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大。”电话那头似乎很是嘈杂,吵吵嚷嚷的听不清楚,他用手遮成凉棚状,四处张望着,“恩,恩,都搞定了,你就放心吧。白河有四哥撑着呢。我这边都安排好了,苏文博那王八蛋果然以为你出事了,一点都没察觉……”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我NND没问你这个!!!我问你谁在老子家里看着呢?”
哎哎,王印一下子懵了,很迷茫的想了一下,意识到糟糕了。
聂天磊一听他这边没了动静,顿时肺都要被气炸了,“你NND别告诉老子忘了留人了!”
“老大我错了。”王印整个疯癫了,忙不迭的开始解释:“大嫂最近哪儿都没去,我就以为没事儿了,老大你别着急,我现在就派人……额,不,亲自回去!”
他说完就急匆匆的掐着电话往掉头就冲,身边有几个弟兄看到了立刻追了过去问道:“六哥,这是怎么了?”
“我靠!”王印回头皱着眉毛急急的命令他们,“老十,大海你们几个跟我过来,其余的人继续在这儿守着那孙子,把他盯紧了,看见有机会就别客气,上去就行了。”
听老大那动静,肯定是那个姑奶奶有惹出事情来了。天知道他刚离开不过大半天而已,王印想要仰天长啸,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不过他也明白,要是苏三真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这辈子都没脸去见聂天磊了。
聂天磊很淡定的看着一大堆围着他站着的公安干警们,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无语的长出了一口气,命令电话那头的王印道:“告诉老四不用管公司了,把那样东西拿过来吧。半天之内,所有事儿给我搞定了。”
说完他把手机盖扣上,往桌上一放,自己也随着坐在床上,扯开了衬衣领子。
刚才他一时不爽,不但把烟头扔到苏文博衣服里,还挥拳头想揍他,于是就被当成重点看护对象给监视起来了。
抬眼扫了一下四周,四个警察八双眼睛前后左右盯着他。
闲的!聂天磊腹诽,这要是把这些人都派到街上去抓小偷,治安还能这么乱吗?
不过也是,他庆幸还好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要不然像他这样靠着混黑出来的岂不是早就没了活路?
他用一只手撑住额头,颇有些头痛。刚才照苏文博那意思,苏三是肯定给他打了电话了。而老六那个傻帽又恰好忘了在家里留人,这么严重的疏忽简直是……
这会子也不知道苏三怎么样了,他现在倒是不担心她做出什么幺蛾子来,他是担心她像原来似的干傻事,千万可别拎着刀子去捅苏文博。
苏文博这人,捅他两刀太不值当,还有可能搞得一手腥。
过了两个小时左右,聂天磊很稀奇自己居然还有心情透过看守所房间侧面的铁窗去看外面的风景,隔着不远的走廊敞着窗,窗前不知道被谁挂上了本应是素白色的窗帘,有冷风从打开的窗里吹进来,带进大量的新鲜空气,那窗帘就跟着飘动着一点一点的往下抖灰。窗外,有一个小小的水塘,周遭的草早已枯黄,半点生机也无,一点波澜不起的水面平静如同已经死去。时不时传来风的呼啸声,干枯的柳枝稀稀拉拉的拂在池畔,水面光光的如同镜子,能照的出一切善的恶的,美的丑的。
这样的景色太过萧条,看在人眼里,只会觉得心里堵得慌,浑身上下哪里都难受。
聂天磊微微的抖了一下,强迫自己把视线收回来。
口袋里的手机铃玲玲当当的响了起来,他看也没看就接通了电话,王印的声音传了过来,呆了一点焦急,一点尴尬,还有一点愧疚。
“老大,大嫂不在家。可能是出去了,我去找。”
“不用了。”聂天磊咬了咬牙,闭了眼压低了嗓子,稳住了语气道:“找人盯死了苏文博,要是他和苏三接触了,记得无论如何都要先护着她的安全。”
“老大你放心。”王印估计是跑着过来的,说话的动静都是呼哧呼哧的喘粗气的声音,“老大,还有个事儿,你听了别着急。”
“说!”
“我打听了一下,大嫂好像在街头老隋那个卖化学药品的铺子买了一瓶浓硫酸,好在老隋认出她,没敢声张,给偷着换成了浓度不那么足的。”
“行了,我知道了,告诉老四动作快点,老子马上就要出去。”聂天磊不怎么耐烦的把电话掐了,颓废的往回一坐,死死的捏紧了拳头。
苏三去买硫酸,总不至于是给自己毁容用的吧?那么这个傻妞是真的犯傻了,居然想去找苏文博那混球玩同归于尽?
操NND!聂天磊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监控室的墙壁上,振起了一大片的灰尘。
他千算万算,独独算漏了一件东西。
那是苏三对他的感情。
我是某不良的带第八个字母番外的分割线,十八禁乃们懂得
番外:摇椅是个好东西
话说有一日聂天磊总算逮着了个机会把自家的宝宝给强行弄去了幼儿园住宿,家里无人正适合骚扰苏三。
作为一个有格调的且有素质有耐心的色狼,聂二同学很认真的考虑好了一切细节,从压倒到滚床单的全部过程,以及对其中必然会经历的激烈反抗的压制方法。
事实上他准备了一大堆的东西,清单如下:
玫瑰一把
蜡烛若干
红酒一瓶(带杯子两只)
几个软软的靠垫
某知名品牌七彩套套一打
某后妈:汗,so many,聂二你确信你和三三用得了一打?那是十二个啊十二个。
聂二:一脚踢飞!没看到老子很忙么?
瓶装矿泉水若干
某后妈:艰难的爬回来,这个是做毛子的?
聂二:万一做的太海皮了,口渴了,可以拿来喝……人家特意选的依云的,三三保证喜欢。
某后妈:……
很结实滴绳子
某后妈:擦汗,介个其实是为了迎合某后妈的恶趣味,捂脸,雅蠛蝶!
聂二:鄙视!我抗议!是爷们儿就不要借助这么低级的工具,直接动手多方便?
某后妈:……
最后竹制摇椅一把
某后妈:费解,介个是做毛子滴?
聂二:邪魅一笑,就不告诉你。
某后妈:靠!顶撞长辈,我记下来,一会儿让三三反抗的再激烈点。嘿嘿,怕了吧?
聂二:……
东西都准备好了,聂二就开始要着手实施犯罪……额,不,是与自己老婆培养夫妻感情的重要任务。
苏三今天的课在上午,中午就可以坐学校的校车回家了。她最近开始加大了运动量,以此来拉开因为怀孕期间缺乏锻炼而有些闭合的韧带。
家里的气氛有点怪,苏三一进屋就皱起了眉毛。
窗帘都被拉上,严严实实的透不出一丝光线,大中午的桌子上居然点了几根蜡烛。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手笔,苏三头疼的捂额。
她低头换上拖鞋,准备进屋把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掐了,然后去做饭。
刚刚弯下腰来,身侧突然窜出了一个人,拦腰将她抱起来往肩膀上一抗。
苏三也没含糊,双腿一拧吊住那人的脖子,逼得那人把自己横抱住后,右腿迅速抬起至聂天磊的劲后,左腿膝盖向上,双腿用力一别。
聂天磊一声闷哼,咽喉要害被这么一顶一夹,倒头就栽。好在他反应的快,头颈下弯的同时腰也跟着下沉,整个人微微一蜷抱着苏三在地上打了个滚,稳稳的半跪在地板上,居然没有摔倒。
苏三一愣,一时不查一记手刀已经飞了出去,这回聂天磊没躲开,正中鼻子,顿时桃花朵朵开。
苏三一见出血了,赶忙从他怀里挣了出来,从茶几上扯了一块纸巾赶忙给他堵上。
“你神经病啊!大中午的窜出来吓唬人。”她很没好气的起身,回身不解气的又瞪了聂天磊一脚。
聂天磊索性“哎呦”一声,倒地上就不动弹了。
他的脸色惨白,鼻子里还往外淌血,苏三吓了一跳,心想莫非是刚才自己下手重了,赶忙俯身掀他的眼皮看是不是晕了。
身体倏忽间被人用力箍住了,紧接着被人牢牢的按在了地上。苏三刚一抬手,腕子就被人扯住按在了身侧。
聂天磊低头,有点没头没脑的开始吻她的脸颊,嘴角,热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一阵阵的酥麻。
苏三全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一半,反抗的跟挠痒痒似的,一时羞愤张嘴就在他肩膀上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
聂天磊闷闷的吼了一声,把她的双手反剪住往那张摇椅上一扔,整个人就压了上去开始扯她的衣服。
苏三这才意识到搞了半天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这是早就预谋好了的,挣扎着想起身才发现摇椅这东西四下不着力,一动就前后摇晃,等于是手脚悬空,反抗无能。
她这一乱扭聂天磊可就乐呵了,他还有点愤愤不平:“净骗人,上次你和红线说刚才那招不好用的,怎么今天对付我这么神?”
苏三想起来上次教红线的时候这厮也在旁边,冷下了脸不太乐意道:“我是怕她学会了伤着老大。”再说一般人的腿尽根本达不到那种能直接把人扭倒的力量。
那你就真忍心伤着我?聂天磊很哀怨的瞪了她一眼,开始忧伤怎么这么倒霉。
于是乎聂二同学很伤心的继续低头,半点没含糊的使劲扯苏三的衣服。
他鼻子里塞着纸巾,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苏三一时心软,再加上想想确实好久都没那个了,也就默许了。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光裸的身上,那种奇异的妙曼的感觉让人像是飞了起来。聂天磊的胸口处心跳的很快,皮肤下包裹着的肌肉隔着掌心是暖暖的温柔。
大白天的一切都看的很清楚,苏三脸色红得像是滴出血来,忍不住把头埋进他怀里。
“姗姗……”他慢慢的动着,含住了苏三的耳垂。
“恩。”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