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IV大亨的豪门叛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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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IV大亨的豪门叛妻(完结)-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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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了我,呜呜……放了我……”背后是万家灯火,唐珈叶感觉他每一次力道大到都好象要把她挤出玻璃,推到外面去,羞怯使她的十只脚趾全部蜷起来。

    空气中散发出暧昧的气味,地上的液体越积越多。

    唐珈叶的哀求根本不管用,却越来越助长了他的兴奋,托住她的腰,强要她的双腿夹在他虎腰上,粗-喘着喃喃,“放了你,为什么要放了你?嗯?男-欢-女-爱本来就平常,更何况我们是夫妻,天经地义!你不要我碰,你要谁碰?那轩辕爵,还是姚启格?”

    他又在胡说!唐珈叶喘-息着用他,却无法摆脱他,只能象巨浪中的小船承接他每一次的疯狂掠夺。

    温贤宁纵容着她在他怀里又打又咬,还带掐人,估计他背上身上有多处伤痕。

    不过不要紧,只要她高兴,他愿意给她这一个女人欺负,只有一个要求,她要让他高兴,让他快活,让他觉得挨她这几下值。

    商人向来如此,没有甜头,哪里肯做亏本买卖。

    宽敞明亮气派的总裁办公室里,灯光笼罩住两个交缠的身影,女孩两条白嫩的腿圈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穿戴整齐,衣服只有一丝凌乱,大手按在女孩的臀部,只要她稍有离开便被男人强按在玻璃上。

    他要求她认清一点,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他有权想在什么时候要她就在什么时候要她,由不得她说不。

    结束之后,唐珈叶散了架似的往地上瘫,温贤宁整了整衣服,见她整个人倒在地上,把她捞起来抱进大步走进隔壁的休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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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珈叶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间落在温暖的水里,张开眼睛见自己置身于超级大的浴缸里,温贤宁正拿洗发精倒在她头上,揉出满手的泡沫。

    她没空看他的脸色,疲倦地闭上眼睛,任他象对待宠物一样给她洗头洗澡。

    她太累,也太困,但愿这困能保持,让她一沾枕头就能睡着,要不然被噩梦缠上,又要闹一宿,除非吃那讨厌的安眠药。

    温贤宁帮她洗完澡,用浴巾裹了她抱放在大床上,然后才自己去洗。洗得匆匆忙忙的,出来见她睡得好好的,不由放慢脚步。

    唐珈叶想现在有困意不如睡觉,不顾一切睡过去,可偏偏因为头发湿湿的沾在头上睡觉不舒服,开始讨厌自己的这头长发,跟讨厌温贤宁一样讨厌,等哪天一定要全部绞掉,看它还猖不猖狂!

    温贤宁看她把他给她头上包的头巾扯下来,嘴里嘟嚷着在扯自己的头发,弄得水滴到处在洒,赶紧拿来毛巾和吹风机。

    她有一头乌黑的直发,又浓密又长,指尖穿过秀发象摸上好的绸缎,温贤宁以前从来没帮女人吹过头发,笨手笨脚地花了一点时间才吹好,期间还把唐珈叶扯得痛叫了一次。

    她不想让他吹,可又怕再惹了他,所以抿紧小嘴闭着眼睛不吭声,等他一吹好,马上屁股一转,远远地离他睡到床边上去。

    温贤宁厚脸皮,“老婆,该到你帮我吹头发。”

    “老婆?”

    叫了几声不理人,他伸手过来捞她,搂到怀里就亲,她躲闪,他继续亲,嘴里还威胁,“你再不乖我就再来几次,占-有到你乖为止。”

    这话果然起效果,她不动了僵着身子让他亲,他看着她眼睛半眯的懒散样,象宠养的波丝猫,粉嫩的脸蛋上因为之前的欲/潮还没有退去浮出些许的嫣红,嘴唇被他咬肿了,稍稍嘟着,特别可爱。

    他细细的亲着这唇瓣,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得到他们口舌交缠的声音。

    不久之后,他们躺在床-上,温贤宁怀里搂着她,本来被他亲了之后,她不肯理他,他又威胁翻身骑上去,她马上怕了,乖乖地不再反抗。

    “老婆?”

    她不想理,瞌睡虫全被他刚刚一折腾吓跑了,又担心他使坏,鼻腔里哼一声,“唔……”

    “我们就这样,一直到老不好吗?”

    唐珈叶没理,她调整呼吸装作睡着的样子,均匀呼吸。

    他没再说话。

    过了会儿,一个吻落在她右脸颊上,然后收拢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心里在叹息。

    老婆,不想别的好不好?

    我不想,你也不想,和平常夫妻一样,晚上抱在一起取暖,享受温情,做/爱做的事,你把我当成你的一切,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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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54 花销

    过了会儿,一个吻落在她右脸颊上,然后收拢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心里在叹息。。

    老婆,不想别的好不好?

    我不想,你也不想,和平常夫妻一样,晚上抱在一起取暖,享受温情,做/爱做的事,你把我当成你的一切,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

    不想别的事,什么也不想……

    抠唐珈叶不确定他这话有什么深意,倒是能理解表面的意思,那就是他既自私又无耻。

    自私又无耻到想占/有她,又和夏嫣然在一起。

    他现在对她的身体有兴趣,无非是因为她年轻,有活力,就象他在外面包养的那些个女大学生一样,只是因为年轻。

    枭人家说男人把性与爱分开,这话一点没错。

    或许他在夏嫣然身上找不到当年的激-情,他又有旺盛的生-理-需求,所以便在外面的女人身上找,他的心还爱夏嫣然。

    很爱,很爱,要不然他不会那么大费心思地骗她,把她骗到温太太的位置上,以保护心爱的女人。

    今晚很杯具,她又被他强迫,身体还在撕痛,而且他极恶心,每次都射在她身体里。

    吃药,她知道明天她又要吃药。

    那事后避孕药反应大,她已经被折磨过好几次了,不想要他的孩子只能是这样。

    睡前她想爬起来穿衣服,被他拽回来了,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

    她想吐,真脏,忍不住用他的口气骂了一声,真他妈的脏!

    他脏,她也脏!

    黑暗中感觉到他的手指往她最痛的地方探过去,本能地夹紧腿,他在耳朵柔声哄着,“我看看伤着了没有?”

    假好心!唐珈叶仍是夹紧双腿,他的手指开始若有似无地抚摸,她吓得咬起唇,这才不甘不愿地让他碰。

    温贤宁知道这一次强要了她很多次,她嘴里总是在叫疼,不知道伤得严不严重。

    转手从抽屉里取来药膏,凉凉的药膏便被推了进去,很快缓解了一些她的灼痛。

    动作熟练,药膏就在手边,他这事常做吧?对那些女大学生也喜欢用强的?

    对,他好这一口!

    就是不知道他舍不舍得这样对夏嫣然!唐珈叶心里冷笑,闭着眼睛不再理他。

    睡不着,她闭上眼睛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是睡不着,其实倒不是真的不困。

    她是怕,尤其是躺在这个每晚在梦境中折磨自己的禽兽怀里,她感觉有如躺在一座死寂阴沉的坟墓里。

    恐惧象冰冷的毒蛇缠上脖子,她呼吸不过来,在他怀里动了动,两个小时的时间,他肯定睡着了。

    她一点点移动自己,把他的手从腰上拿下来,摇摇晃晃地下去趴在洗手间的马桶里吐了个昏天暗地。

    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全是胃酸,她还是觉得脏,跑到花洒下面冲刷自己,眼泪混合着水流哗哗砸在地上,真不知道这屈辱还要忍受多久。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别的还好,就是在这方面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要一个自己恨的人碰自己,做这种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她真的觉得好脏好脏!

    她这样跟一个妓-女有什么分别,明明恨他,明明恨不得杀了他,却还是要在他身下装作享受的样子,连她都觉得自己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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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花洒下不知道站了多久,她失魂落魄地从里面出来,大床上他睡得很沉。

    这也难怪,他精/力/旺盛,在性/事上总有种变态的喜好,喜欢强迫她,以各种各样丑陋的姿势承受他,把她整得死去活来,非得要她哭着喊着向他求饶,把她置于最男女间最卑贱的位置,他才高兴。他那么消耗体力,不睡死才怪。

    不过,象他这种作恶多端的人居然能心安理得,睡得着?咄咄怪事!

    只可怜了她,每天晚上仿佛活在人间炼狱,睡觉是她的梦魇,不能闭眼,不能做梦。

    衣服还在外面,唐珈叶在浴室里勉强披了件他的浴袍,孤魂野鬼一样在卧室里游荡,晚上太匆忙,她没来得及细看,这间卧室与他们在别墅的卧室大小不相上下,在温氏能够有这么一间休息室的确够特别。

    可惜没有象他们在别墅的卧室布局一样有沙发,估计这里对于他来说只是休息用的,不需要有沙发。

    她不想看那床,在没吃安眠药的情况下有阴影。

    安眠药她昨晚吃的时候看过了,没有了,全部吃完了。也对,一共就那么一点,还是店家偷偷摸摸卖给她的,哪里禁得起天天吃。

    不想睡就开始游荡,轻轻拉开卧室门,赤脚走出去。

    卧室与办公室之间有道门,她没开这道,而是寻宝一样从另一边的门出去,原来是餐厅,昨晚他们吃饭是在办公室的茶几上,却不知道原来这里有餐厅。

    宽大的空间里摆了欧式的精致桌椅,桌布十分漂亮,旁边有个吧台,里面摆了好多酒,全是上档次的名酒,另几个橱窗里整整齐齐地摆了好多烟,全是同一牌子,看样子他好象只抽这一种。

    用手一抹,处处一尘不染,看起来应该天天有人打扫。

    唐珈叶看完这些,心里更加反感,恐怕这些名烟名酒的花销足够教一个平头老百姓瞠目结舌。

    不想看这些关于他的东西,她从餐厅的门出去,想不到里面居然是间厨房,不小,很大,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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