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霜轻声道:“找到了九叶龙珠花,吃了就好了,身上的皮肤都换过了,要是好不了,我就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宛烈扬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感激地道:“谢谢你回来,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半条命?我还以为你转世投胎,成了我的女儿,害得我被那个小丫头片子,吵得夜夜不得安宁,她跟人一样同是八月十五生日,你说奇怪不奇怪?”
“嗯,秦可人生的女儿吗?那可真是有缘,呵,若是我不回来,你不会想乱伦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胡扯什么?”宛烈扬嗔怪,心里发毛。
白如霜轻哼道:“下去了,压得我透不过气来,看你好好的嘛,衣带也没宽,我也没瘦,哼,我就舒服,不可以吗?是很舒服嘛,你做的很好……”
“你再说一句试试,反了你,越说越没谱,叫得跟荡妇一样,有脸了。回去好好给我学女诫,街头混混一般,像什么样子?居然还敢跟人大言不惭,说什么嫖,你还上妓院了?”宛烈扬觉着胸口又堵了气道,高声质问道。
白如霜愿意尖着嗓子道:“上了,怎么着吧,妓院里如今有男妓了,你不知道吗?我正想着,以后谁家要是抄了,女的不是送去做客妓吗?男的也可以做男妓……”
“闭嘴,你再胡说八道,我将你的嘴缝起来,好好睡吧,呆会儿就回宫去。以后你就是太子宫的正妃,倘若我荣登大宝,你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所以从今儿起,收回你的心,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从脑子里抹去,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若敢胡来,别怪我的客气。”宛烈扬紧紧地搂着她,边说边打着哈欠,进入了梦乡。
白如霜撅起了嘴,他又威胁她。可恶,讨厌,这个男人为什么都不哄她,不说些好听的。白如霜用力地挣扎着,从他的手里挣脱了开去。宛烈扬警觉的醒来,探问道:“怎么了?你干什么去?”
“我要尿尿了,被子里粘粘的,你是不是捅得我出血了,刚刚我觉得好痛,这一下子,难道是我吃了九叶龙珠草又变成了处子了?我看看……”白如霜迅速地下了床,用火折子点了灯,提到床前一看,果然床上一朵娇艳的花朵。白如霜跺着脚,气恼地道:“啊……为什么这样?本来我可以重新嫁人,你还给我……”
那鲜红的血映入他的眸子,他诧异的抬起了头,看着床前的她。她的脸完好如初,粉嫩嫩的如含苞待放的粉荷,雪白的肌肤上浅浅的吻痕,像一片片花瓣,坚挺的胸如大碗扣在胸口,深深的沟壑夺人心魄。她的私处跟原些一样,白白嫩嫩没有一根春草,宛烈扬的眸子里又一次迷离,掀被下了床,抱着她,将她手中的灯放在桌上,退到了墙边,凝视着她的眸子,柔声道:“说明你天生就是我的,你就是重生一百次,也是我的人,诱人的小东西……”
白如霜撅起红唇,脸儿绯红,伸手握住他火热的东西,嗔怪道:“你又想干什么?隔壁的人冲过来了,别人会看见的……”
“床挡着呢,那边无人,抬起你的腿,让我宠你,如霜……”宛烈扬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一条腿抬至肩头,房里立刻弥漫着爱昧缭乱的气息……一夜缠绵,好似还不够,就算将身体掏空了,死在她的怀里,依然不够……
卯时,宛烈扬准时的醒来,这是他上早朝养成的习惯,伸了伸懒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青灰色的床顶,这才想起,自己不在太子宫。倏的探向身边,早已无人,宛烈扬不由地唤道:“如霜……”
房子狭小,一目了然,桌上她的衣服都不见了。他脑袋轰的一声,这个死丫头定是又逃了。迅速掀开了被子,只穿得一条裤叉,这才发现,床尾他的衣服也不见了。宛烈扬怄的吐血,怒吼道:“白如霜, 你这个死丫头,我数三下,你若不进来,我真的火了……”
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呜咽声传来:“衙役大哥,淫贼就在里面,你们可要为小女子作主,他闯进房里,欺侮小女子,还带有凶器,夺了我的清白,还说像他死的娘子,叫什么霜的……”
“姑娘你放心,果真如此,严惩不饶……”衙役怒声道。
白如霜呜咽着,指着门道:“就是这间,两位大哥,你们可要保密,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们将他抓走,定罪吧!”
其中一名衙役道:“那可不行,你是人证,还得跟我去衙门……”
“我都写好了,求你了,要是我去,别人认出我,我就没法做人了,谢两位大哥……”
房里的宛烈扬怒火冲天,掀开了被子,拉开了门,怒喝道:“白如霜,你这个死丫头,你给我站住……”
不想两名衙役见宛烈扬穿着半裤,上身赤裸,两人相视一对,上前将他揪住。虽然宛烈扬用力一挥,反将两人打倒在地。白如霜站在楼梯口,吐着舌头,眨着眼睛道:“有本事你就过来啊,不过你先摸摸你的裤子,两个屁股是不是露在外面,淫贼,这房间给你了,我今儿的钱也付了,你在这里好好的呆着……”
宛烈扬伸手一摸,裤子上两个大洞,眼睁睁地看着她奔下了楼,两个衙役摔得四脚朝天,哼哼叽叽叽地立了起来,见他露着两片屁股,笑得跟抽筋似的。
“闭嘴,混帐东西居然……给我进去,将衣服脱下来,快点……”宛烈扬怒不可竭。
衙役怒喝道:“大胆,你敢拒捕,还要我们脱裤给你,你以为你是谁啊?”
宛烈扬怒目一瞪,两微微一怔,像是被他的气势定住了一般,宛烈扬闪身进门,冷冷地道:“不该问的别问,今儿看的,你们敢说出去一字,小心我灭了你全家。快……你快去跟踪刚刚那个丫头,她要是丢了,你就提着脑袋来见我,还有你,去司马府取套干净的衣服来,栏柱香的时间未到,你就去见阎王,记住,让司马栋亲自送来,要是多一个人知道,你就去死,快点,还愣着干什么?死奴才……”
“是……是……这是那位姑娘写的……”两个衙役一愣一愣地,递上了状纸。被他一吼,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像是被他所控,冲下了楼,其中一人摸了摸额头,惊呼道:“啊呀妈啊,这是谁啊,兄弟啊,我的腿都吓软了……”
“嘘,别出声,你快去寻人吧,当心脑袋,司马大人都得听他的,不是王爷就是太……不说了,快跑……”两人在客栈前分道扬镳,各自奔走。
宛烈扬斜靠在床上,越想越气,打开了状纸,只见上边写着:
淫贼:
见信如晤!我商小白乃天地间最最清白 女子也,却被你多次蹂躏,实奇耻大辱也!看在你服侍到位之份上,不再追究,白如霜已死,商如白决不是那个任人欺侮的白如霜,别来找我,否则你会后悔的,商如白
宛烈扬将纸撕了个粉碎,撒在床前,脸儿铁青,咋夜的缠绵像是一场梦,低喝道:“死丫头,什么白如霜,商如白的,你就是跑到天边,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哼……该死的,怎么还不来,臭丫头……可恶……”
司马栋领着一包衣服忽忽赶来时,见宛烈扬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把掀开了被子,夺过衣服,快速地往身上套,司马栋诧异万分,忍不住探问道:“太子爷,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你的衣服……”
“闭嘴,别跟我提衣服的事,我要被那个死丫头气得吐血了。居然将我当淫贼,还将我的衣服全都搬走了,气死我了,快去司马枫,还有你府里认识她的人,给我找……”宛烈扬怪异的表情,让司马栋觉得好笑。宛烈扬的表情虽说愤恨不已,实际上却是欢喜的。他的眸子里跳着光芒,这种神采他已经许久没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只是他更加好奇的是,白如霜的脸是怎么治好的?柳毅的描述让他惊悚,如果真是这样的伤痕,她是如何好的呢?还有这房里弥漫着一种混和的气息,显然昨夜太子爷跟太子妃在这里春宵一刻,有趣,实在是有趣……
宛烈扬跟司马栋离开客栈时,其实白如载并没有走远,而是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客栈,宛烈扬突得被一群小乞丐给包围了,个个手里端着碗,伸到了宛烈扬与司马栋的面前,异口同声道:“天下事百姓事事事当先,今生情来世情情情随缘,给点赏吧,我们是孤儿……”
宛烈扬跟司马栋相对一视,这些都是乞丐吗?为何穿得如此整洁?司马栋掏出了银袋,微笑道:“你们若回答我的问题,这里的银子全是你们的了!”
“好,你想问什么?”其中一个稍大的孩子答道。
“好,你告诉我,刚刚的那句话是谁教的?你们住在哪儿?”
小乞儿闪了闪眸子,思忖了片刻,才道:“我们的帮主姑姑教的,姑姑说,大人要以大事为重,小人才以小事为重。等我们长大了,也会做大事的。”
“教主姑姑?她在哪儿?”宛烈扬迫不及待地道。
小乞丐一哄而散,嘻笑道:“帮主姑姑说,告诉谁就是不告诉你……走了……我们去南州城……”
宛烈扬指着乞儿大声嚷嚷,可是这些小孩跑得比兔子还快,宛烈扬气呼呼地道:“瞧见了吧,不用说定是那个臭丫头教的,太子妃不当,要做乞丐婆了,真是气死我了!”
司马栋却赞叹道:“太子爷,你应该高兴,太子妃已经开始心系天下了,乞儿也是百姓,而且咱们可以随藤摸瓜,一定会找到她。”
宛烈扬忽得道:“刚刚你听见吗?小乞儿说哪里?南州?你说这丫头会不会去南州了?南州这么远,万一出点事,快抓住那些小乞儿,问个明白?”
宛烈扬话声未落,已冲上了前。司马栋一脸黑线,一大早太子乞丐,亏得皇上对他信任,也无人向皇上回禀这些事情,若是皇上知道了,不知该如何答对。白如霜说的一点没错,天下理百姓事才是大事。只是这丫头也气人,既然知道还为恐不乱。
等得宛烈扬跟司马枫跟着小乞儿去大街时,白如霜已换了一身去锦白袍,半发成髻,玉钗横插,腰挂碧玉佩,坐着一顶小轿到了六王府。她知道自己迟早要被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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