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有些不解的问道,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希望德拉科能做出解释。然后,他就看见德拉科把那块面包丢到地上,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然后慢慢的从桌子上走了下去,最后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回座位。
“早餐里被人下了泻药。”
德拉科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却一直在看着阿斯克,不只是他,斯莱特林的所有学生都在看着阿斯克,表情已经慢慢从死了妈转成蛋疼和悲愤。
“今天还不是愚人节。”
布雷斯冷哼一声,伸手又拿起一块面包,这一次,他的动作故意放慢了一点,全神戒备,就等着德拉科再一次出手的时候给他一个教训。
“轰!”
“四分五裂。”
阿斯克把魔杖重新插回德拉科的口袋里,淡定的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然后对着须发倒立,面容焦黑,衣服破烂的像是乞丐服一样的沙比尼说道:“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得感谢我,我救了你一次。”
“救你妈个#¥%&*……”
事实证明,那些说有教养的人不会爆粗口这种说法完全是错误的,爆粗口这是天赋,是本能,是蕴含在人们血脉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不需要特意的去学习,每个人都会那么几句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粗口。
格兰芬多有一个爆炸狂,唔,或许应该这么称呼他——爆破鬼才,毕竟能把漂浮咒弄出爆炸特效的,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任何魔咒,只要经他的手,十有**会出现爆炸,而且可以保证不会伤害到除了他本人以外的任何人。话说,阿斯克能把四分屋里用出这种效果,那也是非常厉害的。
扯远了,之所以提到爆破鬼才,无非是想说布雷斯现在的造型酷似爆炸之后的那位仁兄,须发焦黑倒立,面如锅底,配上褴褛的衣服,还在冒着热气的身体,整个人就像是从拍战争片的片场回来一样,身上有着挥不去的硝烟味。
布雷斯骂了一会儿就停下了,本来他还准备动手的,不过看到阿斯克又一次举起魔杖,他做出了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之一——
闭嘴!
同样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效果就不一样。当然,阿斯克说出的话,斯莱特林的学生只信了一半,剩下的他们靠着脑补补全了,阿斯克说的事情的真相应该是——
今天的早饭被阿斯克下了泻药。
其实,如果赫敏当时说是双胞胎兄弟的恶作剧,恐怕信的人还会多一点,如果说是阿斯克下的泻药,也许格兰芬多已经全员出动过来找阿斯克ppppppppp……pk了。
所以,做个好人,真的很难。
让我们愉快的去做一个坏人吧,诶嘿嘿嘿嘿嘿……
斯莱特林这边经过短暂的惊慌之后又重新淡定下来,他们都看到阿斯克也吃了今天的早餐,那么阿斯克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毕竟做手脚的人不就是他嘛,解铃还须系铃人。
吃完早饭,其他学院的学生纷纷离开礼堂,唯有斯莱特林的所有学生都坐在这里,像是在等待什么。
赫敏远远的对着阿斯克比了一根中指,然后气鼓鼓的独自一个人离开了礼堂。今天算是比较失败,整个格兰芬多只有纳威一个人没有吃早饭。唔,赫敏并没有感到高兴,因为纳威没有吃早饭的原因不是她的劝说,而是纳威今天根本就没有来吃早饭……
哦,多么痛的领悟!
咳咳,我不是说赫敏,而是说即将倒霉的某人。
某人淡定的喝茶,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从打开的袋口可以看到里面有很多小药瓶,里面有一些白色的药粉。
“一个加隆一瓶。”
阿斯克开价很高,不过斯莱特林的学生真心不差钱,纷纷慷慨解囊……这个词用在这里总感觉怪怪的。
每个人都买了一份,有的多买了几份以备不时之需,等到嘉玛过来的时候,这里还剩下大概十瓶的样子。
相对于其他学生掏出一个或者几个加隆的举动,嘉玛豪爽大方多了,只见她甩手就是一个钱袋子,重重的抛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76个加隆……”阿斯克听声音就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他把桌子上袋子里的十瓶推到嘉玛身前,然后在口袋里翻找起来,“你等一下,我再找一些给你……”
“不必了。”
嘉玛清冷的声音带有一些寒意,阿斯克停了下来,然后缓缓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嘉玛:“如果只是这些钱,我总感觉没办法回本呢,毕竟那可是三个学院,也就是三倍……”
“不是每个学生都愿意拿出一个加隆来买你这成本连一个西可都不到的‘解药’,只需要耐心等一下,庞弗雷夫人和院长会很快配制出解药,那可是免费的。”嘉玛淡淡的说道:“76个加隆归你,条件是你不能把任何一瓶解药以任何方式给任何人。”
阿斯克摸了摸下巴,在所有斯莱特林学生期待的注视之下,很是遗憾的点了点头。
“那么,成交!”
所有斯莱特林学生闻言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仿佛他们已经看到其他三个学院学生出丑的场面了……
事情真的会像他们想的那样发生吗?
第六十九章 活下去的理由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有的人有答案,有的人没有答案。
有答案的人,他们有的人会活得很辛苦,有的人会活得很充实,或好或坏,不一而足。
而没有答案的人……
彼得·佩迪鲁,这个名字现在镌刻在石碑上,它代表着正义、勇敢、无私、伟大等诸多代表着人性闪光点,这个名字的主人和石碑上其他那些为了对抗伏地魔而死的人一样成为了魔法界的烈士,为后人瞻仰铭记。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彼得·佩迪鲁已经在伏地魔败亡的那一夜被叛徒小天狼星·布莱克杀害了,现场仅仅留下两根残缺的手指,死无全尸,同时死亡的还有十几个麻瓜。有的时候,必须要说实话,那就是对于巫师们来说,彼得·佩迪鲁的死比那十几个麻瓜的死更加重要一些。
至少,彼得·佩迪鲁是死的很明白的,而那十几个人被冠以车祸、煤气爆炸这样的死因,他们的亲人连他们死亡的真相都不知道,巫师们也不会去管那些麻瓜的亲人会如何,反正有麻瓜政府善后,不是吗?
那一夜,那一条街,两个巫师,十几名麻瓜……
生命没有轻重贵贱之分,但对于个人来说却有着轻重贵贱。
很少有人知道,彼得·佩迪鲁还活着,而他就是那个出卖了波特夫妇的人,小天狼星·布莱克则是无辜的。
彼得还活着,利用他从几个最要好的朋友那里得到帮助而学会的阿尼玛格斯变形,他成功的把自己的行踪隐藏了起来,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宠物老鼠,几乎没有人发现这一点,他几乎成功了。
平心而论,这样的活着,其实非常的没有意思。
抛开出卖、陷害朋友的内疚与良心的谴责不谈,长时间保持阿尼玛格斯形态对于彼得的身心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一个人的阿尼玛格斯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彼得,毫无疑问,与老鼠有关的若干词汇都可以与他对应上,比如鼠目寸光、贼眉鼠眼、首鼠两端……哦,还有一个与他现在的状态蛮匹配的——
抱头鼠窜。
距离那一天已经十几年了,漫长的时间里,如果说彼得一点也没有想过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内心毫无良心的谴责、后悔、内疚之情,只怕是伏地魔也不会相信。但是,他忍下来了,忍了十几年,直到被人察觉发现并且抓住,他都没有选择自首。
一个怕死的人,这或许是很多人会给他的评价,他们认为彼得惧怕死亡甚过一切,与死亡相比,人不人,鼠不鼠的苟且偷生完全不算什么。
对此,彼得·佩迪鲁只有苦笑。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做生不如死,意思是有些时候,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这样的经历,彼得经历过几次,最长的一次持续了十几年,最短的一次则是他和伏地魔的第一次见面,那一次他全程围观了一场酷刑之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出卖朋友。
没有人知道,彼得当时最初报的是虚假的情报,他想拖延时间,然后寻机逃脱,又或者想用假消息激怒伏地魔,让他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他到底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
可是,彼得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让一个人说真话——
吐真剂!
“给他来点吐真剂。”
这句话应该是最让彼得绝望的一句话,他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那个人当时的语气是怎样的,对于那个人的面容倒是不甚有印象,很模糊。
吐真剂之下,彼得说出了真相,同样没有人知道,当时他曾经想要自杀,但却被那个人阻止了。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们会知道你才是波特夫妇的保密人,而不是像你们打算的那样以为那只蠢狗才是?”
彼得点了点头,这也是他一直很不解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那么几个……
不用那个人说什么,彼得就有了一个很可怕的猜想:
凤凰社中出了一个叛徒!
说来蛮有意思的,那个人出卖了彼得,然后彼得出卖了波特夫妇,说起来如果不是那个人,彼得也不会被抓到,更不会出卖波特夫妇的,他们也不会死了。
一切都是那个人的错!
本来打算求死的彼得突然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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