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容北冥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脸颊、颈项、肩头,箍在她腰间的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
彼此逐渐失去控制的呼吸和理智升高了房间里的温度。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如此的狂放大胆,居然就在窗边,与他相互纠缠。
他的进入和动作都是那般的轻柔,仿佛害怕弄疼了她,持续的给予能把她溺死的温柔。
在他的身体面前,她只能无助的投降。被他点燃的火苗,在身体里蔓延着,燃烧着……
“冥,冥……”她紧紧的抱着他的颈项,在他怀里啜泣的低…吟。她想抗拒那种带给她羞耻感的欢愉,可是身体又拼了命的想要去迎接。
“乖,好好的感受,我不会扔下你的。”
“我害怕……”
“放松,有我在,嗯?”容北冥低沉暗哑的说着,亲吻着她汗湿的鬓发,用越来越有力的动作要着她,把她拉进了自己打造出的,被欲…念包裹着的世界。
在那里,只有最真实的发自内心的最原始的渴望;在那里,只有他和她。
……
一切结束后,她不再拒绝他的体贴,由着他把她抱进了浴室。
“喜欢吗?”沐浴完,他用大毛巾裹住了她的身体。
“……”
“说话!”
“不想说!”她有些娇羞的回答,这个有什么好说的啊?随后,干脆又补上一句,“不喜欢!”
“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饿了!”
“哪里饿?难道刚才还没把你喂饱?”
俞念恩狠狠的掐了他一下:“你有完没完?一说起这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我肚子饿了,昨晚……昨晚也没怎么吃东西。”
“叫你好好吃饭,你偏要胡思乱想。”容北冥心疼的埋怨着,把她抱进了衣帽间。
下去吃早餐的时候,俞念恩没有看到秦淑仪。她看了眼秦淑仪坐过的位子,想起了昨夜,心里又开始翻腾。
“念恩,秦小姐很早就离开了,让我跟你说声谢谢。还说不会再来了,因为她的爸爸马上就要手术了,她要住在医院里守护。”一边的玲姨赶紧过来解释。
“好,我知道了!”俞念恩点点头,默默的吃起了早餐。
容北冥见她喝光了碗里的粥,又帮她盛了一碗:“多吃点,跟个非洲难民似的,太瘦了!”
“谁是非洲难民啊?我要是长胖了,还能跳舞吗?你不是就喜欢会跳舞的吗?”
“我喜欢吃饭多的。”
“那你不去找只猪?”
“扑哧”一声,玲姨忍不住别过头去,捂住嘴笑了。俞念恩这下也忍不住了,开心的笑出了声。
容北冥扭头看着她美丽的侧影,盈盈的低笑给她的脸上更添了一份光彩,靓丽迷人。
“我就找你。”他懒洋洋地笑着回答。
俞念恩的脸微微的一红,低着头慢条斯理的掰着小麦馒头。
吃了饭,容北冥并没有急着去公司,而是把俞念恩拉到了钢琴面前,在琴凳上坐了下来。
“弹一曲?”
“弹什么啊?你去上班吧!回头我还要练功,不然开学要被老师骂了。”
☆、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弹什么啊?你去上班吧!回头我还要练功,不然开学要被老师骂了。”
“《卡农》?”容北冥没有理会她,左手在琴键上翻飞着,弹出一个个的悦耳音符。
“我不会,你那个GeorgeWinston版本的太难了。”
“那就来那个最简单版本的!”他把她的右手拉到了琴键上。
手指摁在琴键上,俞念恩并没有动,实在是不想弹这支曲子。因为音乐每每想起,就会记得那个儒雅的男孩子。
“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就能做到;有些东西,不是我要,就能得到。”的确,忘记丁子谦,不是想,就可以做到的。而爱情,不是她要,就可以得到的。
她的人生充满了太多的无奈了,让她如同掉进了网里的鱼,望着向往的那片大海,越是挣扎,越是深陷。最后,只能任人宰割。
“我跟你正好相反,我想的,都能做到。我要的,都能得到。”他自信的说完,空出的手把住了她的腰,“这首曲子,是他教你弹的?”
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低头看着黑白分明的琴键,沉默了。
“以后,这首曲子,要跟我一起弹!”容北冥熟练地弹奏着,缓缓的说“有些事情,忘记的话,你会更加的快乐!我让你忘,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想看你笑,为我笑!“
俞念恩的心微微的颤动着,右手手指开始跟随着他的节奏弹动着,一开始,还会因为跟不上节奏,而使乐声显得有些杂乱。
但是很快,空气里就飘荡着扣人心弦的琴音,一曲完整的《卡农》从他们的手指下,倾泻而出。
玲姨站在客厅里,远远望着两个年轻人的背影,听着悦耳动听的琴音,忽的,心底被一种温馨的感觉涨满,不由得眼角有些发烫。
这么美好的画面,她真的很希望能够永远的持续下去。
琴音结束后,俞念恩久久不能从刚才的那一幕中把自己拽出来,她又失控了,被身边这个男人给迷惑了。
如果,你曾今走在一条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上,忽然被人绑架着走上了另外一条路,他告诉你,要忘记过去,你,能做到吗?
俞念恩莫名的就感到了心伤,浑身都翻搅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怎么了?”
“冥,别对我太好,要是哪天我依赖上了你,而你,又厌倦了,我会更加的痛不欲生,陷于孤独和寂寞中,那样,对我来说,你如今的宠完全是一种伤害。”她幽怨的说。
“所以,你就拼命的想要抓住过去,让自己纠结,而不去正视自己的心吗?”
“你偏要管我的心吗?”俞念恩猛地站起了身,痛苦难耐的问,“我们不是都不需要爱吗?你,能宠我多久?没有爱,你能宠我多久?”
“你想要多久?”他也站了起来,把琴凳向身后一踹,高大的身躯把她困在了自己和钢琴之间,冰冷的眸子逼视着她。
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太会扫兴了,总是很轻易的就把他隐忍着的愤怒点燃。
☆、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太会扫兴了,总是很轻易的就把他隐忍着的愤怒点燃。
“我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容北冥,我每天都在提醒自己,你的床伴都是有保鲜期的。”
“那,你又凭什么不让我去碰别的女人?”容北冥又残忍的抓住了她的痛处,狠狠的一击,“我倒是想试试,我跟别的女人睡了,你能怎样?你敢怎样?我们之间,决定权在我。要过什么样的日子,要怎么来过,都是我说了算!懂吗?”
“你的自尊心和独占欲就那么重要吗?可以逼着我像个玩偶一样的生活吗?”
“玩偶?”容北冥的眼眸微微一眯,手指钳住了她的下巴,“说白了,你还是过不了那个坎,无所谓,我不介意你轻贱自己,因为我只是想跟你睡觉而已。”
说完,他把她推开,用力的关上了琴盖,“砰”的一声,声音很大,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想要获得她的真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提及此,俞念恩就会浑身竖立起尖刺,一定要把他激怒,要把他伤到,才甘心。
而他,一旦愤怒了,就会情不自禁的去伤害她。
“俞念恩,我还就不信了,我会制服不了你?”容北冥冰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你,以为你是谁?”
说完,他冷冷的笑了下,转身离开了。
玲姨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高大显得有些落寞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叹息着向俞念恩走了过去:“念恩,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玲姨,我去换衣服练功了,不然骨头都要僵硬了。”俞念恩努力的让自己像个没事人似的,笑着说。
“容先生真的对你很好,我还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
“容先生是很好,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趋之若鹜?”俞念恩说着,摸了下身边闪闪发亮的钢琴,苦涩的笑了。
上楼换好了练功服,俞念恩去了练功房,悠扬的有节奏的音乐从CD机里传了出来。
她屏住呼吸,做了个漂亮的准备动作,然后就开始了单调的,几乎常常都要做的功课,练基本功。
只有跳舞练功的时候,她整个的人才是最放松的,精神也是最好的。所以,她喜欢舞蹈,喜欢舞蹈给她带来的超越一切的快乐。
练完功,她拿起把杆上搭着的毛巾擦着汗,这时,CD机里响起了那首《希望》,她愣了一小会,放下毛巾,走到屋子中央,伸展着手臂,随着音乐跳起了她自己编排的舞蹈。
她熟练的跳跃、旋转、翻腾,身体像柳枝一样柔软,收放自如的控制高难度的动作。
“念恩,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我要在这座城市里买一幢大房子,里面铺着最好的实木地板,再放一架钢琴。我弹琴,你跳舞,好吗?”
儒雅斯文的声音,穿透了乐声,在她的耳边反反复复的纠缠着。
”念恩……念恩……念恩……相信我……相信我……好吗?好吗?好吗……”
☆、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念恩……念恩……念恩……相信我……相信我……好吗?好吗?好吗……”
声音不断地重复着,就像是解不开的魔咒。
俞念恩伸展着柔软修长的手臂,轻如雪花飘摇,又像蓬草迎风转舞。她的旋转,时而左,时而右,好像永不知疲劳。
她的脚尖不停的在地板上轻点着,柔软无骨的身体随着音乐和那个魔咒旋转,不停的旋转……
晚上,容北冥没有回来,俞念恩独自躺在床…上,扭头看着空空的枕边,心情忽上忽下的跳腾着。
一会觉得得到了难得有的清静,一会又怅怅然的想起了容北冥,思绪莫名的繁杂,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折腾了大半夜,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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