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念恩的思绪混乱了,如果秦淑仪在撒谎,那她怎么会知道容北冥昨晚不在自己身边?
她的心阵阵的涌起了一浪一浪的痛,好像有什么要拼了命的把她的心撕裂成碎片。
容北冥还说,要是有了别的女人,会让她第一个知道,那,也是假的了?
“淑仪,你说的都是真的?”她无力的问。
“真的假的,你心里已经有数了,何必问我?”
“我不信……”信了的话,那些刚刚建立起的好感,就会土崩瓦解。她的生活,又该如何去继续?
“昨晚,我是第一次,容少真的很疼我,他很棒的,我们一直做了很久,我的腰和大腿现在都还酸酸的。你不是说他要是敢跟别的女人上…床,你就离开吗?俞念恩,你,敢吗?”秦淑仪以胜利者的姿态站立着,眼眸里冷漠中带着不屑。
☆、伤她一分,要还十分(9)
“昨晚,我是第一次,容少真的很疼我,他很棒的,我们一直做了很久,我的腰和大腿现在都还酸酸的。你不是说他要是敢跟别的女人上…床,你就离开吗?俞念恩,你,敢吗?”秦淑仪以胜利者的姿态站立着,眼眸里冷漠中带着不屑。
“不……我……不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他说过就算是不要我了,都不会跟我的……好朋友上…床,因为他会顾及我的感受。”
秦淑仪冷笑着:“得了吧!甩了你还顾及你的感受?你傻了吧?容少不是你能驾驭的男人,你得到的再多,都是用你的身体换来的。你醒醒吧!曼妙的身体,不是你才有,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
“俞念恩,你要是不离开容少,我还真的看不起你了,”秦淑仪从皮包里摸出了一样东西塞进了俞念恩的手里,“烟对肺不好,咖啡对胃不好,爱情,对心脏不好。”
说完,她狠狠的瞪了俞念恩一眼,拧身离开了。
俞念恩看着秦淑仪又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慢慢的展开了掌心,一枚衬衣纽扣静静的躺在上面。
容北冥的衬衣纽扣大多是专门设计定制的,都有一个共同点,里面镶着一个字母:R。
俞念恩怔怔的看着那颗纽扣,看着中间那个漂亮的字母,忽然,她的嘴角扯出一抹笑,很勉强。
她是他什么人啊?有资格吃醋、伤心、难过吗?
她凭什么要求他的忠贞?只因为他贪恋她的身体?只因为他说过会把她宠上天?只因为他答应过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去碰别的女人?
纤细的手指一收,俞念恩把纽扣紧紧的攥进了手心里,紧紧的,像是要将纽扣镶嵌进血肉里去。
紧接着,她就像是被什么追赶着,踩着高跟鞋急冲冲的奔向了电梯,她要去找那个男人,至于找到他说什么,她已经考虑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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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雯热情的把俞念恩带到了容北冥的办公室里,然后出去给她冲了一杯咖啡进来:“俞小姐,请稍等,容总就快回来了。”
“谢谢你!”
“不用客气!你坐会,我……”丽雯指指外面,“手上还有点事。”
“嗯!你去忙,不用管我。”
丽雯出去了,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俞念恩无聊的坐了会,喝了几口咖啡,左手手心里仍旧攥着那颗纽扣。
又过了一会,她展开手心看了下,扭头望向了休息室的门,慢慢的起身推门走了进去。
她径直走向了衣帽间,她记得那里的角落里放着一个装换洗衣服的藤编篮。
容北冥要是出去了以后,直接来公司的话,换下的衣服应该会放在篮子里,会有人专门来收拾的。
衣帽间里非常整洁,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角落里的藤篮里果然放着一团衣物。俞念恩有些害怕,不敢去翻检,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怂恿着:去看,快点去看。
☆、伤她一分,要还十分(1。。
衣帽间里非常整洁,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角落里的藤篮里果然放着一团衣物。俞念恩有些害怕,不敢去翻检,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怂恿着:去看,快点去看。
她慢慢的走过去蹲下身,直接拿起了那件白色的衬衣,衬衣有很多皱褶,有些地方沾着血渍,不是很显眼,但是俞念恩还是一眼就看到了。
但是她最关心的还是纽扣,她的手开始发抖,衬衣上的纽扣七零八落,不止落了一颗。
纽扣的式样赫然跟她手里的那颗一模一样,昨夜,是怎样的激…情?连扣子都被扯掉了?
“容少真的很疼我,他很棒的,我们一直做了很久,我的腰和大腿现在都还酸酸的……”
秦淑仪的声音像针一样狠狠的扎着她的心,一下一下的,瞬间就千疮百孔,每一个孔里都在渗血。
容北冥,你这样做了,是因为厌倦了我吗?那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不狠狠的把我甩掉。
我说过,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我,你答应了的,难道承诺对你来说,都是美丽的谎言,而不值得尊重吗?
“冥……”俞念恩抱住了衬衣,痛心的喊了声,那般的疼痛,却流不出一滴眼泪了。
无泪的伤痛,无言的悲哀,都是这世上最能摧毁人心的感觉。她曾今跟容北冥说过,自己是没有心的,要是真的没有,怎么会如此的痛苦和难受?
难道说,一个背叛了爱情的女子理当得到如此的命运?惩罚就是,一辈子没有爱!!
她缓缓的站起了身,因为蹲久了,脚有些麻,身子禁不住向一边歪了一下,险些摔倒。
一双有力的大手架住了她的身体:“在这里干什么?”
“容北冥?”她猛地转过身,哀怨的叫着他的名字。
“不是我,还能是谁?”容北冥习惯性的用手指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爱怜的看着她说。
俞念恩牵强的笑着,把衬衣塞进他的怀里,说:“你的衬衣脏了,扣子也掉了。”
“是啊!管它干嘛?会有人来收拾的。”
“冥,真好运,我捡到了你的衬衣纽扣。”俞念恩摊开了手掌,抬起来,“好好看看,是一样的吗?”
“哪来的?你怎么会捡得到?”容北冥把衬衣扔回了篮子里,然后把那颗扣子拿在手里看了下,“这里捡的?”
“不是,是在医院里,在淑仪那里捡到的。”俞念恩的语气很平和,水漾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波澜。
容北冥眼眸微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冷冷的问:“念恩,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没意思。”
俞念恩仰起头看着这个早晨还思念至极的男人,脸上绽放出一个如花般的笑靥:“这是想发火了吗?听到了淑仪的名字就没办法淡定了吗?”
“淡定?你要我淡定?”容北冥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当你摔倒在街上被电瓶车撞到,当孩子从你的身体里消失的时候,你,很淡定吗?”
☆、伤她一分,要还十分(1。。
“淡定?你要我淡定?”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当你摔倒在街上被电瓶车撞到,当孩子从你的身体里消失的时候,你,很淡定吗?”
面对秦淑仪这样的女人,他还真没办法淡定了。因为她伤害的是他最心疼的女人,还害得他们失去了孩子。
“那个孩子本来就是一个意外,当初我说吃避孕药的时候,你不是没反对吗?就算你后来没有过问,可你敢说一开始就不介意我怀孕吗?”
“我说过了,不介意!俞念恩,还要我再说一次吗?我还真没介意过,对你,我没有设防!”容北冥怒火中烧,声音有些大。
俞念恩敛了笑:“昨晚,你到哪去了?”
“那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
“我不能了解一下吗?你深更半夜离开了,我都不能知道你去了哪里吗?”
他微微蹙眉,有些事情是不想她胡思乱想,所以没告诉她:“我没去找女人,你要是为这事跟我闹,就没劲了。”
“没去找女人?淑仪不是女人吗?你既然都知道了孩子是怎么没的,那你想怎样?报复她?用什么报复?你的身体吗?难道你不知道她喜欢你吗?你跟她睡了的话,报复了谁?是我啊!你明白吗?是我!”
容北冥修长的食指挑起她的下颚,深邃迷人的眼眸定定的望进她水漾的美眸深处,眼神犀利,仿佛能洞穿一切。
“想说什么?什么意思?”他的目光充满了危险邪气的光芒。
“你自己做的事情,为什么要问我?”
“妈…的,爷就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暴怒的低吼了一声,用力把她推到了衣柜门边抵着。
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完全消化俞念恩说得那番话,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是疯了,尽说些疯话。
“淑仪说,你昨晚……跟她在一起。”
容北冥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冷笑着问:“她跟你说我睡了她?”
“……”
“你信了?对,你是相信了,所以才来找我的吧?那颗扣子从法律的角度来讲,算什么呢?物证?那你那个好得不得了的朋友就是人证?爷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低垂着眼帘,没有回答。她是相信了,这些巧合容不得她不信。
“好,念恩,接下来怎么办?”他捧起她的脸,不容她躲避自己鹰隼般锐利的视线。
“你承认了?是真的了?”
“你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人证、物证俱在,我逃得了吗?还有啊!篮子里有我换下的裤子,要不要再拿去做个DNA鉴定什么的,再加一条证据,如何?”容北冥的语气冷冰冰的,整个人就像是从冰窖里钻出来的,把俞念恩的身体都凉透了。
“冥……”她觉得这个男人的样子好可怕,容北冥一般不发火,可是一旦动了怒,就很可怕。
“说吧!怎么办?”
“你要是……你要是想,我离开,成全你们!”
话音刚落,容北冥的大手一把就掐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心底恨透了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手上却舍不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