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当我的话是放屁”我骂她,不识好人心。
“你的话还不如放屁,放屁还会臭一会儿”刘雅文直接用话堵我。
“……”刘雅文被逼急了,哎出口伤人,恋爱中的女人是不讲道理的,我不能和她一般见识。
“那张希怎么说,她可是恋爱专家?”我问刘雅文,她肯定也和张希倾诉过。
“她,连屁都没放一个,她说随我折腾”刘雅文愤恨地说,可想而知张希态度恶劣。
“哈哈”我不顾仪态的大笑,换来的是刘雅文直接挂了我的电话,这就是闺蜜!
不知道是不是零食吃多了,晚上我的肚子开始钻心的痛,我抱着肚子,想给刘雅文和张希打电话,可是大晚上的,她们住得又远,没有办法,我只好拨了顾恒的电话。
“喂”顾恒很快就接听了“有事吗?”
“你在家吗?”我问,声音里有些沙哑及不正常的低沉。
“我刚到,你不舒服?”
“嗯,我肚子好痛,可能是吃坏肚子了,你家有药吗?”我断断续续地说。
“有,马上给你送过来,你能开门吗?”他着急的问。
“可以的”我忍耐地说,因为疼痛,头上已经冒出一层薄汗。
他马上把药给我送过来,我痛得腰都直不起来,脸上肯定刷白,把他也吓坏了,他焦急地问我:“你晚上吃什么了?”
“就在家吃了点面条”我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这样不行,我送你去医院”顾恒一把把我抱起来,直接到车库取车,我痛得只能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副驾驶座上,帮我扣好安全带。
在去医院的路上,他给医院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要他给我安排检查。到了医院,他的朋友陈俊大夫已经到了,他给我挂了个急诊,陈医生给我开了许多化验单子,给我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一小时后,陈大夫拿着我的化验单子,眉头紧邹,守在我床边的顾恒问:’’是什么问题?要紧吗?”
“从指标上看,她不是肠胃炎”陈俊大夫转头看了看我;问:“钟小姐你上次生理期是几号?”
我的脸上刷的红了,极不好意思地看看顾恒,顾恒明显也是一楞,他没想到陈俊大夫会问我这个。
“钟小姐,我是个大夫,你不用不好意思”陈俊大夫理解地说,还一脸揶揄地看着我和顾恒。
我当然知道他是大夫,他问的问题很正常,可是顾恒不是,我以后可怎么见他啊,我想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好象是月底吧,具体哪天我不记得了”我一向对生理期是什么时候不在意。
“这样啊”陈俊大夫看了看日历,又笑笑说:“现在是2号,我估计你可能是生理痛而已”眼睛一直在我和顾恒之间转个不停。
“我……我,可是我的生理痛从来都不严重”我不好意思地说,脸上热得都能煎鸡蛋了。
“哦,这可不一定,也有可能你吃了生的或冷的东西,所以加重了症状”,你是成年人,生理期是要记得的,否则容易耽误事”,他边说,边俯身对顾恒说:“所以小顾公子不用担心了,你女朋友没事,虚惊一场,我给她开些止痛的药,实在疼得不行,就吃一颗。”
顾恒瞪了陈俊大夫一眼,说“她是我邻居。”
“什么时候小顾公子这么乐于助人了?”陈俊大夫不知死活的继续调侃顾恒。
“赶紧的”顾恒没好气的催促。
“遵命”陈俊大夫的笑声让我直接变成鸵鸟,埋在枕头里,丢脸啊!
作者有话要说:
☆、心动
顾恒帮我取药后,我们就准备离开医院,陈俊大夫还特地追过来叮嘱顾恒:“如果你的小邻居疼得厉害,你可以弄个保温袋给她热敷一下,或者帮她揉揉肚子按摩一下,对缓解疼痛很有帮助的。”说完,还对顾恒眨了眨眼睛,一副兄弟你懂的意思,看到他的表情,我恨不得能找个洞钻进去,他肯定不相信我们只是普通的邻居关系。
“知道了,就你话多”顾恒回答,面对陈俊大夫的调侃,他不再解释。
“我可都是为了你好,让你赶快从人家的邻居变成男友”陈俊大夫挑起眉毛,一副你狗咬吕洞宾的模样。
因为小腹还是痛的厉害,离开医院的时候,顾恒一直把我抱回家,我觉得丢人,只好把脸藏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气息直直的涌入我的鼻腔,让我沉醉,仿佛痛楚也减轻了几分。
到家,他把我轻轻的放在床上,细心地帮我脱掉鞋子和外套,找出毛巾给我仔细地擦掉额头上的细汗,用手轻轻地捋了捋我耳边的头发,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热度,这时,一阵钻心的绞痛又从小腹传来,我忍不住用手捂住肚子,身体蜷缩起来,顾恒用一只手圈住我的身体,让我靠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他在我耳边说:“疼的话就抓住我的手,没关系的。”
我只好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又一阵疼痛来袭的时候,我更用力的抓住他的手,他也用手回握着我,他的手很温暖,仿佛能传给我力量。
过了一会儿,他声音低沉轻柔地问我:“现在好点没有,要吃点药吗?”
我脸红地放开了他的手,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顾恒给我倒了点温水,喂我把药吃了,他又问:“你家有热水袋吗?”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粗心的丫头”顾恒听完,低低地说了一句,在家里四处地寻找了起来,可是他把储物柜都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只好放弃,他过来和我说:“可能真的没有,我明天给你买一个。”
“明天我自己买就可以了。”我撅着嘴,怎么好意思要一个大男人给我买热水袋,还是要用来敷肚子缓解生理痛的呢?
顾恒没理我,在我的床边坐下,问我:“吃了药,会好一点吗?”
“好多了”我不敢看他,低垂着眼睛。
“你一个人可以吗?还是要我留下来给你按摩按摩?”他问,但眼中没有促狭和调侃的味道,只有浓浓的关切。
“我自己可以的,今天,谢谢你啊!”我看着他,摇摇头说。
临走前,他帮我关了灯,只留了洗手间的一盏小灯,他是担心我晚上要起来喝水,特一为我留的,他最后还对我说:“如果疼的厉害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在隔壁,记住了。”
“嗯”我回应着。
吃完药,果然疼痛轻了许多,可是我没办法入睡,顾恒的影子一晚上都萦绕在我的心头,我担心了,我是喜欢上他了,可是他呢?他喜欢我吗?翻来覆去,一夜无眠。睡眠不足,头昏沉沉的,第二天,我打电话会杂志社请假,我打算在家好好休息一天,顺便理清混乱的思绪。
一早顾恒就给我发短信,问我能上班吗?我回信告诉他我请假了,不用等我。过了十来分钟,顾恒过来敲门,他专门给我送早点,怕我没有胃口,一早起来给我熬了点小米粥,我看着他放在桌子上保温瓶,心里暖洋洋的,声音略带沙哑的说:“谢谢,”
“傻丫头”顾恒摸了摸我的头发,“晚上我回来给你做晚饭,记得等我。”
“唔”我吃着他给我做的小米粥,模糊地答应着。
“那你好好休息,晚上等我”顾恒离开前不忘叮嘱我。
“嗯”我低声的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爱心晚餐
吃过早点,我又睡了几个小时,人舒服多了,中午的时候,冯楚给我来电话了,“钟颜,伍红红和我说你病了,你哪儿不舒服?去医院了吗?”
“我、我没什么,可能昨天零食和冷饮吃多了,肠胃受不了了,我已经看过大夫了,没什么大事,你放心吧,我明天就可以上班了。”我现在最怕别人问我哪儿不舒服,提起这件丢人的事情我是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要是让刘雅文、张希两个小三八知道顾恒陪我去看生理痛,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冯楚没有疑心,他接着说:“那你好好休息,我下班来看看你”。
“不用了......"冯楚没等我说完就已经挂断电话。
下午五点多,我已经好多了,我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冰箱,拿出食材,准备给顾恒做晚饭,虽然他走的时候说过今天的晚饭由他来做。
我看看冰箱,里面有紫菜,有黄瓜,有排骨,有肉,还有鸡蛋,我就做了一小锅紫菜汤,蒸了一盘排骨,还用鸡蛋炒了一盘黄瓜,今天的菜我做的特别用心。
快六点的时候,顾恒回来了,他手上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吃的东西,看见我从厨房里面端出的饭菜,眉头皱的想毛毛虫,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不悦地说:“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晚饭我回来做吗?”
他和我靠的很近,他说话是的气息会时不时的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语气听起来就象新婚的丈夫在照顾生病的妻子一般,让我的心里软软的。
“我好多了,才起来做饭的,让你回来吃现成的,你还不乐意啊?”我反驳他说,声音却柔柔的。
“你不听话”顾恒摇摇头,盯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叹了口起说:“真拿你没有办法。”
“快,洗手吃饭吧”我转到他身后,把他推进洗手间。
“嗯,我想去换了衣服在过来,装着西装,不舒服”顾恒洗完手对我说。
“好,我等你”我自然地说。
“我马上就来”顾恒转身出去了。
顾恒很快就回来了,他换上了舒适的家居服,显得温和儒雅,和平时西装笔挺的干练作风迥然不同。
我已经把饭摆好了,顾恒喝了一口紫菜汤,他赞不绝口地说:“今天的汤,味道真好,很爽口,值得点个赞。”
我笑得眼睛弯弯的,他平时总是对我做的饭菜横挑鼻子竖挑眼睛,今天居然点赞,真是少见,我说:“那你就多喝一碗。”
“我知道了”他很顺从,语气轻柔。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顾恒抬头看看我,眼睛里有个问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