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哈欠。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要打这个哈欠的。
“随你便吧,我不管了。”老妈叹了口气说。
我站起身来,轻轻地把方便面从桌子上端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我觉得我特二儿,本想在这儿等方便面泡好了吃了,这还没吃呢,就挨了一通呲儿。
我把方便面朝垃圾桶里就是一拽,连汤带水儿的贱了我一胳膊,又到水池子那儿冲胳膊,可把方便面拽出去之后我又后悔了,我他妈的是真饿呀,心想算了,忍了,冲向隔壁那屋床上,想马上就睡着,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饿了。老妈走了过来,问我怎么了,说怎么这么大脾气,我说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连说了十好几遍,老妈又问我还吃不吃东西,要给我做点儿,我又连说了十好几遍不吃不吃不吃,老妈又问了我一次是不是再吃点儿东西,我又说了十好几遍我睡了我睡了我睡了。
老妈无奈地走了。
躺在床上。酒精劲儿又上来了,脑袋又疼又晕,痛苦的躺在床上,身子翻来覆去的活动,找不着舒服的姿势,特想这时有个姑娘躺在我旁边,我要使劲儿的抱住她,我需要一些女性的温柔来滋润一下我这被酒精麻痹的身体。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说女人的嘴唇可以解酒,当你喝的大醉的时候,如果当时身边的条件允许的话,可以找个女的和她玩命亲嘴儿,持续保持至少五分钟,亲完了酒劲儿就会下去很多。我一直都在怀疑这个方法的准确性和真实性,很想以后试验一下。
酒精的刺激使脑袋感到异常沉重,躺在床上思维就开始变得混乱,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发生过的、没发生过的、似曾相识的、积压在心底的,这些混乱的东西如一面面笨重而厚实的墙壁一样,一扇扇的缓慢地在眼前移动,脑袋在枕头上不断地左右晃动,想躲开这些向我撞来的生长在脑神经中的虚幻的墙壁。
睡梦中看见了貌似美好的未来正在向我走来。
铃铃铃……
闹钟像抽了羊角疯似地鬼叫。
一听见闹铃时,才想起我的身份是学生。
伸出胳膊手很自然的往闹钟上一砸,被子往头上一盖,接着睡。我觉得比大便干燥拉不出屎来更难受的就是在不想起床的时候被迫起床。
你起不起!都六点半了!今儿你还想迟到?昨天你们老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