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爱!”他大手一挥,连同她的底裤一起撕去。
“不要,你喝醉了,你听我说……”俞念恩真的急了,连嗓音都像是变调的低泣,在空气里抖动。
“有件事情,我听着,你说。”容北冥嘴里吐着酒气,音调不急不慢,完全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那天,怎么会去火车站?”
“什么?”她以为容北冥忘了这件事情,她以为永远都不会再提及。她咬着唇角,想起了那天的无助,想起了爱过的那个男孩,眼泪已经溢满眼眶。
容北冥眯了眯眸子,狠戾的嘴角抿起,“说!”
俞念恩根本说不出来,想起秦淑仪的遭遇,她哪里还敢说出丁子谦来。只好咬紧银牙,别过头去不说话。
“还想护着他?”容北冥的手掌抚上俞念恩漂亮的锁骨,她的脖子白皙修长,仅仅稍用力,就被他握住,“那天,要是你身体允许的话,应该跟着那个钢琴王子私奔了吧?”
“上去说好吗?回房间里去说。”
“你怕什么?现在不是就想借着秦淑仪说事吗?然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了丁子谦去了,不是吗?”他的手掌逐渐收拢,扼住了她的脖子。
“明明是你错了,怎么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难听吗?你怎么就知道是我错了?”他稍微抬起身子,抽掉了腰间的皮带,解开了拉链,“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还爱着他。”
俞念恩怔怔的看着他,晃神间,想起了跟丁子谦在一起共度过的时光,想起了那天在火车站时的情景,自己真的还爱吗……
“果然还是爱着。”容北冥不屑的一笑,双手托起她的身子,狠狠的将自己埋了进去。
一阵干涩的刺痛由下而上的弥漫了她的全身。
“念恩,你越是在乎,我就越是想要毁灭。”也许是喝了酒再加上生气的缘故,他的动作幅度很大,少了些温柔。
俞念恩渐渐的模糊了意识,整张脸都涨的通红,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用手去抱着他,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身体随着他的大力动作陷阱了沙发里。
其实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本来都想过只要他喜欢,她就老老实实呆在他身边,只要她听话,他们是可以相安无事的。
可命运偏偏喜欢捉弄人,总是会残酷的提醒她,她于他而言,仅仅是个可供发泄的玩…物。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可命运偏偏喜欢捉弄人,总是会残酷的提醒她,她于他而言,仅仅是个可供发泄的玩物。
……
浴室里,温热的水漫过了疲惫酸软的身体,俞念恩乏力的被容北冥抱在了怀里,无力挣扎。
这场欢…爱从楼下的客厅一直延续到了房间里,俞念恩只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浑身酸软得厉害。
平时对于这个男人强势的索取,她都觉得很难应付,更别说今晚他还喝了酒,在气头上。
而且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就是自己最后的沉沦,她不仅失去了理智贪恋着他的爱…抚,嘴里还发出了那些让她感到羞耻的低泣般的轻…吟。
她,到底该怎么办?命运,可以由着她吗?
“很累?”男人轻笑着,低头看着她酡红的小脸,用拇指轻轻擦去她额头的混合着汗滴的水珠。
那么久都忍着没有碰她,今天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从她小产那天算起,应该还有一个星期才一个月吧?想着,他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怜惜。
“疼吗?”他的手臂紧了紧,而后一用力,就把她抱到了身上,面向他坐着。
俞念恩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低垂着眼帘,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疼,不是身体,是心!累的,也不是身体,还是心!!
“说话,念恩!”
“……”
“刚才不是很喜欢吗?不说话?”容北冥把她的身子摁到自己的胸前,轻抚着她的背,“维也纳音乐学院的名额……”
“你想干什么?”俞念恩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一下就撑起了身子问。
容北冥低低的笑出了声,然后箍住了她的腰,邪肆的看着她:“那要看你的表现,说实话,你做人做得够失败了,我这话,你明白吗?”
“容北冥,我真的跟丁子谦分手了,那天只是个……”说到这里,她住了口,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了。
他盯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俞念恩反而低着头不敢说了,那天算什么呢?要是她的身体允许,她会跟着子谦走吗?会吗?
“那天是……什么?”他继续用颇有深意的眸光看着她,大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腰,慢慢的收紧。
她挣了下,赶紧解释:“意外,真的只是意外!”
“念恩,你有多少个意外统统说出来,让我一次惊喜个够吧!”
“不要去伤害他们!”她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只求事情早点结束,不要伤害到任何她在乎的人。
“要说意外,那应该是我吧!你说你是痛经,结果是小产;你说你不小心,结果是秦淑仪害的;你说跟丁子谦分手了,结果那天不顾你的身体把你带到火车站去的,不就是他吗?你还说我睡了你的朋友,结果是这样的吗?俞念恩,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外?”他的声音很轻,却让人心惊。
俞念恩咬着唇,好半响说了句:“我只求你别伤害他们,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因我而起的,而且不是都结束了吗?我不是没事了吗?你不要去伤害他们好不好?”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俞念恩咬着唇,好半响说了句:“我只求你别伤害他们,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因我而起的,而且不是都结束了吗?我不是没事了吗?你不要去伤害他们好不好?”
“我只知道他们伤害了你,”容北冥眸色暗沉,又把她摁进了怀里,充满了怜惜的说,“有我在,谁都不能这么做。”
他禁不住有些心疼,这个傻女人,到底要什么样的伤害加注到她的身上,她才会认为那真的是一种伤害?
“我知道自己做人很失败,我知道……”俞念恩趴在他怀里,委屈的落下了泪,想起了秦淑仪和丁子谦,心如刀割,“我为了钱背叛了爱情,是我对不起子谦,错的是我。我让淑仪不要对你抱幻想,我跟她说,你不是一个好男人,可那个时候我已经跟了你了,我瞒着她的……”
“好了!我就说一句做人失败,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回应我吗?”容北冥的心里一紧,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最不能见她哭吗?
“我就是失败,”她像个赌气的孩子,流着泪说,“那天在‘皇尊’我装作不认识她,害她丢了脸,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就算是失去一切,什么都没有,都是活该,你最好就是腻了我,我求你了,甩了我好吗?”
“那些话是你让她说的吗?要是换成你,当着众人的面,说得出那样的话吗?那是她自取其辱,你不要把什么事都往你身上揽。”他抓起浴缸边的毛巾给她擦了脸,起身用大毛巾擦干净身体。
“你不要管我,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全都顺了心了。”
“做梦吧你!”他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用浴巾胡乱的将她一裹,抱出了浴室。
把她放到□□,容北冥抽去了她身上的浴巾,丝质的被单上,她白皙匀称的身体因为热水浸泡的缘故,泛着一层醉人的粉。
俞念恩没有注意到男人贪恋宠溺的目光,她随意的一翻身,趴在枕头上用力扯去包裹住头发的毛巾,扔在了地板上。
顿时,满头的黑发如丝瀑一般倾泻在她优美的背上,幽暗的灯光下,极具魅惑。
“容北冥,我说过你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我,你要了淑仪……啊!”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尖叫了一声,屁…股上被男人的大掌狠狠的给了一下。
她捂住火辣辣的部位,正想说什么,忽然房门被轻轻叩响,紧接着门外就响起了何玉饶的声音:“念恩,念恩……”
她赶紧抓起被单遮住了身体,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懒懒的问:“妈,有事吗?
容北冥转身进浴室披了件浴袍出来,拴上了腰带,然后过去打开了房门:“伯母,吵到你了吗?”
俞念恩所有的伪装都被他一句吵到你了吗,给完全打败了。她歪着头狠狠的瞪着那个高大的背影。
“你们……”何玉娆显然是被俞念恩的那声尖叫吸引过来的。
容北冥淡淡的一笑:“没事,念恩腰疼,我给她按摩,手重了些。”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容北冥淡淡的一笑:“没事,念恩腰疼,我给她按摩,手重了些。”
“腰疼?”何玉娆有些担心了,她一直忍着没问念恩,就是怕孩子太小气,怀不住,“北冥,没什么吧?她还怀着孩子……”
“妈,你说什么啊?谁……谁怀着孩子?你听谁说的?”俞念恩坐起了身子,手指捏紧了被单,以防落下。
“伯母,去睡吧!真没事了,念恩面浅……”
“是啊!”何玉娆笑了笑,自己的女儿她哪能不知道,“那你们好好休息,这天都快亮开了,赶紧再睡会去。念恩这孩子也是,这时辰要你按摩,不懂事!”
何玉娆转身回了房间,容北冥听到了门响,这才关上了房门。
一个枕头在他转身之际,朝着他直直的飞了过来,他大手一捞,抓住了:“怎么?恼了?”
“你坏死了,跟我妈胡说八道了什么?她怎么会知道我怀孕的事,还有啊,哪来的孩子?她要是问我,我说什么?我该怎么回答?”俞念恩气呼呼的瞪着他,话唠似的一股脑的说了一通。
“你妈一听你怀孕了,就高兴地不得了,你让我怎么好继续说你小产的事情?要解释,你自己说去。”他上了床,伸手把她拖了躺下去,紧紧的抱在怀里。
那天知道了何玉娆的病情后,他还真的不忍心让她失望了,心想能瞒着多久是多久吧!也比现在说了实情,让她担心强啊!
也许,让她以为念恩怀孕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