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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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妙不可言-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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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哦哦。”郝妙匆匆站起身,水迅速从她光滑的肌肤上倾泻而下。因为心急,她刚踏出浴缸便打了个滑,两膝撞向浴缸边沿,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尖叫声与踫撞的声音惊扰了等待的人,“呯”声巨响,叶文远心急火燎地破门而入。烟雾弥漫间,才发现她正姿势不雅地躺在地上。“你干嘛?”
  郝妙慌慌张张地爬起身,岂料浑身无力。她想遮掩自己的身体,却不知道该遮哪部分,情急之下,只好掩着脸羞愧而泣。
  叶文远揉揉额角,拉了条毛巾包住她,并把她抱回床上。帮她擦干头发,她还没停止掉眼泪,他轻叹,好脾气地问:“哪里摔痛了?”
  郝妙抿紧唇,很想叫自己坚强点,然而刚才摔得她骨头都快散了,还有最私密的地方,也隐隐透着不适。她为什么就这样倒霉?
  “是这里痛吗?”叶文远揉揉她的肩膀。她皱了皱脸,他意会过来,手随即下滑,移到屁股上。“是这里?”
  郝妙顿时涨红了脸,闭着眼猛摇头,“是腰!”
  大掌滑到她的腰际,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很舒服。他有当按‘摩师的潜质,郝妙舒适地吐了口气,柔柔软软地嗯了嗯。
  大掌突地一顿,她轻抬眼帘,便发现他又在定定地看她。那双眼眸,像无底的深潭。
  “干嘛?”她眨眨眼,还没弄明白危险正逐渐移近。
  他眼帘一动,低头,默不作声地继续按揉。郝妙安心地合上眼,真累,想睡觉。
  不对!他的手……郝妙“哇”了声,睁开了眼。“你……你干嘛?”他的手,又罩在她的胸口上。
  “你懂的。”他作势要扯她身上的浴巾。
  郝妙双手紧紧揪住,死死悍卫城池。“不要!”
  他已经不理会她的反对,三两下把她给压住。郝妙紧紧地揪住他胡来的手:“会……会痛!
  他含着她的耳坠,轻声道:“大不了我帮你揉!”
  呜!根本就不是揉不揉的问题!在这事上,他怎么突然变得那样赖皮?
  片刻后,她被他吻得遍体通红,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如果单纯是吻,她可以接受。不过当他把她的双腿分开时,郝妙又紧张得全身僵硬。
  “放松!”
  怎么可能放松?想到那种刺骨的痛,还有不舒服感,郝妙便很难淡定。
  “我保证,这次会轻点?”
  轻?怎么样的轻法?
  他趁她分神之际,成功找到切入点,慢慢地,把自己埋入她的温热里。
  被突然的入侵,郝妙不知不觉地合起眼,双手也软垂下来,徒劳无力地拽住身体两侧的床单。
  “放松……放松。”他贴着她的耳边,说得轻轻柔柔。某些呢喃的语句,仿佛是别国的语言,她根本就听不懂。但是奇迹地,她的身体真的软了下来。
  他缓缓地推进,每回,都停一下,才贯穿到底。郝妙眯起眼,意外发现他额头浮着一层薄汗,那好看的双眼,连瞳孔都收紧了。
  其实,他也很紧张!哦天!他不会也是……
  “叶文远?”她大叫。
  “嗯。”
  “你也是第一次?”
  他倏地错愕,抬起头狠狠地瞪她。
  “呃?”哈哈!郝妙止不住的大笑!哎呀我的妈呀!钢琴王子,竟然是处‘男!
  “不许笑!”他气急败坏地低吼,她却笑得更有持无恐。
  叶文远咆哮了一声,俯□狠狠地封住她的嘴,把那刺耳的笑声完全堵住。他加快了撞击的动作,刚才的温柔已不复返。
  郝妙被撞得七零八散,兴许是心理作用,这回她心底快活,疼痛好像消去不少。她说不清这是种怎么样的感觉,痛苦不是,快乐也不是,就是被不断挤压,又不断扩张。身体因飞快的律动而昏昏沉沉,在他高声大吼之际,她紧紧地攀住他的双臂。
  一股热烫在她体内爆发,接着他身体一僵,然后整个人摊痪在她身上。贴在她额上的下巴,有汗水滑落,他粗声地喘着气,似是虚脱。
  郝妙动了动,俩人紧贴着的部分迅速分开。他微微一愣,双手抱着她翻身,把她完全陷进自己的怀内。
  郝妙听着他如雷般的心跳声,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可是意识有几许飘离,她昏昏欲睡。
  好半天,郝妙差点以为自己睡着,却听到他突来的一句:“你刚才,还会觉得很糟糕吗?”
  “咦?”郝妙猛然清醒,不太明白他的用意。
  “你……有没有……高‘潮?”
  喝!郝妙顿时傻住!一股热气从脸颊,直蹿至耳根。“我……我……”才不要跟他讨论这个话题!
  “好,我明白了。”他把她的头按至胸口,喃喃细语:“我以后会让你快活的。”
  咳!他不会是,把这当为己任吧?
  郝妙突然觉得,这会不会是苦难日子的开端?

  29

  多了一层亲密关系,是否就意味着一切会有所不同?
  答案是:No!
  跟之前的没有什么不同,打扫当厨娘的日子依然,他的骄傲也依然。唯一有点不同的时,他更理所当然地对她动手动脚。
  有时候郝妙会想,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他?她其实可以反抗呀反抗,奋起呀奋起!不过……咳咳,内心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声音跟她说,你呀你,已经是他的人,而且你好像越来越在乎他了,所以……你就认了吧,活该你做小奴‘隶。
  庄可爱的婚礼完美落幕后,郝妙还要继续手头上的项目。那天周末在外面忙活了大半天,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回到公司才发现手机没电。插好充电器,“嘀嘀嘀”的提示音全是他打来的未接来电。
  郝妙昨晚又被他强留在别墅过夜,为此她还跟爸妈撒慌。早上离开的时候,他还没醒。郝妙给他留了字条,说中午会回去给他做饭。这下都快中午一点了,他肯定等得很心急。郝妙匆匆忙忙收拾好东西,开着电瓶车又赶去别墅。
  那晚以后,叶文远给了她一串钥匙。郝妙打开客厅大门,便听到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她一惊,快步往厨房跑去。
  厨房内,叶文远铁青了脸瞪着地上,被打破的碗碎片散落四周,一旁还躺着一个不锈钢锅。
  她大喊一声:“发生什么事了?”
  叶文远闻声朝她怒目一瞪:“还知道回来?都几点了?想要饿死我?”
  郝妙见料理台上放着速食面条,抓抓头,马上把地上的锅拾起,再小心的执拾好碎片。重新烧了水,从冰箱里拿出菜和速食水饺,动作干净利落。
  叶文远退到一旁去,就像生气的大爷,脸无表情地冷眼旁观。
  今天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不会又是作曲失败吧?经理人郭健行自从双十一前出国后,至今未归。他老是独自在别墅,性格好像越来越孤僻,脾气也越来越臭。
  水烧开了,郝妙先把菜掉进去煮熟捞起,再放了饺子和面条。气氛有点僵持,是因为他的坏脾气。郝妙望着徐徐升起的烟雾,思绪有点游离。她干嘛要在这让他骂?
  “哇!”她突然叫了声,拿着筷子的手迅速抽回来。
  “搞什么鬼!”叶文远迅速冲过去关火。执起她的手,只见白皙的手背上被烫红了一小块,肯定是踫到锅边了,要不就是被热气灼到。“你是猪呀!”发烧、在浴室摔倒,今天又烫伤手,对于她接二连三的出小问题,叶文远又沉了脸。真搞不好哪天,她会把这屋子拆了!
  好像烫伤都是她的错似的,郝妙气鼓鼓的不说话,堵气地要把手抽回。
  “别乱动?冲冲水才不会疼!“他抓紧她的手,回头又是一瞪,似在控诉她的不安分。“也不知在想什么,总是冒冒失失。”
  郝妙被他一说,想到在床上他曾经那么温柔,床下就变得凶巴巴,冷漠无情,鼻子顿时一酸,泪水开始在眼眶里凝聚。她其实只是他泄‘欲的工具对不?以为俩人关系有变,他至少会给点面子,现在看来,自己根本还是他的小佣人!
  大概是察觉自己的过了,叶文远顿了顿,再开口时语气即时软了下来:“有这么痛吗?”
  郝妙嘴巴一撅,就是不理他。
  “别哭了,很丑。”他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不用你管!郝妙突然用力的拍开他的手,眼泪像缺堤一样,流得更凶了。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变得情绪化?忙完工作马不停蹄地赶来,还要被他骂。他们甚至也没确定关系,他没说喜欢她,也没把她当成恋人。凭什么她要接受这等待遇?
  叶文远用眼角瞥了瞥她,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再哭就真的会变猪头了。”
  还说还说!“你才是猪头!”郝妙拍开他的手,转过身继续煮面。
  叶文远不再逗她,好像只要有她出现,整幢房子便会充满生气。他受够了寂寞,所以当她比预期中晚到,便特别烦躁。他把背部靠向料理台,无聊地看着她下面。“下午还要不要上班?”
  忙着把面条打散的手顿了顿,很想不理他,却非常没骨气地闷声回了句:“干嘛?”
  “我们出去逛逛。”
  “咦?”逛什么?
  “怎样?没空?”
  “也不是。”郝妙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很奇怪他说逛的定义是什么?难道他是指——约会?
  “不去拉倒!”似是被看出了心思,他的脸蓦地一红,
  “去!干嘛不去?”郝妙眼珠一转:“要不,我请你看电影?”因为他的邀约,她高兴得连眼角也眯起。
  “你请我看电影?”
  “对!”
  他摸着下巴沉吟了几秒,勉为其难地说:“好吧。”
  周末的商场内人来人往,再过不久便是圣诞节,到处布置得美仑美奂,充满了节日气氛。
  郝妙太久没出来逛,看到新鲜的节日装饰,开心得啧啧直叫。
  叶文远想不明白,女人不都是喜欢逛时装名店的吗?为啥她就只对这些小东西有兴趣。看她一直呱呱叫的蹦跳,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乡巴佬一样,他有点后悔自己这个决定。
  走着走着,她突然兴奋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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