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手,带兵打仗上经验丰富,你要多学习学习。”
魏延道:“诺,属下明白,属下不会辜负主公对我的期望。”
投石车还在拼命地砸着城墙,一轮接一轮的。黄忠、陈到、文聘、褚燕等人在各部指挥,等待着有利之机的到来。
轰鸣般的沉闷声不断地在邺城北门的城墙上传了出去,那空中做着优美抛物线的大石一个接一个的砸上了城墙,使得守卫在城墙上的赵军士兵人人自危,生怕被巨石砸中,纷纷躲在了城墙的阶梯口上。
石屑乱飞,城墙的一段被砸的深深地陷进去了,碎裂的石头下面堆积着十多具赵军士兵的尸体,整个城墙上yizhèn烟雾缭绕的。
蒋济、辛评带着士兵躲在城楼里。看到那段被燕军士兵猛烈攻击的城墙,每个人的心头都是yizhèn突兀,在他们两个人的心里,觉得自己所做的努力似乎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照这样下去,燕军根本不用派部队攻城,只要日夜不停的用投石车对城墙进行破坏,再坚固的城墙也会被摧毁的。”蒋济皱着眉头,对身边的辛评道。
辛评道:“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bànfǎ了,出战的话。可能会死的更快,可是坚守的话,还有一线生机。”
“士兵士气低落,邺城兵将这两天也都开始呈现出对燕军的恐惧感来,虽然说文丑在西门有所斩获,但是吕布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才两天而已,邺城内就发生了许多变故,先是鞠义被敌将黄忠斩杀,然后文丑又带领着我们罢免了老主公,将少主公给拱上了大位。又将审配、郭图及其党羽满门抄斩,现在老主公、三公子又暴病身亡,这一系列的变故,实在来的太突然了。”蒋济缓缓地道。
辛评斜视了一眼蒋济,冷笑道:“将二公子拱上大位,似乎你也在其中吧?”
蒋济扭头看了辛评一眼,见辛评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讥讽,便道:“我确实在其中,老主公心无战意,自从巨鹿之战后,就整日沉迷于酒色当中,审配、郭图二人相互弄权,对我们这些武人呼来喝去的,轻则打骂,重则收监,再这样jixu下去,恐怕早晚有一天会轮到我们的头上。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只能联合起来,先下手为强。先生不也是受到了审配、郭图二人的讥讽吗?”
辛评扭过头,面色平静地道:“二公子当上了主公,未必就能拯救邺城,你们这些武将都想的太天真了,文丑或许是真的想救邺城,可惜的是,他选错了方式了。”
蒋济听辛评说的云里雾里的,便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辛评道:“没什么,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我只想问你,一旦燕军破城,你是选择投降,还是选择殉国?”
蒋济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辛评的嘴角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我想,我已经知道了你内心里的想法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坚持下去呢?现在打开城门投降不是很好吗?”
蒋济道:“辛毗说过,老主公的死,或许会给我军带来一次契机,袁氏待我不薄,我不想就此背弃,而且林南帐下人才济济,我蒋济文不成、武不就,当上zhègè将军,也全是靠老主公的眷顾,若我投降了,在林南帐下最多担任一县之令或许别部司马的职务,我是在等,如果这次契机能给邺城带来转机,我就jixu为袁氏效力。二公子虽然刚刚临位,但是以他的才华,绝对不亚于老主公,至少他不会豢养审配、郭图之辈。”
辛评笑道:“大概佐治也是你这样想的,人各有志,即使是我的xiongdi,也未必和我一心,但是我意已决,邺城破城之日,便是我辛评殒命之时。”
蒋济不再说话,但是心眼里佩服辛评的气节,他看着城外乱石飞舞,便叹气道:“邺城之围,不知道何日能解?”
话音还在kongqi中打转,一方大石突然凌空飞来,朝着城楼肆无忌惮的砸了过来。
蒋济、辛评二人见状,急忙跑出了城楼,前脚刚走,后脚大石便砸中了城楼的门柱,只听见身后喀喇一声巨响,城墙上的门楼便倒塌了半边。将还有一些没有来得及跑出去的士兵直接压在了下面。
“奶奶个……”蒋济大声骂了一句,骂人的话还没有喊出来,便见十几个大石朝城楼上砸了过来,他急忙向城楼下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大叫道,“快退。快退,退到瓮城去。”
辛评虽然抱着必死的决心,但是他也不想现在就死,被大石砸死实在死的没有一点价值,他也拼命地朝瓮城跑去,夹在混乱的队伍里,也不再顾及他参军的身份了。
这边赵军在城楼上刚下去,那边大石便不断地落在了城墙上,将整个北门弄得断壁残垣的。
城外负责指挥投石车的陈到看到邺城的城楼被摧毁了。脸上便浮现出来了yizhèn笑容。他本来是照着林南下达的指令专门让投石车朝着一个方向砸的,可是当他看到其他段的城墙上人头涌动,尤其是城楼还在那里立着,他的心里就不爽,便下令朝着城墙yizhèn乱轰。
古代的投石车相当于后世的火器,虽然威力没有火器巨大,但是道理是一样的,是攻城战必用的武器。在冷兵器时代一直是佼佼者。投石车的原理很简单,jiushi借用投石机的机臂将巨石投放出去。liyong巨石来砸对方的士兵或者摧毁城墙,所以,往往守城的一方是吃亏的,除了带兵出城去摧毁敌方的投石车外,再也别无他法。
赵军退入了瓮城里,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北门无人防守。燕军的投石车在陈到的指挥下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猛砸城墙了。反正林南下过命令,邺城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摧毁,因为打下来了,也不是他的。
林南还站在望楼上眺望,看到北门的士兵都撤到了瓮城里了。便likè下令道:“传令黄忠、文聘、褚燕,出动冲车,把北门的城门给我砸开!”
斥候得令之后,便迅速奔驰到了前军,将林南的话报告给了前军将军黄忠。
黄忠听后,二话不说,likè让褚燕出动了几辆冲车,文聘带领刀盾兵掩护,而陈到指挥的投石车则暂时停止攻击。
负责操纵投石车的士兵纷纷坐在地上休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文聘带领着刀盾兵在前开道,负责清理路上残留的石屑,褚燕带着冲车跟在后面,一路上相安无事,jingguo吊桥越过了护城河,直达邺城北门,在quèding没有一丝危险的时候,文聘这才招呼着褚燕带着冲车过去。
冲车一到,likè开始对城门进行冲撞,操纵冲车的士兵一起使劲敲砸城门,每敲砸一次,便高呼一声相互配合的号子。
蒋济、辛评已经登上了瓮城,听到北门外投石车停止了攻击,换来的却是yizhèn冲车砸城门的闷响,心中都是yizhèn惊慌失措。
“不好,敌军这是要砸城门了,快,快回防。”辛评紧张地叫道。
蒋济是害怕了敌军的投石车,朗声道:“慌什么?瓮城坚固无比,就算北门城门破了,也无所谓,只要敌军敢进来,定教他们死在乱箭之下。”
辛评道:“可是北门一旦被攻破,燕军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占领北门了……”
蒋济道:“放心,北门已经残破不堪,根本没有必要再进行防守了,只要我们坚守瓮城即可。”
辛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轰!”
城门口的冲车还在吃力的砸着城门,几辆城中架在一起,将邺城北门那偌大的城门都砸的坑坑洼洼的,用了没多久的时间,城门便被冲车砸破了。
文聘率领刀盾兵首先涌进了城门,向城门里行驶了一段路,刚从门洞里露出头时,便有乱箭朝他们射来。他急忙下令士兵退后,从缝隙里去看瓮城上的兵力,但见瓮城上赵军士兵林立,弓弩手都严阵以待,防守十分严密。
“只要我一露头,那边乱箭便会射来,如此密集的箭矢,就算想躲也躲不掉啊。”文聘心中暗暗地想着,只能暂时躲避在门洞里。
林南看到北门被攻破了,cāicè敌军肯定在瓮城设下重兵防御,便对斥候喊道:“鸣金收兵!”
一声令下,鸣金声便响了起来,站在北门外的士兵都开始徐徐而退,各部退兵时也是整齐一致,让人一看就能知道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
中军大帐里,林南将众将汇聚到了一起,朗声道:“今日就到此为之,北门已经被攻破了,我军这两日没少劳动,我看也是时候休息休息了。”
黄忠拱手道:“主公,北门既然被攻破了,就应该趁热打铁才对啊。”
林南笑道:“不,剩下的事情,就只有等待时机了,攻城的话,伤亡会很惨重,我们现在要做的jiushi不攻城,却又能够把这座城给吃下来。再说,吕布还没有正式表演,至少也该让我们看看吕布是如何进行表演的吧?”
黄忠道:“主公的意思是说,损兵折将的事情交给吕布去做?”
“嗯,成廉被杀,晋军营寨被夺,吕布一定咽不下这口气,他势必会向邺城发动攻击,等着吧,这将是一场精彩的战斗。”林南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邪笑。
日轮的光彩虽然淡薄一点,不过究竟还有些光辉,它挂在天边,用着火一般的光线,把大地都染红了,并且向大地照射出最后一点金光,使得大地如同一片燎原大火的反照。
晋军的旗帜迎着晚风飘动,一匹同样火红色的高大战马从地平线上驶来,马上的骑士身体健硕魁梧,头戴金盔,身披金甲,手持一杆方天画戟,正英姿飒爽地奔驰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