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你,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发明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你一直未出宫,到底是谁教你的?”说完。他坐坐好,大概是准备接受不可思议的事实了。
林南想了想就选了一个自以为最能被人接受的说法,向父皇说道:“父皇,其实这些器物,儿臣其实真的是在古书上见过,不过那书现在已找不到了。”林南不和他说实话不是不相信他。是怕他不相信林南,说林南转世重生他会信吗。
“可是,传说中并无此类器物,又是谁能写出此书的?”父皇越来越疑惑。
林南一听他这么问,不由得苦笑道:“或许是某个神仙吧,其实儿臣也不知。
“罢了。罢了,朕不再问你便是了。”这时元帝一听,只能无奈的摆了摆手,然后又接道:“好了,不提这事了,先去看望你母妃吧,她盼你回来。已不知落了多少泪了,她虽然平时爱赌,但还是很关心你的。”元帝站起身,牵着林南的手便出门了。
“遵旨。”林南和自己父皇相对一笑,便传令摆驾母亲的寝宫。林南想起一家人又可以平安的团聚,心里一阵暖洋洋的,说起来亲情这东西在苏洲一行后,便深深埋于林南心中了。
得到了刘禹西的告知,母亲早早的就等在寝宫门口了,看见林南和元帝一起驾到。一脸急切之色顿时一扫而空,急急地向元帝施了一礼,便把林南拉到怀里,嘴里大概一边在述说着想念之辞,一边便开始抽没起来。
林南的鼻子不争气的又一次发起酸来。想好的安慰的话根本想不起来,只是一个劲的说:“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说得有些假,不过也有些真,林南现在也分不消林南对这个老妈到底是什么感觉。
还是元帝开朗,说道:“爱妃,今日皇儿回家,是高兴之事,别在哭哭啼啼了,来人啊,叫御厨房把菜送过来,今日朕就在这里用晚宴了,爱妃,朕记得数年前赐你了两坛玉涧春,原本要在五皇儿十岁生辰时与你共饮,可叫人取出,今日正好为皇儿洗尘。”
“好的,请等。”母妃一听便笑呵呵的去取酒了,然后一会儿回来道:“皇上只有一坛了,还有一坛好像已经喝掉了。”
“好了,一坛就一坛,爱妃,我们今晚可要好好听听皇儿在南国的趣事啊。”元帝倒是不以为意。
接着的一个晚上,便由林南来讲述在南国的时光,可怜林南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硬是腾不出嘴来吃上几口,老头子一句句饶有兴味的“后来又是如何”,让林南只能忍住大量分泌的口水,不停的讲下去,林南可不想扫他兴,吊他胃口。看来夏易这点是遗传了元帝,听起有趣的事情就一直不愿停下。
林南一路说来,也算是精彩纷呈,说到差点为火药所伤时,母妃还担心的惊叫起来,又说到诸城要暗地来袭,连元帝也一脸凝重,还拍了一下桌子,看来已是震怒,讲到帮助胖子统一各城的时候,老头子忍不住插嘴了:“皇儿,听你之言,那胖子将军见利忘义,狼子野心,何不暗中助那叛军,使之混战不休,永无宁日,岂不更妙?”
“元帝圣明,儿臣手下众谋士商量数日,才商议出,南国之和平统一有利于我朝。”林南想了想便答。
“哦?”老头子模了摸头发,忙问道:“则儿说来听听。”
“原因有很多。”这不是显摆,主要是林南太聪明的原因,所以想的层面很多。
林南想了想接道“其一,南国向为我朝虽是盟国其是属国,年年进贡,我岂能见其国内乱而不顾?失南国事小,失众属国之心事大啊。”
“其二,南国与我朝相隔不远,若其国内乱,民不聊生,必盗贼群起,南国人惯于海上生活,凶狠成性,日久必骚扰我沿海州县,海洋广大,我朝岸线极长,难以清剿,成为沿海大患。”说起这一点,是为了避免战争,林南想自己的父皇懂。
“其三,南国虽地域狭窄,资源匮乏,但岛上火山密布,盛产火药原料之一硫磺。正是我朝所需,其森林密布,木材充盈,我的父皇当日造船伐高丽若是命南国伐木造船,当可免今日之暴乱。使其永为我朝开矿伐木。较灭其种族为佳。”
“其四,儿臣日后欲炼制化合之物,需大量毁坏树木,其有些本身亦为剧毒之物,危险之至,儿臣欲将之搬至南国。用南国人生产,则可避免无妄之灾。”说到这,林南心中有些邪意。
“其五,父皇可曾忘了海洋之东岸仍有数国,其国文化虽弱,但极好战。冶铁之术优于我朝,其船也可侥幸来到我朝,不可不防撒,儿臣所闻,元帝命人造海船,数年未得,工匠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他日东面来攻。南国便是林南第一层屏障,可让南国人先做试探,耗其粮草与士气。”反正林南心中的想法就是想让南国当炮灰。
“其六,南国国力低下,我朝他日有更新的废弃之物,皆可向其倾销,换回粮食、木材等有用之物,另可向其宣扬佛教,驯化其野蛮民风,使其永为大商朝之臣。”
林南想了想。又最后总结一下:“父皇,须知一条强壮的狗要好过一个快要病死的仆人啊。”
母亲听得云里雾里,不用想也知道她根本不懂林南都说了些什么,但是元帝明显被林南一条条的道理镇住了,一脸赞意的看着林南。显然没有想到林南有如此设想,更别说什么化合物,倾销等闻所未闻的词汇。意思他还是理解了,然后他仰头喝了一口酒,叹道:“则儿深思远虑,元帝也自愧不如啊,不过好像看样子则儿跟南国有仇似的,这么狠,不过不管怎么说看来元帝果然没宠错你,嘿嘿!”说毕我们心照不宣的嘿嘿笑了起来。
这句话母亲倒是听懂了,嘈哧笑了出来,说道:“皇下真会说笑,则儿前世怎会与那小国有仇?皇儿,皇下夸奖于你,还不谢谢你元帝。
本来和元帝之间就犹如誓友了,不过在母亲面前还是得装装样子,所以闻言林南忙说道:“多谢父皇称赞,不过那南国狼子野心,若不以此计对之,以后必定会残害我们大商百姓,为我们心腹大患!”元帝自然是懂林南的意思,所以又喝了一口酒。
不过看到母亲越来越迷惑的样子,林南和元帝对望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启奏皇上,贵妃娘娘,宫外有人传来书信,说是有了国舅爷的消息。”正在这时一个太监刚从门口进来,跪下以后,将一封信高举过头,呈了过来。
林南先接过信,迫不及待地打开就看。信是化物院的太极真人写的,墨迹未干,显然是刚写不久就急急送进宫来,林南粗粗一看,脸色大变,母亲看林南这样子,比林南更担心,刚才的笑容一下子凝住了,颤声问道:“则儿,莫非你小舅有何不测么?”
“父皇,母妃,我小舅他出事了。”林南把那封信呈给了元帝:“信里说派去寻找的人发现了小舅的随从六人都被人杀了,尸体昨天在东都城外邙山的偏僻处被当地人发现,小舅则不知下落。”现在由元帝知道此事,所以林南也用不着动用林南的势力了,林南想自己的父皇会处理的。
林南话音一毕,母亲脸色一下子惨白,眼泪立刻涌出了眼眶,话到;嘴边也说不出声了。
林南定了定神,想了一下,走到她身边,接过一块手巾,替她抹了抹眼泪,安慰道:“母亲先别伤心,那信里说没有找到尸体,想必小舅并没有死,若是小舅也遭了不测,想必会埋在一处,小舅多数并无性命之忧。”林南转向元帝,继续道:“父皇,那些随从都是苏洲武功高超的侍卫,寻常数十人都难以抵挡,看来不是人数极多的山贼,便是有更厉害的高手出手了,若是山贼,必定聚在邙山之中,只需派人前去围剿,若是后者,则定是冲着小舅去的,不知道小舅得罪过什么样的仇家,竟敢连国舅爷都敢劫持。”这个林南想查很容易,不过事情落在元帝耳中,现在林南就不出这风头了。
母亲闻声稍微清醒了点,跪倒元帝身边,抱着他的腿,哽咽着说道:“皇上,你可要替臣妾作主啊。”
“砰!”的一声。元帝把书信往桌上一拍,大怒道,“林南靠,今日早朝刑部侍郎还跟朕说,天下民风淳朴。今年除了川中暴乱外其余地方只有一两件重大案件,说是抵御外敌时不必担心,想不到晚上就知道联的国舅被劫,还是在东都附近,都到了服的身边了,来人。去把刑部尚书和侍郎叫到御书房等着,爱妃放心,朕一定彻查此事,把国舅好好的送回来。”林南见此也见到了元帝发怒的样子,看来这次动小舅的人逃不掉了,就算逃掉林南也不会放过。不过这事要等元帝解决过后再说。
送信来的太监应了一声“领旨”,慌慌忙忙就跑了出去,看来今晚有人要倒霉了。
原本其乐融融的一顿晚宴就这么被搅了,我们三个人都皱着眉头,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间房间里没人说话,只听见母亲时断时续的抽没声。
元帝首先坐不住了,站起身在房里踱了几个来回。扔下一句:“则儿,你在此照顾你母妃,朕现在就去御书房。”然后就径直走出去了。
林南知道父皇是在担心这靠近京城的潜在危险在战时会出现变化急着要去清剿了。
林南又安慰了母亲半天,说是小舅吉人自有天佑,不必太过担心,父皇也答应了,想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看她表情依然没变,林南就换了个话题,说起在苏州时家里的情况。外祖好转的病情和一些见闻,总算是把她劝住了,天色很晚,林南也没时间去找妖皇他们商量了,于是就先睡下了。
第二天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