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衿晓跟不上景御,只好返回去找赫云凌天。
御书房。
“你说景御把离歌带会了太子殿?”
“是的,陛下。而且我担心太子会发现离歌是女儿身。”
“为何?”
“离歌喝醉了。神智不清,还……还强吻了二殿下。”
“额……这离歌和她娘一般胆大……”赫云凌天陷入了深深的回忆,“罢了,如今我身体已然大不如前,而离歌,也只能托景御照顾。你,去把景御招来。”
“是!”衿晓行了个礼,便匆匆朝太子殿走去。
这时,景御已洗好,正向寝殿走去便遇到了衿晓。
“父皇。”景御恭敬的行礼。
“你是知道了离歌 ;的事情了吧。”
“是,父皇。”景御自然知道是哪方面。
“景御,父皇今晚就是来告诉你原因的。”赫云凌天坐了下来“离歌是我故交凤玉珩之女。”
“凤玉珩?当年响彻天下的神医?”
“正是。十年前,楼修王听信谗言,命令军队屠山,只为找到所谓的灵女。”
“灵女是离歌?”
“恩,我原想培养离歌,为她的族人报仇。可是当我看到她的双眸我放弃了,我不忍心玷污她的这份纯真,所以,我希望你能为离歌做这一切。”赫云凌天知道,景御的能力远远在他之上,现在他只能与楼修保持友好来往,不能贸然进攻,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东耀,因为搞不好其他两国也会联合楼修吞并东耀。
“父皇放心。”他会为她搭建她所喜欢的一切,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第九章:新帝即位
星罗大陆…星元1888年,东耀凌帝驾崩,举国哀悼。
三日后,年仅二十二岁的新帝即位,大赦天下。
转眼赫云景御在位已两年,这两年东耀发展的十分不错,不仅军事力量发达,且百姓日子也愈发安逸,生活蒸蒸日上,越过越有质量,国库充足,各地百姓安居乐业。
可渐渐地,不好的地方也就显露了出来——护短!
某日早朝
“皇上,臣有本要奏!”太史李子园站在朝堂之上。
“说。”赫云景御坐在皇位上一身明艳龙袍,嘴角总是温和的笑着,如沐春风般,可刑事手段却让人毛骨悚然。
“皇上近来我朝男风四起,实在……实在……实在是有辱我朝颜面,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离王爷,臣觉得不得不罚!”
“太史,自古人与人相爱我们这些旁人又怎么能阻止。”
“皇上!”
“好了,关于离王的事情你们也别再多说些什么,朕自有主张。”大手一挥“退朝!”
御花园。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墙角忙碌着。
“爷,这样真的可以吗?”一旁还蹲着一个小女孩,长着个鹅蛋脸,大眼睛顾盼有神,此时有些紧张的四处张望,粉面红唇,身量亦十分娇小。
“哎呀别吵了,爷马上就挖好了。”趴着的人儿一抬头,相貌娇美,肤色白腻,眉间一点朱砂尽显风情,只是此时鼻头有些黑黑的,破坏了些许美感。
“爷,这样不好吧。你好歹也是我们东耀的小王爷。这样,有失尊贵呀。”
“哎呀,落雁你都跟着爷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怕事!”离歌把手中的铁锹一扔“皇上一登基,一群大臣就上本奏我,我现在被害的禁了一个月足,出不来宫,无聊死了!我再被关下去,整个人就要傻了!”
“可衿晓姑娘说……”落雁诺诺的开口。
“那你是怕衿晓还是我呀?”离歌用脏兮兮的小手抬起落雁下巴,笑的有些浮夸和猥琐,俨然一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摸样。如今衿晓是落歌殿的管事姑姑,要忙的事情多着呢,才没空管她~
“爷……”落雁被这轻挑的举动弄红了脸。
“好了,你也来帮我吧,这宫墙太高,我轻功飞不上去,只好靠捷径了。”
“爷,爷……”落雁瞥见转角凉亭处的一抹明黄,吃惊知会着自家主子。
“哎呀,别吵,就快通了。”
另一边。
赫云景御正和右相白子义商讨着国家大事,只见白子义频频出神。
“怎麽了?”
“哈哈,没什么,只是看到……喏。”白子义修长的手指指向一个角落,正是离歌所奋斗的角落。
蹲着落雁的落雁见当朝右相用手指着只见,连忙跪下接驾。一只手还不忘扯着离歌的衣袖,可惜离歌没感受到。
“……”赫云景御脸色有些阴沉,拔腿向她们走去。
“哎呀……通了!通了!”离歌高兴的猛地一下站起来,然后转身想和落雁分享这愉快的心情,怎知一转头,便对上了一对黑眸,和某人阴沉的脸。
吓得她噗咚一声跪倒“给皇上请安。”
“还不错,还没忘朕是皇帝。”赫云景御睥睨了地上恭敬的某人。
“嘿嘿,怎么会忘呢。”离歌抬头讨好的笑了笑,然后注意到了景御声旁的白子义“姐夫好!大姐最近可还安好?”
“还好,还好。”白子义晓得温文尔雅。迷得离歌七荤八素,白子义一副谪仙摸样,如果不是她大姐夫她都忍不住上前调戏一番啊~
赫云景御看着眼前走神的某人,很是不满的踹了一脚,当然力道是有控制的。
“哎呀。”离歌被踹之后又乖乖跪好,不再吭声,她自以为这是沉默的反抗,可在别人看来,不过是被踹的安分了罢了。
第十章:京都四害
“你可知今天太史又参了你一本。”
“不知道。”离歌嘟嚷“您又不是不知道太史最看不惯我了。”
“哦,那你可想过其原因。”
“有啊,我前几日冥思苦想终于被我想到了!”
“恩?”赫云景御才不相信她那脑袋里有什么主意。
“不就是上个月的国宴,我只不过不相信把他的儿子当作了美人,不小心轻薄了一下,被他撞见了。”离歌看着赫云景御越来越黑的脸越说越小声。
“真是好啊,赫云离歌,你四处轻薄女子也就罢了,如今还轻薄起了男子!你真是好样的!”赫云景御指着离歌气极。
一旁的白子义看着现在风度全无,一点都不镇静的好友实在无奈,这样子实在和朝堂上英武睿智的摸样有些出入啊,脑袋又浮现出几年前他婚宴的那件事,所以不由得开口道“皇上息怒,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小王爷年级尚小,沉迷美貌也是人之常理啊。”
“诶,不是第一次?”离歌有些疑惑,她什么时候还轻薄了男子?
“罢了,加上你轻薄男子和妄图……逃出宫的事情,你就再乖乖呆在落歌殿一个月吧。”当年赫云景御吩咐所有人不可把当晚的事情泄露出去,还吩咐了衿晓说是她只是非礼了个女子,宫报上只是瞎写罢了。而赫云瑾瑄至那天就有意无意避着离歌,如今也自动请缨去边关驻守。
“可……可……”离歌委屈的泪眼汪汪啊,可惜某人熟视无睹,一甩袖便领着浩浩荡荡的人群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吩咐下人把离歌跑出来的狗洞填上。
“爷,你快起来吧。”落雁关切的扶起离歌“爷,你也别伤心了,也就多关一个月罢了。”
“……”
落歌殿。
“殿下你回来了。”衿晓走了过来“瞧瞧你这脏兮兮的摸样快去冲冲吧,我给你准备去。”
“唉……”离歌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上,满脑袋都在想着怎么出去。
“殿下准备好了,我把下人也遣散了,别发呆了,快去洗洗。”衿晓不省心的把离歌推到内室,亲自为她脱衣。细心的解着胸口的绷带,“唉,本是这样的花样年华,却关在了这皇宫之中,那也就罢了,还不得已真面目示人,漂亮的衣服也穿不得。”衿晓说道伤心处便嘤嘤哭了起来。
“衿晓,我又不觉得委屈,我知道父皇也是为我好,现在想想,如果当初父皇是把我当作女儿身带了回来,恐怕我的命比现在还不好呢,说不定就被嫁到边塞去维和两国关系了,现在做王爷我很满足~”
“你自己满足就好了。”衿晓哭的鼻子也红彤彤的“给,这是出宫的令牌,你待会带着落雁出宫玩玩吧。”
“衿晓你真好~”离歌接过令牌高兴亲了下衿晓。“我一早就听说玉烟楼又新来了个花魁,小模样俊俏极了,今天终于能见到了~”
“唉,早去早回,别再惹事了。”
京都大街。
离歌一身白色锦衣,墨丝也用白带束在脑后,额前用碎发遮住了眉间朱砂,拿着扇子,好一个俊俏男儿。
“爷,你知道玉烟楼怎么走吧?”落雁此时一身青色布衫,一副小厮摸样。
“我每次出来都是坐着马车的,不如我们问问摊贩吧。”说着便走到一个卖伞的老翁摊前,老翁从没见到长的如此谪仙般的人,一时之间竟出了神。
“老伯,老伯!”
“额,公子有事吗?”
“哦,我只是想问问玉烟楼怎么走。”
“哦,穿过这条街,然后只走,左拐就可以看到了。”老翁心里有些痛心,长的这么不凡,却也喜欢流连烟花之地“公子可得小心了,玉烟楼可有个常客,来头大得很呢。”
“哦?”离歌不免有些感兴趣,她经常去玉烟楼,老鸨和一些常客都识得她的身份,她也认识一些常客,却不知道有哪个比她来头更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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