边的女人就要担当起保镖的角色。司马墨扬一般是不出手的,那日在酒吧亲自出手动我已经是千年难得一见。想必也是因为我绑了殷晶晶气急所致。
我本来还想问问司马家族史和殷晶晶和司马墨扬的渊源。不料,再三兜兜转转地问,夏芸还是只知道司徒墨扬很宝贝殷晶晶,其他的怎么也套不出来。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司马家族史的事只有姓司马的人才能知晓。
像一个木偶一样坐在凳子上,被夏芸吹吹整整,弄了三个小时,才把形象弄好。再次照镜,都不知哭好还是笑好。
镜子里的女人,套了长发,晶莹剔透的皮肤,淡粉的小嘴。两条柳月眉。完全是个温婉的女人。
我很高兴发现打滚多年的我居然有这么好的皮肤,但这副模样穿出去以后还怎么再道上混?
夏芸说,司徒墨扬喜欢长发飘飘,温顺小鸟伊人型的女人,所以我只能打扮成这幅行头。
可怜的我,为了回海垣,只好牺牲一下我黑道一姐的英姿了。
其实,回了海垣,司徒墨扬又看不见,何必弄得这么复杂。
但,很快。我发现我又弄错了。
豪华的私人飞机内,司徒墨扬悠然坐在机舱内品酒,冰蓝的双瞳闪烁着琉璃般的深邃光泽,矫健身子宛如猎豹,极端匀称。一身淡漠肆意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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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7 一起坐飞机
我开始有点相信,夏芸所说的,她们是自愿无名无份的跟着他。
但,于我,扫兴了,还是那一句,裸男是坨猪肉,帅哥是坨牛肉。
之前,一直没离开过海垣,也不曾坐过飞机,这次能坐上私家飞机本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可惜,现在的我却恰好相反。
飞机上的应侍时不时跑来问:“少主,少夫人,需要什么饮料和吃食吗。”
“橙。。。。。。。”我话还没说完,某个人就挥挥手令人退下。
这时,侍应多半都会尴尬地看着我,权衡利弊后选择什么也没听见,退下去。
此番情景,不禁令人感慨万千,在自己地盘就是不一样啊!
过了大约2个多时辰,我终于忍不住和他说:“我渴了。”
“嗯。”他淡淡地回应一声。
“我说,我想喝水了!”我提高了一点声调。
不料,他收起手中的报纸,放下说:“想喝的话,就求我。”
求他!?亏他说得这么大声,猪都觉得好笑。懒得再和他争辩什么,直接到服务室倒了杯橙汁出来。
看到我悠然自得地品味手中的橙汁,他浓眉一皱,似乎不相信我轻易得手。
他按下座椅旁的红色按钮,阴沉地说:“人都滚哪去了。”
“。。。。。。。”
对讲机那头显然没有人。他左手微微抓拳,像是发火的前兆。
我将最后一口橙汁吞进肚里,翘起二郎腿,将脚上的高跟鞋一脱,自言自语地感叹:“穿高跟鞋踢人就是他妈的不爽。”
他瞳孔剧缩:“你把人打晕了?”
“没有。只是绑起来了。”我摊开手,朝他很纯洁地笑了笑。
算定他不敢动真格后,我嚣张了很多,拿起空杯,打算再进服务室在倒一杯。
不料,腕上,熟悉的两指一卡,眼看他又要上演单手摔人,忙回头,说:“再摔,胸垫就要掉出来了。”
话罢,手腕陡然一沉,卡在腕上的两指力度越来越大,冰做的浅蓝眸子中似乎一团烈火就要破冰冲出,烧毁周围的一起。
我无害地又笑了笑,强调:“胸垫要掉了。”
咔嚓,一声,腕上一阵剧痛,我怀疑,手脱臼了,条件反射地,火了!将左手拿的玻璃杯,直接向他脑门砸去。
他微一侧头,避过玻璃杯,手上力度一大,将我用力推倒在坐椅上,冷冷地说:“掉了,就光身子下飞机,别在我面前讲条件!”
摸摸手腕,还好,没有脱臼,罢了,没必要为一些无谓的事激怒他,咱的命硬,可不代表咱不会痛,反正橙汁也喝到了。当下不再多说什么,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选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地,假寐。
不晓得过了多久。飞机开始降落。
机长走过来,弯腰鞠躬,禀报:“少主,少夫人,到海垣了。”
“到了?”我激动地立即“醒”过来。
司徒墨扬修长的身影一站,瞟了我一眼说:“把鞋穿上。”
我说:“不了。高跟鞋太烙人的。”
他说:“穿上!”
“我已经够高了,1。7米!”
“有我高?”
“你多高?”
“1。88!”
“。。。。。。。”
无语。
再扯下去也没用,我只是考虑到一会砍人,穿高跟鞋不方便而已,但转念一想,不对,老鼠这么怕司徒墨扬,有他出面或许压根就不用见什么血光。于是乎,我很乐意也很配合地穿上了高跟鞋。
别看咱从来没穿过,可咱的平衡力是很不错的。压根儿就没像电影里面的那些变身丑MM一穿就扭脚。只是脚板子有点痛。
哗啦!——
门开了。
一缕阳光射入。
好清新的味道,海垣,连空气中的氧分子都如此熟悉!
正感叹,突然一阵闪光灯轰然袭来。
怎么?后面跟了个明星么。
想回头,不料,腕上,熟悉的两指一卡,司徒墨扬低喝一声:“笑!”
噢!
我僵硬地咧开嘴。
怪了,什么时候,媒体开始追访黑社会了?
更离谱的是,一个半只脚都已经踏入棺材的老头,走过来,伸出他的白骨爪,竟要往我头上摸,他说:
“晴女,辛苦了。”
。。。。。。。
018 跳车
不习惯被人触摸的我,侧头一避,自然而然地一个小擒拿手就要瞬间跟上,不想,司徒墨扬却抢先一步,制住我扬起的手,低喝一声:“给我老实点!”
古铜色的大手中,仿佛不是一块人肉,而是一块练功用的石头。他不住地往里施力。
手骨碎裂的疼痛也不如此。
底线瞬间被他踏破,我嘴角笑容一收,半眯起凤眼,盯着他,说:“放手,否则我要你当众出丑!”
他冷冷地勾起一抹讥讽:“尽管试试,你海垣那帮兄弟的命有多硬。”
赤X裸裸地威胁!
“你!!!。。。。。。。爸爸。。。。。。”气绝之后,我声调猛然一柔,转头,向老头打招呼。
也不晓得是不是我太适合演小白兔了, 老头,满布皱纹的面额上尽是欣慰地笑容,满嘴乐呵呵地说:“闺女啊,我的晴女。终于回来了。”边说,眼角还闪出几朵晶莹的泪花。惹得我为自己不良企图好一阵惭愧。
我一手扶着老爷爷,一手被司徒墨扬捏着,对着镜头,咧嘴,笑。甜甜地笑。
拍照的男男女女还嫌不足,一边在旁指点,一边投来羡慕的目光:
“好甜蜜的一家子啊。于老爷子,司马公子,司马少夫人朝这边看一点。”
“好恩爱的一对啊,你看,司马公子抓司马少夫人的手多紧啊。”
“郎才女貌啊,不是,司马公子是有才又有貌呀。”
。。。。。。。
一句句吹捧的话满天飞,大约,我于小晴,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没给人吹着吹着飞上天了。为啥?左右两只手冰火两重天,我能飞得起来么我。
左边,老人家的手,虽瘦,却温暖无比。右边,司马墨扬狠力掐着,若不是我拥有超凡的忍受力,此刻,怕是早就尖叫了出来。
现在,只希望,这一大群乌鸦乌鸦的记者速度在眼前消失。曾几何时我在电视机前,指着某大明星,唏嘘:啥时候有一大堆人来访问我,死我也情意。不想,还真有这么一天,可惜不但前半句灵了,后半句也灵了。
唉,果然是没中头奖运的于小晴。
闪光灯闪了十几二十分钟后,终于,身边的西服保镖由二十名增加到五十名为我们开路了。
加长的奔驰,在三十米开外,等着我们。
我的嘴咧得更甜了,尤其是,碰到车门把子的一刹那。
一切都顺顺利利的,不料,中途,又蹦出了个记者,问了句不插边的话。
他说:“司马公子,自您接任贵集团的CEO以来,一直以独立霸行的作风在行内闻名。甚至有人认为当下最大的地下钱庄归您所有,第二法庭的主判官正是您,对于这些传闻,您有什么回应呢?”
司马墨扬闻言,笑了,深邃的眸子折射出几丝莫名的暗芒,摄得那胆大的记者不禁一震,脚下有发软向后的趋势,他淡淡说:“假如,我是第二法庭的裁决人,我断定你,今晚就会死。”
哄,余下的记者全笑了。就连当事人也在笑。
只有我,莫名奇妙地竖起两根寒毛。
果然,当纯黑的奔驰关上门,嗖地一声向前行驶。
司马墨扬燃了一支雪茄,对坐在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