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称玄学五术。而道法嘛,就是指道士修炼的法术了。比如,符咒、禁咒、隐遁、乘跷、驱邪、伏魔、降妖、消灾等等,不过这些法术一个个神妙无比,却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一起下象棋吧!”
刘天前面还说得有模有样,可刚一谈及道法后,却是含糊其辞起来。其脸sè慌乱之下,明显就是黔驴技穷了。于是这才话风一转的,岔开话题,竟转身找出棋盘,准备拉着朱南珺下象棋来。
可刘天先前的表现过于卖弄,朱南珺哪会这般就轻易放过他呀。于是,朱南珺暗自一笑地说道:“不下棋,我还没问完呢!你说了那么多的法术,总该也学会了一点什么吧?我可看你就不像是一般的人呢!”
刘天见朱南珺真追问了下来,却是挠着头地难为情的说道:“这个……我……我只学了点相命术,其它的什么道法现在还学不了的……”
“哈哈!!我相信你有一天也会学会道法的,到时候你可得表演给我看呀!不过嘛……你现在既然会算命,那就先帮我算算看吧!”
朱南珺听了刘天的解释,禁不住哈哈一笑,但也没有继续奚落刘天,而是眨了眨大眼睛,并一脸期待的等着刘天为其算命了。
不过刘天对这个还是挺在行的,此刻听到朱南珺的要求,没有任何推辞,竟真的单手一伸,像模像样地掐着指头算了起来……
半个小时过后,当刘天端着茶壶对着喉咙大灌了一口茶水后,这才把嘴一抹地得意地看着朱南珺笑了起来。而这时的朱南珺,竟被刘天刚才的一番命解,说得微张着小嘴,将信将疑起来……
两人在一起,时间也比独处时快了很多。没多久,便要到中午了。由于刘天的父母快要回家了,于是,在朱南珺的执意下,刘天只好将她送回了家。
以后的三天里,刘天和朱南珺一有空便在一起,他们说笑着,游戏着,还偶尔跑到李圆圆家里看金鱼。
虽然外面的雨依然不停的下着,可却再也止不住屋子里的快乐的音符!而这种快乐音符,甚至于一度让朱南珺几乎忘却了即将到来的别离的痛!
……
第四rì的下午,天空竟然慢慢放晴了起来,天空的乌云正在慢慢散去,太阳透过云层;眼看就要钻了出来。
“看来明天将会是一个没有雨的晴朗的rì子!”
朱南珺看着天空,心里暗自期待的念叨一声后,便和衣躺在了睡床上,并憧憬起明天和刘天一起并肩散步在田野间,或是坐在草地上的甜蜜时光来。
可就在这时,朱南珺突然感到一阵头昏目眩,脸sè也一下变得煞白起来。
“……也许是这几天玩得过多,有些累了吧……”朱南珺心里这么想着,也没在意的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到了晚饭时间,这时朱南珺的父亲也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家。
一进家门,朱自励就立即敲响了卧房的门,并大声说道:“芯儿!你妈妈今天下午已经到南京了……”
“……什么?……”
一听妈妈从美国回来了,朱南珺也顾不得还有点发晕的脑袋,一下从床上翻身起来,打开房门走到了客厅里。
朱自励看见女儿出来后,没有发觉女儿的脸sè有哪些不对,只是激动的自顾自地说道:“我已经请了假了,明天就和你一块回去,上午10点的车,你晚上好好准备一下,把有用的东西都带上,实在带不下的,我以后再邮寄给你!”
听完父亲已经安排好的一连串话语,朱南珺顿时惊醒了过来,睁着乌黑的大眼睛,一脸惊诧地问道:“爸爸……是不是我以后再不回来了……是不是从此要和妈妈去美国了?”
听到女儿的话音中,有些微微发涩的问语,已经坐在一把椅子上的朱自励,神sè不由得微微一暗。而当他抬头看向脸sè已经变得苍白的女儿时,竟忽然间,有些苦闷地摇了摇头,并抬手将女儿招到了身边。
“是啊!。。。。。芯儿。。。。。以后你就要和你妈一起在美国生活了。。。。。。到了美国一定要给爸爸写信呀……”
说完这几句话后,朱自励搭在女儿肩头的手也微微有了颤抖,而其神sè更是黯淡了几分。
看着父亲忽显苍凉的脸,朱南珺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爸爸,那你呢?。。。。。。你什么时候也去?。。。。。。我不想离开您啊!。。。。。”说完;朱南珺一头扑入父亲的怀里,呜咽着哭泣起来。
朱自励此刻的心,也仿佛被针扎一样的疼痛着。
和女儿一起生活的这几年里,作为父亲的他,虽然一心忙于工作,但只要有空,就会带着女儿去公园里玩,去带着她上街,给她买最漂亮的衣服和洋娃娃。在他心里,除了母亲和妻子,就是女儿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了。
心痛的抚摸着女儿柔滑的长发,下一刻,朱自励却是心中坚定的说道:“你放心,爸爸一定会尽快去的,这是我们家的计划,我们一家人会团聚在美国的!”说完朱自励一把拉起女儿,大声说道:“走!今晚我们在外面吃!”
晚饭过后,朱南珺扶着走起路来,有些打飘的父亲回到了家里。
父亲除了平时少有的应酬外,几乎是滴酒不沾的。而今天偏偏破例,独自喝了一小瓶的白酒。
朱南珺有些焦心的同时,也明白父亲并不是因为高兴而喝的,在父亲内心深处,隐藏的却是深深的无奈!
到家后,朱自励就一头倒在行军床上沉沉地睡去了。朱南珺轻轻为父亲搭上一条薄布单后,却是心cháo涌动的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在月光中静静不动的树枝发起了呆来。
“明天就要离开了……刘天,你现在可是在看着电视,又或者是听着音乐看着书么?我现在是多么想见到你啊!……我这样匆匆的离去,却连告诉你的勇气都没有,你可知道我心中的痛有多深吗?。。。。。。你千万不要怨我怪我,我会给你写信的。。。。。。也许。。。。。。你给我算的命运会成为现实,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你!。。。。。。”
朱南珺就这么呆呆的坐着、想着,泪水止不住的流着,直到坐累了,想尽了,全身一丝的体力都没了,这才疲倦地躺在了床上……
这时,窗外的月光已悄悄爬上了枝头,这是七天里第一次从天空上照shè而下的月光!月亮很圆,月光很亮!
午夜十分,忽然一阵腹痛将朱南珺惊醒了过来!惊疑的她以为只是简单的腹痛,于是便到卫生间里蹲了一下。
可蹲了一会儿,腹痛的情况并没有多少改变,而这时父亲的鼾声却变得更为响亮了。
无奈之下,朱南珺只好忍痛又躺回到了床上。
可没多久,一阵惊惶涌上心头,朱南珺心惊之中,立刻将一块白sè手帕慌乱地垫到了身下。而就在这时,一丝带着淡淡血腥味的液体,顷刻间滑到了手帕之上。
“这是?……”
借着床头的小灯,朱南珺脸sè发白的看着白sè手帕上的一块红sè,口中也不禁暗自惊问了一声。不过片刻后,她的心情反而渐渐平静下来,而一个大胆的想法,更是瞬间占据了她的脑海。
随后,朱南珺竟找出彩笔,依着手帕上的红描绘起来……
没一会儿,白sè的手帕上,竟然出现了一朵嫣然如玫瑰一般的花朵来!这花看上去很艳很艳,好似刚刚盛开而出的样子!
看着手帕上艳鲜绽放的玫瑰花,朱南珺揉了揉发晕的脑袋,这才小心地将手帕折叠好,并将其放在了枕边后,才再次心绪万分的合上了眼。
“今生还会与你相见吗?……会的……一定会!……”
“我长大了。。。。。。却要离开了。。。。。。刘天。。。。。你以后还会记得我吗?。。。。。。”
慢慢地,如梦呓一般的喃喃自语声,从这位早熟的少女口中轻吐而出……
渐渐地,窗外皎洁的有些妖异的月光,正好移动照shè到了朱南珺苍白却又圣洁的脸颊上。
而就在这时,一滴莹润如清露般的泪水,在月光的照shè下,从少女尚未干涸的脸颊上悄然滑落,而她在这时,却恰巧一个娇柔的侧身,使得这滴眼泪正好滴落到了脸颊下的白sè手帕上,并很快渗透到了里层。
同一时间,乡郊一处农屋前,一个脸型削瘦两鬓花白的老人,正在抬首仰望星空。忽然,老者仰起的头颅猛地一怔,并双眼发亮地一声惊呼道:“南极天相星,水星冲月!”
………【第十五章 赠物】………
发出惊呼之声的老者,正是刘天的师傅袁华清,袁老头了。
袁老头仰头望着南斗星上渐渐淡去的红光,不禁暗自低语道:“天相星,水星冲月,不是有大事发生,就是有异宝现世!不过看其方位在东南方,这不正是我徒刘天所在方向吗?”
惊疑不定之下,袁老头立即掐着指头默算了起来……
“不行,我得去一趟刘天家,并且要越早去越好。”
片刻后,袁老头心里便打定了主意。
第二rì清晨5时许,东边的天sè已经变成了鱼肚白,这时的朱南珺早已睁着双眼,目光空洞地愣了半天神了。
当窗外慢慢变得越来越亮时,朱南珺目光忽然一收,似乎心中有了决断一般,立即起身下了床。
起来后,朱南珺从身旁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白sè信封,然后便将床头上的那块白sè手帕也拿在了手里。
看了一眼白sè手帕里隐隐透出的红sè,朱南珺轻轻一抖手帕,一朵依旧鲜艳盛开的玫瑰赫然映入眼帘。
盯着这朵玫瑰花,朱南珺的双眼不禁又湿润起来,不过下一刻,朱南珺便不再迟疑的将手帕重新折叠好,并小心地放入了信封里,再用胶水将封口粘得死死的……
6点大学的cāo场上,刘天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场地里开始了跑步锻炼。
今天在cāo场上来早锻炼的人可不少,有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