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非常不幸的是,话还没说出口,却先听到了一个声音。
“喀哒。”
我和侠客两人同时转头看向门口,看完后一惊,都立刻木在了那里,跟电影特写镜头定格似的。By the way,A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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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幢房子共住着12只蜘蛛(柯特不在),对新人的我来说谁的房间在哪我根本就搞不清。那当时我为什么会知道侠客住哪间?很简单,因为库洛洛的房间曾经也是我的房间,而侠客就住库洛洛的旁边……
谁能告诉我,现在是凌晨2点15分。这个家伙为什么会连门都不敲的就大摇大摆的直闯到别人的房间里来?
库洛洛看着我们这俩犹如雕像般的“奸夫淫妇”,没有表情。……请注意,可怕的地方正是在这里。
虽然有时就连自己都觉得奇怪,但事实上我其实也真的很少看到库洛洛在面对我时,脸上的表情会不带笑容。……已经不能说“很少”了,认真想想的话应该是“几乎没有”。
那他现在的面无表情是不是就说明他在生气?……但,为什么咧?(作:=_= 我也想知道啊,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这个白痴咧?!)
我想对库洛洛说,我们没有做,只是看上去像做过一样。但这话无论怎么听都有种强烈的欲盖弥彰的味道。
僵了老半天,我的第一个动作是将脑袋给转回来。仍骑跨在侠客身上,我看向侠客,试图将这个麻烦的解释任务丢给他,也好让他有机会证明一下自己蜘蛛脑的称号不是戴假的。但没想到,看到“头目”后,“大脑”就直接当机了。
想让侠客至少哼一声?算了吧,侠客就差没当场风化了……
我不知如何是好,到是库洛洛比我们先有了动作。
他稳步向我走来,步子跨的挺大,超过平时的一般水平。
来到我面前后,库洛洛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两秒。我大无畏的回视他。没干过就是没干过,……干了我也不会承认。(众:=_= ……)
也许是我的“坦白”获得了最终胜利,库洛洛放过了我。他双手盈握住我的腰将我从侠客身上抱离,……抱进了他自各儿怀里。
然后库洛洛改而看向了侠客。我为侠客默哀。
似乎有点奇怪。库洛洛看着侠客,感觉与往常一般的随意自若稳如泰山,但他搂着我腰的手指,却在微微的发着抖。
侠客的反应是摇头。不停的摇,频率不大却意义不明。最后在沉默中他暴出了这么一句话:“……团长,我是被压的那一个。”
意思就是:他啥也没干,全是我干的。
……格老子的,小丫竟敢出卖我!
转头看向一边的墙壁,其他人我谁都没看。
腰上的手,力道很重。我感到生疼生疼的。
然后我想,我完了。
库洛洛问侠客:“有没有?”
侠客声音坚定:“没有!”
我莫名。
库洛洛顿了两秒,然后转而对我说:“从今天起,你就搬回来继续跟我同房。”
我大惊,问:“为什么??”
库洛洛说:“以防你继续骚扰我的团员,也只能我这个团长牺牲一下了。”
说完提着我就走人。
库洛洛话说的很伟大,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千夫所指天理难容的死变态。(作:你根本就是!)
瞄到一眼侠客望着我们离开后松了一大口气的表情,我突然一阵毁天灭地般的后悔扼腕不已:
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让侠客在上我在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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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库洛洛的房里,啊不,以后这儿也就同样是我的房了。
进房后,我看到整齐没动过的床铺,和窗前椅子上的几本书。其中一本被看到一半的展开着。
我狂汗,怎么就忘记了呢?没有我在,这家伙应该就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光看书,晚上基本就是不睡觉的。
那往后怎么办?难不成他开着灯看书我照着光睡觉?
回过头望向身后的库洛洛,发现他正一瞬不瞬的看着我。那像是迷惑却又不确定不相信的眼神,看的我一阵发毛。
良久后,库洛洛开口问:“东西呢?”
“什么啊?”我不解。
库洛洛补充说:“耳坠。”
我哦一声,将贴身挂在脖子上藏于衣襟内的那个他送的宝蓝耳坠拿了出来,让他突击检查。
拿出来后我就愣了。宝蓝耳坠不再宝蓝,此时竟是呈现出全然深紫的颜色。我眼花了吗??不可能啊,耳坠此时的颜色简直紫到近乎发黑,跟它原本该有的蓝色相差太远太明显了!
库洛洛走了过来,拿起来细看,然后淡淡的说:“紫色代表‘愤怒’。”
“啊?”怎么今天老说些不明不白的话。
库洛洛却终于笑了,但带着浓浓的自嘲。他说:“知道吗?……10岁之后我就再也没生过气,更别说是像现在这般的动怒了。……呵。”
动怒?谁?你?我咋一点没看出来??
事实证明,库洛洛已经彪悍到了一定的境界。没见过有人生气还能生的像他这样心平气和天人合一的!!
结合库洛洛的话,我终于明白到这耳坠的功用。原来竟是个可以通过颜色看出另一持有者情绪变化的东西。我说嘛,那么喜新厌旧的库洛洛身上长带的东西本就不太可能会普通。
但为什么要用我身上?
他说,紫色代表愤怒,那紫到发黑说明什么?……怒到几尽要发狂??……为了什么??
眼前的库洛洛还是那样的优雅随意,从容自若。
他低头靠近我,大掌抚上我的脸颊。我挺吃惊,他手的温度烫的能炙伤人。
本能的用凝扫视后,我冷汗直冒。
库洛洛的念在发狂?不,大家别误会,他没有。
缠像往常般围绕在他身周。
那为何我要冷汗直冒?
因为眼前毛骨悚然的不协调。缠的确好好的在那,却令人倍感恐怖的没有了流动!
就那么薄薄一层,薄到几乎看不见的一层。……那是念的浓缩!
库洛洛将缠浓缩了?!为什么??……像是为了尽力克制住念的狂暴却无法控制程度,从而不小心将其克到了浓缩的地步。
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气到这种境地?……怎么会有这么能忍的人??
虽然动怒会影响到理智与思维是件极其愚蠢的事,但也不能这么克制啊,克多了要伤身的。(作:=_= 你丫的,找抽……)
库洛洛,实在是个让我一辈子都理解不了的男人啊……
库洛洛就这么看着我,没有表情。他紧盯我的眼睛,就像是要直闯入我的灵魂。
很久很久后,库洛洛终于说话了,他的唇媚惑的轻抵触着我的,声音认真,低哑回荡。他说:“在那晚之前,我就应该杀了你的。”
我一惊,本能的就想往后跳开。
库洛洛伸手一把揽过我的腰没让我逃。
我蹙起眉,心中警铃大作。小样想杀我???
本能运气内力就一个直刺过去。计算错误,有点刺偏。但温润的液体依然顿时流过掌心。
计算错误,因为库洛洛竟然没有躲开,反而让我不能理解的赤裸裸的接下了攻击!
抬眼望去,看见库洛洛此时凝望着我的表情,我被彻底震傻了。
在库洛洛的那双黑瞳里,光晕泛滥成灾。他看着我,眼中盛满了温柔而又宠溺的柔情。他微蹙着眉,表情似乎很难受,而黑瞳里满载的光晕,看上去犹如晶莹的泪光。
库洛洛伸手抚上我紧蹙不解的眉梢,我突然想起,他经常对我做这个动作。无论我为何蹙起眉,只要有库洛洛在,就一定是由他为我抚平。
库洛洛低首将脸埋入我的发。他柔柔的紧抱着我,嘴唇俯在我耳边说话。我不明白,库洛洛的声音怎会有这样的嘶哑难过,听起来像是幽幽絮语的哭泣。他缓慢断续的说:“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该杀了你的,而现在……。……我,应该像伊耳谜一样,不把你放在身边的。……呐,赛娃,……我是不是,没救了?”
这天晚上,好像有什么透明的东西摊开在了我的面前。
我走进那看不见的透明,感到无限的幽深。
苍凉的透明,就像那遥远高绝的苍穹,无论我怎样拼命去够,都够不到。
库洛洛整晚没睡的紧拥着我。而我蜷在他怀里,睡的很香。
沼潭
(本章,全为团大视角。)
“有多久,眼前不再出现终结的风景……”
……什么?
扫了眼整理书籍时从中飘落的纸张上熟悉潦草的字,开头挺有趣,我伸手拿起细看。
啊,是几个月前自己写的……
总常在特定的情境里陷入特定的自我沉思,只要条件允许,就会习惯性的顺手写下。时不时派克会不看不探的替我销毁,但似乎忘记派克已经不在......这不是个好习惯,看来往后得改掉了……
颇为无奈。随手抖了抖手中书页,竟于一本书里再次飘落下五六张同样的便笺。突然心血来潮,自己平时到底都在思考些什么?
翻遍所有的书找齐所有零散的纸。整二十来张的一沓,有些空白的大纸上零落的只一两句话,有些则密密麻麻。我靠在床板上有点方寸的自嘲,摇头笑了笑,一张张看了起来。
第一张,接着原先看到的……
①『...有多久,眼前不再出现终结的风景。取而代之的,是赛娃萧瑟的血色身影站在苍茫大漠前的孤寂样子。黑色长发在干黄的风沙中羁荡乱舞,赛娃看着燥裂的大漠,脸上没有丝毫可能的表情。这个眩美的场景总在梦中出现,每当醒来,看见睡在身边的赛娃,就会感到一阵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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