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零华这样子还真是怪别扭的啊？
“话说，你就不能把身上的刺青给收起来吗？”凌言有些弱弱的提示着，“你这样会吓到其他人的啊。”
“嘛啊，既然是要的要求我就只好照做了咯。”她怂了怂肩膀，一副『要不是你，我才不会随便丢到这层吓人皮肤的呢~』傲娇式的表情：“不要误会喔，我只是个人也觉得这个样子很吓人罢了，绝对不是因为你求我我才变回去的喔~千万别搞错了。”
——喂喂……你还有傲娇属性吗？
他无语的看着露出类似教科书级傲娇的表情的时候，零华身上刺青已经开始缓缓褪去，就好像将不断剥皮的鸡蛋一样，裸露少女该有的细腻肌肤。
她伸了个懒腰，露出美好的曲线，胸前饱满随着她移动而动让凌言眼睛有些直了，鼻子有些热哄哄的：“嗯，果然还是这幅样子最好呢？你说呢？要？”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凌言扭过头说道。
“怕什么？我们小时候不是经常这样吗？”她说着理所当然的言语，点了点头：“嗯，我记得我还摸过你的『哔』——呢，嗯，记得当时还喷出来什么白色液体呢，唔，那段时间还真是美好啊。”
“美好个鬼啦！久世要当年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调教吗？还有那个时候你知道『哔——』和白色液体吗！？还有你这短短的几句话里信息量超大啊！”再也忍不住了，凌言疯狂的吐槽着。
拜托，当时小孩子的久世要硬的起来吗？为什么还能喷出那种东西！？你给他撸过吗？！不行啊！信息量太大了！我要冷静一下！
而就在凌言冷静的同时，零华已经换上了青色的和服浴衣，对于衣着方面来说，她还真没有什么要求，毕竟在她记忆里她也没穿过女孩子该穿过的衣服，甚至在成为刺青巫女以后上身根本不穿衣服的（注释1），所以也只能穿上常识里女孩子该穿上的衣服了。
突然的，她搂住了因为她的胡扯而还是一副无法接受现实样子的凌言，轻轻的说道：“谢谢了，要。一直忘记说了啊，真是抱歉。”
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一样，这一刻，她静静抱着不再不断不相信现实的凌言的脑袋，而凌言也在感觉着那股温暖，还有……饱满的柔软……
良久之后，她才送开手重新坐回的床边，静谧的看着凌言，似乎在等待他问出什么一样。
“对了，零华。”他看着自己的右手问道：“你在这幅手甲里，沉睡了那么久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嗯，这个问题的话，并不好解释。”零华思考了一会说道：“这幅手甲里，原本除了天之丛云之外，还有一个奇怪的意识，而待在手里里沉睡时，我一直都在被那个意识教导着，理解了很多东西……比如轮回士、主神空间还有一些其他他不让我说的东西。”
“它不让你说？”
“是哦，他说要你现在还没有资格知道那些东西。”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听到她的话，凌言稍微的思考了点东西：首先他的手甲有其他意识他自己本身却不知道，甚至于连感觉都没感觉出来……
然而被伊邪那美装进手甲里的零华却可以被它发现，然后以着沉睡教导着零华很多她应该知道的常识：比如什么是轮回士……什么是主神空间之类的……
——会不会是曾经轮回士的一丝意识呢？
他仔细想了想，零系列世界里，确实出现了很多预料之外的东西，比如他的这幅手甲，还有天照那个可以发出可怕招数的碎片……
这些难道真的只是曾经过去的那个轮回士：凌毅所留下的道具吗？
——不对，应该不是这样就可以让人想通的答案才对……
仔细想想，应该不可能留下那么多才对，主神也应该对这些行为有限制才对。
就好像凌言就是给天仓姐妹留下了一些治疗药剂与几张可以直接寄信寄到主神空间里面来的『次元邮票』，这些道具都是没有实力要求的，甚至于连战斗力都没有，所以主神不会做太多的限制。
而像是那种可以让人实力倍增的道具，除非是从本位面带出的话倒是没有什么限制，倘若是带进去的话，除非是利用什么特殊手段，否则会很难带入，而且就算带入了限制也会很大。
但是……这究竟会是什么呢？
不断思考着这些问题，凌言再一次的苦恼起来了，毕竟突然身上多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意识，而且还是自己本身感觉不到的那种，是个人都会费尽心思的苦恼一番吧？毕竟这可是关乎着他与身边那些女孩危险的事情啊。
看着凌言苦恼样子，零华再次说道：“他说过，他不会害你的，只是让我去理解与弄懂他的东西，然后他就会彻底消失，而我也会变成很强的存在……”
“很强的存在？是什么？”凌言疑惑的问道。，毕竟零华按照设定来说已经算是半个黄泉了可以随意操纵鬼魂为她战斗什么的，如果继续升级下去，更可能会变成类似阿赖耶一般的存在，也就是晋升为从古至今的黄泉的执掌者。
然而很强的存在，莫非他可以做到将零华直接变成阿赖耶不成？毕竟黄泉也只是类似阿赖耶，而不是真正的阿赖耶，就算可能存在的意识很多……不过感觉比黄泉掌控者逼格低了太多吧，感觉有点……
“具体的我也不好解释。”零华似乎在组织语言一样的解释：“反正就是很厉害的存在就是了，好像叫天魔……还是其他的什么来着？嗯，那个发音我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总之很厉害就是了！”说着，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天魔……？”他抽搐脸皮重复着。
——喂喂，这种被玄幻用烂的给主角刷经验用的跑龙套称呼是闹哪样！？这种东西真的很牛逼吗！？
看着零华认真的表情，他变得更加无语了：毕竟哪怕是按照日本设定里的天魔似乎也强不到哪里去吧？感觉上还不如零华现在的力量与身份啊？
看着凌言一副不相信与疑惑的表情，零华立刻解释道：“不，他没有骗我的，我相信他的，因为……我也想要一直帮助要……即使现在要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而我也想一直帮助你……而不是当个累赘……”
她不希望曾经仪式的那一幕再次发生了……她想要变强！而不是重复让那一幕在脑海挥之不去！
“……好吧好吧。”凌言看着零华露出他最受不了的样子，也只能捏着鼻梁叹气同意了。
毕竟他只是打算把零华的能力当做最后的底牌的底牌，既然人家想要变强，他也不好阻止就是了。
然而他却不知道，在他沉睡的时间里，外面已经彻底乱套了……
而且乱套的原因也就是他本人而起的……
注释1：可以去看看刺青巫女的样子，零华上半身是裸露着的，连乳投都被剥落了，下身遮掩的衣服应该就是曾经的上衣，不过不知道是浴衣还是和服来着~（未完待续。）
30，【过去的精灵】登场！
“斯库路吉即为叛逆者，也为那像是铁公鸡一般一毛不拔的守财奴，”在地底，达特在低声呢喃着：“无论对谁都毫无怜昔，甚至于哪怕在圣诞节那天，在亲人、在下属在刺骨的寒风中被冰冷所折磨，被饥饿所侵蚀，他依旧连一块煤炭都不愿意分给自己的下属，甚至是自己的亲人，仅仅只是大手大脚的为自己而挥霍黄金（灵魂）……仿佛铁石一般的心肠是那样的歹毒，那样的让人感觉寒冷……”
“于是，上帝生气，面对这样狠心的家伙，他派出了三名精灵：过去的精灵、未来的精灵还有现在的精灵来净化他的心灵……最后，在圣诞节那天，守财奴终将被三名精灵所感化，将自己的财产分给他人，露出温和的微笑，成为上帝最忠实的信徒……”
他放声吟唱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因为他的吟唱而醒了过来。
“真是完美的剧本啊……”他感受着那股要苏醒的的意志露出愉悦的笑容：“首先去净化的便是『过去之精灵』吗？”
“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吧？”
“我？哼哼……”苏醒的意志露出嘲讽的笑容，像是嘲讽自己，也像是在嘲讽那所谓高高在上的『主人』，她低头看着诡异的身体：“即使如此，我依旧没有被选中吗？要我出来仅仅为了挡住他？”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开始吧……”她高声向『世界』宣告着：“我去……与他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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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整个日本彻底乱套了。”西娅将几个小时内的信息全部通过屏幕发了出来：“整个日本都开始出现一些提前出现的变化，即使没有开启所谓『失落的圣诞节』还有『虚空破坏』这两条，依旧已经有人开始变成结晶了……”
“那歌声呢？比如樱满真名的歌声做为媒介？”
“不可能的。”她摇了摇头，再次点开了一个屏幕：“现在整个GHQ任何交流平台都是骂声一片，樱满集都管不过来了，更何况他那个姐姐还有闲心情唱歌？”
屏幕上不断出现仿佛流水般的信息，现在日本的社会在沸腾和爆发的边缘艰难的走着钢丝，各式各样的邪教和假说如同野草一般的出现，他们的社会前所未有的陷入动乱之中。
各个民权组织都喊出将刀锋指向现在掌权的那个组织的口号：“强烈要求公开真相！疫苗究竟有没有作用！”
“把我的儿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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