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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终成正果 。。。
老妈亲手给我盖上盖头,这下是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在大家的起哄下,陈诺盛背着我从楼上下去。上了轿外面的鞭炮和乐队同时响起,我才偷偷的掀起盖头,往外面瞧!陈诺盛骑在白马山,不时的跟旁边的亲戚朋友们拱手示意,让我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手里拿着吉祥果(苹果),想想自己和陈诺盛认识,接受他,到不可思议的爱上他,再到今天。好像一直以来主动的那一个都是陈诺盛,如果不是他的坚持,我们肯定走不到今天。其实有时候我甚至庆幸当时在A市我遇到了抢劫,虽然想想也知道自己当时实在是太傻帽了,怎么会相信火车站有好心人呢?可也就是这些不可思议的举动,将我和陈诺盛联系到了一起。最初的讨厌,淡淡的感激,慢慢的了解,不知不觉的上心,所有的转变都是从那些旁支细末的小细节延伸出来的。
八抬大轿,高头大马,凤冠霞帔,敲锣打鼓,一切都是我梦想的婚礼,陈诺盛总是在我不知不觉间把我想要的一切准备好。起初我担心找不到马,他却已经安排好了马,甚至悄悄的跑到马场练习了很久。如果不是某天我们两个那个的时候,看到他大腿内侧的伤,估计我永远都不知道他做的这些。
落轿的时候,我有些恍惚。陈诺盛伸手进来牵我,抬起头看到他逆光站在我面前,脑子里正想起他在太阳国执行任务那会儿的事,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来不及截住掉落的眼泪,都滴在了红色的喜服上。陈诺盛温柔的声音响起:“傻丫头,就算喜极而泣也要等到拜堂的时候啊!”知道他是宽慰我,深吸了一下鼻子,回握住他的手说:“陈诺盛,感谢上天让我遇到了你!”陈诺盛怔了一下,笑道:“不,应该感谢上天让我遇到了你!说句狗血的台词,我的生命因你而完整!”
出了轿子,陈诺盛那堆发小发疯一样扑过来,搬起我的脚脱了脚上的绣花鞋就跑。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只愣愣地呆在那里。郑爽这位伴娘也不比我好多少,也被这阵仗给吓了一跳,呆呆地问:“陈诺盛,你那些朋友该不是知道,那双鞋值多少钱吧!”伴郎倒是挺仗义的,回了郑爽的话:“我们这里的规矩是,无论你举行中式还是西式婚礼,新娘只要一落地就要喝酒。所以,他们抢了新娘的鞋,不到新房是不会还的。”也就是说,这段路得陈诺盛背着我走。
还好,我们的新房是陈诺盛爸爸早些年买下的,欧式的风格,独门独院两楼一低的小洋楼,不需要爬楼梯。这轿子都到了小区门口,也就百来米的距离,我相信陈诺盛的体力不至于那么差。
虽然陈诺盛的体力不错,他那帮发小的鬼点子更不错。他们不搞那些砸臭鸡蛋、丢面粉的恶俗事,却在我们这百来米的距离上设了无数关卡,首先第一关是拿红绳栓在路旁的树上,高低不一的隔断路,让我们通过的时候难度倍增。还不是的要躲避他们滑下来的瓶子,装了水的气球等。我趴在陈诺盛的背上,一边心疼他,一边心痛他的衣服,要是搞坏了,我非叫这帮人赔不可。
终于到达了新房门口,看着陈诺盛满头大汗的,我心有不舍让他把我放了下来。谁知道脚刚落地,他那帮朋友就蹦了出来,说是还没跨进新房不算数,端来一个塑料杯子,往里倒满了白酒非让我喝了。陈诺盛当然不会让我喝,于是奋力挡在我面前,可惜我们两个终究是单薄了一点,本以为我们两个肯定完蛋了。这时候,正义的伴郎和伴娘跳了出来,把那杯就给解决了。
我对郑爽满怀感激,这丫头足足喝了两杯,那些人才肯罢休把我的绣花鞋还给了我。穿好鞋整理好衣服,伴郎才喊道:“新媳妇入门咯!”于是鞭炮和锣鼓声再次响起,陈诺盛扔掉了我们手上的红绸,直接牵着我的手入了门。
他爸妈坐在客厅正中的沙发上,其他的亲戚也按照男左女右的规矩分坐在两旁的沙发上。伴郎用他那洪亮的嗓音喊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堂。一拜天地,”我和陈诺盛转身对着门外的天地鞠躬。不知道是不是越紧张,越容易走神,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赵薇早些年唱的一首歌“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让我们相遇,自从有了你,生命变得好美丽。。。。。。”“二拜高堂”伴郎那浑厚的嗓音,打住了我的胡思乱想。
在郑爽的搀扶下,我跪到事前准备好的垫子上,给陈诺盛父母磕头敬茶。因为盖头还没有取,我看不到陈诺盛父母的表情,只听到他们不停的说:“乖,乖!”然后伴郎又喊道“夫妻对拜”郑爽把我扶了起来,转过身和陈诺盛相对而立,朝彼此鞠了一躬。我正想着会不会这会儿就是‘送入洞房’了,陈诺盛却揭开了我的盖头。
这和我事先预想的不太一样,不明所以的盯着陈诺盛。陈诺盛微笑着把我凤冠上的面链也别到了凤冠的麟角上,眼神灼灼的看着我说:“我才不要等到晚上才能见到你这么美的时刻,我要现在就看着你。”我有些迟疑的问他:“这合规矩吗?”他点点头,说:“合,我昨天就已经跟他们说了。”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没有人对陈诺盛的举动发出质疑。
接下来的是合卺酒(也就是交杯酒),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两交叉双手,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郑爽把吉祥果递给我,说:“这个吉祥果,你们两一人一口将它吃完。”我悄悄飞附在郑爽耳边问:“是不是还有什么莲子之类的?”郑爽白我一眼说:“现在计划生育,不兴连生贵子了。”呃,无语中,我就是照着电视剧的套路问一下,这丫头有必要这样么!接下来的酒席,闹洞房实实在在的把我折腾地够呛。
等到夜深人静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的我倒在床上,说什么都不愿意爬起来了。陈诺盛洗完澡出来,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坐到我身边,捏着我的鼻子说:“老婆,起来洗澡了。”我挥开他的手,翻个身继续装死。陈诺盛俯□在我耳边轻声的说:“老婆,你再这样喜服就要被你压坏了。”我担心真的把衣服给压坏了,不情不愿的坐起来,倒在陈诺盛的身上说:“你帮我脱掉。”陈诺盛扬起嘴角说:“乐意之至!”
陈诺盛及有耐心的一颗颗解开外衫的扣子为我脱掉,小衣脱起来就方便多了,只要解开系在腰间的绳带就可以了。 当小衣退下,最里面的肚兜就呈现出来了!陈诺盛将脸贴到我的脖子上,手在我后背肚兜的带子上摩梭着问:“这是什么啊?”我有气无力的回答:“肚兜!”
陈诺盛循循善诱继续问:“怎么想着穿这不呀?”这个。。。我原以为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肯定激情四溢,所以我专门挑了一件肚兜来应景增加情趣。谁知道一天忙完了下来,整个人都是瘫软了,哪还有什么情调和性致啊!陈诺盛见我不回答,手继续在我背脊上游移,问:“那晓晓要不要我为你按摩呢?”
有这样的服务;会拒绝才是猪呢!陈诺盛将我放到床上,坐在我旁边双手在我肩上有力的捏着。全身都累得都疲软,有人在这个时候为你按摩消除疲惫,我忍不住发出满足的谓叹。陈诺盛越发的卖力,双手游移到我背上推拿着。
全身的疲惫在陈诺盛的手下得到了缓解,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腰带,下裙都被除掉了。感觉到陈诺盛的手停了下来,不满的哼了一声,陈诺盛灼热的气息立即附了上来,在我耳边问道:“舒服吗?”他的声音带着诱惑,嘴唇不时的含住我的耳垂,惹得我一阵战栗。转过头才发现他竟已将身上的衣服都除了个精光!
感觉到他的意图,想要推开他,说:“你不累吗?”陈诺盛带着浓浓的眷恋,俯身吻在我的脖子上说:“洞房花烛夜,怎么能不留一点回忆呢?”说着他的吻逐渐加深,不再是当初的吸吮,渐渐的开始舔咬。他的手不安分的滑向我下面的私密部位撩拨着我最原始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陈诺盛的手越发的不安分的在我最脆弱的花蕊,手指在花蕊上打着旋,间或轻轻的捏揉着花蕊。他的唇不停的在我唇间撕磨,另一只手隔着肚兜在我胸前的柔软出摩擦着,如同隔靴挠痒般刺激着我敏锐的欲望。渐渐地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唇间亲亲溢出难耐的呻吟:“嗯,陈,陈诺盛。。。。。。”突然胸前传来一阵痛感,陈诺盛加大手劲揉捏着胸前的柔软,在我耳边惩罚性地咬了一下说:“叫老公!”
我反应些微的慢了,陈诺盛又在脖子的另一边狠狠地咬了一口,我赶紧从善如流地求饶道:“老公!轻点!”陈诺盛满意的收起他的牙齿,在我耳边喟叹道:“我等这一声,等了很久了。”说着将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身体内,异物的入侵让我微微有些不适,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陈诺盛附在我耳边带着沙哑的嗓音说:“晓晓,别动,我想要感受一下你,你好湿!好热!好紧!”
这么色!情的话他都说得出来,反倒我有些不自在了。记得某次看杂志的时候,书上提到在做!爱的过程中,要是说一些鼓励对方的话,和爱对方的话会给对方带来精神上的愉悦,让性!事更加顺畅。我尝试着对陈诺盛说:“老公,我爱你!”果然,书上说得还是有一些道理的,此刻陈诺盛的情绪明显有了些变化,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把‘我爱你’听成了‘我要你’。他将手指退出了我的身体,见我的双腿盘过他的腰际,然后把我抱起来紧紧的控于他的怀中。
他的坚挺慢慢进入我的身体,这样与他相拥,坐到他的坚挺上做,爱,我们从未尝试过,陈诺盛托起我的臀,说:“晓晓,来,试着动动。”在陈诺盛的指引下,我按着他的肩膀上下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