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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洪波说等一等还有好几个游戏呢,女人已经顾不得了,男人说道,受不了了,先打一炮再接着玩,这时强婶一把抓住洪波,翻身骑在他身上,报复般地两指夹住他的鸡芭根部,用力地坐了下去,洪波全身崩紧阿了一声,强婶像疯了般地坐在他身上,屁股用力地前后上下舞动着,洪波被她带动着身体上下串动,强叔的嘴弄得我的逼全是口水,湿漉漉的,妈妈可能心疼我,刚走过来,就被强叔一把拉过来摁在了两腿间,刚操过四个女人逼的鸡芭还带着淫液,一下子塞进了他*的嘴里,身体像通了电似地有力地抽插着,我听见妈妈几乎难以忍受的呻吟声。
大厅里各自为战,大姑和强婶的声音最清楚也最大,我侧眼一看,大姑两眼翻白,淫像百出,性感的舌头在嘴外下贱地搅动着,一付欲死的样子,胸上的“绳框”被山子拉紧着控制着身体,两个奶子被勒得都有些发紫了,这似乎更让她在这种几乎虐待中得到了快感,山嫂的比基尼已经被继父撕扯的不成形了,她就那么面对面和继父抱着,两手死死搂住继父的脖子,屁股每次坐到底时就左右使劲摇摆一下,似乎要把继父的鸡芭拧断一样,继父用力地往上挺着,两人的合力让山嫂的大白屁股挤成了平宽的样子,厅里女人的浪叫、男人的发力怒吼此起彼伏,让人一下子回到了原始的蛮荒,这里只有性和放纵,没有什么别的区别和比较了。
强叔突然把我放到了地下,分开我的双腿,一只大手有力地按住我的肚子,另只手支起我的双腿,往自己胯前一拉,我感到他的Gui头不可抵抗般地冲进我的阴门,挤开我的荫道,直顶我的子宫,巨大的冲击力冲击我的内脏,直通心腑,让我一下子有些晕眩,几乎窒息,连叫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感觉到他有力的抽动和撞击,似乎在报复和虐待一样,他一手抓过母亲,野蛮地抓住母亲的头发,按向了我的腹部,就这样,他一会从我逼里抽出鸡芭插在母亲嘴里捅了几下,一会又拿出来再次插入我的逼里,我的逼有他的Jing液我的淫液还有母亲的唾液……
这时,他突然看见茶几上的香蕉和奶油,就掰下一只,在奶油桶里搅了一下,拿出来时我看见这只巨大进口的巴西香蕉沾满了奶油,他一手掐住香蕉的把部,侧过头来看了看母亲阴沪的位置,一把撕掉母亲的薄纱内裤,先在阴门处划动几下,母亲稍微感到一些凉意,还没明白,就觉得一个巨物冲进了她的体内,不由得嗥的一声,头高高仰起,身体象触电般抖动抽搐着,强叔就这样控制着我们母女,一边用力地操着我,一边肆意地用那只巨蕉抽插着母亲,不时用另只手猛扇母亲的硕大屁股,母亲爱虐般地惨叫着,屁股出现了紫红的手掌印,伴着屁股的抖动,不时有混有淫液的奶油从她荫道里滴了出来。
洪波这时把已经有些疲惫不堪的强婶压在下面,他把强婶的双腿向上举起,按向强婶的两肩,随即他半蹲着,身体前压,这样强婶的逼就冲着天了,洪波全身以腰为主,大幅度地操着强婶,时而突然拨出鸡芭,然后又野蛮的用力操进去,有时一下没对准,就捅到了强婶的尿道和阴Di上,强婶就痛的抖一下,嘴里喊到,小哥哥……喔喔……饶了我吧……你狠狠操我吧,洪波三两下就把强婶的网衣撕得成了风网衣,强婶全身的肉摊了出来,在洪波的冲击下成了一浪浪的肉浪,洪波突然搂背抱起强婶,走向了能旋动的餐桌,这桌子一米二圆径,是他爷招待客人的,他把强婶仰放在桌面上,回头喊了大家一声,说都到这来,男人们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意识,呼喊首各自抱着怀里的女人啷呛地来在桌前,走动中也没舍得把鸡芭从逼里拿出来,强叔一手抱着我,鸡芭在走动中用力向前顶着,我双手搂紧他的脖子,两腿卡住他的腰,屁股贴紧,生怕胀满我荫道的鸡芭滑落出来,强叔另只手仍掐着香蕉顶着我妈,妈妈慢慢站起随着强叔的控制两腿艰难地来到桌前,像一个被押解的犯人。
我们五个女人被仰放在旋转桌面上,头冲里,也就是桌的中心部,屁股正好落在桌的边沿,双腿并起抬举指向天空,和桌子成直角,男人们围桌站一圈,一个个淫欲若狂,近乎狰狞,我左面是山嫂右面是母亲,母亲仍被强叔的香蕉控制着,特别的感受让她无力的但又渴望继续地喘息着,大家各自重新调试着新环境的操逼感觉和适应,然后就听着洪波说了声“转”,男人们默契地插出鸡芭,逆时针转了下桌面,这样我们五个女人就被送到了下一个男人的胯前,临近母亲的男人就接过香蕉边操着别的女人,边用香蕉捅着母亲,洪波还戏称这叫“俄罗斯转盘接力赛”。
桌上比男人多了个女人,这样男人就有了选择性,有时有的男人就把香蕉插到邻旁女人的逼里,妈妈终于有了男人的轮番操弄,我不知道他们转了多久,反正已经近乎失去了理智,这种新奇玩法刺激了男人的本能,有时他们故意在转动时不拨出鸡芭,让自然转动的惯性把鸡芭突然逼里硬别了出来,女人们会感到荫道的一面侧侧壁被斜着划了一下,直通心腑,刺激很大,五个女人的高潮此起彼伏,几乎麻木了,分不清头上的男人面孔,只觉得逼里的鸡芭像轮奸你一样,一个出去,另一个会更有力地进来,直没入底。
男人们似乎找到了规律,越来越熟悉,嘴口喊着节奏,有时转动幅度很大,一连跨过几个女人,突然停止,利索准确有力地插进你逼,让你有种突然的感觉,很刺激的,女人们被往复转的有些晕眩,但谁也没力气让他们停下了,这个时候,男人们像上足了劲发条的闹钟,除了他们最后狂喷穷射,是没有什么力量让他们停下来的。
我们五个女人仰躺在转桌上,任凭四个男人拨动着转桌,任其选择地轮操着,随着转动的晕眩,只有强烈地感到男人的鸡芭像是一只机器电棍一样,肆意地在我们的逼里搅着、捅着,仿佛要透穿你的身体,全身都在随着他们野兽般的抽动在条件般地抽搐着,我们只能看到一张张晃动着的狰狞的带着淫笑的脸,分不清是谁在操自己,只感到一种虐待受刑般的快感在被动地享受着,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叫出声了,已经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我们的正常清醒程度已经快到了极限,这时他们也疯狂到了极点,只听着洪波一声喊,说冲刺,转桌突然一下停了下来,我感到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掐着我的腰,我简直快透不过气来,下身被强烈地冲撞着,我忍不住哇哇叫了起来,其它四个女人也发出了悲鸣,像一群被宰割的羊群一样。
男人们带着征服者的嗥叫,在一片竞赛般的抽动中终于发出了怒吼,已经不知道谁第一个抽出沾满淫液的鸡芭,一只手打撸着,射出了强有力的Jing液,像雨露般洒向了女人,这时圆桌又缓慢转动起来,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我们第个女人的身上都落有他们尚带着体温的Jing液,大家都无力地垂下双腿,像一群被烫过的绵羊一样,浑身颤抖着,无力地喘息着,大姑和我在这突然失去的抽插中陡然来了高潮,随着荫道的痉挛,突然感到无力控制自己的小便,随即形成一道弧线尿了出来,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浑身感觉不是自己好象成仙了一样,我随即身体不能自控地抽搐着,小腹也痉挛地带动上肢和头不时地向上挺着,男人们像欣赏壮观的瀑布一样瞪大了眼睛,这种奇观不是每次都能看到的,随即妈妈和山嫂也喷射了出来,男人们就争抢着去接女人们喷出的高潮淫液,像淋浴般地开心喊着。
他们随后俯身满意地看着我们,好像欣赏他们征服的战利品一样,几双大手粗暴地在我们身上抚摸揉搓着,把我们身上的Jing液涂遍了全身,每个女人都成了亮铮铮的精浴美人,博得了男人们一阵阵笑声。
他们把我们依次抱倒地毯上,我们瘫软着仿佛仍然在转动的感觉里,男人们围着我们坐了一圈,大汗淋漓的他们喝着啤酒,抽着香烟,不时给我们女人灌上一口,兴奋地谈论着刚才的感觉和体会,互相炫耀夸奖着,还不时把燃到一半的香烟嘴插在我们的逼上,当成了人肉承烟的香烟器具……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妈妈把我抱到浴盆里我才缓了过来,女人们泡在浴盆里,相互倚偎着,擦洗着,渐渐恢复了,强婶气的说,你们都喷了,就差我了,还是这些带把的没侍候明白,大家笑了起来,安慰她说你不知道喷射时全身是多难受,这时男人们也陆续进来洗淋浴,继父听强婶这么说,当时就一把把她拉起来平放在浴盆的宽沿上,左手按住她的小腹,右手两指并着就插进她的逼里,手指在逼里往上抠,我才知道女人的G点就是刺激喷尿的主要部位。强婶难以忍受地想起身,但山子和洪波进来,各按住她的肩和腿,继父就更用力地快速抠着,幅度很大,强婶疼的杀猪嗥叫着,本能地用力四肢乱蹬,肚子也明显地开始起伏甚至抽筋,她瞪着大眼,脸上的表情近乎吓人,嘴里已经由嗥叫变成了撕心裂肺般的哭嗥,随着继父猛地一出手,一股尿箭喷了出来,打在墙上夺夺有声,她身体不规则的抽搐着,嘴里发出古怪的嗥叫,随即肛门一松,扑的一声,连大便都失禁了。
我们女人惊叫地从浴盆站了起来,拿起小盆就向她下身泼去,一时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