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若是子嗣多,对往后争抢爵位也是有助力的。
随后何安谦想起前些日子还与芳姨娘同房,不由得担忧的问道:“前些日子,我们才同房过,会不会伤到了孩子。”
芳姨娘羞的脸通红,说道:“我也问过张府医了,他说无碍的。”
“等儿子生下来,我记你一功。”何安谦因得了这喜事,就不似往常那样要摆出一副威严架势,伸手摸了一把芳姨娘的脸。
芳姨娘往常不过是伺候了何安谦,让他泄了欲即可。如今得了何安谦的温柔对待,芳姨娘是欢喜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红着脸说道:“也是我实在糊涂了,这两个月小日子没来,也不知道……”
说着,芳姨娘咬了咬嘴唇,是羞的无法再说了。
何安谦见此,心头起了欲念,将丫头赶了出去。拉着芳姨娘到塌上,握着芳姨娘的手,何安谦就此纾解了一番。芳姨娘脸皮涨的通红,窝在何安谦怀里,听着那粗重的喘息,芳姨娘竟然也发出了几声低吟,觉得比起往日来,这样的隔靴搔痒竟让她觉出了一些其中的趣味了。这使得何安谦的心头的火越胜,忍不住要真枪真刀的弄上一次。但芳姨娘知道此时不能行这事,一是顾念起孩子,二是头次见何安谦如此急色便有些怕了,忍不住推拒起来。
最后何安谦实在无奈,只得憋了一腔的□,嘱咐了芳姨娘好生养胎。因胎没稳前,不能王氏知晓,何安谦就又让柯顺家的着人照看些。
处理妥当后,何安谦急忙出去,转了一圈儿后,竟发现这院子里的丫头没一个长相齐整的。稍微长的好些的,不是被王氏差遣到了别处,就是拘在王氏她自己身边。且何安谦又端正威严惯了,也没办法胡乱拉了个丫头就完事了。
最后何安谦无法只得叫来了柯顺,交待给他一件事,就匆匆去了府中的鸳鸯阁。
鸳鸯阁是临湖而建,地点较偏,平时都没人过去,更别说这冬日里。湖边寒气又重,就更无人过来了。何安谦一到,已有个哑婆子将火炉床铺等一应物品都备好了。何安谦进了鸳鸯阁,觉得一个人等着,很是无聊,就先将衣裳给解了。
等门口走进一个披了斗篷的女子,身姿袅娜纤巧,若仙子下凡一般。
何安谦见女子的身形很是熟悉,就猛然跑过去将那女子抱住。先用嘴堵住了女子的惊呼,然后将那女子抱到床上。压了那女子,一手解了女子的斗篷,一手向女子的□探去。斗篷一除,就露出了那女子绝美的一张脸,不是别人,就是何安谦的弟媳妇吴氏。
吴氏因受了何安谦两三下揉搓,忍不住轻喊了几声,却都被何安谦含进了嘴里。何安谦粗鲁的扯下吴氏的裤子,寻到了门户,一挺身就进了吴氏的身体,与吴氏连成一体。吴氏因本就不爱行这事,且又许久不做,身下涩痛,见何安谦如饿狼一般,知道这遭是糊弄不过去了。于是只得咬唇忍着,单等着何安谦泄了劲儿。
何安谦行这事,素来只图自己爽利,也没顾得吴氏如何。待一遭玩完了,何安谦看吴氏容貌比往昔似乎更添了些风韵。往日里,何安谦因要顾及自己的君子名声,在外面从未找过□,乱收过丫头。如今他手里容貌最好的,就只这吴氏。
这时吴氏偏又黛眉轻皱,一副娇弱姿态,更让何安谦起了凌虐玩弄之心。何安谦就忍不住翻过吴氏,让吴氏如狗一样趴着。他一手狠狠的扯着吴氏的头发,一手用了的掐捏着吴氏身上的软肉,嘴里不停地说着最下作的肮脏话,又来了一遭。
几番下来,吴氏浑身如散了架一样,连喘气儿都觉得疼。何安谦见吴氏带着自己留下的青紫痕迹,也不管吴氏疼不疼,也不想吴氏回去之后如何交代。只心满意足的摸了吴氏的后背想,这女人再是如何美貌,上了年纪皮肉就松了皱了,摸着确实比不得她以前滑腻了。
于是,何安谦这才失了趣味,容吴氏起身擦洗。天寒地冷,且方才何安谦又弄得太久了,那哑婆子备好的热水早就凉了。因本来做的就是让人耻笑的事,吴氏是不愿再让那哑婆子进来伺候的。只得强忍着洗了洗,换了自己带来的衣服。
何安谦泄了火,心下清明了些,只一心想着自己除掉何培旭后,再如何请刘国公为他上书朝廷,将那何安远留下的爵位家产移到自己身上。虽这侯爵是何安远挣下来的,但先前的抚远伯可是祖上留下的。自己也算的忠臣之后,出自忠烈之家。况且有何老夫人在,又没分家。总不能何培旭一死,皇上就匆匆把爵位从何家收走了,那皇上先前对侯府的照拂岂不是白演给那些武夫看了?
何安谦眯了眯眼睛,心想,若何培旭死了,皇上怕是不仅不会收回爵位,还要大肆封赏慰藉这定国侯府的一干人等,以示回护忠臣世家……
此时吴氏换了身衣服打着哆嗦走了过来,何安谦因吴氏扰了自己的思绪,便有些不悦的皱眉说道:“你先靠着火炭暖暖身子再过来,莫让我受了你的寒气,再染了风寒。”
吴氏只得哆嗦着靠了炭盆坐着,因难得见到何安谦,就问道:“我前些日子让丫头稍给你的信可看了?”
“看了,我今儿已训斥过何安庸,让他这些日子老实些,上进些。必然不会让他来耽误了姝儿的前途。”何安谦懒懒的说道。
“姝儿可不是你的旁人,你要上些心才好。”吴氏裹了裹衣服说道。
何安谦皱了皱眉:“我又怎么会对姝儿的事不上心呢?前些天,我已经向傅尚书探了探话。他因怕害了自己的名声,又怕逆了皇上的心思,一时不敢退亲。即便是退了亲,听他的意思,也未必选了何姝。这事儿还是需要筹谋一下的……”
“唉,因为这事,让姝儿在全府上下都落了话柄,那话不知道说的有多难听。不知怎么那么一句半句的落在姝儿耳里,她就茶饭不思的,又病了一场。若是再不成,不就空忙了这一场了么,那姝儿未免也太过可怜了……”吴氏说着擦了擦眼泪。
何安谦揉了揉眉心:“你们女人终究是不顶事,这事急不来。但只那傅家宝贝小公子动了心,这事却也好办了。”
“这么说,这门亲事还有指望”吴氏满脸惊喜的问道。
“虽然是不大容易,但若是没有几成把握,我怎会先让姝儿与那个傅博见了面。你是不知道的,傅家早些年不知纳了多少姨娘丫头,却只生了一连串的闺女。最后反倒是傅夫人老蚌生珠,只一胎就生了这个儿子。傅家上下对这个儿子可是千依百顺的很。”何安谦披了衣服起了身,让哑婆子提了壶热水进来,擦了擦身体。
其实何安谦眼中本是没有傅家的,何姝容貌那样突出,何安谦原是想将她送与六皇子,去讨好了六皇子。可何安谦仔细琢磨了一番,见六皇子那里别说是正妃,就是侧妃也是要在国公家的嫡出小姐里面选的。而何姝只是三等侯府里的庶子之女,且又有个不争气的挂名父亲,确实是够不上的。
若是硬要依何姝的美貌,不在乎名分的送到六皇子身边做个侍妾,六皇子倒也能纳了。只是
如此未必能得到什么好处,便先得罪了其他想与六皇子联姻的权贵家。而六皇子此时为了笼络势力,儿子是必然由选定的那几家里出的。何姝一时无法有儿子傍身,六皇子身边又不缺得绝色美人。无论何姝再如何美貌,日子久了,六皇子尝过了新鲜,就会寻了别人去。六皇子身边又如虎穴狼窝一般,何姝得宠,旁人嫉恨,必设法加害了何姝。何姝不得宠,旁人畏惧她的好相貌,怕她不知哪时得了六皇子的眼,也必然也会先害了她。
到时候,不是白白浪费了何姝的那个好模样?枉费了自己那么辛苦将何姝的美人儿的名声传了出去。
如此,还不如寻个能与自己真正有些助力的人家。想何姝出身虽差些,但容貌无双,倒也能攀了户高门做正房妻子。这不比了在六皇子身边做个不知能活多久的侍妾,对自己帮衬的多些么。于是,何安谦一为了打消了何媗那方的势力,二是待何安谦调到礼部后,傅尚书就是何安谦的顶头上司。若能和他结成联姻,对何安谦也是大有好处的。
何安谦经过这么多得盘算,自然是极力促成这门亲事了。
吴氏见何安谦起身,连忙过去伺候何安谦着衣。吴氏她本身自有病症,手脚在夏日里都是冰凉的,更别说方才挨了冻。于是一碰到何安谦,何安谦就厌弃的把吴氏的手打开了。于王氏,何安谦还会因着王氏娘家的势力,给王氏一些情面。于芳姨娘,何安谦还念在她有了身子,对她照顾一些。于吴氏,何安谦就没那么许多顾忌了,且两人如此通、奸,还在乎彼此有多少不堪么?所以,何安谦在吴氏跟前也是最不掩着自己情绪的,将藏在骨子里暴虐凉薄,尽展现在吴氏面前。
被打开了手,吴氏露出了些许尴尬的表情,见何安谦自己将衣服穿好。就没话找话的说:“不知我们这事若成而来,何媗能闹成什么样子呢?她万一一时胡闹起来,把事情给搅合,就不好看了。若是外面也传起姝儿要抢了姐姐亲事的混话,那我们母女俩个是再不要做人了。”
“何媗她能怎么做?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而已。”何安谦自己束不好头发,气的将梳子丢在了一边。
吴氏将手放在怀了暖了一会儿,待捂的不那般寒了,才敢拿起梳子去给何安谦梳头。见何安谦这次没有打开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她自何培旭伤了以来,与以往确实有些不同了,做事果断老成的很,让她那一院子的丫头对她言听计从的。”
何安谦听吴氏都如此说,这才信了些王氏之前与他说的话。心中暗道,难道这丫头还真有些厉害之处,可便是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十一岁的丫头,又能闹出个什么。于是何安谦仍有些不在意的说道:“便是那丫头再如何,我们这一群人还能制服不了她了。”
说完,何安谦见天已擦黑,就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