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可以谈谈生意(1。。
那样的男人,再帅也是个恶魔。俞念恩满脸嫌恶的瞪着容北冥,他虽然没有推开海心,可是表情已经很不耐烦了。
“容少,孩子……孩子已经打掉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海心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很悲伤,看得出来她爱惨了容北冥。
“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容北冥的脸色似乎更加的冷漠了,拉下海心的手,把她推开了,“不要再靠近我,你应该知道后果。”
“容少……”海心可怜巴巴的喊了声,真的不敢再靠上去了。
俞念恩再也看不下去了,今天在学校门口,两个人不就提到了什么孩子吗?
要是真像海心说的那样,她应该是过后就去医院做掉了孩子,而这个冷漠的男人却说跟他无关。
真是人至贱无敌,她猛地冲上去把海心拉到了身边,用严厉的口气冲着容北冥问:“你还是男人吗?她今天为你打掉了孩子,你难道一点疼惜的心都没有吗?”
“你谁啊?关你什么事?”容北冥看着她冷冷的一笑。
迷离的夜色中,俞念恩美丽的小脸上充满了愤怒,她骂不来人,却很想给这个无耻的男人一记耳光。
“我是海心的同学,她是个好女孩,你不能这么对她。”
“那要我怎么对她?娶回家?要不这样,我反正是腻味了。你喜欢她,你把她接你家去,我给你辛苦费。”说完,容北冥脸上那抹冷然的笑加深了。
他的事哪里轮得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来管。
“你……”俞念恩看看一直伤心哭泣的海心,对付容北冥这样厚脸皮的男人,她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菲儿使劲的拉了拉俞念恩,这时几个保安已经从停车场里出来了,见到盛气凌人的容北冥一个劲的点头:“容少,什么事啊?”
容北冥没有说话,阴冷的视线移到了向后退缩着的菲儿身上:“你是‘皇尊’的?”
“对不起,容少,我朋友不认识你,所以……”菲儿吓得赶紧上前道歉。
“皇尊”隶属于沈门,容北冥不仅有股份在里面,而且跟沈门的四爷沈辰逸是至交,惹了他,不要说在这里,就是在这座城市恐怕都混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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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尊”隶属于沈门,容北冥不仅有股份在里面,而且跟沈门的四爷沈辰逸是至交,惹了他,不要说在这里,就是在这座城市恐怕都混不下去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菲儿在他面前不停的行礼道歉。
“你明天……不,你今晚都不用上班了,就让你这个讲义气的朋友养着你吧!”容北冥一掌推在了菲儿的肩膀上,阴着脸从她身旁越过。
“帮我把车停好!”他慵懒的对保安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放心吧!容少!”一个保安屁颠屁颠的上了车,豪车那可不是谁都能开的。
菲儿愣了下,赶紧跑了上去:“容少,容少……”
“完了,菲儿肯定恨死我们了。”秦淑仪焦急的望着菲儿的背影说。
俞念恩也很急,这不是变相的害了菲儿吗?她最不喜欢连累别人。
“海心,别哭了,不值得!”她说完就朝着菲儿那边跑了过去。
后门的台阶上,容北冥居高临下的站着,菲儿流着泪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
“容少,我给你道歉,对不起,请你收回你的话,这根本就不关菲儿的事。”俞念恩追上去轻轻的喘着气压低了嗓门说。
容北冥本来就很高,又站在台阶上,那种凛然的气势极具压迫感。他眉头一挑,傲然的说:“你,说了不算!”
俞念恩冲上去就拉住了他的手:“容少,求求你,这本来就跟菲儿无关,你何必要迁怒于人?”
容北冥微微抬手,那只小手很白,绵软无骨,让他有些空茫的内心飘过了一丝暖意。
他顺势一反手,握住了俞念恩的手,挑弄似的把玩着。
俞念恩面上一红,想抽手,却被他死死的握住了。
“你说是海心的同学,我就喜欢跳舞的女孩子,如果你愿意用你的身体来说话,我就让她继续在这里工作,兴许,你伺候我爽了,她还能干个领班什么的。”容北冥说话的时候,深邃的眼眸里漂浮着一股子香…艳绝美的气息。
漂亮的女孩他见过不少,可是像俞念恩这样敢大声质问他的,是第一个。
☆、我们也可以谈谈生意(1。。
漂亮的女孩他见过不少,可是像俞念恩这样敢大声质问他的,是第一个。
他低头俯瞰着她,湿润的眼瞳,此时却显得非常空洞,鼻子挺而小巧,漂亮的嘴唇,线条流畅而完美,颜色粉妍动人,就如同粉色的玫瑰,沾着露水,惹人遐想无限。
俞念恩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再也沉不住气,示弱的低垂着头,手腕还在使力的挣着。
那些荒诞不羁的话让她脸红耳赤,心慌意乱。
“道歉!”容北冥心里有些不忍,松开了她。
俞念恩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道着歉:“容少,对不起,很抱歉。”
“没诚意。”
“容少,真的很对不起,请你原谅!”
容北冥低低的笑了,带着点不屑:“你叫什么名字?”
“……”
“不想说?”
“俞念恩!”她低声回答,因为不想菲儿失去工作,她狠狠的压抑下了心底的不满。
“好!我记得你了,俞念恩!”容北冥用手指了指菲儿,“上去吧!”
“谢谢容少,谢谢容少!念恩,我先上去了!”菲儿匆匆的上了台阶,进去了。
“那我走了!”俞念恩没等容北冥回答,飞快的转身跑开了。
容北冥望着她消失在铁栅外的身影,唇角向上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俞念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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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鹭广场的露天咖啡馆里,俞念恩低头用勺子一下一下的搅弄着咖啡,脸上的表情隐着淡淡的愁绪。
早晨,她没有跟秦淑仪一起去“皇尊”,因为不喜欢看到那个容少。
她乖乖的答应了晚上叔叔的邀请,才换得了跟丁子谦的这个约会,所以她的心情非常的复杂。
咖啡杯里,她没有放糖,可还是不停的心慌意乱的搅着。
“念恩,我会早点回来的。”丁子谦以为她是为了即将的离别难过,于是笑着安慰。
“哦!”
“明天,你不要去送我了,我怕会把你拉上火车。”
“拉上火车?”俞念恩这才笑了笑,“拉了去干嘛?你养我啊?”
“养,念恩,我想养你一辈子,想留在你身边一直照顾你,想给你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想……想你开心。”
☆、我们也可以谈谈生意(1。。
“养,念恩,我想养你一辈子,想留在你身边一直照顾你,想给你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想……想你开心。”
她抬起头看着丁子谦,他穿着件细格子衬衫,那张斯文书卷气颇浓的脸上,一双温柔的眼眸总是让人觉得很干净。
尤其是那双永远修剪得非常整洁的修长手指,好像就是为了钢琴而生就,充满了艺术气息。
俞念恩喜欢的就是他这份独特,与众不同的儒雅。
“子谦,我们……可以幸福吗?”她说完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顿时溢满了口腔。
她皱皱眉头,放下了杯子。
丁子谦没有回答,从裤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交到了俞念恩的手里。
“什么?”她愣了下,低头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子谦,这是……”
“这是我存的钱,不多,都是平时攒下的伙食费,还有勤工俭学的工资。可以拿去交你的学费。”他的脸微微的红了,额头上冒着汗。
他多希望银行卡里面的数字后面有好多个零,这样俞念恩就不用夹在他和妈妈之间,为维护他而挨骂了。
“我不能要,你留着吧!”俞念恩的鼻子酸酸的,她怎么会不明白丁子谦的意思,可是音乐学院的学费不是一笔小数目。
更何况,压在她身上的哪里只是学费那么简单。
“念恩,拿着,这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开学会有个音乐会,我这次回家要好好的作一首曲子出来,本来做音乐的人,如果谈了利益,就会觉得俗气。可是念恩,我想俗气一点,为了你,我想能成功,能出名,能为你遮风挡雨。”
“子谦,不要再说了……”
“念恩,”丁子谦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温柔的说,“我爱你!”
“嗯!”俞念恩低垂着眼帘,使劲的点头,眼泪一颗一颗的砸在了手腕上,“我也爱你。”
她多想谈一场无忧无虑的恋爱,她多想在他弹钢琴的时候翩翩起舞,她多想实现属于他们的那个共同的梦想。
“别哭啊!”丁子谦拿起纸巾慌乱的替她擦着泪。
☆、我们也可以谈谈生意(1。。
“别哭啊!”丁子谦拿起纸巾慌乱的替她擦着泪。
“子谦,我要是做了什么错事,你会原谅我吗?”她流着泪心痛的问。眼前熟悉的面庞渐渐的模糊了。
犯错,用身体去换取金钱,应该不是犯错,而是不可原谅的犯罪。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脱口而出了:子谦,我需要钱,好多好多的钱。子谦,带我走吧,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子谦,不要爱我,不要爱我……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接听,是妈妈打来的。
“念恩啊!你在哪里?快回来,你叔叔让人把衣服和鞋子都送来了,你还要做头发化妆什么的,再不回来,会迟到的。”
“迟到就迟到好了!”
“你说什么了?第一次见面,要给人留个好印象。听说那个人是……”
“好了好了,知道了。”俞念恩匆匆的挂掉了电话。
有没有搞错?妈妈那样子好像很着急的想要把女儿给卖了,还生怕卖不出去。
浓浓的绝望如潮水深深淹没着她,全身痛,胸口更是痛得仿若刀绞。
“念恩,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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