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轻轻叹气:“如果,就算如果能回到过去,你的眼中依旧也只会看到他吧?”
腾嘉离开前留下狠话,说如果我还是这样贪睡不醒的话,他每天都会来对我耍流氓,以弥补这些年来他内心不能言语的痛楚。
我对着他吐吐舌头,虽然被占了便宜,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他,我知道我会继续喜欢他,我感谢他的爱护,他的包容与疼爱,他将是我的知己,我的兄长,我的亲人,永远的……
比起腾嘉带给我的意外,方穆然的可就来的劲爆给力的多,整一个惊天闷雷炸的我一身焦。
方穆然翘着二郎腿,说会告诉我个小秘密时,我飘在半空笑眯眯冲他挤挤眼,心下觉得自己这次昏迷还真是赚了不少的便宜。
只是他毫不顾忌的诉说着他和“冰块沙”的奸情,那眼中毫不掩饰的浓情令我哆嗦了一下,听到他打算接受洛沙的求婚时,我瞠目结舌了半会儿,随后以暴走的状态在看护病房内上蹿下跳。
方穆然临走前回过头,看着我,笑笑:“夕夕,你会祝福我们的哦?没意见的话睡饱了就赶紧醒来,到时候参加我们的仪式,我先申明虽然我们很熟,但礼金可不能少哦!”
我抚着额角目送这疯狂的男人远去,直到他合上房门,我都没有恢复平静,我并不排斥好友是基佬,但这掩饰的也太好了吧?这么些年,怎么就没人看出端倪呢?
可惜了这演技,不去演艺圈混得风生水起真太遗憾了。
韩旻烈出现在我的病房令我大感意外,我正思索着他是不是来拔我的呼吸管时,那双修长冰冷的手指落在了我的脸上,他淡然站立在旁,用力掐了掐,笑的有些冷。
他告诉我,他一直在等着我还债,所以我没有资格沉睡。
我静静的看着他,煽情的想:“等我苏醒后一定给你满满的爱。”
古奕晟来看我的时候被韩晫闫拦在了病房外。
“我看她一眼就走。”高大的男人口吻有些卑微。
我以为韩晫闫会冷言相向,没想到他沉默了半天,真诚的说了句:“等她出院了来家里看她吧!”
古奕晟愣了一下,看了眼韩晫闫,那人一脸平静,于是他们相视一笑,随后转身一人向右,一人向左,各行其道。
韩琸闫走近我的床边,一把把我抱住,我隔着空气推他,他抱得我太紧,紧的想要把我嵌入他的身体内。
“诺诺,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他看到现在的模样,别再贪睡了,让我带你回家,然后把你养成圆嘟嘟的‘小白猪’,好不好?”
我想应声却开不了口,我想笑,却没有力气,最后只能在他的沉默中蹭着他的胸,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接下去的日子,韩晫闫直接搬进了看护室,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白天他在我身边办公,晚上就睡在我隔壁的病床上。
清晨,他会在我额头上轻吻,道声:“早安”。
夜晚,他会用牙齿轻咬我的唇,笑骂:“没见过比猪还爱贪睡的。”
一个月之后,韩琸闫火了!
他俨然已是军总所有已婚非婚女性心中高高在上,不可动摇的年度最佳“情圣”了。
有一晚他抱着我,像是自言自语又似试探一般问:“诺诺,我们别睡了好不好,以前对你好,以后我会加倍的给你,我会纵容你,给你无休止的爱,你醒醒好不好?”
我听见病房外他的粉丝们发出一阵沉溺的惊叹声。
又有一次,他替我擦完身子换好衣服后,吻着我的眉梢眼角呢喃:“我爱你,所以我想你还不愿醒来的话,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你。”他又吻了吻我的太阳穴,性感的唇角扬起:“只要你在我的身边,你变成什么样都不重要,只要你愿意让我继续爱你,我哪里都不会去,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我想你睁开眼便能看到我的脸,你知道吗?”
第二天,他俨然神化!
已婚的御姐们看到他或摇头叹息,或目露怜惜。
非婚的姑娘们看到他或目飘红心,或双颊娇红。
再到后来,我的病房升级成了韩琸闫的会客室,来看他的人也是一波接着一波从未消停过,大多竟然都是身材热辣的洋货,不知道的还以为军总在办形象代言人的甄选活动呢。
我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哗然一片,牙根咬的痒痒的,昏迷前还真不知道他的女粉有如此之多,想踹他,脚一蹬踢出的是空气,无奈只能对着他猛竖中指来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排山倒海的酸味。
终于,有一天,在一个姑娘不远千里从芬兰赶来,表示愿意等待填补我这个空缺后,我再也忍不下去了,胸中烈火炎炎,憋足了一口气后,我诈尸般猛地睁开了眼。
小姑娘吓得魂不附体,韩琸闫就站在哪儿,足足呆滞了半分钟后,才冲出门,叫来了医生。
☆、Chapter 42
Chapter 42
医生用奇迹中的奇迹来总结我的苏醒。
韩琸闫欢乐的难抑激动,硬是将病房内的医生与护士挨个抱着转了好几个圈,惊得花甲的老医生落地时双腿打漂,小护士也是脸羞耳燥找不着了北。
紧接着,我苏醒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不到半刻,我的房门口已经挤满了人头,这种被当成珍惜物种观察的滋味令我不耐烦,只是身子还虚得很,也就只能逆来顺受的任人参观了。
韩琸闫送走最后一波来送祝福的若干人等,这个笑的乐得合不拢嘴的男人冲到我的面前,深深的看着我,浅绿棕的瞳仁中闪闪的竟然有泪花。
我心底绵软一片,看着他,喉咙干涩的挤不出声。
“我的‘睡美人’终于让我等到你了。”他倾身在我额间印上一吻,强调:“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休息休息在休息,好好的恢复,然后跟我回家。”
我勾勾手指,让他靠近我,待到他的耳朵贴近,才顺了口气道:“让你担心了,对不起!让你受累了,对不起!”
韩琸闫沉默了下,眼睛微眯:“你是我的爱人,不需要对我客套,不过这次你确实得好好补偿我。”
我看他,他勾弄唇角,继续说道:“情债,肉偿。”
在医院又治疗了半个多月,韩琸闫将我接回了“云岛”的家。
虽然我已能下地行走,但韩琸闫还是觉得前院通往宅子的小径太长,所以毫无商量余地的他将我抱在怀里充当了我的代步工具。
经过园圃的时候,他驻足,追随着他的视线,我看见大片大片的白郁金香开的正艳,娇娆的身姿在风中漫天的招展,花草香漫过我的鼻间。
“我亲手种的。”他低下头,眉角眼梢都散着得意的光芒。
我凑过身,亲吻他的唇角,算是表扬,本想说些更煽情的,只是想到男人太宠就会变得贪心,所以还是将那句“我会用我整个生命来爱你,你想要的一切,我全部都给”藏在了心里。
毕竟,行动更甚于言语。
又过了一个月,我已完全康复,活蹦乱跳的像只小白兔,韩琸闫也被我赶去了公司,这阵子留在公司尽忠职守超负荷透支的公司副总在来电时,激动的几度哽咽表示感谢我的大恩大德。
收了线,我坐在院子的摇椅中继续我的日光浴。
摇着摇着,昏沉沉的睡去了大半天。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是红霞满天。
看了看时间,赶在管家前来送服补药前,我溜去了海边。
我出院后韩琸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滋补的秘方,一日三顿,准点准时,摧残的我难以招架,每次我向韩琸闫讨饶,他都充耳不闻,只是沉默着看我喝个碗底朝天后,才乐呵呵的吻我的嘴。
回去的时候,韩琸闫倚在门口,手里端着的正是那盛满了黑色汤汁的药碗。
我看他,扁扁嘴,话不多说,积极主动的接过仰头喝了个干净。
他满意的揉揉我的头,牵着我的手进屋。
“去海边了?”他在饭桌上问我。
我“嗯”了一声,眼珠子刚瞄到对面的杭椒牛柳,他已夹了放到我的碗中。
“海边风大,吹久了会头疼,等身子好些再去。”他将盛好的鱼汤放到我面前。
我看着碗,无奈又好气,感情是将我的胃当成了水箱。
哼唧了一声,我搁下碗筷,懒得多说,嘟着嘴站起身,直接上楼进了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个花瓣澡。
出来的时候,韩琸闫拿着浴巾将我裹了个严实,直接将我抱上了床。
他用毛巾吸干我头发上的水,随后用吹风机彻底吹干,才将我揽入怀。
“我是为你好。”他点了点我的鼻尖:“怎么就不领情呢?”
我沉默,知道他是担心我,但凡事有度,过犹不及。
“琸闫,我很好,比以前更好,这些都是你的功劳。”我在他的颈间轻咬了口:“如果你怀疑,我可以向你证明。”
“嗯?”他抬起我的下巴,直直的盯着我,幽深的瞳仁中有不确定,更多的却是期待。
“不如你先去洗个澡?”我有意无意的舔舔嘴唇,滑□子倒在床内,□裸的暗示。
“好。”他的喉咙竟有些暗哑。
韩琸闫爬上床的时候,我看了下时间,偷偷扬起了唇角。
十分钟,有史以来最短的沐浴记录。
紧接着,他大手一挥,将自己完全呈现在我面前,那硕大的巨物令我倒吸了口气。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一双强健的臂膀有力的钳制住我的腰。
“说大话,临阵退缩该打屁股!”他紧紧地将我搂在怀中,牵过我的手在他的炙热上,附在我耳边温柔的呢喃:“它需要你。”
我低下头,吻上蓄势待发的肿胀,瞬间熟悉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味蕾,平稳呼吸后我细细的舔弄著,再用舌尖缓缓地沿着青色的经脉挑逗着,却又故意停在他情动呻吟那瞬。
“诺诺……”他叫着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