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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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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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的年纪,对权利,早就没了执念,可是,她不希望有生之年,再次看到战乱四起,生灵涂炭。
    德川光圀和德川纲条谈完了,纲条接受了停止新政的建议,只是心里还有些憋屈。她现在疏于做些表面功夫,脸上自然带着些情绪。德川光圀跟着等候在外面的长女松平赖常上了马车,离开了水户殿。
    “母亲大人,她的一切都是赖你所赐,何必和她如此客气?”松平赖常想想德川纲条的新政,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刚看着库银充足了,不见水户藩内,各处都开始收丁员税了。就是说,因为地里的税都不够,得从人头上抽了!她和母亲前来,本来想一同议事,哪知道母亲竟然为了顾及纲条面子,连自己都不让入内。可是,纲条不但不领情,居然出来还挂着脸,这才当了几天水户藩主,就敢给他们脸色看。
    “在其位谋其政,她如此,并没有错。”德川光圀闭目养神,并不看她。
    松平赖常还是有些气愤难平,想那纲条从前是怎样的谨小慎微,如今竟如此张狂。
    “鹤丸。”一声轻唤,打断了她的气愤,母亲多久没有如此称呼她的乳名了。
    “鹤丸,你已继任高松藩藩主,这是纲条的母亲回报我的善意,你现在的职责,就是监视好西方大名,水户藩内事务,和你再无干系。纲条做的好也罢,坏也罢,在你真正成熟前,都不要进言了。”松平赖常心意难平,她本来应该是水户藩主,御三家之一,现在却到了偏远的高松,还要应对西方不安稳的各藩。
    光圀看着自己的长女,又是骄傲又是担忧,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自然了解。她是个好孩子,也是个会爱护子民的好藩主,但是,却过于耿直了。“鹤丸,世间的事,本无什么应该不应该。现在,纲条是水户藩主,以后,她的孩子会继任水户藩主。我,却不可能永远活着。今日,我给她留了颜面,明日,她就要留些给你。鹤丸,人,过直则易折。”
    也赖她,之前哪里想到今天的安排。水户家,是副将军,本来就有监督的职责,再加上,鹤丸这孩子从小就秉直。现在,让她做了高松藩的藩主,终是有些愧对于她。
    “母亲大人,是我僭越了,以后自会注意。见到纲条,也会尊她是水户藩主,待她和待您一样的。”鹤丸并不愚钝,一点就透,当然,她说的,只是明面上的礼仪。对纲条,她现在已经有些瞧不上了。可是,母亲大人教给她的第一课,就是,学会对着敌人笑。
    德川光圀有许多话想对女儿说,但却深感时日无多,对着女儿,一辈子,都嫌不够长,希望她成长,又总觉得她还没长大。德川光圀精神不济,又合上了眼睛,低声嘱咐道
    “萨摩藩的岛津家,野心勃勃,你要格外注意。”要说西方,其实也就岛津一家独大,所谓的监视,不过是监视此家罢了。想想初代大人的苦心和远见,德川光圀又一次的佩服。
    松平赖常低声应是,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却也有种温馨和默契。
    作者有话要说:日本大企业,现在据说还是一带一,一个老人带一个新人的传统。
    看过一个很来的日剧,山口百惠主演的,职业女性。
    她师傅教给她三件事:1.下好黑白棋;2.对待保洁阿姨礼貌;3.忘了~??这也是种传承。

  ☆、第128章 新政效应

“这纪伊的吉宗;莫不是穷疯了?”尾张的松平义行的次女宗春;听了藩士的汇报,讥笑道。“自古以来,山林池泽湖泊,均为贵族采邑。她居然允许庶民开采!这不是嚼用祖业么?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就只有她这种出身的人;才会想到如此低贱的做法。”
    在侧的几个藩士均是迎合着宗春,又都夸赞了一番。说她像吉宗这个年纪;已经能独立管辖属地了,施政得力等等。只有一个藩士;和众人意见不同;她正色道
    “属下也细细研读了来报,觉得倒也并非不可行。纪伊殿首开先例,允许伐木、捕鱼、经商、族学择优而仕,实在是大胆又有创意。经商先不说,毕竟低贱,也不创造价值。可是,伐木和捕鱼却不可小窥,伐木,会引出深加工的烧炭、家具制造;捕鱼,会引出深加工的加工干货和晒盐。此举,可以提高冗余闲置劳力的再利用,据说,纪伊殿把原来的屯兵制,也就是农民中抽取固定的人服兵役参加军事训练,改为务工。据说还组织人培训一同手工制造,现在吉原已经有纪伊的海制品,还有家具。此等大规模的运作,不需多少时日,即可见成效。主子不妨跟紧细细观察,一有成效,立刻效仿之。”
    宗春点点头,鼓励此人继续说,可是眼神却阴沉了几分,熟知宗春为人的,都知道,她是个心高气傲的,最听不得这些。这个藩士却是个死心眼儿的,居然一一道来。在她看来,纪伊的改革,确实不同于以往各藩的那些所谓的革新,无非是变着法子多少些税罢了。可是,纪伊此举,实在是让人激动。要知道,农耕虽然繁重也是各藩之重,但是,劳动力闲置的情况也很严重。如果试验成功,这些劳力创造出的价值,实在可观。
    “而且,族学择优而士,打破了世族的垄断状态。所选之人,都可为纪伊殿的势力,不受制于人,长久以往,倒是可观。”她没敢说的是,这种方法如果推广到全国,那实在是太可怕了。所谓的功勋世家的地位,将岌岌可危。要知道,所谓的大名,只有收税的权利,却无政治地位。各处政治事务都被世族垄断着,大名常常受制于人。她虽然没说,但在座的藩士却是明白人,对此项都格外心惊。
    人的出身,难道不应该是出生就决定的?吉宗的这种做法,看似没有打破世族的格局,触动根本,但实际上呢?她拿捏着人对身份的看重,打着擦边球。她选的也是世族之人,但却不是世族推举,当世族不再能决定族人的命运,有其他途径可循,又会有多少人勇于打破常规寻求发展呢。这种冲击,安稳了百年的世族又有无能力应对呢。
    那名藩士还在侃侃而谈,宗春的脸色却越来越差,自有会看眼色的岔开了话题。宗春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先告退了。刚刚说的兴起的藩士还想和同僚讨论,却因为过度兴奋,而没发现。众人不仅推拒了她的邀谈,甚至走路的时候,都和她隔开了一定距离,划清了界限。
    因为,这个藩士不知道,她已经犯了宗春的忌讳。赞扬纪伊殿的新政是其一,藐视经商的商人是其二。最要命的是后者,因为,她忘了,宗春虽然深得松平义行的宠爱,但是生父梅津,外族家三浦氏却是实打实的商人。宗春本人,其实也是很有商业头脑的,更何况,她身上也有商人喜爱奢侈浮夸的习性。出必华服加身,前簇后拥。这个藩士不仅是不得宗春喜爱,恐怕以后,政途会十分黯淡。因为,宗春虽然看上去和善,不常责备人,但她对于不迎合她的人,永不录用。
    宗春此时心里正为此懊恼,好久没有人犯她忌讳了。带着几分怒气趿拉着木屐回了自己的院落,她的侍婢也都迎了出来。不过是初夏,一院儿的男人却都换了轻薄的夏裳。最出挑的,当属领头的四人,不管样貌如何,都是一身赛雪的肌肤,透亮似得,衣着也更华丽。内着白色衬衣,外罩各色薄透的纱衣,衬衣里俱绣着华丽的纹饰,透过纱衣还能显出几分艳色。果然,宗春兀自进了屋子,那四人也跟了进去,其余的人知趣的散了。
    宗春回了屋子,歪靠在床榻上,身上的怒气呼之欲出。四个男子小心的服侍着,有的递水,有的打扇,有的捶腿,有的喂食新鲜水果,屋子里倒是更热了几分。宗春眯着眼,看着在眼前小意奉承的男子,轻蔑的挑了挑嘴角。
    “飞鸟留下,其余人都出去。”她一开口,三个男子都看了眼着红纱的男子,纷纷起身告退,只是,他们的眼睛里除了嫉恨,居然还都有些幸灾乐祸。被称为飞鸟的男子跪在宗春脚下,扬起了明艳的笑脸。宗春贪恋的摸索着他洁白细腻的皮肤,她今年十八岁正好是对男色最好奇,精力也最旺盛的年纪。所以,白日宣淫什么的,在她这里,实在无人苛责。
    “转过身去,跪好。”男子笑容一僵,随即恢复了明媚,依言转身跪好。他的里衣上,綉了一只明艳的凤凰,浓郁的颜色透过红色的纱衣,如浴火重生一般,长长的尾羽甚至甩到脚踝,栩栩如生展翅欲飞。
    宗春欣赏了半天男子挺拔的背影,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神也越来越黯,吩咐道“把衣服脱了吧。”
    “是。”男子并不回头,轻轻解了罗衫,红纱一落,凤凰更是艳丽,较之红色覆盖多了几分冷艳凌厉。他继续除衣,敞开了衬衣,洁白的衣服滑落肩头,没有一丝阻碍的落在了地上,那夺人眼球的凤凰居然还好端端的附着其上。原来,那凤凰是纹在他的皮肤上的,只是衣料清透,隔了两层,居然还鲜明非常。
    宗春揽过男子,手轻轻滑过他的背脊,沿着凤凰的纹路轻轻描绘,神色有几分激动。“转过来!”她哑声吩咐,男子转过身子,跪伏下来,爬在了宗春跪坐的腿上,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间。宗春享受着男子的服侍,眼睛和手仍然在他背部游弋,等到身体炙热颤抖,她才允许男子覆上来。室内一时,春色无边。
    长长的欢|好过后,宗春带着几分慵懒,毫不介意自己的□,只是披了件白色浴衣,起了身。男子仰面躺在床榻之上,看着她,眼里又爱又惧。宗春西索起身,从内室的柜子里取了一盘东西出来。男子欣长的身子,开始微微发抖。
    宗春将东西搁在床榻,轻轻拍了拍男子的脸“翻过去趴好,今儿,我再给你的凤凰,加一条尾羽。”
    男子僵硬的张口衔住宗春塞进他口中的白巾,翻过去趴好,岔|开了修长双腿,把头埋进了臂弯里。
    “啧啧,飞鸟,你的皮肤细白有弹性,真的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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