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都不忍心推他们去死,更何况和我有一个月朝夕相处的殷晶晶!
司徒墨扬寡冷的薄唇勾出一条完美的弧线,语气依旧淡淡地说:“你应该很清楚游戏规则。”
我咬牙,走过去,脸向内,坐上他的大腿,是故意地用力坐下!真恨;恨自己为什么不多长出300斤肥肉来压死他!!
我的脸面在今晚,彻底地丢尽!不敢再看那些曾经一起打拼的兄弟。一个黑道大姐大,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向另一个男人屈服!
司徒墨扬!你狠,算你狠!
不想,这倒了九辈子霉才碰到的男人还不满足,他掐熄手中的烟头,淡淡地吩咐,说:“吻我。”
“什么!!?”
是我的耳朵失灵了么?
他瞟了夏芸一眼,向我示意,说:“像你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吻我。渴求我的宠幸。”
我笑了,气极而笑!我毒蛇晴,会去哀求一个男人上我?我他妈的是妓女么!?送他两个字:“休想!!”
他也笑了,莫测的深眸闪过一丝嗜血的阴沉,淡淡道:“一分钟两个人。直到你愿意为止。”
修长的两指优雅地一打响,砰!的一声枪响,一个小弟倒下去了,腥味,一漫。
“你!!!”我又惊又怒,双手精准地卡上他的脖子,拼了死力往下掐!脑海,只有一个念头,掐死这男人。
不料,他气不喘,又不咳,桀骜的眼神含着几分轻蔑的笑意,邪俊的容颜分明在说,称称斤两,你也不过如此。
已经暴怒的我,心火越烧越旺,手上的力度早已无以复加,只好边掐,双手边成爪状往他的肉里勾,只想用指甲抠烂他的皮肉!
他这才微一蹙眉,两指再次举起,食指在拇指上轻轻一划,眼看又是一个响指——
“够了!”我大吼一声,放开他的脖子,直起腰身,印上他的双唇。如人一样,他冰冷的双唇!
淡色的菱唇轻碰一下他后随即离开,沙哑道:“可以了吧。”
他没有回话,冷硬的大手只瞬间往我双颊一拖,用力捏开我的嘴,微冷的舌头直接霸道地侵入,不急不缓地轻扫过每一颗贝齿。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通过神经波及全身,我理智地将舌尖死死抵在下齿,不去回应他。可,身经百战的司徒墨扬,又岂是这点拙嫩的把戏所能阻挠的,灵活的冷舌,总是轻滑带过,再微微一勾,搔痒般的一次有一次挑起我的舌尖,纠缠。
深深浅浅地探索,柔滑如吃冰欺凌,每当有甘露流出,轻轻一吸,微麻的轻疼又给甜腻的冰欺凌带来别样的刺激。
也许,这种美好,应该享受,但此刻,我感到的,只有羞愤!!
在上千个小弟面前,被一个男人肆意挑逗,玩弄于鼓掌之间!双手想用力推开他,他却先一步知道了我的打算,空闲的手又微微举起,做出打响指状。
司徒墨扬,你带种!!
不再受他的挑逗,反客为主,本被卷着的舌尖从他的包裹中一抽,亦笨拙地反卷回他,用力想勒紧,偏生舌头使不上力,只好抬眼恨恨地盯向他,不想,印入眼帘的却是他满布嘲讽的冰蓝色深眸。
shit!!迟钝的我终于反应过来,他妈的这不是在回应他的吻么。靠!
先掰下他微举要挟的左手,再猛地用另一只手推开他。这次,他没有再逼过来,而是放开我的双颊,长手往我腰上一搂,淡淡道:“老鼠,放话出去,于小晴,是我御天的女人。从今以后,她以前的地盘由我罩着,谁敢动一根寒毛就是和我御天作对。”
我喝道:“用得着你罩么。”
他淡笑说:“过了今晚,你还能在道上混?”
我怒了:“你故意的!故意装作去找晶晶,其实根本早计划好了,逼我在道上没得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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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一秒感伤
他笑了笑说:“我可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胆子,跑出来也就罢,还敢动我的人帮你做事。或许,你不嚣张地带一大帮人在这又吃又喝,今晚,也不必在众多人面前丢脸了。”
清淡的语气外加讥讽的笑容,分明在嘲笑我自作自受。
条件反射地一扬手,就要赏他一耳光。他却神情不变,修长的两指玩一样地优雅一卡,疼痛立即从腕间传来。阴力,他使着阴力,表面上看只是轻轻地一捏,而实际上却是若断骨头的疼痛。
我讥讽道:“难道没有别的招数么。”
他笑说:“你见过锯树么。在同一个位置,来回一下,一下地重复拉锯。”
“你!”靠,敢情他想像锯树一样,一点一点捏碎我的手腕!突然,心中一颤,莫名地想起早前,孔雀被硫酸一点一点侵蚀的皮肤,不禁一寒,慢慢将人折磨而死一向是司徒家族的作风,眼前的司徒墨扬又怎么会例外,不过,只捏断一只手腕,不是太轻了么,想到这,我怒气一收,面色冷了下来,镇定地,不带一丝表情地说:“列出个一二三来吧。”
大约,在我面上再瞧不出怒意来满足他那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乐趣,他脸色亦是倏然一冷,最后一丝讽刺也消退殆尽,大手再次托起我的下巴,薄唇靠近,森冷地说:“于小晴,一切都是你自找了。原本只要顺利诞下男孩就可以过回你原来的生活,现在却永远不可能了。”
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冷笑一声:“倔强的女人我见得多了,比你聪明的女人我也见过不少,但是能玩弄我的女人你还算是头一个。”
懂了,听完这话,我全懂了。原来晚上他还是去找殷晶晶了,只是他反应得比想象中要快,短短的两个半小时,他就弄明白了整个局势,我利用殷晶晶在牵制他,逼他的爱将喝下安眠药,骗出他的人马,最后还要刷了他300万块请人嫖妓喝酒。难怪他会气得出动阻击手来对付一帮不入眼的小混混!
想到这层,我突然神经质地暗爽了一下,原来,我于小晴也玩了他司徒墨扬一把!但,很快,我就开始鄙视自己了,这把的赌注太大了,输光了自己多年来在道上建立的威信!一傻愣子居然还在心里臭美!他妈的,司徒墨扬,你也太过火了,丢光了我的面子就罢了,还杀了咱两小弟,那是什么?人命!靠!
我冷哼一声,说:“好,咱俩也算互丢一次脸,扯平!可挂了的两个小弟怎么办!”
虽然挂的是长发和昌哥的直隶小弟。但怎么说也是同帮,况且,他们又是因我而挂的,不理不睬不符合道上的规矩。
他淡淡地说:“每人500万安家费。”
500万??两个人就是1000万????身后,一阵抽气声。道上,一般挂了个小弟也就8到10万块安家费,500万,是什么概念!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明显地感觉到身后这群见钱眼开的小弟原本畏惧的眼神已经转化为仰慕,倘若有机会,他们铁定立即向司徒墨扬磕个响头,然后说,御天大哥把我打得半身残废吧,只要4折,200万安家费就成。
纵使我内心也和他们一样被惊得波涛汹涌,但面上却很冷静,眉梢稍微一挑,不咸不淡地问:“500万人民币?”
司徒墨扬笑了,说:“不要老拿你的身价和我比,你不配!”
本对他的爽快还有点敬佩苗头,被他一句话打蔫了。
我讽刺道:“500万能买回一条人命么?”
司徒墨扬轻蔑地一笑,淡扫过后面的人群,示意我向后看。
我转身,一千多双眼睛像黑森林里的野猫,正贼亮贼亮地看着我,嘴巴半开着,分明在说:晴姐,可以,绝对可以,还有找了。。。。。。。
看到这一张张哈达子直流的脸,不禁又气又好笑,想起之前和火枪抢地盘,砍挂的那几个兄弟,当时,我叼着没燃着的烟,踏着桌子财大气粗地说,每人安家费10万的时候,那嚣张的模样,脸,不禁微微泛红。尴尬地干咳一声,讽刺道:“钱有什么大不了的,真到账了再来佩服也不迟。”
司徒墨扬闻言唇角拉开一丝莫测的微笑,目光在我面上游离,仿佛顷刻已将我整个人剖开看穿了般。
正以为他还有什么下文,他古铜色的大手蓦地一动,突然发难,标准的摔人姿势,身子再次被他一抛——
幸好我反应够快,瞬间将重心挪到下半身,使出个千斤坠站稳,随后前后脚一开,双拳一握,摆出个自卫的姿势。
不料,再抬头,司徒墨扬已身形淡淡地步出酒楼。远远地飘来一句:“好好继续你的狂欢。明天下午派人来接你。”
什么意思?我愣了,直到身后的千来名小弟齐齐地鞠躬道:“天嫂好。”我才恍然大悟过来。
好你个司徒墨扬,明知道老娘最好面子,你踩了一脚不够,还要再来一脚,让曾经对老娘拥前护后的小弟叫俺天嫂!
晴姐和天嫂的区别在哪里!?晴姐,是万人瞩目的黑社会大姐大,天嫂,是什么玩意,他妈的,老大怀里没用的小女人!
酝酿半天想憋出几个字,岂料,一群没有耐性的小混混已经拿起麦克风,一个向酒店经理叫嚣:“把新辰晚报给老子拿来看看。让老子瞻仰瞻仰天哥的风采。”另一个指着报纸大赞:“瞧天哥这帅的,瞧这一身冷漠的傲气。瞧这。。。。。。。。。”
好好的一餐晴姐庆功会愣是成了司徒墨扬瞻仰会。
好不容易,终于听到一个小弟提起晴姐两个字,却是:“喂,你们看站在旁边的那未婚妻是晴姐嘛,有点像啊。”结果,无数根中指竖起,几百人集体轰炸那名小弟说:“别提脸蛋像不像,就是这36D的身材也不像啊,咱晴姐,不,天嫂,那是直板!飞机场式的平原!”
无语了,彻底地无语了。
放在1小时以前,哪有人敢当着面这样说我?
眼角不禁扫到地上两滩暗红的鲜血,五味瓶顷刻在心里打翻。
现实,莫过于如此。
向来豪爽的我,突然涌起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