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做是我自个儿的事,与你无关。我们只不过是在世人的面前演了一场戏而已,难不成你还当真了?”
他眯着眼一脸危险地看着她,她毫不畏惧地昂起头,语气挑衅。
“我和你只是举行了婚礼,并没有到民政局去领证,所以根本就不是夫妻。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两年后离开时有过多的牵连需要解除。”
她说的本就是事实,却让他的怒火不得由来地飙到了最高点。
“我明天……”
“就算你把文件拿过来,我也不会签的。”她冷笑。
他默了一下,脸上布满了阴鸷。
“洛念棠,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话音刚落,他便将手放到她的身上用力一扯,单薄的布料根本就经不住撕扯,不消多大的力气就在他指间化成了碎布条。
她没有意料他会这样做,她身上除了这礼服就再无其他遮掩物,甚至就连里头也是真空上阵。他这一扯,春光险些就外泄了。
她回过神来,立即双手环胸企图挡住胸前的春光。他冷笑,出手擒住她的两个手腕高高地举至头顶,无情地将她蔽体的衣物全数剥去。
冰冷的水溅落在两人身上,却始终无法赶走他身体越加炽热的温度,眼里所及的春光无一不是在刺激着他。
男人的眼底染上了几分情/欲,他目光灼灼地在她娇美的身躯上流连忘返,毫不收敛对她身体的渴望。
她被他眼里的情/欲吓到了,想要去挣开他的束缚,却发现自己的动作让他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她意识到自己的状况,不敢再乱动,只是他赤果果的目光让她羞愧得想死。
“顾宸,你放开我!”
性感的锁骨,饱满的双峰,不盈一握的细腰……若见着这等春光还没反应的,那么那人还真是废了不成。
男人挑了挑眉,看着她眼带哀求地望着自己不禁觉得有几分可笑。他慢慢地凑到她的耳边,似是挑/逗又似是在阐释事实。
“你觉得,放在嘴边的肉,会有不拆骨入腹的道理?”
她惊住,双眼倏然睁大。
他轻笑,薄唇触着她的耳畔,伸出舌头来舔弄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尽数喷在了上头。
“反正迟早都要上我的床,何不就趁现在?”
“我不……”
她仅仅吐出两个字,就被他夺去了所有的声音。
他凶猛得像出闸的猛兽一样。攫住她微张的菱唇,舔开她的牙关,拖着她的粉舌含在嘴里吮。她想反抗,不停扭动的身子无疑就是在煽风点火,让他的欲/望更旺盛了些。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略带青涩的动作让他的黑眸染上了猩红,稍稍退离那双被他吻得红肿的菱唇,银丝在眼前泛现,长长地从她嘴边延至他的薄唇。
赤/裸的身体凹/凸有致,纤细合宜,水流顺着窈窕曲线蜿蜒而下,浑身仿佛有一层莹光在流动。每一寸都散发着魅/惑的味道,看得他口干舌燥双眼冒火。
她唇上水色盈盈,湿发粘在了脸颊边,泛着些微春意的眼眸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朦胧。
接触到空气的蓓蕾因为方才的磨蹭而绽放,硬硬的两颗滑过他逐渐变热的身体,他的下腹一紧,低头含住了那已然挺立的蓓蕾,唇齿间甚发出了吮/吸的声音,大掌稳稳地罩在另一边的椒乳上,用力地揉搓。
她死咬着下唇,始终不肯吐出一声呻/吟。他的眼里氤氲着如饥似渴,罩在椒乳上的大掌缓缓下滑,越过平坦的小腹,倏然向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进攻!
他猛地扯下她的黑色蕾丝内裤,让她彻底地在他面前裸/露。她倒吸了一口气,双脚不停地蹭腾,却始终无法阻止他将手探进了那片幽谷之中。
这是一种折磨,足以锥心的折磨。
突如其来的陌生触碰,让她想起了之前在他办公室的那一幕,她急得想哭,软着声音哀求。
“不……不要……放了我……”
他嗤笑,不作回应。当他的手从她大腿内侧轻轻划过时,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嘤咛出声,全身颤抖。
她在性/事上绝对是生手,又怎么经得住他的一番蹂躏?
他将手探进了她的蜜/穴里,紧窒感几乎让他为之疯狂,她昂着头,在他的抚摩下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连他什么时候松开她的手腕也不自知。
她隐约觉得有某种渴求,像是要冲破内心的束缚释放出来一样。一股热潮从腹部源源不断地升上来,导使她全身不由得一阵阵挛缩。
手指进出带来的湿滑和粘腻让他全身发烫,他的唇滑到她的胸前,叼/吮起她的柔软,咂咂有声。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加快,抽撤进出问水声连连。室内有了一股子膻/腥的味道。
他的每一下勾撩和摩擦都能引得她一阵收缩,她咬着唇颊色绯艳。身体里酥痒难耐,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指甲不自禁地嵌了进去。
他托起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下去,手下进出抽撤速度又快又狠,她呜咽着,脸上愈加酡红,只是觉着小腹抽紧,紧接着一股暖意释了出来。
看着她双眼迷蒙,他冷笑地抽了出来,将粘着她羞人体/液的手指举至她的面前。
“高/潮了,恩?”
他的话,让她涣散的神智渐渐回笼。
她偏过脸不去看他,紧紧地抵着墙壁才不至于软瘫在地。他将手放到水柱下,将沾着的体/液冲去,而后才用滚烫的身体贴着她的诱人曲线。
他的脸靠得很近,喷出来的气息让她隐隐有些瘙痒。然而,他的话却与他烫热的体温全然不同,反而渗着透骨的寒意。
“今天只是一个开始,以后这样的事情有得你受。”
丢下这句话,他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浴室。她杵在水柱下,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边,双腿似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瞬间跌坐在地面上。
他没有要她,却比要了她更让她痛苦不堪。
她曲起腿,用手捂住了脸,偷偷地抽泣起来。
他说,这只是一个开始。
……
……
翌日一早,洛念棠起床准备到楼下去吃早餐。昨日顾宸离开后就没再回来,整间主卧就她一个人,却让她睡了一个安稳觉。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昨天去了哪里,她也不想知道。在走过第一间房间的时候,她的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看着这扇紧闭的房门,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霍晴跟她说过的话,柳眉微蹙在了一起。
房间里到底有什么,这就犹如是潘朵拉的盒子。她不敢去打开,深怕这盒子里的是可怕的东西。
她收回了目光,慢吞吞地走到楼下。王妈早就准备好了早餐,见她下楼下连忙叫人把早餐端上来。
外面客厅和饭厅都寻不到顾宸的人影,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去了哪里。她在桌前坐下,面前的是她平常吃惯了的清粥小菜。她舀了一口,稠而不腻,美味极了。
旁边,王妈有些关切地望着她微肿的眼,担忧地问道:“太太,是不是昨晚睡得不好?是床铺的问题吗?若是睡不习惯,我让人换了。”
听见称呼,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随后才若无其事地答话。
“不用换了,我睡着挺好的。那个……顾宸呢?”
闻言,王妈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异。
“先生昨晚凌晨就出去了,一直都没有回来。”
昨晚凌晨?那不就是那事过了没多久吗?
她微怔,看着碗里的清粥有些复杂。她真的不懂那个男人,明明昨天在浴室里狠心羞辱了她,可偏偏是他率先离开。
王妈还想说些什么,她兜里的手机恰巧在此刻响了。洛念棠有些纳闷,这个时候会有谁找她呢?
屏幕上的是陌生的来电,她带着疑惑按下了接听键,听着电/话那头的男声,愣了愣以后就沉默了下来。
淡淡地“哦”了一声,她便挂断了电/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异常,王妈忍不住问了出口:“太太,是先生打给你的么?”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似是不愿多说。
王妈不好再问,转身想要去主卧收拾东西。刚走了几步,后头传来了洛念棠清冷的声音。
“王妈,我和……他的行李不用收拾了,他的秘书说,他突然有急事要去国外工作,蜜月先取消。”
听到她的话,王妈的面靥上出现了一丝怜悯,看着那个低头喝粥的年轻女人。
本来听先生说,他决定要在婚礼后的第二天带太太去旅行,她想着洞房花烛夜还是别打搅会好一些,就打算在早上才来收拾两人的行装。可没想到,这蜜月竟然取消了。
其实,她有偷偷听见先生说,预备带太太去太太生母的故乡……只是如今看来,这计划得延后了。
王妈叹了一声,走到她身边轻声地说:
“先生要管理这么大的公司,定是很忙才对……太太,你就别怪先生了,等先生忙完了,定会带你补这蜜月之旅的。”
洛念棠听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什么蜜月,她根本就不想去。当初是没有找到借口拒绝,幸好如今那个男人有事在身没有去成,不然的话想到要跟他单独相处半个多月,她就觉得一阵头疼。
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霍晴说过的话,她抬起头,带着几分试探地开口:
“王妈,那二楼的第一间房间里到底有什么啊?为什么一直都关着门也不见你们进去打扫?”
王妈没有意料到她会突然问出这么的一个问题,眼底闪过了一抹慌乱。这慌乱还恰巧被她捉了个正着。
她不吭声,等着王妈的答案。
王妈沉默了一下,而后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那房间里也没什么,只是因为不住人所以才没有特地进去打扫。”
真的是因为这样吗?
洛念棠总觉得,王妈似乎知道些什么,却又故意在隐瞒些什么。
见王妈有意避开话题,她也没再追问。吃罢早餐后她便回了主卧,换了一身衣服出了门。
既然顾宸没在X市,那就代表她暂时躲过了魔爪。她不想继续留在那处会让她觉得窒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