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入侵的火热令我颤抖。
韩琸闫狠狠地将我压进床褥,我全身的骨骼都几乎被他压碎,愉悦地悸动从我的肌肤快要溢出。
我娇喘着拱起身子渴望着,索求着,灵魂被他掳获,轻轻的飘在空中随风飞荡。
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肩胛。
☆、Chapter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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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韩公子不会离开很久,下章就回!嗖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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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记忆中的城,错过他,你才会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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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这是个装B的年代。
有人装LOLI,有人装萌,有人装文艺,有人装愤青……
我却装着失忆!
我拥着空气,将脸埋在枕头里,试图消化自己“睡”了韩琸闫的事实!
我很想说服自己,昨夜只是个绯色嫣然的春|梦而已。但浑身的酸软,赤|裸|裸地证明了昨夜欢愉的真实。
自己的娇吟,自己的贪欢,自己的热情,自己的狂野,那缱绻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
一个小时后,我还是无法欺骗自己。
烦恼之际,一连串叩门声拉回我的思绪。
“请进。”我拉过毛毯盖住自己。
莉亚推着餐车而来,我大大松了口气,为来者不是韩琸闫而庆幸,此时此刻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小姐昨晚睡的好吗?”莉亚笑吟吟地将餐车固定住。
听她提起昨晚,我双颊滚烫,心跳的厉害。
“嗯,还不错,”我以淡笑掩饰住心虚,不着痕迹地问她,“韩琸闫人呢?
“少爷一早就出门了,他让我转告小姐,晚上会准时回来陪小姐一起用餐。”
原来韩琸闫不在!
我暗自送了一大口气,转瞬便被莉亚出门前的话所惊吓住。
“小姐,少爷说了浴室蓝色水晶瓶里是特制精油,对活血化瘀很管用。”
我对着空气怔愣了两秒,不知道莉亚为何要这么说。
最后浴室的镜子给了我答案!
我欲哭无泪地望着自己满身紫红色的吻痕,恨不得地上即刻塌陷一个大洞,能让自己钻入。
我拿起精油飘回房,顺手打开了电视,便颓废的坐在床沿准备开始给自己活血化瘀。
我倒了些精油在掌心,合掌揉搓了几下后,缓缓地依次按摩着肌肤上绵延的血紫。
我摇头,老天,这男人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神思飘浮,记忆复刻。
耳边隐隐飘过自己甜美的娇喘,一道惊雷划过我的脑际,我清晰的看见自己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入侵的节奏。
我几乎尖叫出声!
指尖瞬间僵硬。
每个回忆,每个细节刺痛我的同时都提醒着我,昨晚的韩琸闫只是个“弱受”,自己才是那厚颜无耻的“强攻”!
这个事实令我很挫败,很受伤!
我丧气的扔掉精油瓶,水蓝色的瓶身一个空中转体砸向无辜的电视遥控器,屏幕切换,刚好切到国家卫视台:
“昨日乌兰山区因连日暴雨引发生山体滑坡,武警官兵紧急救援,方式地产接班人方穆然被泥土掩埋6个小时后获救,现已由直升机送往军总——”
山体滑坡,方穆然,被掩埋!?
我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心口像被炸开了一个大窟窿般。
我想起了之前方穆然发予我的短信:
【方穆然:臭丫头,还不开机?你的希望小学已经开始动工了!我亲自监工你开心吗?】
【方穆然:臭丫头,你在国外潇洒,我在山区吃土,这里的条件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我决定替他们村修建一条公路,怎么样我好吗?求表扬o(∩_∩)o !】
我按着心口用力地喘气:
“不,不,这不是真的!”
方穆然,你绝不能出事!
方穆然,你等我,等我回来!
?
三个小时的飞行后,我终于坐在了滕嘉的车上,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离开的太匆忙,并未对莉亚做任何交代,翻出手机打开想给韩琸闫留个言,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没有存他的手机号!
也好,萍水相逢,缘尽于此!
赶往军总的路上我有好几次都想问滕嘉,方穆然目前的状况如何?
每每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滕嘉脸色阴沉,我害怕从他口中听到不好的消息。
到了军总,滕嘉带着我从后门而入,说是正门有一大堆记者围着。
方穆然的病房在8楼重症监护区,走廊上聚集了很多人。
素来作风强硬的方妈妈失魂落魄的靠在方爸爸的肩上,姜瑶正在楚浩宇的怀里哭泣,钟凯扯着衣领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其余人也是一脸哀色,空气几乎凝结,气氛显得格外的沉重。
我的心一沉,飞快地冲进监护室。
冰冷的病房内,护士正关掉设备仪器,看见我进来对着我摇头叹息,劝我节哀。
我咬紧牙走到病床前,用颤抖的手揭开病床上的白布,方穆然就躺在那儿,在我眼前一动不动。
我拼命地摇头,不停地告诉自己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愿相信,方穆然就这么走了!
几天前他还在给我发信息,说他等着我回来。
“穆然,我回来了!”我扑向他,死死的抱住那具还留有体温的躯体,“方穆然,你醒一醒,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夕夕啊!”
“方穆然,你给我起来!不许睡,睡着了会很冷!”
“方穆然,我不许,不许你丢下我!你听见没有?”
“方穆然,我不要你死,我要你醒过来!”
“方穆然,你个大骗子,你怎么能不守信用!”
“方穆然,你个大混蛋,你怎么能不等我回来……”
我趴在方穆然的身上哭成了个泪人,一拳一拳击打着他的胸口,
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一直以来对我呵护有加的“竹马”就这么在我眼前没了,永远的离开了!
“靠,我在你心里有这么差吗?”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正欲落下的拳头。
我诧异的抬头望向那声音的源头,看见了极力忍着笑的某人正得意的冲我眨着眼。
有那么一瞬,我忘记了呼吸,失而复得的惊喜将我淹没。
“医生!医生!”我狂喜,冲着门外连声高呼,“快来人那,病人醒了!病人没死,他还没死!”
回应我的是病房外此起彼伏的哄笑声,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愚蠢的错误!
转过头,方穆然的脸已经笑到扭曲。
“你个衰人!竟然敢拿‘死’来耍我!”我龇牙咧嘴地瞪着他,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胸口愈来愈气结,双手一伸掐住他的脖子,“你找死那,臭小子!”
方穆然愣了,面露惧色朝外呼救:
“救人,救人那……有人痛下杀手了,滕……嘉,滕嘉,快来救我!”
众人一拥而入,透过余光我瞥见他们无一不在忍笑,个个正等着看好戏,毫无插手之意。
“夕夕,这完全是穆然的鬼点子,我们是被逼的。”
“是啊,夕夕,我这个儿子就是爱捉弄人,你放手教育,方妈妈支持你!”
“……”
“靠,你们……这群,白眼狼!”方穆然声嘶力竭地挣扎。
我又不解气的多掐了方穆然两下这才停了手。其实我早就看见了方穆然胸口缠着的纱布。
我松开手,扶方穆然坐正,替他盖好床单。
“伤的怎么样?”我问他。
“命大,只断了两根肋骨!”方穆然不以为意的吹了个口哨,“我还救出了四个你的学生哦!”
“嗯,不错,没白长的如此高大,值得表扬。”我静静的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心中隐隐地后怕,不敢想象万一被埋在土下的他没能被救出?万一他不止是断了两根肋骨?
思绪正游离间,方穆然突然拉住我的手,他黑色的瞳仁幽幽的望着我:
“夕夕,我想喝你煲的汤!我在乌兰山区苦的跟菜花似的,各种风吹,各种雨打,各种饥俄,吃的是窝窝头,喝的是菜汤,我现在申请喝鸡汤,老鸽汤,野鸭汤,黑鱼汤,各种汤!”
经方穆然这么一哀诉,我才发现,近一个月不见,他整个人已消瘦了一圈,皮肤亦不再白皙。
乌兰山区我是去过的,那里地处偏远,交通不便,那里的贫困,艰苦非常人能想象。
那里的孩子们没有保暖衣物,常年只穿一件薄薄的单衣;那里的孩子们也没有一双像样的鞋,什么耐克,三叶草,匡威,对他们来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年四季,风吹雨打,他们只光着脚穿着由家人亲手缝制的布鞋,在崎岖的山路上泥里来雨里去,来来回回的往返奔波。
看来这次向来养尊处优惯了的方大少,是吃了不少苦头。
我心中一酸,伸手揉乱他的黑发,冲他莞尔一笑,这刻我打算满足他的任何要求:“小事一桩!明天我就给你送汤来!”
“夕夕,我们也要!”身后响起一群人异口同声的跟风。
我回头,冲他们绽开一个最娇美的笑容:
“滚……”
?
在每日一汤的滋补下,方穆然的伤竟好的出奇的快!
在医院呆了半个月后医生准许他回家静养,但他嫌弃家里太无聊,成天吵着跟我去舞蹈教室看我排练。
他一米八三的个头塞在我的小甲虫里实在有些憋屈,后来他所幸将他那辆骚包的座驾帕加尼Zonda换给了我开。
再后来,我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的专属司机,每天24小时待命,送他去公司,去餐馆,去养生馆,去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