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酸菜,你是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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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酸菜,你是鱼-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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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化蝶。因为爱所以痛的滋味,她尝过,所以她成长了。
  往事蹉跎不堪回首,一回首,万千惆怅涌上心头,谢英姿有些惘然。语气也惘然着,“是谁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彼此坦陈对方的过去,然后展望未来不是吗?”
  “那件事。。。。我不知道该从哪说起,能给我点时间吗?我。。暂时不想说。”那是她少女时代最深的一道疤痕,即使已被如梭岁月抚平,却仍有浅浅痕迹述说当时的痛彻心扉。
  朱盟察觉到谢英姿罕有的沉重,车厢里阳光温润如吻,可谢英姿的唇和眼却是压抑的。她薄凉的语气让他明白了,她似乎守着自己的过去,或者更确切得说,她守着过去的情殇。
  那样潇洒的她,如一颗夜明珠,势不可挡得吸引他全部的视线,朱盟几乎确定,曾有男人也被她全身的光华吸引,他猜,连她自己也不知她有这种魅力。他真切得祈愿那些往事已散,他是个既宽容又锱铢必较的男人,大方到愿意接纳她心中所有的小阴影,也小气到不容她隐瞒一丝一毫。
  “好,我给你时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朱盟偏头淡扫了一眼谢英姿,她也只是忐忑得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突然空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反手相牵,“我对感情的要求不多,开诚布公却是必须的,英姿,你明白吗?”他第一次不带姓的唤她的名,熟稔得仿若已经这样牵手许久。
  微风习习,高速公路旁的大片油菜花田里,花朵恣意盎然,浓烈得稀释了些心底的忧伤。敞开通风的车厢里似乎溢出了天长地久,谢英姿紧握朱盟修长有力的手,淡却坚定得应道,“我答应你,盟盟。”
  手一哆嗦,轮到朱盟惘然,浓眉微蹙,受惊的眼神飘向一脸讪笑的谢英姿,不出意料的,刚才那个眉眼忧伤的小女人不见了,进入她眼帘的又是那个闹腾不休的,“盟盟?你叫谁呢?”
  某人扑哧一笑,一派天真,“你啊。”
  眉蹙得更紧,“似乎大熊猫才叫这种名字吧。”据他所知,大熊猫都是这类名字,比如方方圆圆,香香甜甜等等。
  用笑将阴霾掩上,谢英姿又狗腿上了,“盟盟啊,你在我眼里就是只大熊猫。抢着抱你的人太多了,我这鸭嘴兽得把你看得紧点。”眯眼沉思了几秒,忽然笑如桃花开,烂漫了一片,“鸭嘴兽和熊猫好像几亿年前就是一个山头的,哎呀盟盟,几亿年前我俩就结伙占山为王了,可见缘分天注定了,沧海桑田了几亿年,哎呀,你盟盟还是逃不过我的鸭爪子,可悲可叹啊。”阴阳怪气得耍了一通,她自己先捧腹大笑起来。    朱盟也被逗笑,往常宠辱不惊的眼神划过惊喜,“说学逗唱的本事挺好,你果然是一只优秀的鸭嘴兽。”
  谢英姿假意拍拍朱盟的肩,颇为认真得说,“所以盟盟你要继续努力,做一只配得上我的大熊猫。”
  “你能不能换个杀伤力小点的名字。”
  “不能,盟盟啊,这说明我疼爱你,方圆几百里的,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爱你的驯兽员了。”
  “你不是鸭嘴兽吗?怎么又成驯养员了?”
  “这年头流行自力更生,就不许我们鸭嘴兽出来兼个职啊。”
  华灯四溢,春天原野的气息已经渐渐远去,摩登城市夜的秀场正在上演。
  朱盟把谢英姿和猪头送到她家门口,两人手牵手相缠,站在门前谁都愿做先离开的那一个。猪头似乎嗅出离别的味道,使出吃奶的力气死咬着朱盟的裤管,谢英姿犯了急,“猪头,猪头,哎哟,你这不省事的东西,回头我扔块破布让你咬个够,有钱人的裤子咱可咬不起啊。。。”
  朱盟却听出丝不对劲,皱着眉道,“猪头?谢英姿,你什么时候给狗娃改名字了?”
  谢英姿一神,头皮有些紧,十分不自然得挠了挠头,被当众抓着小辫子的滋味不太好受。挠得有些吃痛,抬头对上朱盟严厉质问的眼睛,心里叹了口气,请神容易送神难,她刚才还跟这尊神缠绵悱恻个什么劲,应该快些送走才是。
  用美人计吧。嘻嘻哈哈得怀抱住朱盟,主动投怀送抱,“呵呵,盟盟,喜欢狗娃的新名字吗?我有才吧?”
  美人计有些不顶用,朱盟仍旧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瞥了眼蹲在地上的猪头,“什么时候改的?”
  “你送狗罐头的那天,我发现我人品太好,就连身边的资本家也被我感化了,掏钱特别爽快,于是我就被感动了,于是我就让猪头跟你的姓了。”
  美人计初见成效,朱盟淡笑回抱美人的细腰,吃了美人不少豆腐,“原来你那天就把我扶正成猪头的亲爹了?”语气颇为得意。    两人贴身无缝隙,彼此都能触到对方胸口的心跳,美人窘得眨了眨眼睛,豆腐已被吃去不少,口舌之争是万万不能落了下风的。揶揄道,“也不算扶正吧,只能算是个候选。。。。换。”
  “私自改名,要罚。”朱盟深黑眼眸一暗,在昏暗的走道灯光下,表情忽得阴郁,猛地袭上她的红唇,狠狠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唇舌交缠,带着试探与深入,澎湃出心潮深处的滚滚浪花。
  平时彪悍,可在情事上生涩懵懂的谢英姿在这场几欲窒息的吻中,完全被动。急喘着气,红霞满面得瞪着朱盟,完全不知所措。
  朱盟漾出一抹得逞的笑,温柔中泛着邪魅,意味深长得点点头,“恩,名字改得好,要赏。”唇又再次密密贴上,手钳制住她的头,不让她有一丝逃窜的机会。
  又是一个令人窒息到忘了呼吸的吻。而小狗则莫名其妙得看着拥吻的两人,伤心得哀嚎着,你们俩有完没完啊,我想洗洗睡了。
  绵长的吻后,朱盟在谢英姿耳畔轻喃,“我等着你跟我说故事的那一天,但愿不是一万年。”
  整张脸红通通如苹果的谢英姿,头埋在朱盟胸前,只觉得爱情的滋味已经沁入骨髓,她已中了毒。温顺得点点头,忽而又觉得自己好生没用,反骨起来,抬起头娇笑,“放心,我会在一万年的前一天告诉你的。”
  朱盟一副被打败的颓唐表情。
  夜已深,楼道里有脚步踢踏靠近,分离的时刻还是来了,朱盟放开谢英姿,看着她取钥匙开门,终于忍不住开口,“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仍红着脸的谢英姿回头狡诡异一笑,“我娘说了,不能让大灰狼进女孩子的闺房。”



  章节39

  爱情之花在古镇傲然开放,只是碍于风雨太大,只能躲在暗处低调得芬芳着。
  星期一的早晨,容光焕发的小记者谢英姿又是最后一个冲进办公室。看似普通的早晨,其实完全不同了。她环顾四周的同事,再淡扫一眼那扇紧闭的黑胡桃门,心中讴歌着,啊,今时不同往日,我谢英姿也是朵有主的花了。
  上班时间还未到,大家都做着准备工作。娇娇女一大清早就有些萎靡,那无神的熊猫眼乌黑暗淡着,“啪”得合上化妆镜,往左看了眼刘兰嫣红的老处女脸,只能嫌恶得承认,老处女也有春天。往右看,头发长成了些的谢英姿脸色红润,居然有了几分女人水一般的娇媚。丧气得肩膀耸了耸,ho,上帝是不是疯狂了?火星什么时候成水星了?
  叶佩佩一大早就如吞了几百吨炸弹,办公室谁没看出来?年轻小伙周鸣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觉得不摆平这颗黑色炸弹,以后又怎么摆平千千万万颗大小炸弹呢?摆平这个女人关系到他将来的战斗力问题,他要以天生的姿色和魅力,打个漂亮仗。
  “佩佩姐,今天这身连衣裙漂亮,好眼光啊,改明天我买件哄哄我女朋友。”好傻好天真的青年首先跳出来排雷,在座的其他人皆屏息等待爆炸声。
  “我不是你姐。”心情一不好就会发狂咬人的娇娇女,果不其然,逮着个送上门的新鲜货色,就咬上了。她血腥的发癫记录,就如女人的经期一般,一年一般出现两次。其实说白了,就是发情期。在座的其他各位都深深领教过,所以从不敢在她的发情期里招惹她。
  谢英姿幽幽想起去年的发情期。繁华似锦的夏夜,加班完后,正欲回家的叶佩佩接到一个电话,她当时正坐在花枝乱颤的娇娇女旁边,只听一声,“喂,林竹哥啊。。。”那能渗出蜜水来的嗓音,当时就把她哆嗦得找不着回家的路了。
  他们几个正哆哆嗦嗦得准备下班时,只听那尖细的一声,“什么?你说什么。。。。”静止几秒后,娇娇女要哭不哭得对着电话发起脾气来,还带着哭腔。
  同事间混久了,自然知道她爱面子,大家也就鸟兽散,留她一个人在办公室,全当没看到没听到。第二天上班,办公室有些狼藉。其他安然无恙,只是她和刘兰桌子上的文竹全被摔烂在地上,还跟剁咸菜似的被剁扁了,本来枝繁叶茂的绿叶被糟蹋得惨不忍睹,叶子泥巴混了一块,面目全非。
  你说是你林竹哥欺负你,又不是文竹欺负你,你拿植物撒什么气?发癫无罪,可也不能杀生啊。再说了,即使要杀生,你好歹也要给文竹留个全尸啊,人家长那么大容易吗?
  谢英字咧开嘴边一缕隐隐的笑,不料正让叶佩佩的熊猫眼捕捉到了,火气腾得窜上来,决心杀鸡儆猴。小青年周鸣不知道踩到了炸弹,还笑微微得继续踩,“佩佩姐。。。哦,不是不是,要不我叫你佩佩妹妹啊?哈哈。”傻乎乎得咧着口歪牙。
  “我也不是你妹妹。”叶佩佩睨着周鸣,场面开始失控。“你可以叫我叶姑奶奶。”
  关严和刘兰看似悠闲,其实已经警惕得竖起耳朵。谢英姿十分镇静得佯装开电脑,整个魂都飞到了战场上。
  周鸣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欠火候,蹭得坐在了叶佩佩的桌上,欠揍得笑嘻嘻着,“我说叶姑奶奶,我姑爷爷周末有没有好好款待你啊?”
  谢英姿在旁边悄悄摇了摇头。这傻大个,何止踩了炸药包,他是把自己送到碉堡前,请碉堡把他炸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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