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长和流云居士听了,心中暗舒了一口气,纷纷附和道:“无量天尊!在下也正有此意。”
这时,一直打坐没开口的东方道长,睁开眼睛,说道:“诸位怕是心神乱了吧!难道连太尉是何许人也都忘了吗?从我们进了这太尉府就别想置身事外了。”
那三人听了这话,不由脸上一暗。东方道长看在眼中,叹气道:“如今之计。我们应该是想个法子,四人合力一起去对付那吕布的阴魂。各位,手头有什么法宝,身上有什么本事都快快说来,不要藏私。大家齐心协力方可度过这一难关啊。”
“哎!也只有如此。”四人下定决心后,便商讨起办法来。但或许是冥冥中早已注定,虽然这四人没有死在吕布的阴魂手中,却最终还是无法走出太尉府的大门。
“报!主公。”一位家将来到了曹操的书房内。曹操放下了手中的竹简,问道:“是不是那四个牛鼻子准备好了?”
“不是!是郭嘉大人和许褚大人求见。”
“他们可说是有那方面的军事要务吗?”
“不!二位大人说是。。。。。。是。。。。。。”家将支支吾吾的,像是怕说下去惹曹操生气。
@奇@“快说!”曹操脸色不愉的呵斥道。
@书@“是。二位大人说是来找主公喝酒。”
“哦?”曹操一听,倒也没生气,只是心中顿觉狐疑,皱着眉头想:仲康是个浑人也就算了。怎么奉孝也会如此,他应该是知道现在府中的事情。难道。。。。。。
曹操眼中精光一闪,马上吩咐道:“叫他们来书房见我。另外,告诉厨房,立刻准备些酒菜吃食上来。”
“是。”家将应声下去办事。曹操望着门外,长舒一口气:“郭奉孝,还是你能为我分忧啊。”
不多一会,郭嘉和许褚便来到了曹操的书房。许褚见书房内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咧着嘴笑道:“还是军师面子大。哈哈!今天要好好喝上一喝。”
“就知道吃喝。见了主公也不先行礼。”郭嘉笑骂道。
“啊呀!这可是大大的不好。”已经叼着一块鹿肉的许褚站直了身子,准备给曹操行礼。
“算了。坐下吃喝便是。”曹操伸手示意郭嘉和许褚坐下,然后说道,“奉孝啊,你这是?”
郭嘉摆摆手,说道:“主公这些天怕是焦虑了。今日酒菜虽是主公备下,却想借来为主公压压惊。我们吃了这顿酒菜在说如何?”
“好!”这样不合常理的话曹操也不生气,反而举起手中酒杯,说道,“那就多谢军师这顿酒菜了。干!”
“干!”
“等我一下。”许褚咽下口中满嘴吃食,吐着肉沫子说道,“干!”
“哈哈哈哈哈。。。。。。”曹操和郭嘉看着许褚的窘相,不由开怀大笑。许褚也不往心里去,反而大大的咬下一块肉,就着酒吃下肚,大喊一声:“痛快!”
觥筹交错,这一席饭菜一直吃到申时才结束。许褚兴致最高,喝得也最多,现在已抱着身边廊柱呼呼大睡。曹操和郭嘉各有心事,虽没和许褚一样醉的不省人事,但也有个五,六分醉意。
郭嘉看了看身边醉瘫得许褚,忽然起身,跪拜在曹操面前:“愿主公成全我。”
曹操吓了一跳,酒也醒了七、八分,连忙起身,上前扶起郭嘉:“军师这是为何?有什么事尽管说来。只要我曹操办得到一定如军师所愿。”
郭嘉说道:“自从跟随主公以来。主公带我如兄弟手足。行则同车;坐则同席。我本是藐视礼法,不拘常理之人,主公却视我为知己。现在吕布的阴魂,在许昌城中肆虐。主公虽请了一些道长方士前来,不过据属下观察怕是收效甚微。这样下去必将危害到曹氏一族的性命。所以属下斗胆,请主公准许我来捉拿这吕布的阴魂。”
曹操闻言,心中暗暗一想,装作不悦的说道:“军师既然知道我带你如手足,为何不把事情说尽。军师若能有把握捉拿那吕布的阴魂,也不用下跪求我成全。想来是没有十分的把握或另有隐情吧!”
“呵呵!果然瞒不住主公啊。”郭嘉苦笑一声,说道:“据属下观察,那吕布阴魂怨念之深,恨意之强,并不是普通亡魂可比,怕是已经由鬼体入了邪神。所幸现在神识未开,那些道长方士以本命真元留下的血符还能压制。但终究不是根治之法。如若等其神识一开,成就鬼神吕布,怕是这许昌城就要血流成河了!”
曹操一听不仅愕然:“竟有如此厉害?”
“确实如此。”郭嘉继续说道;“不过属下在年少时碰到过一位术士,他说我是姜子牙太公转世,硬是传我一奇门八锁大阵,并说在下将来一定用得到。我本以为是江湖骗子之流,但私下推算此阵,却发现竟有莫大威能。如今想来,该是应了今天这一次出。”
“军师既然有如此本事,我自是不会阻止,为何求我成全?”曹操不解的问道。
郭嘉淡然一笑,说道:“因为我太了解主公了。这奇门八锁大阵要对付普通阴魂当然不在话下。可要对付鬼神级别的,则需要施术者以自己为容器,封印阴魂润养十年,然后以自身血肉为祭,魂魄为阵眼,催动大阵,方可最终封印。”
“什么!”曹操听完,大惊道,“就是说,如要对付鬼神吕布,便要军师搭上性命。此事万万不可。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扑通!郭嘉跪在了曹操面前,说道:“古语有云,士为知己者死。忘主公成全。如若让鬼神吕布成型,悔时晚矣。”奇…书…网
“哎!”曹操长叹一声,说道:“奉孝啊!两年前,志才去世,我心痛不已,幸而得到了你的加入。你今年才28岁。比我,荀彧,程昱都要年轻。我想来自己百年之后,要把国家大事托付给你,怎能让你现在就离我而去。今天我又请了四位道长来,还是让他们出面吧。”
“主公!以你之智,难道会不知,十方道长一死,这方圆百里内是没有能人了啊。现在,除了我恐怕就没人能止住吕布的阴魂了。如果去百里外请,恐怕回来时一切都晚了。”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比如你把这大阵的方法教给别人?”
“没十年之功是无法催动大阵的。而且今天属下已去城中和军队都走访了一遍。主公,民心已变、军心已乱啊。如果不快下决定,不等那鬼神吕布成型,恐怕已经大事不妙了。”
曹操听闻此言,不禁心神一乱,二人面面相对却说不出什么。
这时,屋外家将来报:“主公!四位道长说已想好对策了。”
“混蛋!都给我拉出去砍了!”曹操大怒到。郭嘉听闻此言,俯身一拜:“谢主公成全。”
曹操转过身去,微微颤抖的说道:“奉孝啊!你先去准备一下吧。接下了的十年,我一定会帮你找出方法,把那三姓家奴从你身体里拽出来。”
“多谢主公。”郭嘉退到书房门外,忽然又跪在地上,深深一拜,却没有抬起身来,“属下今夜便去封印吕布的阴魂,这之后十年郭奉孝定帮主公统一北方!”
今天第二章,忘大家喜欢。
第三章 鬼气
十二月的诡异雷雨傍晚便停了。入夜,雷雨带来的水汽被冰了个通透。在天上昏黄色的月亮照耀下,那些冰晶散发着妖异的颜色。整个太尉府没有一丝一点的风,空气是冻结的,似乎伸手可以摸到,散发着钻透力、干燥力和屠杀力。一颗松树上并没有去南方过冬的雀鸟看来是无法忍受这样的天气,从树枝跌落到了坚硬的泥土上。今夜的太尉府似乎不大安宁。
郭嘉静静得站在太尉府曹操寝室门前搭起的法坛旁边。似乎这样的天气对他没有半点影响。身上穿得也已不是刚进府时的厚重官服,而是换上了一身青袍,手中拿着一把黑扇,头发散落了下来,很随意的披在脑后。虽然看上去有些单薄,却让整个人显得有些不羁且添了一份洒脱。
“大人。”太尉府的管家来到郭嘉身边,凑到耳旁,轻声地说道,“家主和夫人,公子们已经都到了偏房安歇。您给的护身符箓已经交给了家主,还有这是您要的家主的眉心之血。”
“好。”郭嘉轻允一声,接过管家手中的小瓶,说道:“你再安排人手到府中各处贴有血符的地方等候,等下看我手中这眉心血化为血雾,你便击钲告知这些人小心撕下血符,然后贴到偏房的各处门窗上。切记。”
“是。”管家应声后正准备下去安排人手,郭嘉像是有想起了什么,把管家叫回,问道:“许褚大人现在何处?”
“许褚大人晚膳时又喝了不少酒。现在应该还在客房安睡。”
“这个家伙。”郭嘉眉头一皱,吩咐道,“你再叫几人把他给我抬过来。”管家听了为难道:“大人。许褚将军武力过人,虽说是喝醉了酒,但凭府中的家丁怕是抬不来的啊。”
郭嘉合上黑扇,微微一笑,摆手道:“你只管叫人去抬。许褚将军如是出征在外那就是虎卫军来抬也白搭。但现在他身在主公的府中,几名家丁足已。”管家点头称是,下去办事。不一会几名健壮的家丁便抬着依然沉睡的许褚抬到郭嘉面前。
郭嘉看了一眼,叫住正要退下的家丁们道:“等下。再把许褚大人的衣服给我脱了。”家丁们听了不由发愣,一个个杵在那里不敢上前动手,心想:这寒冬深夜脱许老虎的衣服,这不找打吗,搞不好要没命的。
郭嘉见家丁们没有动静,心中也知道他们的为难之处,便挥了挥手,说道:“算了。你们下去吧。”家丁们如获大赦的退下后,郭嘉也不理一边的许褚,转身从法坛上拿了朱辰砂,用初雪之水化开,用金簇笔一蘸,才转身在许褚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大大的“敕”字。
许褚被笔锋画得难受加上符水又冰,嗖的一声窜了起来,动手便要打人,大喝:“那个混蛋给爷爷捣乱!”。郭嘉往后小退一步,避开许褚的满嘴酒臭,盯着许褚说道:“你说呢。”许褚见了心中有气地道:“军师啊!如若是出去打仗,我喝醉了酒,你就是砍了我的脑袋我也认了。可现在是在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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