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青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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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继续-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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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怔的抽烟,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又说“你这样下去,成绩不好,又不会来事,再加上那幅臭脾气,就算跟我去了广州……在‘本系统’里怎么混啊!”
  我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火在心中翻腾,压抑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冲她狂吼一声“妈老子本来就没打算在‘本系统’里混!”
  程璐吓得一下子长大了嘴。一直都是她吼我,我几乎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火。这是我在大学四年里唯一一次吼她。我继续大声说“成绩差怎么了?我操大不了老子不在‘本系统’混饭!他妈的那么多软件公司,老子本来就是学软件的,随便找一家不能挣钱活命啊?!”她对我发了半天怔,反应过来后,说“你吼什么吼?你有劲是不是?有劲怎么不用在学习上,怎么不用在锻炼能力上?只知道到处喝酒,编你的烂程序,‘本系统’需要玩软件的吗?你不在‘本系统’你还想到哪里去?去软件公司,那不是打工啊?你是不是有病?”
  我们那个时候的大学生毕业,基本上超过一半的仍然还是到各种各样的国营单位工作。当然像我们系统院校那种包分配的已经很少了,但是双向选择的大部分都还是到有人事权的国营单位,能落户口能放档案能保留“干部指标”(介个现在想起来简直他妈超喜剧!)。自己去找的私营/外企公司,就不能落户口不能放档案不保留干部指标,这种情况在那时候都通称“打工”。尤其是我们的父母辈人,几乎都认为这种不算是“参加工作”,只能叫“打工”。我毕业几年后在北京PwCC China做ERP/CRM Technical Consultant,最顶级的外企,最顶级的写字楼,在同龄人眼里非常NB的工作,真正的外企白领了,但是每当有人问起我妈老汉儿“娃儿在做啥子?”,他们仍然说“在北京打工!”。在他们那辈人眼里,不靠党妈妈吃饭的,都是“打工”,和深圳关外工厂里的打工仔身份没有任何区别,都上不得台面,我操!
  软件公司直到现在都很少有国营的,比较出名的就更没有了。我当时说出那个话来,程璐几乎是惊呆了。那时候的“本系统”多少人削尖脑壳都钻不进来,系统院校毕业进入几乎是唯一的方式(还有一种是军队转业)。就算极少数毕业生不想留“本系统”,也都是去的一些和“本系统”关系密切的华X,贝X,摩X之类公司。自己跑去软件公司编程序“打工”的事情,几乎是闻所未闻。
  程璐怔怔的看着我,我也发了会儿瓜,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儿,她轻轻说“你就是这个臭脾气,一冲动起来什么都不顾……” 我转身把她抱在怀里“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作弊。妈都三年了,每学期都挂那么多门,要作弊早作了,还用等到现在?”她白我一眼“那是你技术好,以前都没被发现”
  我怒,正又要发作,程璐却一下子上来用嘴把我嘴堵住了。长吻过后,她看着我轻轻笑着说“猪,你看你就是那个臭脾气吧?给你开个玩笑都不懂……”
  第6部分
  Feb 21, 2005
  大三暑假,程璐给我打电话,说她老汉儿已经调到广东省局(好像还升官了),妈也跟着调过去了,他家在放暑假8久就搬到广州去了。我嘿嘿笑“广州色狼多啊,你要当心哦……”,她在电话里骂“你就是个大色狼!”隔了一会儿突然给我说“周杰打电话找了个他在广州当包工头的亲戚帮我家装了房子,我妈挺感谢他的”老子晕!我日,这傻逼国庆来真的了?
  到了快开学的时候,程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又说“猪,你别多心啊……周杰来我家了,这两天就在我家里……”老子当时就跳了起来,大声问“我操这傻逼到底想干嘛?”,她说“人家来广州玩啊,我妈……我妈让他来的。再等几天开学了,我和他一起坐卧铺回西安”我目瞪口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程璐接着又说“本来我爸还是让我坐飞机的,周杰说他家条件不是很好,他不能坐飞机。我妈就让我爸在局里面给我们定卧铺票,还说……说周杰很节俭”
  我放下电话,发了半天怔,脑子里面一团乱麻。跑到外面一环路街上去,来来回回走了半天,我日老子总不能现在跑去广州吧?咋办咋办?我操!
  抽了根烟,突然灵光一闪,我赶忙摸出电话本,跑到公用电话给德仔打了个电话过去。德仔来就是广东话,我骂他一句“我操是你大爷我!说普通话!”,然后就让他找个关系好的广东女老乡,一起去广州找程璐,说买不到火车票,让程璐帮忙一起买卧铺票。德仔不解“夏天的票很好买啊,不用麻烦她啦!”我骂“我操!老子现在后院起火了,叫你们去和他们一起回西安,好帮我看着点!”德仔愣了半天,说“我们都是坐硬座啦……”我说“到了学校老子补你们差价!”我承认我确实有点无耻,但是老子有智慧,嘿嘿!
  心里很不舒服,我想早点回西安,妈的偏偏又有四川老乡磨磨唧唧的一直决定不了到底是从成都走还是从重庆走,买票又耽搁了。等我回到学校时,已经中午,开学都2天老。我冲进宿舍,先散烟一圈,然后问德仔“怎么样?”,德仔说“你危险了啦,那个国庆看冰山眼神都不对,在火车上把冰山贴得好紧。我女老乡还给我说啊,那天深夜过武汉的时候,国庆一直在中铺盯着下铺的冰山看了一个多小时,冰山睡着了,没发觉。”
  大傻给我使个眼色,我和他一起出去。大傻说“锤!”老子说“操!锤死!”
  我们俩跑到计算机系的男生楼,大傻找到一个94级的陕西老乡问“知不知道93级留待的那几个哈松是住哪个屋的?”那娃说“是分散的,不过都在我们94级的屋” 我问“国庆住哪个屋?”,那娃坏笑了一下“伙计,是来锤人的吧?”我说“妈你咋知道”,他左右看一下,小声说“没人看得惯那个哈松,我们都早就想锤他了。今天你们俩来,他妈的还用问么?嘿嘿” 这娃接着就把我们带到国庆的屋外,我让他进去把他们94计算机的其他同学全部喊出来。几个银出来之后,都对我和大傻坏笑一下。我们俩转身进去,把门轻轻关上,一言8发就把国庆一顿狠揍。
  打完了,我们俩累得坐在凳子上大声喘气,点根烟开始抽。国庆躺在地上,鼻血长流,额头上也破了,鬼哭狼嚎“我手指断了啊!有没有人啊,我手指断了……”大傻抓起桌子上的一个不锈钢杯子就掷过去“你丫闭嘴!”他马上就不叫了。我看着国庆一字一句地说“傻逼,你以后最好离程璐远点!”想了想又说“老子知道你想通过程璐的关系分去广州‘本系统’,我对人还是不错,这个不关我事,你随便怎么去活动都可以。但是你别他妈老缠着程璐!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说完我就和大傻起身出门。等我们都走到楼道口了,94计算机的那些娃才慢悠悠进去“啊呀!周杰你怎么这样了?晾衣服摔的吧?”周杰带着哭声大叫“我手指断了……有人打我!”那些娃说“我们在楼道上没看见人啊?谁敢打留待生啊?太大胆了吧!”我和大傻暗笑,若无其事的下楼。
  下午我们班在机房听裴老师讲一个要做1、2个月的教学大项目的分析概要。她讲完之后就忙慌慌的要走,让大家继续在机房里做到下午下课,然后说“我有点事先走,你们要请假的给袁向明打声招呼就行了,技术上有问题就问白恼”然后立即就收包走人。走到门口突然又返身说“对了白恼你出来一下”。我出去后,裴老师告诉我郑州市局请她去做一个当时马上要上马的“本系统”“9X工程”的验收论证,问我愿不愿意陪她一起去。一是可以让我去深入一下这种大型商业软件系统,锻炼锻炼;二是她一个人去(当时裴老师大概37、38岁左右,我个人观点还是算有点风韵:…)),找个男生陪着万一有点什么事也好处理。我问“要去多久?”她说“明天就走,国庆节回来。你愿意去的话我给系主任打个招呼就行了”。对于介种绝好学习机会岂可放过,我马上说“愿意愿意!”
  继续上机,一帮子傻逼竟然开始打仙剑,看日本XX图片(永恒SEA,精典!哈哈)。老子没理他们,一人埋头干活。一般这种全班做的软件分析项目妈的几乎就是老子一个银作的,然后在分析报告上署名“94信息集体完成”,上交,脱手。裴老师其实也知道,但是从来不管。按她的话说就是“狗有狗道,猫有猫道,自己搞定才是Kingcraft”(王道)
  快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在磨皮擦痒准备走人,突然程璐闯了进来,蹬蹬蹬走到我面前说“你出来!”声色俱厉。老子吓了一跳,赶忙起身跟着她出去。
  出门,在楼道角落上站定。她瞪着我大声说“你干的好事!”
  我装瓜“嘿嘿你说什么啊……”
  她气的胸脯子一起一伏“你是不是原始社会来的?就会打人!你知不知道你把周杰的两根手指都打断了!?”
  我低头不敢说话,过了一会儿小声说“谁让他那么不经打……”
  “啪”老子脸上立马重重挨了一下,这盘不是小耳光,是他妈真的耳光!
  我一下傻了,瞪着她说“你……你干嘛?”
  她慢慢平静了下来,低头说“对不起……我也是太生气了”
  我上去抱她,她轻轻挣开了。
  我点根烟开始抽。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她小声说“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气?……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人家周杰也没有做错什么啊!你难道就不准我交男性朋友?”
  我无语。
  她幽幽的说“你也不向人家学学,人家成绩好表现也好,又会来事又会处世……你看看你,要什么没什么……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是聪明劲儿怎么从来都没有用到正道上?怪不得我妈说四川人都是小聪明”
  我一下子抬头,大声说“你说我可以啊,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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