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倌很快就来了,别出了差池让新郎倌笑话。”喜婆唠叨着。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新郎倌带着一干亲友过来看新娘子。
叶韬拿秤杆挑起喜帕,郝光光的脸立时露了出来,围过来看热门的人愣了下,随后鼓掌欢呼,纷纷大叫着:“新娘子真好看。”
叶韬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上了妆的郝光光今日格外娇美,颊上的胭脂衬托得她的脸蛋白里透红,细细描绘的嘴唇红得恰到好处,娇艳欲滴地邀人品尝。
郝光光被众人起哄得有点飘飘然,虽然自小就被人夸好看夸到大,但像今日这般一群人大呼着她好看的事还实属头一遭,被叶韬灼热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跳砰砰跳个不停,今日叶韬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英俊迷人,看得她的心中有如揣了只小鹿。
看完了新娘子,亲友们离开了,喜娘张罗着叶韬和郝光光吃饭。
一会让郝光光吃饺子问生不生,一会让一对新人喝交杯酒,又催促丫环去铺床,枣子花生什么的都在褥子底下放好,整个喜房就属喜婆最热门,一张嘴就没闲着过。
过了好一会,终于所有礼仪都规矩都做完了,喜娘领了赏钱,喜滋滋地领着丫环们出了喜房,关上门,将一对新人留在房内。
“终于安静了。”郝光光感叹道。
叶韬拉着郝光光坐在床上,灼热的视线流连在她的脸上,性感薄唇缓缓勾起:“光光,我们终于是夫妻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肥的一章嘻嘻,这俩人终于成亲了,也有娃娃了,算是修成正果了吧,一直霸王的亲们是不是该冒泡庆祝下???????????
手解
郝光光看着叶韬深遂得仿佛能勾人心魂的俊眸,顿觉满身心的疲惫消去了大半,觉得一整天的疲乏不算什么,有这么一个英俊并且正努力学着对她好的男人当丈夫,她其实一点都不亏。
“我快累瘫了,以后再也不成亲了!”郝光光强迫自己别过视线,故作正经地感慨道。
叶韬闻言一哂,点了下郝光光的鼻子,佯怒道:“嗯哼,你这辈子只能成这么一回亲,只能嫁我一个男人!”
“霸道!”郝光光瞪了叶韬一眼,瞪完后噗嗤笑了,眼角眉梢全是笑意,使得本就因上了妆更显娇美的脸蛋顿时更添几分魅力,看得叶韬眸中的颜色立时深了几分。
“这一日你辛苦了。”叶韬的声音带了几分暗哑,望着郝光光的眼底似有火苗在燃烧,危险性十足。
扑通扑通,郝光光心跳得更厉害了,不自在地往一旁挪了挪,动作虽然细小,但哪里能躲得过叶韬敏锐的视线。
“想躲哪里去?”叶韬手臂一捞,轻松将要躲的郝光光捞回怀中,牢牢抱住不松手了。
叶韬身上有淡淡的酒味,闻到这股酒味,郝光光觉得自己晕乎乎的要醉了
“臭死了,一边去!”郝光光胀红着脸推搡叶韬,感受到叶韬拂到她脸上的热气,心跳得更快了,当他的大掌突然贴到她跳个不停的心口上时郝光光只觉轰的一下,仿佛被扔进了沸水池里,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你的心跳得好……”叶韬用比先前更为暗哑更具诱惑力的声音说着,音尾消失在郝光光躲闪倔强的红唇中。
上次他们这般亲吻是郝光光要离开叶氏山庄那晚,叶韬突然拉住她给了她一个火热强势的吻,时至今日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时间不算短,期间两人心境上又发生了或多或少的变化,于是感觉自也不同。
起初,叶韬是细细用唇舌描绘郝光光的唇,双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按揉着,待怀中略微僵着的身子慢慢软化,郝光光的双眼变得迷离后,叶韬遂加大力道开始攻城略地。
因郝光光怀孕,叶韬就算想做些什么也不成,前几晚抱着郝光光经常半夜浑身炽热得睡不着,他们只有一回,也是那一回郝光光怀了身孕,孩子的到来他虽然满心欢喜,但是这怀胎外加坐月子如此长的时间他忍起来可大为辛苦。
身体紧紧相贴,呼吸拂在彼此的脸上,郝光光脑子早已经不会转了,随着叶韬灵活霸道的舌尖起起落落。
郝光光是个好学生,经过最初的别扭与羞涩后,开始变得主动起来,偶尔还会将舌伸进叶韬的口中挑、逗几下。
“嗯……”叶韬强迫自己自即将沦陷的深渊中挣脱出来,喘息着离开郝光光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
快窒息的郝光光一得以自由呼吸,赶紧大口大口地呼吸,脑子还没太转悠过来,只觉得眼前有一张脸挡着影响呼吸新鲜空气,于是头往后一仰企图错开距离。
“不许躲。”叶韬再次将郝光光揽过来抵着她的额头命令道。
叶韬一出声,郝光光飞走的思绪立刻飞回来,眼神转为清明,小脸一板:“就知道命令我,狗改不了吃、屎!”
“嗯?”叶韬闻言眼微眯,望着郝光光的眼神透着一丝危险。
郝光光刚要下意识地害怕,突然想起自己有“护身符”了,叶韬不敢将她如何,于是收起畏缩的表情,挺直腰板儿有如山中女大王般拿眼角斜睨叶韬,傲气冲天地道:“嗯什么?是你巴巴地要娶我的,连续两次将我‘求’回来,看在你心很诚,没了我不行的份儿上才勉为其难地嫁给你,结果刚拜堂你便对我瞪眼睛,小心吓着我,我就……”
“就怎样?”听到郝光光说她“勉为其难”同意嫁给他的话时叶韬的表情可真是精彩纷成。
“就……不告诉你。”
叶韬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看着郝光光脸上还没有消去的红晕,突然扬唇一笑:“还说你是勉为其难,刚刚你的反应可一点不勉强。”
轰的一下,郝光光的脸立时烧成了猪肝色,一巴掌拍过去,感觉又不解气,在她刚拍过的地方又重重捏了下怒道:“再笑话我,我晚上就跟子聪睡去!”
“尽管去,我看他敢不敢跟你睡。”叶韬一点没被威胁,脸上洋溢着志得意满的笑,看起来心情极好,与郝光光又羞又怒的表情成了鲜明的对比。
郝光光抬手抹了抹脸,感觉不那么烫了后瞧了眼外面的天色道:“天还大亮呢,你出去陪客人喝酒吧。”
“新娘子劝新婚丈夫去喝酒,就不怕洞房花烛夜进行不了?”叶韬挑了挑眉,促狭地看着郝光光。
“你!”郝光光杏眼儿一瞪,站起身便将自进了喜房就不正经的叶韬往外推,“大色呸!就知道想那事,我有宝宝了还有什么洞房花烛啊,你尽管喝去,醉死了才好。”
“砰”的一下,房门在叶韬的面前毫不留情地关上,被赶出房外的叶韬摇头苦笑,新婚之日被新娘子赶出喜房的男人他怕是头一个吧。
不过到没生气,反到还有一丝丝的窃喜,郝光光此等放肆的行为恰恰是因为害羞,至于为何害羞……叶韬眉眼间瞬间染上一层笑意,这是好现象。
抬头看了看天色,还很早,午饭时间刚过去不久,因郝光光是在附近嫁过来的,是以早早地便拜完了堂,晚上还会有一部分参加婚礼的客人来,新娘子不便待客,他这个新郎官却不能刚过午时便扎进房里不出来。
郝光光下午就在喜房里度过,睡会觉然后与叶云心聊聊天,又逗了会儿依然很忧郁的秃八哥,转眼间便到了晚上。
晚上又赶来很多人来吃酒席,郝光光听说这次来的几个人与叶韬关系不错,一直在灌他酒,最后被魏哲这个“大舅子”挡了一大部分,酒席散后叶韬没怎么样,代喝了大半酒的魏哲已经醉得不醒人事。
“光光,我们洞房。”叶韬回房草草梳洗一番后便搂着郝光光一同倒在床上,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说过没经我同意不会强迫我的!”郝光光红着脸牢牢抓住伸进她贴身小衣内的大手。
“什么时候?”微醉的叶韬拧起眉来思索。
“就、就在京城那次。”
“哦。”叶韬想起来了,好笑地捏了捏郝光光的脸,“那次我说的是‘婚前’,婚前我没有逾矩。”
这次轮到郝光光愣住了,恼羞成怒道:“你骗人!”
“我指天发誓没有骗你,当时我确确实实说的是‘婚前’!”叶韬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然后以着强势又不失温柔的动作将郝光光扒了个精光。
“流氓!你别碰着孩子。”郝光光大惊,一手护住胸口,一手护住下面,守住关键部位任凭叶韬怎么急都不松开。
叶韬挫败地瞪着郝光光,咬牙切齿地道:“那也是我孩子,我会没有分寸吗!把手移开,摸几下就好,我不会‘进去’。”
郝光光依然不妥协,气急的叶韬手突然伸到郝光光的腋下轻轻一挠,怕痒的郝光光身子猛地一缩后便咯咯笑着躲起来,这一躲两手没护牢,叶韬趁机将腿插、进郝光光的腿间,然后抓住两条碍事的胳膊,炙热的视线在郝光光裸着的身体上扫视起来。
被叶韬用眼睛一瞧,郝光光不仅脸更红了,连身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骂道:“不许压我肚子。”
“我没压你。”叶韬避开郝光光的腹部,俯□亲吻起郝光光的琐骨,边亲边道,“乖,放松,我会温柔的。”
最后叶韬究竟有没有温柔郝光光已经不去管了,事后她恼得背过身不搭理叶韬,脸烫得能蒸熟大虾。
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居然抓着她的双手去……
“害羞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既然你身体不允许,那只能辛苦你的手了。”叶韬自身后抱住闹别扭的郝光光,声音中还透着一丝丝没有尽兴的遗憾,拿下巴蹭着郝光光的耳垂,“你夫君是正常的男人,身为妻子你既然无法在这期间满足我,那就多用手,必要时还可以用嘴。别臊了,你要习惯。”
“你!”郝光光气得差点一拳抡过去,无奈刚给叶韬“疏解”过,手腕正酸得厉害,忿忿地道,“我才不要习惯,好脏,喷了我一手!”
“敢嫌你男人脏?郝光光,你胆子肥了啊!”叶韬手在郝光光的胸上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