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发现,金竟然不好意思的别扭着脸红了!
怪不得死活不肯见自己的儿子,面对亲情,莽夫竟如此细腻。
从此以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拿这一幕丝毫不给面子的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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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由于天已经很晚,我们就在湖边露宿了下来,打算明天再看着办。
靠着金的胸膛挡风,偎着篝火取暖的我,理应已经舒服的沉沉睡去。但我却睁大着双眼,死死盯着眼前静静立在湖中央的寒冰玉。
月光的银白洒落其上,那种白色遗世的美,让我想起了白色遗世的母亲,莲。
“爸爸,你说寒冰玉能镇什么来着?”我问。
“镇邪,能安抚人心,而且坚硬无比,这一点,从它立在死亡之湖这么多年,却丝毫没被熔掉中可以看出来。”金沉声回答。
“安抚人心?”貌似没听你说过这点啊。
“......本想找来给你的,对于镇住你成年后不可避免的残暴转变,多少会有点帮助。但现在你既然已经有了红玉,那就不需要寒冰玉了。”某人又别扭了。
“爸爸,怎样才能拿到寒冰玉?”
“你想要?”金颇为惊讶。
“嗯。”
“觉得像莲?”是问句,但却是确定的语气。
我愕然转头看向金。金有点抱歉的对我说:“抱歉,赛娃,我想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我对你母亲,只有同情。”
我再次愕然的看着金。
“但,但但我对她的映象还是很深刻的。”像是想减轻这种父母感情不深厚的话对小孩子的伤害,金急急补充道。
“笨蛋,”我叹气,“这种事,当然是不要让小孩子知道比较好,你果然不适合当父亲。”
“果然吗?”金无奈应道。
我猜中金是因为同情才与莲交合,但真正听金亲口说出,心里仍然有些许的失落。
现今如此安然的我,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在意起这世界里的父母了吗?而在前生,面对死亡,却那样无视父母的付出……
这不禁让我开始怀疑,从头到尾,我到底是在惧怕死亡本身,还是在惧怕面对死亡时,那个丑陋无比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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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刚一睁开眼,金就把一块寒冰玉交到我手中。
我惊讶的看着湖中央被平整的削去一个面的寒冰玉,纳闷金是怎么到的湖中央,又是怎么将如此坚硬的寒冰玉这么平整的给切下一大块的!?(作:表问偶,偶又不是柯南,哪有这么多脑细胞可以消耗。你们自己问金去!)(众:=_= 太不知耻了……)
离开亡魂之都鲁鲁卡的遗迹后,金带我去找了他的一位朋友。世界第一的兵器制造师,萨弥。
金说,在我们分离前,他想要留一件礼物给我。
是的,三年马上就要到了。而理所当然的,金也就要离开我了。
来到萨弥面前,看的出萨弥对于金竟有个女儿的这个事实,觉得很不可思议。
看来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告诉别人我是金的女儿,以免别人说我有重度幻想症……
金把玉交给萨弥,问他能不能用这玉做成兵器。
萨弥看了看,很有自信的点点头,再看看我,问我想要怎样的武器。
我想起被金平整的削去一大块,仍静静立在湖中央的寒冰玉。对它的坚硬程度顿时失去了信心。
开玩笑,按照魔王的变态程度,我以后要面对的肯定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能被金轻易的切下,说不定也能被其他人切下!米办法,跟他太熟,就觉得他很普通了……
“叔叔有没有比这玉还坚硬的材料?”我问萨弥。
“当然有,你当叔叔是谁?”
“那我要那材料做成剑,这玉做成笛子当鞘。”我说的那是一简单通俗。
“剑?笛子?”X2。金和萨弥异口同声的惊讶。
想了想,金却又了然的笑了:“......原来如此。呵呵。”
不愧是我老爸,已经明白我的用意。我的念就是内力,当然直接攻击最好不过。这是我的直觉,女人就要相信自己的直觉,瞧金不是也很赞同吗。(作:女人?在哪?貌似还是个六岁不到的小屁孩吧?)
可萨弥有些为难了。他说:“可以是可以,但我那材料邪气极重,怕会反噬你。”
“邪?”我立马握紧双拳两眼放光。邪?越邪越好啊!这样我才能在与高手高手高高手的战斗中,赢回小命的几率大一点。
“我想没问题,那是寒冰玉,镇的住。”金开口道。
“寒冰玉?你找到鲁鲁卡的遗迹了!?”萨弥瞪着眼前的男人,貌似感觉他不是人。接着看向一旁因为一个“邪”字而兴奋不已的他女儿我。再次貌似感觉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好!没问题!”萨弥由衷的说:“金,她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你。”
金笑笑在一旁不语。到是我反应很大:“怎么可能??大叔你不了解他。我要比这莽夫可爱多了!”
呆楞……呆楞……呆楞……
“哇哈哈哈哈哈哈,这到是真的。尤其这一点完全不像。哇哈哈哈哈,”萨弥很没形象的狂笑,拍拍金的肩膀道,“你女儿比你小时侯要活泼多了!哈哈哈哈哈,你绝对不会说这种话!!”
接着,萨弥满心欢喜的抱我坐他腿上,详细记录起我对武器的要求,像是长度,形状,重量等等。随后他告诉我们,一个月后来拿。
一个月,一个月后的今天,我正好满六岁。
我跟金离开后,过着游山玩水的一个月,谁也没提离别。
我很清楚,再深的感情都无法留住金飘摇的心。就算是发妻与孩子也一样。更何况我这个,他与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生下的小孩呢。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再次来到萨弥的住处。
从萨弥手中接过往后要陪伴我出生入死的武器,一只通体透白的长笛,我细细端详。沉静雪白,滑如凝脂,笛身尾部,还小小雕刻着一株红梅。(赛:我画出来让萨弥照着刻,猎人世界似乎没这花。)除此之外,外表就是一只普通的长笛。
我一用力,从长笛身中赫然抽出一把长剑。本是吹奏口的地方现在却是长剑的剑柄。剑身晃动,剑锋茫茫,邪气四起。
“好剑啊。”收剑回鞘,我爱不释手的抚摩着又从剑变成了笛子的武器。
“那当然!!不看看是谁做的!!”萨弥自豪万分,可接着又语重心长的说:“丫头,不管怎么说,这剑好虽好,但仍是把名副其实的‘邪剑’,无论是灵性还是邪气,我这个世界一流的铸造师都能向你保证,那可都是世间罕有的。但……”
但?
只见萨弥皱皱眉,说:“这邪剑如果中意你,自会认你为主,那你可就风光了,根本不用主人动手,这剑光邪气就能伤人。但如果你无法驾驭……真的会被反噬哦。”
我听的一愣一愣。看着萨弥说的这么严肃,我点头也点的颇为慎重。
突然想起与魔王的交易,我抚摸着笛身,喃喃道:“莫邪。”
“什么?”X2。两人再次的异口同声。
“名字呀。” 笑笑,我心道:莫邪啊莫邪,你可以做尽一切坏事,只要别伤了我就行。知道了吧,你主人我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啊。呵呵呵~~
“叔叔,莫邪能吹吗?”我问萨弥。
“哦哦,终于问了啊,叔叔我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让它能吹的,不管怎么说它里面还藏着剑身,要吹出声音可不容易。不过普通人就不行,得用念吹。吹出来的音色可不是普通的棒哦,到底材料、手工不一样啊。”某人那个自豪啊。
等一切交待完毕后,金付了钱,带着我与萨弥告别。
萨弥蹲下身子抱了抱我,说:“丫头,叔叔喜欢你。所以千万要保重别死了哟。等你长大,叔叔再给你做兵器!”
我点点头,笑着朝他挥了挥手,便跟着金离开了这里。
在往后的有生之年中,萨弥再也没有为我做过兵器了。我常常会想起他,然后始终不明白,所谓罪孽的界限,到底被设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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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城镇,看着金的表情,我意识到,是时候了。
从来不知道,原来我是这样的讨厌别离。
金一再嘱咐我,平时缠也要附在体外,这是很好的障眼法。还有,从现在起,得狂功速度这一关,我的能力好是好,但缺点就是速度慢。还有还有,就算用不到,体内也要不停的提炼出内力,封存着以便不时之需。(赛:当初金跟我讲时,我就决定封存在额上的朱砂痔,红玉里了。跟纲手学的。人还真不能不看漫画啊。瞧,全用上了~~)还有什么吃饭,穿衣等等等等。我从来不知道金原来这么婆婆妈妈。
我看着絮絮叨叨的金,突然对他说:“爸爸,如果我死了,你会替我报仇吗?”
金点头,然后想想又说,他的孩子不会死在别人手里。
“那如果对象是魔王呢?如果他只为一时的开心就杀了我呢?”我不确定的问。
而金,却非常理所当然的回答我,如果真有那样无聊的魔王,他一定会翻了魔界,找到我,然后把我安全无虞的接回来。
我笑笑,说:“爸爸,你是一位非常非常好的父亲。”
金这次没有脸红,红的是眼眶,他转身,背对着我,挥挥手,走了。
在他转身的那一刹,我的泪汹涌而出。
这一次,我还是没有办法理解。却更不明白,自己无法理解的,到底又是什么。
从一个世界跳到另一个世界,我依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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